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瘫痪特战队老公数10年,我死后他突然站起来了

伺候瘫痪特战队老公数10年,我死后他突然站起来了

锦鲤来财 著

在锦鲤来财的笔下,《伺候瘫痪特战队老公数10年,我死后他突然站起来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角薄简城凌安语阿丑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我曾拿命去爱、去温暖的男人。可现在……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如同最锋利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将过去十年所有的付出、所……。

最新章节(伺候瘫痪特战队老公数10年,我死后他突然站起来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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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战队长结婚的第三年,罕见的永夜极寒降临了世界。他在一次外出搜寻科研样本的任务中,

    为保护资料被严重冻伤,双腿神经坏死,且患上了一种罕见的低温依赖症,

    唯有我特殊的体温能为他驱散骨髓深处的寒意,延缓脏器冰结。此后十年,

    在零下六十度的废土中,我成了他唯一的“活体暖炉”。日复一日将他冰冷的双脚焐在怀中,

    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导致我气血两亏,关节在寒气侵蚀下提前萎缩。所有人都说,

    若没有我,他活不到今天。直到我在一次为他外出寻找燃料时,力竭倒在风雪中。

    灵魂却飘到了基地最深处的恒温花园。我看到他站立如松,

    正温柔地为那位当年他拼死救下的女生态学家披上裘皮。“多亏了她这十年用身体为你保温,

    ”女生态学家轻笑,“我们才能心无旁骛地在这里培育出抗寒作物,也治好了你的腿。

    ”他抚过一片新叶,语气比永夜的冰霜更冷:“一个心甘情愿的暖炉而已,清理干净,

    别污了这里的空气。”原来,我十年舍身的温暖,捂热的从来不是他的心,

    而是他们通往新世界的垫脚石。再睁眼,我回到他旧伤复发,在病床上对我伸出手,

    渴求温暖的瞬间。这一次,我没有像过去那样解开衣襟将他拥入怀中。

    而是端起桌上那盆用于维持室内温度的炭火,在他的错愕中,缓缓倾倒在我们的婚床上。

    跃动的火苗映着我冰冷的眼眸。“既然你觉得不够暖,”“那就让这把火,为你送行。

    ”1零下六十度的寒风,像无数细密的冰针,穿透我早已不算厚实的保暖服,扎进骨头缝里。

    我蜷缩在废弃管道的深处,用几乎冻僵的手指,一点点刨开坚硬的冰层,

    试图找到下面可能残存的、一丁点可燃的有机物。十个指头的关节,

    早已在经年累月的寒气侵蚀下,变得肿大、僵硬,每一次弯曲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呼吸喷出的白气,瞬间就在睫毛和额前散落的碎发上结成了霜。十年了。

    距离那场突如其来的永夜极寒笼罩全球,已经过去了十年。

    距离薄简城为了护住那些该死的科研资料和凌安语,被彻底冻伤双腿,

    患上那怪异的低温依赖症,也已经过去了十年。三千多个日夜,我就像一个人形的暖炉,

    用自己的体温,去煨热他骨髓深处散发出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肌肉萎缩、神经坏死的腿,多少个夜晚,我不得不解开衣襟,

    将他冰块似的脚直接捂在胸口,用我单薄身体里仅存的热量,去对抗那无休无止的冰冷。

    温暖他,成了我这十年活着的唯一目的,近乎本能。基地里所有人都说,

    队长薄简城能活下来,全靠他妻子杨悠,那个像燃尽自己的蜡烛一样的女人。呵。

    胸口一阵翻涌,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冲上喉咙,被我强行咽了回去。气血两亏,这具身体,

    早就从内里开始腐朽了。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了。但薄简城不能死,他是特战队的队长,

    是很多人的精神支柱,哪怕他如今只能躺在病床上……至少,凌安语是这么说的,

    她说简城的经验和头脑,是基地最宝贵的财富。那个永远穿着洁白科研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恒温实验室里培育着所谓“人类希望”的女生态学家。2当年,

    是薄简城拼死把她从暴风雪里救回来,连带着那些比命还重的资料。这十年,

    她偶尔会来探望薄简城,带着得体的微笑和几句关切的问候。脑子一阵眩晕,

    我扶住冰冷的管壁,勉强站稳。不行,今天必须找到更多的燃料,薄简城等不起。

    昨晚他旧伤复发的频率似乎更高了,虽然我离开时,他已经服用了凌安语偷偷送来的新药,

    似乎安稳了些。咬着牙,我继续向前摸索。风雪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盖过我的呼吸。

    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最后一点热量,也快要被这无尽的严寒抽空。终于,

    在意识彻底涣散的前一刻,我的指尖触到了一小块坚硬的、似乎是某种合成木材的东西。

    希望之火微弱地亮起,我用尽最后力气,想要把它抠出来……然后,脚下一滑。

    世界天旋地转。冰冷的雪沫灌进口鼻,窒息感袭来。我没有挣扎,也无力挣扎。

    身体仿佛一片羽毛,在极寒中变得轻盈。也好……太累了……就这样吧……奇怪的是,

    预想中的冰冷和黑暗并未持续。我感觉自己像是脱离了沉重的躯壳,变得轻飘飘的,

    穿过厚厚的隔离墙,越过一道道戒备森严的闸门,

    向着基地最深处、那个传说中需要最高级别权限才能进入的区域飘去。这里是……恒温花园?

    与外界炼狱般的严寒截然不同,这里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和植物的清香。

    柔和的模拟阳光洒下来,照亮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各种我从未见过的作物茁壮生长,

    甚至还有零星点缀其间的、色彩娇嫩的花朵。这就是凌安语带领团队十年心血的结果?

    人类对抗永夜的希望?我的“灵魂”悬浮在空中,茫然地环视这片世外桃源。然后,

    我看到了他们。就在一片长势喜人的、叶片肥厚的绿色作物旁边,站着两个人。薄简城。

    还有凌安语。薄简城不是坐在轮椅上,不是虚弱地躺在病榻上。他站得笔直,

    如同十年前那个带领特战队出征时一样,挺拔如松。身上穿着干净挺括的保暖服,

    脸上没有丝毫病容,甚至比记忆中还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他正微微侧身,

    将一件看起来就无比柔软暖和的银灰色裘皮,轻柔地披在凌安语的肩上。动作熟稔,

    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亲昵。凌安语仰头看着他,脸上洋溢着甜蜜而满足的笑容,

    伸手拢了拢裘皮,声音娇柔:“简城,你看这新培育出的曙光三号,长势多好。很快,

    我们就能大规模推广,人类真的有望了。”3薄简城的目光掠过那片绿色的作物,

    伸手抚过一片嫩叶,眼神里带着欣赏。然后,他转回视线,落在凌安语脸上,语气平静无波,

    却比永夜冰原上最刺骨的寒风,更让我灵魂战栗:“嗯。总算没有白费这十年心血。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补充道,“也多亏了外面那个,

    用身体替我保温,才让你我能心无旁骛地在这里完成研究。”凌安语轻笑出声,

    那笑声在我听来,尖锐得像冰锥:“你说杨悠啊?一个心甘情愿的暖炉而已。

    倒是物尽其用了。”薄简城点了点头,仿佛认可了这个评价。他的视线扫过花园入口的方向,

    仿佛能穿透层层墙壁,看到外面那个已经冰凉的、我的尸体。然后,

    他用一种谈论如何处置垃圾般的口吻,淡漠地吩咐:“既然没用了,就清理干净吧。

    别让她污了这里的空气。”接着是无边的黑暗侵袭而来。我猛地睁开眼,倒抽一口冷气。

    刺骨的寒冷瞬间回归,包裹住我。但眼前不再是风雪交加的废墟,

    而是熟悉得令人窒息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以及一种更深沉的、从床上那人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寒意。我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身上还穿着出门寻找燃料时的那套旧衣服,手指僵硬,浑身冰冷。而床上,

    薄简城正痛苦地蜷缩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伸出一只因为低温症而微微发颤的手,朝着我的方向,

    深褐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一种习惯性的的依赖和渴求。

    “悠……冷……好冷……”他的声音嘶哑破碎,“抱抱我……像以前一样……”这一幕,

    在过去十年里,重复了无数次。每一次,只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发出这样的哀求,

    无论我当时在做什么,身体有多么不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解开衣服,

    用我温热的皮肤去贴紧他冰冷的身体,徒劳地想要驱散他那源自骨髓的寒意。这是我的丈夫。

    我曾拿命去爱、去温暖的男人。可现在……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如同最锋利的冰凌,

    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将过去十年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煎熬、所有的自我感动,

    都搅碎成一场荒唐可笑的笑话!暖炉。心甘情愿的暖炉。物尽其用。清理干净。别污了空气。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要蜷缩起来。气血翻涌,

    那股腥甜再次涌上,被我死死压在舌下。4我的目光,

    从薄简城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脆弱的脸,缓缓移开,落在了床边那张简陋的金属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一个黄铜色的旧炭盆。盆里,几块能源炭正安静地燃烧着,

    散发出橘红色的、微弱却真实的热量。

    这是基地配给的、用于在极端低温下维持室内最低生存温度的宝贵资源。过去,

    我连自己冻得关节发疼,也舍不得多用一块,总是省下来,怕薄简城不够暖。

    薄简城见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应,痛苦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和催促,

    手又往前伸了伸,

    几乎要碰到我的衣角:“悠……快点……我受不了了……”凌安语娇俏的笑声,

    薄简城冷漠的“清理干净”,再一次在我耳边炸响。

    我看着他那双曾经让我迷恋、如今却只让我感到彻骨冰寒的眼睛,

    看着他那张在病痛折磨下依然英俊、却写满了虚伪和薄情的脸。十年。我最好的十年。

    我耗干气血、磨损健康、几乎付出生命去温暖的,到底是什么?不是爱情。不是丈夫。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冷?你不是冷吗?不是需要温暖吗?好啊。

    我慢慢站起身,动作因为关节的萎缩和长时间的寒冷而有些滞涩,但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没有去看薄简城眼中升起的错愕。我只是伸出手,端起了那个沉甸甸的炭火盆。

    盆沿还很烫,灼痛了我早已布满冻疮的手指,但我毫不在意。然后,

    在薄简城逐渐由痛苦转为惊疑的目光中,

    我朝着我们那张睡了十年、承载了我无数夜晚卑微温暖和虚假希望的婚床,缓缓地、坚定地,

    将一整盆燃烧的炭火,倾倒了下去!

    “哗啦——”通红的炭块落在单薄的、沾染了药渍的床褥上。几乎是瞬间,

    焦糊味混合着布料燃烧的刺鼻气味,猛地腾起!干燥的床单被褥遇到了明火和高温的炭块,

    立刻窜起了跃动的火苗!橘红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也映亮了我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薄简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他脸上的痛苦和脆弱瞬间被难以置信和惊恐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想躲,

    但萎缩的双腿却让他无法灵活移动,只能狼狈地向后缩,撞在冰冷的金属床头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杨悠!你疯了?!”他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惊骇而变了调。火光映照下,

    他的脸扭曲得有些狰狞。火势开始蔓延,贪婪地舔舐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热浪扑面而来,

    驱散了房间里积年的寒意,却让我觉得心里更冷了。我站在床边,

    看着在火苗中开始扭曲的、我们睡了十年的婚床,

    看着薄简城在那片他曾经无比渴求的“温暖”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极致冰冷、也极致嘲讽的弧度。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落在他的耳中,

    比永夜的风雪更刺骨:“既然你觉得不够暖,”“那就让这把火,为你送行。

    ”5门外刺骨的寒风瞬间裹挟了我,与身后房间里窜出的热浪形成诡异的气流。

    浓烟从门缝里滚滚而出,带着布料和木材燃烧的呛人气味,很快触发了走廊顶部的消防警报。

    尖锐的**撕裂了基地夜晚惯常的死寂。脚步声杂乱地逼近,伴随着惊慌的呼喊。“着火了!

    是队长房间!”“快!拿灭火器!”“简城!简城还在里面!”我拉紧了单薄的衣领,

    逆着匆忙涌来的人流,低着头,快步走向走廊深处。没有人注意到我,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扇冒出浓烟和火光的门吸引了过去。

    关节在寒冷和刚才那番动作的**下,针扎似的疼。但胸腔里那股烧灼的火焰,却支撑着我,

    让我每一步都踩得异常坚定。十年。我第一次,不是为了薄简城,而是为了自己,

    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基地的居住区逼仄而复杂,像一座巨大的钢铁蚁巢。

    我凭着残存的记忆,摸索着向更边缘、更无人问津的区域走去。

    那里通常是堆放废弃物资和破损器械的地方,寒冷,肮脏,但足够隐蔽。

    在一个堆满锈蚀金属管道的死角,我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容身的缝隙。蜷缩进去,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衣物传来,让我打了个寒颤。但比起心里那片被彻底冰封的荒原,

    这点寒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外面救火的喧闹声隐约传来,

    夹杂着凌安语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锐声音:“简城!你怎么样?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悠呢?她是不是疯了!”薄简城似乎被救出来了,回应声有些虚弱,听不真切。

    我闭上眼,将头埋在膝盖里。不去听,不去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活下去,

    才能看到他们的“新世界”,如何在我点燃的这把火里,分崩离析。

    我不知道在管道缝隙里躲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喧闹渐渐平息,只剩下警报解除后冗长的余音。

    寒冷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上,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几乎要昏睡过去时,

    一阵刻意放轻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确定她往这边跑了?”一个压低的男声。

    “有人看见她往废弃区来了。妈的,差点把队长烧死,这女人真够毒的!

    ”另一个声音带着愤恨。“凌博士说了,找到她,‘处理’干净。队长需要静养,

    不能再受**。”是薄简城手下的人。或者说,是现在听命于凌安语的人。心猛地一沉。

    来得真快。我屏住呼吸,将身体往更深的阴影里缩了缩。脚步声在附近徘徊,

    手电筒的光柱胡乱扫过堆积如山的废弃物。“这边找找!”“她一个病秧子,跑不远!

    ”光线几次擦过我藏身的缝隙边缘。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几乎要撞碎肋骨。突然,一束光定格在我前方不远处的几个油桶后面。“那里!好像有动静!

    ”脚步声朝着油桶方向聚拢。我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一截磨尖的金属片。如果被发现,

    拼死也要带走一个。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咳咳……咳咳咳……”一阵虚弱却清晰的咳嗽声,

    从另一个方向的管道深处传来。搜索的人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在那边!”“快!

    别让她跑了!”6脚步声迅速远去。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刚才那咳嗽声……是巧合,

    还是……过了许久,确认外面再无声息,我才缓缓松了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内里的衣衫。

    得离开这里,废弃区也不安全了。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无人后,

    蹑手蹑脚地爬出藏身处。正准备往更深处摸索,旁边一堆废弃的隔热材料后面,

    传来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喂……这边。”我浑身一僵,猛地转头,手握紧了金属片。

    材料堆后面,慢慢探出半张脸。一张布满污垢、瘦削不堪的女人的脸,只有一双眼睛,

    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她朝我招了招手,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急切。

    “快过来,他们还会回来的。”我犹豫了一瞬。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我咬咬牙,

    快速闪身躲到了她那边。她缩在材料堆和墙壁形成的狭小空间里,身上裹着破旧的毯子,

    身边放着一个瘪瘪的背包。她示意我蹲下,压低声音:“我看见你倒炭火了。”我瞳孔一缩,

    警惕地看着她。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齿:“干得漂亮。

    我早就看那对狗男女不顺眼了。”“你是谁?”“叫我阿丑就行。”她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

    “以前是基地后勤维修队的,不小心撞见了凌博士和薄队长在恒温室亲热,

    就被找了个由头赶出来了,只能在这些垃圾堆里刨食。”她的话,像一块石头,

    投入我本就冰封的心湖,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原来,他们的龌龊,早已不是秘密。

    “他们不会放过你。”阿丑看着我,“凌安语那个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你让她丢了这么大脸,还差点烧死她的心上人,她肯定要弄死你。”“我知道。

    ”“跟我来吧。”阿丑站起身,动作意外地灵活,“我知道个地方,暂时安全。

    ”我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在这座冰冷的钢铁坟墓里,

    一个陌生的、满是恶意的“同伴”,或许比绝对的孤独,多一线渺茫的生机。

    阿丑对这片废弃区了如指掌,她带着我在迷宫般的管道和废弃物中穿梭,

    避开了一些隐蔽的监控探头和偶尔巡逻的队伍。最后,

    我们停在一个看似是大型通风管道检修口的铁盖前。她费力地撬开锈死的卡扣,示意我下去。

    管道内更加黑暗,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但奇怪的是,温度似乎比外面要高一点点。

    向下爬了大约两层楼的高度,脚下变成了坚实的地面,空间也开阔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地下管线枢纽站,面积不小,

    角落里甚至堆着一些蒙尘的旧箱子和破烂的毯子。一根粗大的主供暖管道从旁边穿过,

    散发着微弱但持续的热量。“这里以前是个临时避难所,后来管道改道就废弃了。

    ”7阿丑点燃了一小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应急蜡烛,昏黄的光晕照亮了这片小小的地下空间,

    “暖和点吧?靠着那根管子睡,冻不死。”**坐在温暖的管道旁,

    冰冷的身体终于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暖意。不是那种需要燃烧自己去温暖别人的灼热,

    而是实实在在的、来自外部的热量。阿丑从她的破背包里翻出半块压缩饼干,

    掰了一小半递给我:“喏,吃点东西。看你这样子,好久没正经吃过饭了吧?

    ”我看着那半块黑乎乎的饼干,没有接。过去十年,最好的食物,永远是先紧着薄简城,

    然后是凌安语以“科研需要”名义调拨的补给,轮到我的,只剩下些残羹冷炙。“放心,

    没毒。”阿丑自己先咬了一口,“我要害你,刚才就不会救你。”我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小口小口地啃着。干硬的饼干刮过喉咙,带着一种粗糙的真实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阿丑问。我看着蜡烛跳动的火苗,眼前闪过薄简城惊愕的脸,凌安语虚伪的笑。“活下去。

    ”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冷硬,“然后,拿回我该拿的东西。

    ”阿丑咧开嘴,露出那颗缺牙:“有志气!算我一个!我早就想给那对狗男女点颜色看看了!

    ”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我知道一些事情,关于那个恒温花园,

    还有凌安语搞的那些‘抗寒作物’,可不像他们宣传的那么光鲜。

    ”蜡烛的光晕在她眼中跳动,映出一种隐秘而兴奋的光芒。“哦?”我抬起眼,看向她。

    昏黄的烛光在阿丑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她压低了声音:“那恒温花园,

    用的能源根本不是基地公开宣传的地热残余!我以前检修管道的时候偷偷摸进去看过,

    他们用的一种高辐射的能源核心,就埋在花园地底!那玩意儿不稳定,辐射泄漏是迟早的事!

    ”她啐了一口:“凌安语那个**,就知道催生那些看起来漂亮的作物,

    根本不管底层维护人员的死活!那些作物……哼,我怀疑也有问题,长得太快了,

    不像正常东西。”我静静听着,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跳动。高辐射能源?

    有问题的作物?这并不意外。凌安语那种人,

    为了她的“伟大成果”和站在薄简城身边的荣耀,什么肮脏手段使不出来?“还有,

    ”阿丑的眼神变得锐利,“薄简城的腿,早就能站起来了,根本不是这半年才治好的!

    我差不多一年前就偶然看见他在恒温室后面的器械区做复健,动作利索得很!

    他们一直在骗你,就为了把你绑在他身边当个免费的暖炉,

    顺便用‘照顾残废丈夫’的名头堵住基地里那些质疑他们关系的人的嘴!”8一年前,

    甚至更早。原来我像个傻子一样,掏心掏肺付出的后几年,完全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

    每一次我因为他的“痛苦”而心软,每一次我耗尽最后一丝热量去温暖他冰冷的身体,

    都在他们的嘲弄和算计之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思绪清晰起来。“基地里,像你这样,看清他们真面目的人,多吗?

    ”我问。阿丑摇摇头,脸上露出苦涩:“不多。凌安语很会收买人心,能进恒温室项目组的,

    都得了好处。像我们这种被排挤出来的,说话也没人信。薄简城以前积威还在,

    很多人还是信服他。而且……大家日子都难,谁有功夫管别人闲事?”她顿了顿,

    补充道:“不过,也不是没有。有几个老兄弟,以前是跟着薄队……薄简城出生入死的,

    后来因为受伤或者看不惯凌安语那套,也被边缘化了。他们心里有数,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就够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需要食物,武器,信息。”我冷静地分析,

    “最重要的是,需要一个能证明他们谎言的确凿证据。”阿丑眼睛一亮:“食物和武器,

    我可以想办法去废弃物资堆里淘换,或者……偷。基地西区有个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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