顶流说他被脏东西缠上了

顶流说他被脏东西缠上了

七月南山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临林晚苏晴 更新时间:2025-10-31 23:32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顶流说他被脏东西缠上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江临林晚苏晴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他向来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林晚脸上刚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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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日那天,我亲手给江临做了蛋糕。他当着我的面搂住学妹的腰:“她怀孕了,我们分手吧。

    ”我哭着冲出餐厅,被车撞飞时看见他惊慌失措的脸。——然后被蛋糕糊了一脸。

    “做噩梦了?”江临攥着我的手,眼下乌青比我还重。“你昨晚求婚求了第一百零一次,

    我激动得没睡好。”---林晚盯着烤箱玻璃门里那个渐渐膨胀、变得金黄的戚风蛋糕胚,

    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今天是江临的生日。这个蛋糕,从烤胚到抹面,

    再到上面那颗歪歪扭扭的、用巧克力酱勉强挤出的爱心,全是她亲手完成的,

    卖相实在算不上完美,甚至有些笨拙的可爱。厨房里弥漫着甜暖的香气,

    和她胸腔里那份饱胀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期待混在一起。

    她特意选了那家他们常去的、氛围很好的西餐厅,提前订好了靠窗的位置,

    能看见城市华灯初上的夜景。蛋糕被她小心翼翼地装在精致的盒子里,放在桌边。

    餐厅灯光柔和,音乐低回。林晚的心跳随着时间一点点加快。江临迟到了十分钟,这很少见。

    他向来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终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林晚脸上刚扬起笑容,

    那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碎裂。江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孩,

    是林晚认识的,江临同门的小学妹,叫苏晴。苏晴长得娇小甜美,此刻正紧紧挨着江临,

    手臂甚至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胳膊。江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走过来,没有看林晚,

    也没有坐下。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蛋糕盒子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

    像避开什么不洁的东西。“林晚。”他开口,声音是林晚从未听过的冷淡,“我们分手吧。

    ”林晚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她看见江临伸出手,揽住了苏晴的腰,

    一个清晰无比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动作。苏晴顺势靠进他怀里,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涩与得意的神情。“为什么……”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嘶哑得可怕。江临的视线垂落,落在苏晴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再抬起时,里面是毫不掩饰的,

    近乎残忍的平静。“苏晴怀孕了。”他说,“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林晚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怀孕?他的孩子?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灯光变得刺眼,音乐嘈杂得让人恶心。林晚看着对面那两张脸,一张冷漠如冰,

    一张娇媚如花。她精心准备的蛋糕,她忐忑期待的夜晚,

    她过去几年里关于“未来”的所有构想,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灼烫地滑过她冰冷的脸颊。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不想在他们面前哭,不想显得更加狼狈可怜,可是身体不受控制,

    剧烈的颤抖从内部摧毁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尊严。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身就跑,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餐厅,把江临可能出现的,那一点点或许是错觉的惊慌神色,

    远远抛在了身后。夜风裹着初冬的寒意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她漫无目的地狂奔,

    眼泪模糊了视线,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绞痛。喇叭声在她耳边尖锐地响起,

    车灯刺眼的光柱猛地笼罩住她——“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飞出去,

    轻盈得像一片落叶。在空中短暂滞空的瞬间,她奇异般地,

    清晰地看到了追到餐厅门口的江临的脸。那张脸上不再是冷漠,而是真正的、骇然的惊恐,

    他张着嘴,似乎在嘶喊着什么。然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粉身碎骨般的剧痛。

    ……黑暗褪去,触觉先于意识回归。脸上是某种黏腻、冰凉的触感,带着甜腻的气息。

    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她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然后逐渐聚焦。没有冰冷的马路,没有刺骨的疼痛,

    没有围观的人群和猩红的血迹。她还在餐厅里。就坐在她之前订好的那个靠窗的位置上。

    脸上糊着一大片柔软的、带着奶油甜香的东西。是蛋糕。她亲手做的那个生日蛋糕,

    此刻正有一大半,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糊在她的脸颊、鼻子和头发上。而她对面,

    坐着江临。不是那个在餐厅门口面露惊恐的江临,

    是活生生的、完好的、正紧紧攥着她手腕的江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显而易见的乌青,像是熬了一个通宵。此刻,

    他正用一种混合着担忧、无奈和极度疲惫的眼神看着她,

    嘴角甚至还沾着一点点白色的奶油沫,让他那张素来清俊的脸显得有点滑稽。“晚晚?

    ”他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般的混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做噩梦了?

    ”林晚彻底僵住,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状况。噩梦?

    那真实到每一个细节都刻骨铭心的背叛、心碎、撞击的剧痛……都是梦?她愣愣地抬手,

    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油,黏糊糊的触感真实得不容置疑。她又看向四周,餐厅依旧灯光温馨,

    音乐舒缓,其他桌的客人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但一切都平静得不可思议。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蛋糕……”江临叹了口气,抽了几张纸巾,

    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脸上的奶油,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体温,碰到她的皮肤时,

    引起一阵微小的战栗。这触感如此真实,如此熟悉,带着她贪恋的温暖。“还说呢,

    ”他一边擦,一边低声抱怨,那抱怨里却听不出丝毫怒气,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和无奈,

    “你昨晚,抱着这个蛋糕,死活不让我碰,说是要给我一个‘终极惊喜’。然后,

    就在我等着你的‘终极惊喜’的时候,你举着蛋糕勺,眼睛都没完全睁开,

    对着我喊——‘江临!我们结婚吧!’”林晚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江临抬起眼,

    那双因为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呆滞的脸。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疲惫,却又无比真实的笑容。“第一百零一次了,林晚同学。你昨晚,

    用这个蛋糕‘胁迫’我,求婚求了第一百零一次。我激动得,不对,是吓得,

    一晚上没敢合眼,就守着你,怕你把蛋糕扣自己脸上,

    或者从窗户跳出去继续你的‘求婚大业’。”他顿了顿,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点戏谑,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郑重:“所以,看在我这么可怜,

    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的份上……你这次,是认真的吗?第一百零一次求婚的,林晚女士?

    ”林晚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清晰的自己的倒影,看着他嘴角那点可笑的奶油,

    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毋庸置疑的温度和力量。那个“噩梦”的碎片还在脑海里盘旋,

    江临搂着苏晴腰的手,那句“她怀孕了”,身体被撞飞瞬间的失重感……一切那么真实,

    真实得让她此刻的心脏还在隐隐作痛,后背渗出冷汗。可眼前……眼前只有她的江临。

    会因为她一个无意识的、荒诞的“梦中求婚”而紧张得一晚上不敢睡觉,

    会耐心地帮她擦掉脸上糊满的蛋糕,会用这种疲惫又纵容的眼神看着她的江临。哪个是梦?

    哪个是真?巨大的情绪落差让她一时无法思考,眼泪毫无征兆地再次涌了上来,

    却不是出于悲伤,而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混杂着巨大困惑和难以置信的委屈。她看着江临,

    看着这个“绝世好男人”脸上那显而易见的担忧和疲惫,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江临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扔下纸巾,

    用更轻柔的力道去擦她的眼泪,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是不是我刚才语气不好?还是……噩梦太可怕了?”他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怕不怕,都是梦,假的,我在这儿呢。”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林晚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心碎,

    似乎真的被这个拥抱驱散了不少。可是,真的是梦吗?那个“梦”里的细节,太过清晰了。

    江临说分手时,眼角细微的抽动;苏晴靠在他怀里时,

    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他衣角的小动作;甚至餐厅背景音乐里,

    某一首钢琴曲恰好弹错了一个音……这一切,真的只是她大脑凭空虚构出来的吗?

    她微微推开江临,仰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与梦中那个冷漠残忍的江临重叠的痕迹。

    “江临……”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些颤抖。“嗯?”他低头,耐心地应着,眼神清澈,

    带着纯粹的关切。“你……”林晚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你认识……苏晴吗?”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紧紧盯着江临的眼睛,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江临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茫然。他蹙眉想了想,

    然后摇头,语气非常自然:“苏晴?谁啊?你新认识的朋友?

    还是……又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了?”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被奶油黏住的头发,动作温柔,

    “看你吓的,一个梦而已。要不要跟我说说,梦到什么了?我帮你‘分析分析’,

    看看是哪个**在梦里欺负你了,我现实里找他算账去。”他说着,

    还故作凶狠地挥了挥拳头,配上他眼下的乌青和嘴角的奶油,毫无威慑力,

    只让人觉得心疼又好笑。看着他全然不知、甚至带着点哄孩子般的戏谑神情,

    林晚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气,忽然就松了一些。也许……真的只是个梦吧。

    一个过于真实、过于荒诞、后遗症过于强烈的噩梦。她靠回江临怀里,摇了摇头,

    闷声说:“没什么……就是一个很坏很坏的梦。”她不想再回忆,也不想复述那个梦的细节,

    那会让她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陷入泥沼。“好了好了,梦都是反的。

    ”江临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滑动了几下,

    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点邀功般的得意,“喏,看看这个,压压惊。”林晚低头看去。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房产中介APP的界面,展示着一套公寓的详细信息。户型方正,

    装修温馨,带一个不小的阳台,窗外视野开阔。“这是……”她有些不解。“我看了很久了,

    ”江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首付我已经攒得差不多了。

    位置离你公司和我实验室都挺近的。晚晚,等房子定下来,装修都按你喜欢的来。

    然后……”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然后,我们就结婚。

    不是你在梦里那种举着蛋糕勺的‘胁迫’,是我,江临,郑重其事地,单膝跪地,向你求婚。

    ”他看着她,

    眼睛里的疲惫被一种极其明亮、极其认真的光芒所取代:“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第一百零二次求婚的机会?”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盛大的场面,

    甚至地点还是在被她糊了满脸奶油的餐厅里。可这番话,比任何梦中的场景,

    甚至比她想象过的任何求婚仪式,都更让林晚心动,也更让她感到踏实。

    那个噩梦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意,似乎终于被这股暖流彻底驱散了。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代表着“家”和“未来”的公寓图片,

    再抬头看看江临那张写满真诚和期待的脸,心脏被一种酸涩又甜蜜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她用力点了点头,刚止住的眼泪又有点不争气地想往外涌,但这次,是幸福的。“愿意。

    ”她声音很小,却异常清晰。江临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眼下的乌青似乎都淡去了不少。他凑过来,不顾她脸上还没完全擦干净的奶油,

    在她额头重重亲了一下。“那就说定了!”他语气雀跃,“服务员,麻烦这边收拾一下!

    再给我女朋友来份你们这最甜的提拉米苏,给她……嗯,庆祝一下劫后余生!

    ”林晚被他逗笑了,轻轻捶了他一下。餐厅里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温馨,

    仿佛刚才那场鸡飞狗跳的“蛋糕袭击”和她的崩溃痛哭从未发生。

    她小口吃着服务员新端上来的甜品,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一直甜到了心里。

    她几乎已经确信,那场逼真得可怕的背叛和车祸,的确只是她压力过大产生的一场幻梦。

    直到——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餐厅入口。刚才,在“噩梦”里,

    江临就是带着苏晴从那个方向走进来的。此刻,那里空无一人。但就在门口装饰盆栽的旁边,

    地上,似乎掉落了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林晚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那是什么?看起来……像是一枚女士耳钉。小巧的,水钻点缀成简单的花朵形状。

    而“噩梦”里,苏晴的左边耳朵上,好像就戴着这样一枚耳钉。在餐厅吊灯下,

    曾经折射出过一闪而过的、刺眼的光芒。林晚的目光胶着在那点闪烁上,

    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又紊乱地跳动。那枚耳钉……太像了。和噩梦里苏晴戴的那枚,

    几乎一模一样。是巧合吗?还是……“看什么呢?”江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门口空空如也,只有那盆绿植舒展着叶片,“怎么了?”“没、没什么。

    ”林晚猛地收回视线,低下头,用勺子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提拉米苏。

    甜美的味道此刻在嘴里有些发腻,甚至带出了一丝苦涩。“可能……眼花了。

    ”她不能再说关于那个梦的事了。江临已经认定那只是个无稽的噩梦,她再纠缠细节,

    只会显得她无理取闹,神经质。他眼下的乌青还在提醒她,

    他为了她那个荒诞的“梦中求婚”熬了一夜。她不能再给他添乱了。可那枚耳钉的影子,

    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她的心底。江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但很快舒展开。他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指尖温暖有力。“还在想那个梦?

    ”他声音放得更柔,“晚晚,看着我。”林晚抬起头,对上他专注而清澈的眼睛。

    那里面只有她的倒影,和毫不掩饰的关切。“我,江临,在这里,在你面前。”他一字一句,

    说得极其认真,“我只爱你一个人,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我们规划好的所有未来,

    都只有你。什么学妹,什么第三者,根本不存在。我的世界里,女主角从来只有林晚一个。

    ”他的话语像是有魔力,暂时驱散了林晚心头的阴霾。她用力回握他的手,点了点头,

    试图挤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我知道。可能就是……梦太真实了,有点后遗症。

    ”“后遗症就是多吃点甜的。”江临把提拉米苏往她面前推了推,笑着转移了话题,“快吃,

    吃完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儿?”“秘密。”他眨眨眼,卖了个关子,“给你压惊。

    ”结账离开餐厅时,林晚刻意放缓脚步,在经过那盆绿植时,目光快速扫过地面。

    那枚亮晶晶的耳钉,不见了。她的心猛地一沉。是被人捡走了?

    还是……根本就是她压力过大产生的又一个幻觉?江临带她去的地方,

    是他正在参与的一个国家重点实验室项目所在的科技园区。夜晚的园区灯火通明,

    却安静肃穆,与餐厅的温馨喧嚣截然不同。“怎么带我来这里?”林晚有些不解。

    这里和她学的文科、做的策划工作八竿子打不着。“给你看看,

    你男朋友平时在为什么掉头发。”江临刷了门禁卡,牵着她走进一栋大楼,“顺便,

    让你感受一下绝对的科学和理性,驱散一下你脑子里那些怪力乱神。”他语气轻松,

    带着调侃,但林晚却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比平时更用力一些。实验室里仪器林立,

    指示灯明明灭灭,空气中有一种特殊的、洁净的味道。江临的同事大部分已经下班,

    只有零星几个还在忙碌。看到江临带着林晚进来,都友善地点头示意。“江博,

    这么晚还带女朋友来视察工作啊?”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研究员打趣道。

    “来给她进行一下唯物主义再教育。”江临笑着回应,

    然后把林晚带到一台看起来异常复杂的仪器前,“看,这就是我们目前攻坚的核心设备之一,

    用来检测和分析……”他开始耐心地讲解起来,术语夹杂着通俗的比喻。林晚努力听着,

    那些关于粒子、波谱、数据建模的知识对她来说如同天书,但江临眼中闪烁的光芒,

    那种沉浸在热爱领域里的专注和自信,却让她着迷,也让她那颗因噩梦而惶惑的心,

    一点点安定下来。是啊,她的江临,是这样一个理性、严谨、脚踏实地的人。

    他的世界是由数据和逻辑构成的,怎么可能会发生梦里那种狗血淋漓的背叛?

    一定是她最近工作太忙,加上潜意识里对“求婚”、“未来”既期待又隐隐焦虑,

    才催化出了那么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江师兄,

    你还在啊?我正好有个数据……”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林晚下意识地回头。

    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长相清秀,扎着利落的马尾。

    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然而,在看清楚女生面容的瞬间,

    林晚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苏晴!是梦里的那个苏晴!虽然穿着打扮不同,

    气质也更偏向知性,但那张脸,林晚绝不会认错!她的呼吸骤然停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指尖都变得冰凉。

    女生似乎也注意到了林晚过于直白和震惊的注视,她看向林晚,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陌生和疑惑,然后转向江临:“师兄,这位是?

    ”江临自然地揽住林晚的肩膀,介绍道:“苏晴,这是我女朋友,林晚。

    ”他又低头对林晚说,“晚晚,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们课题组新来的小师妹,苏晴,

    很有天赋的一个姑娘。”苏晴……连名字都一样!林晚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窟,

    周围的仪器嗡鸣声变得遥远而不真实。江临的介绍如此自然,仿佛“苏晴”这个人,

    在他的生活里存在得理所当然。那刚才在餐厅,他为什么说不认识?是骗她的?为什么?

    苏晴脸上露出恍然和略带腼腆的笑容:“啊,原来是林晚姐,师兄经常提起你,

    说你特别优秀。你好你好。”她伸出手,态度落落大方。林晚僵硬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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