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纸人老公后,他活了奶

烧掉纸人老公后,他活了奶

爱幻想的小汤圆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熄林晓 更新时间:2025-11-01 12:12

《烧掉纸人老公后,他活了奶》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爱幻想的小汤圆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沈熄林晓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沈熄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下一秒,那个男同事头顶的吊灯灯罩,“哐当”一声掉了下来,……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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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奶奶去世前,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她什么都没交代,唯独让我嫁给一个纸人。

    那纸人做得栩栩如生,眉眼含笑,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奶奶说:“晚晚,就一年,

    一年后你就自由了。”我以为是老人临终前的胡话,但为了让她安心,我还是点了头。

    那一年,我把纸人供在家里,除了有些瘆人,倒也相安无事。一年期满,我终于松了口气,

    在一个深夜,把那个纸人烧得干干净净。可当晚,我刚躺下,

    一具冰冷的身体就从背后拥住了我。他在我耳边呵气,声音带着一股陈年的凉意:“娘子,

    我们的婚约,是生生世世。”1.我烧掉纸人的那天,特意选了个大铁盆,在阳台上烧的。

    火光跳跃,映着纸人含笑的眉眼,一点点将他吞噬。我看着他化为灰烬,

    心里那块压了一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自由了。我长舒一口气,把骨灰撒进楼下的垃圾桶,

    哼着歌洗了个热水澡,准备迎接我崭新的单身生活。半夜,我睡得正沉,

    卧室的温度骤然下降。我被冻醒,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一只手,冰得像刚从冻库里拿出来,

    从我身后伸过来,揽住了我的腰。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炸开。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僵着身体,

    连呼吸都忘了。“娘子,一个人睡,冷不冷?”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

    带着阴冷的湿气。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不敢回头。

    那只手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勒断。另一个声音,和我梦里听过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你烧了为夫的皮囊,是想让为夫换个方式陪你吗?”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炸成一片空白。是那个纸人。他活了。2.我一夜没敢合眼,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身后的“人”倒是睡得安稳,呼吸平稳,只是体温没有一丝活人的热气。天刚蒙蒙亮,

    那股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和冰冷忽然消失了。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回头一看,身边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床单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昨晚的一切,像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

    我冲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黑眼圈浓重的自己,用力拍了拍脸。幻觉,

    一定是幻觉。压力太大了。我一边刷牙一边安慰自己,可一低头,

    就看到了锁骨上那个清晰的、青紫色的指痕。像是被人用力掐过。我的手一抖,

    牙刷掉进了水池。不是梦。我冲出洗手间,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开,

    让阳光照进每一个角落。然后我给闺蜜林晓打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晓晓,

    我家里有鬼!”林晓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哈欠:“慕晚,你是不是又看恐怖片了?

    别自己吓自己。”“是真的!那个纸人,他……”“停!”林晓打断我,“你说的那个纸人,

    不是一年前就烧了吗?”“我烧了,但是他回来了!”林晓沉默了几秒,

    语气严肃起来:“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挂了电话,我稍微定了定神。也许,

    找个大师来看看就好了。我立刻在网上搜索“同城靠谱大师”,

    找到一个号称“龙虎山传人”的张大师,看评价都说神乎其神。我加上微信,把事情一说。

    张大师回得很快:“姑娘,你这情况不妙啊,此乃凶兆,恐有血光之灾。”我心里一咯噔。

    “不过你放心,贫道出马,一个顶俩。你这属于特急单,得加钱。”“多少钱?”“一口价,

    五万。保你平安。”为了活命,我咬牙转了五万过去。张大师很满意,说下午就到。

    等待的几个小时里,我如坐针毡,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手里死死攥着一把菜刀。

    下午三点,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仙风道骨的。是张大师。我赶紧开门。

    张大师一进门,就煞有介事地掏出罗盘,在屋里转悠。“妖气,好重的妖气!”他捏着胡子,

    一脸凝重。我紧张地问:“大师,有办法吗?”“小事一桩。

    ”张大师从布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几张黄符,“待贫道布阵,管教他有来无回!”他说着,

    就在客厅中央开始做法,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挥得虎虎生风。我稍微松了口气。就在这时,

    客厅的灯,“啪”的一声,灭了。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张大师的动作停住了。一阵阴风吹过,

    他刚贴在墙上的黄符,无火自燃,瞬间化为灰烬。“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张大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手里的桃木剑,

    “咔嚓”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妈呀!”张大师怪叫一声,把手里的半截桃木剑一扔,

    转头就往门口跑,速度比兔子还快。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拉开门冲了出去,

    连鞋都跑掉了一只。“大师!大师你别走啊!”我追到门口,

    只看到他连滚带爬跑进电梯的背影。“姑娘!这钱我不要了!你这单子,

    阎王爷来了都搞不定啊!”电梯门关上,张大师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

    我看着他掉在门口的鞋,和客厅里那半截桃木剑,整个人都凉了。连大师都吓跑了。

    我该怎么办?3.林晓来的时候,我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抖。她看着一地狼藉,

    皱起了眉:“你这是……请人来做法了?”我把张大师落荒而逃的事说了一遍。林晓听完,

    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慕晚,你是不是傻?网上那些大师你也信?这不就是个骗子,

    演戏演砸了跑路了嘛。”她走过去,捡起那半截桃木剑,用力一掰。“你看,劣质木头,

    胶水粘的。”她又拿起桌上的黄符灰烬闻了闻:“符纸里加了磷粉,燃点低,风一吹就着了。

    ”“至于那个声音,肯定是提前录好的,藏在哪了……”她四处看了看,

    最后在沙发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蓝牙音箱。我愣住了。所以,

    刚才的一切都是那个神棍搞的鬼?“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鬼。”林晓拍拍我的肩膀,

    “你就是自己吓自己,加上被骗子演了一出,精神太紧张了。”我看着她,

    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也许,真的只是我太紧张了。锁骨上的淤青,

    可能是我自己睡着了不小心抓的。“走,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压压惊。”林晓拉起我,

    “今晚我陪你睡。”有她在,我心里踏实多了。我们去吃了火锅,又去逛了街,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洗完澡,我和林晓躺在床上聊天。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半夜,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那触感,冰凉细腻,

    像上好的冷玉。我以为是林晓,嘟囔了一句:“别闹。”那只手顿了顿,然后,

    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嘴唇。我瞬间惊醒。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我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是那个纸人的脸。

    他正低头吻我。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将他推开。“啊!”我尖叫着滚到床下,

    旁边的林晓也被惊醒了。“怎么了晚晚?”她揉着眼睛坐起来。“他……他在床上!

    ”我指着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晓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空荡荡的,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枕头和被子。“晚晚,你又做噩梦了?”林晓担忧地看着我。我愣住了。

    怎么会?我明明……“娘子,你的朋友,好像看不见我。”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近在咫尺。我僵硬地转过头,沈熄就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林晓,就坐在床上,对近在眼前的他视而不见。

    她只能看见我,看不见他。这个认知让我从头冷到了脚。“晚晚,你脸色好差,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林晓说着就要下床。“别过来!”我尖叫道。我怕她穿过沈熄的身体。

    沈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惊恐的表情,伸出手,似乎想碰我。我猛地往后一缩,

    后背撞到了床头柜,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别碰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晓被我吓到了,不敢再动:“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激动。”沈熄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看着我,眼神里那点笑意慢慢淡了下去。“娘子,你在怕我?”废话!

    谁不怕一个能随时出现还能隐形的鬼!我不敢说话,只能死死地瞪着他。

    林/晓看着我对着空气又哭又叫,眼神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她拿出手机,小声说:“晚晚,

    我们明天去看下医生好不好?”她以为我疯了。我心里一阵绝望。没有人相信我,

    没有人能帮我。沈熄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告诉她,你看得见我。”“你让她怎么信?”我咬着牙反问。

    “简单。”沈熄说完,直起身,对着床上的林晓,轻轻吹了一口气。下一秒,

    林晓突然抱着胳膊,浑身发抖。“好……好冷……”她的牙齿都在打颤,“怎么回事,

    空调开太低了吗?”她拿起遥控器一看,空调根本没开。

    “怎么会这么冷……”林晓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惧。我看着沈熄,他对我挑了挑眉,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恶作剧。这个**!我扶着床站起来,对林晓说:“晓晓,你先回去吧,

    我没事了。”“可是你……”“我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缓过来了。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在这我反而睡不着。”林晓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这诡异的房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送走林晓,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看着站在客厅中央的沈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声音沙哑。“我不想怎么样。”沈熄朝我走过来,“我只想和娘子,好好过日子。

    ”他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阴冷的气息将我整个人笼罩。我退无可退。“我们已经结束了!

    说好的一年,现在已经到期了!”“谁跟你说好了一年?”他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眼神幽深,“我们的婚约,是生生世世。”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生生世世?奶奶,你到底给我找了个什么东西!4.我彻底崩溃了。“我不管什么生生世世!

    你给我滚出去!”我抄起手边的花瓶就朝他砸了过去。花瓶穿过他的身体,

    在后面的墙上摔得粉碎。他毫发无损。“娘子,别生气,伤了自己就不好了。”他语气平淡,

    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打不着,骂不走,

    普通人还看不见他。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巨大的恐惧和折磨里。

    沈熄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我吃饭,他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我洗澡,

    他会“体贴”地站在浴室门口等我,美其名曰“保护娘子安全”。我上班,他也会跟着,

    飘在我的工位旁边。有一次,一个男同事过来找我讨论方案,身体靠得近了些。

    沈熄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下一秒,那个男同事头顶的吊灯灯罩,“哐当”一声掉了下来,

    擦着他的头皮砸在地上,碎成了八瓣。男同事吓得脸都白了,当场就跑了。

    办公室里一片混乱。我抬头看向沈熄,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与我无关。

    我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我试过很多办法。去寺庙求来的开光佛珠,

    戴在手上不到半天,绳子就断了,珠子散了一地。从网上买的黑狗血,刚打开瓶盖,

    瓶子就自己炸了,溅得我一身都是。我甚至偷偷回了趟老家,想从奶奶的遗物里找到些线索。

    奶奶的老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积了厚厚一层灰。我在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最后在一个上锁的木箱里,找到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我心里一喜,赶紧找来工具撬开了锁。

    日记本很厚,奶奶的字迹娟秀工整。我迫不及待地翻开。前面的内容都是些家长里短,

    直到我翻到去年的日期。“慕家欠他的,终究是要还的。”“晚晚,别怪奶奶心狠,

    这是唯一的办法。”“血脉的诅咒,将在她二十四岁这年应验,唯有他,能护她周全。

    ”“以婚为契,以身为锁,缚住他,也等于救了晚晚。”“只是这代价……”日记到这里,

    后面的十几页都被撕掉了。我愣愣地看着那几行字,脑子里一片混乱。欠他的?诅咒?救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奶奶的安排,不是为了让我嫁给一个鬼,而是为了……救我?那个“他”,

    指的难道是沈熄?一阵阴风从背后吹来,我手里的日记本“哗啦”一下被吹得合上了。

    “娘子,在看什么?”沈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正低头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

    “这本日记……”我举起日记,颤声问他,“这上面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诅咒?

    ”沈熄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拿过我手里的日记本。他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像是被电了一下。他翻开日记,目光落在那几行字上,

    久久没有言语。“沈熄,你告诉我!”我抓住他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

    “我奶奶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沈熄垂下眼,看着我抓着他的手。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你想知道真相?”我用力点头。“真相就是,

    ”他抬起眼,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你的奶奶,用你我的生生世世,做了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一场……用我的永世孤寂,换你一世平安的交易。”他说完,手一松,

    日记本掉在地上。他转身,身影慢慢变淡。“别走!”我下意识地去抓他,

    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的空气。“沈熄!你把话说清楚!”他没有再回应我,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捡起地上的日记本,心里乱成一团麻。交易?永世孤寂?

    一世平安?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突然想起日记里被撕掉的那几页。或许,答案就在那里。我把老房子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在床底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盒里,找到了那些被撕下来的纸页。纸页已经泛黄发脆,

    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沈家有位先祖,曾是我慕家的大恩人,

    后因奸人所害,满门抄斩,怨气冲天,化为厉鬼,守护沈家祠堂。”“我慕家先祖曾许诺,

    若沈家有难,必以血脉后代相报。”“这个承诺,代代相传,却无人敢去履行。

    ”“直到我发现,晚晚身上,出现了‘黑影咒’的痕迹。”“此咒乃我慕家仇敌所下,

    凡中咒者,活不过二十四岁。唯一的解法,便是找到一个足够强大的守护灵,以命续命。

    ”“沈熄,沈家最后的守护灵,怨气最重,也最强大。”“我别无他法,

    只能以慕家血脉为引,以冥婚为契,将他与晚晚的命运绑在一起。”“婚约一生,

    他便护她一生。他因怨气而生,无魂无魄,不得入轮回。与晚晚的婚契,是他唯一的束缚,

    也是他唯一的‘锚’。”“烧掉纸人,并非解除婚约,而是破开他身上祠堂的禁制,

    让他能来到晚晚身边。”“只是,晚晚,奶奶对不起你。这生生世世的婚约,对你,对他,

    都太不公平……”看完这些,我手脚冰凉,如坠冰窟。原来,这不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拯救。奶奶不是害我,她是在用她的方式,拼了命地保护我。而沈熄,

    他不是什么纠缠我的恶鬼。他是我的……救命稻草。可我对他做了什么?我骂他,砸他,

    想尽办法要赶走他。我把他当成怪物,对他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我必须找到他,我要跟他道歉。

    5.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沈熄。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整整三天都没有出现。

    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我却觉得空落落的。没有了他冰冷的体温,

    没有了他无处不在的注视,我反而开始不习惯。我一遍遍地看奶奶的日记,

    试图从里面找到更多关于沈熄,关于那个“黑影咒”的线索。可日记里语焉不详。我只知道,

    我的二十四岁生日,就快到了。那也是诅咒应验的日子。我给林晓打了电话,

    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这一次,她没有说我疯了。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晚晚,我相信你。你奶奶那么疼你,不会害你的。”“那我该怎么办?

    我找不到他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别急,”林晓安慰我,“日记里不是说,

    他是沈家的守护灵吗?那我们去沈家祠堂找他!”我精神一振。对啊,沈家祠堂!可是,

    沈家在哪?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查找本地的姓氏宗族资料。终于,

    在一个地方志的犄角旮旯里,我找到了关于“沈家”的记载。明末的望族,后来败落了,

    祠堂也早已荒废,位置就在城郊的一座荒山上。我和林晓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驱车前往。

    那座山很偏僻,车开到半山腰就没路了。我们只能徒步往上爬。山路崎岖,杂草丛生,

    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人走过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平添了几分阴森。林晓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心里也有些发毛,

    但找到沈熄的念头压过了一切。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半山腰的一片平地上,

    看到了一座破败的建筑。青砖灰瓦,飞檐斗拱,虽然已经残破不堪,

    但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气派。大门上方的牌匾已经腐朽,但“沈氏宗祠”四个字还隐约可见。

    就是这里了。祠堂的大门虚掩着,我们推开门,一股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光线昏暗,

    正中央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最上方的一个牌位,没有名字,只刻着一个“熄”字。

    我心脏猛地一跳。“沈熄?”我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祠堂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风穿过破洞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会不会不在这里?”林晓小声问。我摇摇头,

    直觉告诉我,他就在这里。我走到那个“熄”字牌位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刻痕。

    “沈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着急。如果找不到他,等我生日那天,诅咒发作了怎么办?

    我看着那个牌位,心里一横,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指尖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我把带血的手指,按在了那个“熄”字上。奶奶的日记里说,我是他的“锚”。

    以慕家血脉为引,或许能把他叫出来。就在我的血接触到牌位的瞬间,

    整个祠堂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供桌上的蜡烛全部熄灭,牌位开始剧烈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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