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一张帅脸,往那一站,风流倜傥的气质自然而然就散发出来。在情场上,
那叫一个无往不利,身边的漂亮姑娘像蜜蜂见了花,一个接一个地往我这儿凑。然而,
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情场顺风顺水的我,**却成了“伤心地”。起初,
堵伯不过是我闲暇时的消遣,可渐渐地,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在赌桌上,
我输得一塌糊涂,家底被掏空,还欠下了一**高利贷。那些放高利贷的家伙,
简直毫无人性。有一回,他们竟当着我新女友的面,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住,一顿拳打脚踢。
我这帅气的脸,瞬间被揍得鼻青脸肿,活像个猪头。那带头的债主,一脸凶相,
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恶狠狠地威胁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不上钱,
就把你的手给剁下来!”我那原本小鸟依人依偎在身边的女友,看到这场景,吓得脸色惨白,
尖叫一声,扭头就跑得没影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满心憋屈,在女人面前,
我向来风光无限,这下可好,面子全丢光了。等那帮**走后,我越想越气,一咬牙,
决定偷偷报警。嘿,您还别说,警察效率真高,没一会儿就把那伙人的**给端了个干净。
可这口气虽然出了,欠的钱还是得还啊。没办法,我心一横,偷偷拿了女友藏在家里的积蓄,
独自一人灰溜溜地前往T国,去找我的好友钱坤帮忙。钱坤在当地可是个有名的大仙,
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我一见到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只是掐指一算,
脸上就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笑着说:“我知道你为啥来。”我心里一惊,
他接着慢悠悠地说道:“你烂赌成性,把家产都输光了,还欠了一**债,对吧?
”我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称奇,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随后,钱坤找了个干净的地方,
盘地而坐,闭目冥思了好一会儿。过了半晌,他缓缓睁开眼睛,
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你得去找一块人骨给我。”我一听,傻眼了,着急地问:“老钱,
我上哪儿去找人骨头啊?”钱坤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这事儿别人可帮不了你。”晚上,我抱着一捆香,硬着头皮钻进了坟场。四周安静得瘆人,
只有我的脚步声“沙沙”地在死寂里响着。月光惨白,像病恹恹的鬼火,
在一个个坟包上投下模模糊糊的影子,就像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心“砰砰”跳得要冲破嗓子眼儿。突然,眼角瞥见一具没咋腐烂的尸体,那一瞬间,
我头皮“嗡”地一下麻了,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差点就喊出声。可一转念,
想到债主凶神恶煞的脸,还有那还不清的债,我心一横:这世上,穷才是最要命的!
我哆哆嗦嗦摸出钳子,一步步挪向尸体。那股腐臭味熏得我胃里直翻腾,可我咬着牙,
闭着眼,朝着尸体的大脚趾狠狠剪下去。“咔嚓”一声,在这寂静里格外刺耳,
我手都抖得厉害,赶忙用红布把脚趾包起来,撒丫子就跑。到了钱坤那儿,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包着脚趾的红布递给他。钱坤没说话,沉着脸接过,
把脚趾放进一旁的药水里。这药水像着了魔,“嗞嗞”直冒泡泡,脚趾上的皮肉眨眼就化了,
只剩一节白花花的骨头在里面漂着。钱坤皱着眉,嘴里嘟嘟囔囔念着听不懂的词,
拿个捣药的家伙,把骨头捣成了粉末。完了,又把骨粉慢慢倒进一盆怪模怪样的油里,
拿根棍子搅和起来。随着他搅,油盆里泛起五彩的光,他嘴里念得更快,
像是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上劲似的。搅好后,钱坤拿个小模具,把油乎乎的骨粉倒进去,
没一会儿,麻将牌的样子就出来了。接着,他拿根针,扎破我的手指,挤出一滴血,
滴在牌上,用血写了个“發”字。那血字红得刺眼,在月光下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钱坤把麻将牌递给我,一脸严肃:“回去照我说的做,能不能翻身,就看你自己了。
”回到家,我就像对待稀世珍宝般,
把那张凝聚着诡异力量的麻将牌恭恭敬敬地供在神龛之上。自此,每天傍晚时分,
暮色刚刚开始蔓延,我便会点燃一炷香,香烟袅袅升腾,仿佛是我与那神秘力量沟通的桥梁。
随后,我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施展起钱坤教我的指法。这指法复杂得如同迷宫,
每一个动作都暗藏玄机,容不得半点差错。我的手指犹如灵动的舞者,在空中精准地比划着,
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处关节的转动都带着虔诚与敬畏。终于,盼星星盼月亮,
我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坐上了赌桌。嘿,你还真别说!那骰子一落入碗中,
就跟发了疯似的欢快蹦跶起来,完全照着我的心意来。每次我出牌下注,那感觉,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着,顺得简直离谱!手气好得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掐了自己好几下,生疼,才相信这不是幻觉。牌桌上其他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那眼神,
又是嫉妒又是眼红,跟要吃人似的。而我呢,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不过更多的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更绝的是,麻将桌上只要有人快胡牌了,
立马就像被鬼遮了眼。就说对面那老兄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牌,嘴里嘟嘟囔囔:“喂喂,
干啥呢?到你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嗯,
哼嗯呃这谁打的牌啊,哎呀,都过去好一会儿了,我……我胡9万吧。
”眼睁睁看着能胡的牌就这么错过,脸上的懊悔都快溢出来了。还有个家伙,
估计是看我赢得太顺,心里痒痒想使坏出老千。刚把手偷偷伸进袋子里,
就像被一双鬼手狠狠扭住了手腕,疼得他脸都扭曲了,“袋子……干什么啊?哎哎对不起,
我不知道啊,我……我上厕所啊。”一边说,一边灰溜溜地起身,夹着尾巴就跑了。那一晚,
我简直如有神助,赢了个盆满钵满。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我看着都眼晕。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一次性赢过这么多钱!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笑声就没停过,
心里那叫一个爽!这种感觉,就像在黑暗里摸爬滚打了好久,突然一下子见到了万丈光芒,
别提多过瘾了!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猝不及防。当晚,我兜里揣着赢来的大把钞票,
意气风发地喊来平日里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性感女模特。这女模特身姿曼妙,脸蛋娇艳欲滴,
能和她共度良宵,想想都让人心潮澎湃。一进房间,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音乐缓缓流淌,
灯光也调得昏黄而柔和。我们俩一边喝着香槟,一边眉来眼去,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正当我们如胶似漆,为爱鼓掌之时,一股莫名的力量猛地袭来。我只感觉身体一轻,
整个人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毫无预兆地凭空飞了出去。脑袋“砰”地一声撞到墙上,
眼前顿时金星直冒,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却发现女模特正惊慌失措地尖叫着。我定睛一看,只见她那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肤上,
竟密密麻麻地起满了红疹,看上去触目惊心。女模特吓得花容失色,哭哭啼啼地收拾东西,
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我还没来得及从这诡异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就听到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我满心疑惑地打开门,只见债主带着一群小弟堵在门口。
债主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神里却透着浓浓的恨意。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想着自己现在有了钱,也没什么好怕的。我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走到书桌前,
拿起支票簿,大笔一挥,写下了足以还清债务的金额,然后潇洒地甩到债主脸上,“拿去,
从今往后,咱们两清了!”债主一把抓起支票,看了一眼金额,脸色却并没有缓和,
反而更加阴沉。他恶狠狠地说:“哼,你以为还钱就了事了?你让警察扫了老子的场子,
这笔账怎么算?”话音未落,他一挥手,身后的小弟们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
对我拳打脚踢。我顿时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拳脚,脑袋被打得“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
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打得东倒西歪。每一拳都像重锤砸在身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却又无力反抗。心里又气又悔,怎么就忘了这茬,惹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主儿……就在这时,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接着,
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正顺着脊梁骨往上攀爬。
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恍惚间,看到一个黑影在脑海中盘旋。
债主和他的小弟们还在疯狂地对我施暴,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突然,
我的身体猛地一挺,原本被打得绵软无力的四肢,此刻竟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我一把抓住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弟的拳头,他那粗壮的手臂在我手中,
竟像婴儿的胳膊一般脆弱。我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房间里回荡,
小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瘫倒在地。债主和其他小弟见状,
都被吓得愣在了原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缓缓抬起头,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