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恐怖故事:陪嫁骨簪

民俗恐怖故事:陪嫁骨簪

夏勒芬妮 著

《民俗恐怖故事:陪嫁骨簪》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夏勒芬妮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林砚秋骨簪李哲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就见他朝着窗户扑来,动作快得像阵风。窗纸“哗啦”一声被撞破,碎纸渣子飞了满脸,一股阴冷的风裹着纸钱的灰烬吹了出来,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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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砚秋是被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弄醒的。那声音不是连贯的,

    而是“咔——咔——”的,像是有人用干枯的指尖,

    一下下抠着祠堂门板上的木纹,每一下都精准地卡在心跳的间隙里,听得人牙根发紧。

    时值三更,窗外的月光像泡了水的棉絮,沉得透不过气,慢悠悠地压在青瓦上,

    给老宅的飞檐镀上一层冷白。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炕沿的竹席子硌得掌心发疼,

    那刮擦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从东厢房隔壁的祠堂飘过来,

    混着老樟树叶子“哗啦”的轻响,在空荡的老宅里织成一张阴冷的网。“谁啊?

    ”她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声音刚出口就被空气吸走,只撞出细碎的回音,

    落在墙角堆着的旧木箱上,惊得一只灰老鼠“嗖”地窜进了缝隙里。刮擦声骤然停了。

    林砚秋披上衣裳,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砖缝里还嵌着几十年前的灰尘,沾在脚底板,

    凉得像贴了块冰。祖宅是爷爷上个月走后留给她的,在皖南深山里的月亮湾村,

    青砖黛瓦的院落里栽着棵三百年的老樟树,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

    枝桠上缠着一圈圈褪色的红绸,风一吹就飘得像招魂的幡——据村里老人说,

    那是光绪年间用来镇邪的,可红绸的褶皱里,不知藏了多少代人的潮气与恐惧。她这次来,

    本是为了整理爷爷的遗物,顺便把这栋闲置多年的老宅挂牌出售。可自打她前天踏进院门,

    就总觉得不对劲:夜里总听到樟树下有脚步声,晾晒的衣裳第二天会沾着莫名的泥点,

    就连喝水的瓷碗,碗底偶尔会沉着几粒黑色的香灰。祠堂就在东厢房隔壁,常年锁着。

    爷爷在世时总说,祠堂里供着月亮湾村的“根”,外人不能随便进。他每次提起祠堂,

    声音都会压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补丁,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了去。可刚才那声音,

    分明是从祠堂里传出来的,离得那么近,仿佛门板后就站着个人。林砚秋摸到门后的铜锁,

    借着月光一看,锁鼻上的铜锈厚得发黑,还沾着几点绿色的霉斑,

    锁芯里塞着的旧棉花没有丝毫松动——这锁至少有十年没开过了,绝不可能被撬动。

    “难道是老鼠?”她嘀咕着,转身想回房,脚刚抬起来,却猛地顿住。

    祠堂窗纸上映着个影子,正斜斜地落在地面上,被月光拉得老长。那影子很高,

    瘦得像根枯木,肩线垮着,像是扛不住什么重物。诡异的是,影子的头顶光秃秃的,

    没有头发的轮廓,可在脖颈处,却飘着几缕细长的黑丝,随着风轻轻晃,

    像是女人垂落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砚秋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她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一点点挪到窗台下。窗纸破了个小洞,是被虫蛀的,

    边缘还挂着几根残破的纤维。她顺着破洞往里看,祠堂里的景象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祠堂里点着两盏长明灯,灯油是劣质的菜籽油,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晕,

    把供桌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投在墙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供桌上摆着七个牌位,

    黑檀木的牌身裂着细缝,上面的字被香火熏得发黑,只能看清“张”“李”几个姓氏。

    每个牌位前都放着一碗清水,水面上飘着一层灰,显然很久没人换过了。而那影子的主人,

    正背对着她站在供桌前。他穿着件灰布长衫,布料磨得发亮,后颈的头发稀稀疏疏,

    露出青灰色的皮肤。他手里拿着个东西,低着头,用一块白布轻轻擦拭,动作慢得诡异,

    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宝。是那支骨簪。林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骨簪通体雪白,

    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簪头雕着朵莲花,

    花瓣的纹路清晰得能看清脉络——她认得这支骨簪,爷爷的遗物里有个紫檀木盒,

    盒面刻着“平安”二字,里面就装着这支骨簪,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爷爷的字迹,

    歪歪扭扭地写着:“七月十四,勿让骨簪见月。”今天,正是七月十四。风突然大了些,

    祠堂的门“吱呀”响了一声,长明灯的火焰猛地晃了晃,差点熄灭。

    那影子突然停住了动作,肩膀微微抬了抬,像是在听什么。林砚秋吓得大气不敢出,

    指尖掐进了掌心,疼得发麻。下一秒,那影子猛地转了过来。林砚秋还没看清他的脸,

    就见他朝着窗户扑来,动作快得像阵风。窗纸“哗啦”一声被撞破,碎纸渣子飞了满脸,

    一股阴冷的风裹着纸钱的灰烬吹了出来,带着一股腐朽的檀香味道,呛得她直咳嗽。

    她只觉得脖子一凉,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划过皮肤,触感细腻又坚硬,像是骨头。紧接着,

    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的祠堂、月光、老樟树的影子都开始旋转,最后变成一片漆黑,

    她像被抽空了力气,直直地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林砚秋躺在祠堂门口的石阶上,石阶上的露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凉得刺骨。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脖子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

    指尖沾到一点血迹——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细得像头发丝,却疼得钻心,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刮过。祠堂的门开着,门板歪歪地挂在合页上,

    上面多了几道深深的划痕,像是被指甲抠出来的。供桌上的牌位倒了一地,

    黑檀木的碎片散在油腻的灯油里,那七个牌位有四个摔成了两半,剩下的三个也裂着大口子。

    而那支骨簪,不见了。“姑娘,你没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担忧。

    林砚秋抬头一看,是村里的王婆婆,她穿着件蓝布围裙,手里挎着个竹篮,

    篮子里装着刚采的草药,还沾着露水和泥土。王婆婆的头发全白了,用一根木簪挽着,

    脸上的皱纹里嵌着灰尘,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王婆婆,

    ”林砚秋撑着石阶站起来,腿还在发软,“我昨晚在祠堂门口晕过去了,

    你……你看到什么人了吗?”王婆婆的脸色“唰”地变了,她放下竹篮,快步走过来,

    伸手摸了摸林砚秋的脖子。她的手指很凉,带着草药的苦味,触到那道红痕时,

    林砚秋明显感觉到她的手颤了一下。“姑娘,你是不是动祠堂里的东西了?

    ”王婆婆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睛往祠堂里瞟了一眼,又赶紧移开,

    像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没动,”林砚秋摇摇头,声音有些发颤,

    “我看到祠堂里有个影子,他在擦那支骨簪,后来……后来我就晕了,骨簪也不见了。

    ”“骨簪?”王婆婆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她抓着林砚秋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是不是簪头雕着莲花的那支?雪白雪白的,摸起来凉得像冰?”林砚秋点点头,

    心里“咯噔”一下——王婆婆显然知道这支骨簪的来历。“您知道这支骨簪?

    ”王婆婆叹了口气,拉着林砚秋坐在石阶上,从竹篮里拿出个水囊,拧开盖子递给她。

    水囊是羊皮做的,带着一股膻味,里面的水却很凉。“姑娘,

    你爷爷没跟你说过月亮湾村的事吧?这支骨簪,是民国二十三年的时候,

    村里张家**的陪嫁,当年可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宝贝。”“张家**?

    ”林砚秋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寒意。“是啊,

    ”王婆婆望着祠堂里的供桌,眼神变得悠远,像是在看几十年前的景象,

    “张家是月亮湾村的大户,家里开着染坊,有钱得很。当年张家**叫阿瑶,

    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还识文断字,多少人上门求亲都没成。

    后来她跟邻村的李家少爷定了亲,李家也是书香门第,本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没等花轿进门,李家少爷就病死了。”王婆婆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了:“按照村里的老规矩,未婚的姑娘要是订了亲,男方死了,

    得跟男方结阴婚,把尸体抬到男方家合葬,这样才能保住双方的‘福气’。可阿瑶不愿意啊,

    她性子烈,说死也不跟个死人拜堂。”林砚秋皱了皱眉,心里一阵发寒:“那后来呢?

    ”“后来?”王婆婆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凉,“结婚那天晚上,她穿着红嫁衣,

    偷偷跑到了祠堂,用这支骨簪抹了脖子。血洒了满供桌,连牌位都染红了。

    村里人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手里还攥着这支骨簪,眼睛睁得大大的,

    像是有天大的冤屈。”风又吹了起来,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响,像是有人在哭。

    王婆婆伸手把林砚秋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指尖的凉意让林砚秋打了个寒颤。

    “后来村里人就把她的牌位供在祠堂里,这支骨簪也跟着一起供着,说是能镇住她的怨气。

    可每年七月十四,村里都会出点怪事——要么是有人家的鸡丢了,

    要么是晒的衣裳被撕烂,老一辈的人都说,是阿瑶的魂回来了,在找她的骨簪。

    ”林砚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那现在骨簪不见了,

    我会不会有危险?”“别急,别急。”王婆婆从竹篮里拿出一张黄符,符纸是用朱砂画的,

    上面的纹路歪歪扭扭,还带着一股艾草的味道。她把黄符塞进林砚秋的手里,

    “你先把这个带在身上,贴身放着,能暂时保平安。今天晚上你别待在老宅里,到我家来住,

    我再跟村里的老人们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把骨簪找回来。”林砚秋接过黄符,

    符纸的温度比手还低,她紧紧攥着,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她跟着王婆婆回了家,

    王婆婆的家在村东头,是个小小的院落,院里栽着棵桂花树,树干不粗,却枝繁叶茂,

    树下摆着个石桌,石桌上还放着半个没吃完的馒头,上面爬着几只蚂蚁。

    王婆婆给她倒了杯茶,茶杯是粗瓷的,边缘有个小缺口。茶水是褐色的,飘着几片草药叶子,

    喝起来苦苦的,却能压下喉咙里的腥气。“姑娘,你先坐着歇会儿,

    我去问问村西头的李大爷,他年轻时跟着你爷爷一起打理过祠堂,说不定知道些门道。

    ”林砚秋点点头,坐在石凳上。桂花的香味很浓,却盖不住院子角落里的霉味,她环顾四周,

    发现院墙上爬着些牵牛花,花瓣却都是白色的,看起来有些诡异——她记得,

    牵牛花很少有白色的。她正想开口问,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踏踏”的,

    是皮鞋踩在泥土路上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浓眉大眼,

    鼻梁很挺,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没休息好。他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封面已经磨破了,

    还夹着一支钢笔。“王婆婆,”男人走进院子,看到林砚秋,愣了一下,脚步顿了顿,

    “这位是?”“这是林老栓的孙女,叫林砚秋,”王婆婆赶紧介绍,又对着林砚秋说,

    “砚秋,这是县里来的李警官,昨天刚到村里,说是来调查失踪案的。

    ”李警官朝着林砚秋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伸手递过来:“你好,我叫李哲,

    负责月亮湾村周边的治安。”林砚秋握了握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像是刚摸过冰块,

    指尖还有一层薄茧。“你好,我叫林砚秋。”“听说你昨晚在老宅里遇到了怪事?

    ”李哲坐在石凳上,把笔记本放在石桌上,翻开本子,笔尖悬在纸上,

    “王婆婆刚才去李大爷家的时候跟我说了,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包括那支骨簪,

    还有你看到的影子。”林砚秋深吸了一口气,

    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到窗纸上的影子,

    再到脖子上的红痕和失踪的骨簪,连王婆婆讲的张家**的故事也没落下。她说话的时候,

    手一直在微微发抖,杯子里的茶水晃出了一圈圈涟漪。李哲听得很认真,眉头越皱越紧,

    笔记本上写满了字,字迹工整却带着几分潦草。“你说的这种情况,

    这个月已经发生第三次了。”他抬起头,眼神严肃,“前两次失踪的人,

    一个是村里的赵二,一个是来写生的大学生,都是在七月十四那天,跟你一样,

    在老宅附近遇到了怪事,然后就不见了。”“失踪?”林砚秋心里一紧,

    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他们……他们找到了吗?”李哲摇摇头,

    脸色沉了下来:“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里的人都说是闹鬼,可我不信这些。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对了,你爷爷的遗物里,

    除了骨簪和那张写着‘七月十四,勿让骨簪见月’的纸条,还有别的东西吗?

    比如日记、照片之类的?”林砚秋想了想,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个紫檀木盒。

    盒子的边角有些磨损,上面的“平安”二字被摩挲得发亮。“还有这个,里面除了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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