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以为她的婚姻是铜墙铁壁,直到一封匿名邮件打破了一切。
邮件里是她丈夫顾少霆和秘书苏菲在酒店套房的亲密照,
时间赫然是她因胃出血躺在病床上的那天。更可笑的是,
邮件结尾附上了顾少霆与苏菲的结婚请柬,日期就在三天后。这不是背叛,
这是**裸的羞辱,是蓄谋已久的谋杀。林晚没有哭闹,没有质问,而是拿起手机,
拨通了商业巨鳄傅寒沉的电话。"傅先生,我想和您谈一笔交易。""成交。"三天后,
顾少霆和苏菲的婚礼上,林晚挽着傅寒沉惊艳亮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撕碎离婚协议,
公开顾少霆转移资产的证据,让这场盛大的婚礼变成了一场审判。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第一章破碎的誓言A市的夜色像一张巨大的黑丝绒幕布,
将这座城市的喧嚣与浮华尽数笼罩。华灯初上,林立的高楼勾勒出璀璨的剪影,
每一扇窗内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此刻,林晚的故事,
正被一封冰冷的邮件和几张刺目的照片,撕扯得支离破碎。我站在落地窗前,
手中紧握着那早已翻看过无数遍的手机。镜中,我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眼底深处,
燃烧着两簇即将把理智焚尽的怒火。那火红的定制礼服静静地挂在衣柜里,
仿佛预示着一场复仇的序幕。三天后,它将不再是喜庆的象征,
而是地狱归来的复仇者所披的华裳。思绪像潮水般涌回三天前,
那个原本平淡无奇、却被瞬间摧毁的午后。公司高层会议室里,
我和总监们激烈地讨论着新项目的市场策略。胃部一阵刀绞般的疼痛突然袭来,
来不及任何反应,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是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纯白。
医生说着什么胃出血、急性并发症,而我,像一朵被瞬间抽干水分的娇花,
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顾少霆,我的丈夫,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会爱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的人,他坐在病床边,紧握着我的手,
眼底布满血丝,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苏菲,我的秘书,那个我亲手提拔,视如姐妹的女孩,
她端着保温杯,小心翼翼地喂我喝粥,眼眶红肿,声音哽咽。“晚晚,你吓死我了。
”顾少霆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抵着我的手背,那样真挚,那样动情。“林总,
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公司不能没有您。”苏菲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像哄小孩一样。那一刻,虚弱的我,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和被爱。
我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最体贴的丈夫和最忠心的下属。可现在,手中的手机屏幕上,
顾少霆和苏菲**相拥的照片,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里,窗外是A市最繁华的夜景。
照片右下角,清晰地标注着日期——三天前,我胃出血在医院抢救的那一天。
这是何等的讽刺!我躺在病床上与死神搏斗,而我的丈夫,
正和我的秘书在奢华的酒店里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更过分的是,邮件的最后,
赫然附着一张精美的电子请柬——顾少霆与苏菲的婚礼,日期就在三天后。脑海中,
顾少霆曾经的誓言,像一把把淬着毒的刀,在我心头反复凌迟。“晚晚,
你永远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们要一起打拼,把公司做大,然后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共享天伦之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这些甜言蜜语,
如今听来,全是恶毒的嘲讽,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背叛的腥臭。
我曾以为这些话是顾少霆的真心,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他编织的一张温柔的网,
把我困在里面,任他宰割。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疼痛像一把钝刀,
将我从即将失控的边缘拉回。血丝从指甲缝里渗出来,黏腻温热,却让我保持着清醒。
不能哭,不能闹,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不值得为这种人流一滴。手机震动,
屏幕上赫然是顾少霆的名字。我接起。“林晚,希望你能识相点,准时来签离婚协议。
公司现在是我的,你别想分走一分一毫。”他的声音冰冷而嚣张,
完全没有了病床前的那份伪装。我冷笑一声,心底的怒火瞬间被浇上了汽油,熊熊燃烧。
顾氏集团,是我林晚从零开始一手创办的。从最初的一间小办公室,
到如今A市小有名气的科技公司,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多少个日夜,
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压力,无数次濒临倒闭,都靠着我的咬牙坚持才挺了过来。顾少霆,
不过是我结婚后,在公司初具规模时才加入的。他仗着我的信任,逐步渗透,
窃取核心技术与客户资源。如今他趁我病重,联合苏菲转移资产,伪造文件,
就想把我踢出局,让我净身出户?做梦!我强压下心头的怒意,
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顾少霆,你以为,你吃定我了?”电话那头的他哈哈大笑,
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轻蔑:“林晚,别嘴硬了。你现在病得连床都下不了,
公司高层早就被我安插满了人。那些客户资源和核心技术,现在全在我手上。
你拿什么跟我斗?那些老员工,就算念着你的情,在利益面前,也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
别做无谓的反抗了,乖乖签字,我还能给你留点体面。”体面?
他顾少霆何曾给我留过半分体面?我挂断电话,不再浪费口舌。和他这种人理论,
只会脏了自己的耳朵。冷静,林晚。这不是你该崩溃的时候。你的韧性,你的智慧,
你的杀伐果断,在哪儿?深吸一口气,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那个号码,
属于A市的商业帝王——傅寒沉。三年前,在公司刚有起色,我尚未与顾少霆结婚时,
傅寒沉曾公开追求过我。那时候,我视他为高岭之花,
而我心里只有对顾少霆的感激与懵懂的爱意,便以“已有未婚夫”为由,委婉拒绝了他。
电话响了三声,然后被接起。那端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
仿佛夜色中最醇厚的威士忌:“林**,深夜来电,稀客。”我握紧手机,
指节泛白:“傅先生,我想和您谈一笔交易。”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似高山清泉,
又似利刃出鞘,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与从容:“哦?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笔交易,
林**已经想了很久了。终于想通了?”心头一紧,他果然是傅寒沉,洞察人心、深不可测。
“是的。”我声音微颤,将身体里最后一丝柔软挤压出去,只剩下坚硬的冰碴,
“我要顾少霆一无所有,我要苏菲名声扫地。而您,得到我的公司,和……我。
”说出“我”这个字时,我的心在滴血,像被撕裂了一样。我曾经以为,我的身体,
我的感情,只会属于我爱的人。但此刻,被背叛的疼痛,比任何一种付出都来得更加剧烈。
比起被背叛,被践踏,这份代价,又算得了什么?“成交。”傅寒沉没有丝毫犹豫,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
我的助理会先安排一场‘意外’,让顾氏集团陷入混乱,就当是见面礼。三天后,皇冠酒店,
他们的婚礼,我会去接你。”“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挂断电话。挂断电话,
我看向窗外。A市的夜景璀璨夺目,灯火辉煌,就像三年前我和顾少霆刚创业成功时,
站在公司顶楼看到的景象。那时,他揽着我的腰,在我的耳边低语,呼吸温热:“晚晚,
我们要一起打造一个商业帝国,让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足迹。”现在,
我却要亲手,将这个帝国,连同那个曾经爱过我的男人,一起撕碎。从今往后,我林晚,
将不再相信任何甜言蜜语,不再对任何人抱有幻想。夜更深了,但我的心,
却前所未有的清醒。*第二章婚礼惊变三天的时间,在煎熬与筹谋中,如指间流沙般飞逝。
我仿佛回到了创业初期,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大脑像高速运转的机器,
不断分析数据、权衡利弊。不同的是,当初是为了创造,现在,是为了毁灭。
傅寒沉的效率令人惊叹。第二天一大早,顾氏集团的股票就开始异常波动,
随即爆出几笔高达数亿的债务违约,几大银行同时宣布收紧对顾氏的信贷。紧接着,
顾氏核心项目“星辰计划”被曝出关键技术资料泄露,高层人心浮动,
几个部门负责人突然集体辞职。整个顾氏,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混乱。这一切,都如傅寒沉所说,只是一份“见面礼”。
我没有心思去过问傅寒沉是如何做到的,我只知道,他给了我一份最好的开场。与此同时,
我的身体也得到了最好的调养。傅寒沉派来的私人医生和营养师对我寸步不离。
他们像修复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修补着我那被病痛和背叛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
仅仅三天,我的气色就恢复了大半,眼神也褪去了最初的苍白,重新燃起坚韧的光泽。
婚礼当天,阳光刺眼,预示着一场热闹非凡的盛会。皇冠酒店,A市最顶级的婚宴场地,
此刻被布置成了童话般的白色宫殿。鲜花簇拥,香槟塔高耸,
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顾少霆和苏菲甜蜜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两人笑靥如花,郎才女貌。
宾客们衣香鬓影,谈笑风生,丝毫不知一场山雨欲来。上午十点,
傅寒沉的车队准时驶入林家老宅。我换上了那件火红的定制礼服,长发挽起,
露出修长的颈项,珍珠耳坠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这件礼服是当初顾少霆为了我们结婚纪念日特意为我定制的,他说,红色衬我,烈焰般张扬,
是他心尖上跳动的火苗。现在想来,这“火苗”恐怕早已在他与其他人的缠绵中熄灭,
如今只剩下焚烧一切的余烬。当我挽着傅寒沉的手臂,
在无数闪光灯的簇拥下走下劳斯莱斯时,整个酒店外围的气氛瞬间凝滞。
傅寒沉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他的侧脸线条如同希腊雕塑般完美,
深邃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散发着不动声色的强大气场。他轻揽着我的腰,
掌心温热干燥,传递着一种无可置疑的支撑与保护。那一刻,我感觉到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能量所吞噬。酒店宴会厅内,原本喧闹的宾客们,
随着我们踏入大门,而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们身上。
闪光灯此起彼伏,咔嚓作响,快门声像暴雨前的闷雷。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又很快被震慑在空气中,只剩下无数或震惊、或揣测、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顾少霆站在红毯的尽头,原本地中海王子般的笑容瞬间僵硬。他脸色铁青,
眼底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愤怒。他快步走过来,甚至顾不上苏菲还在另一边等待,
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威胁:“林晚,你来干什么?你还敢带着他?
”他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傅寒沉。我扬起一抹冷冽的笑,
笑容没有到达眼底:“前夫的婚礼,我怎么能缺席?顾总难道没听过一句话,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特意赶来,送你一份大礼,你难道不高兴?”“大礼?
”顾少霆死死盯着我,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就在这时,苏菲穿着洁白的婚纱,
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她那张精心修饰的脸上,带着一副虚伪至极的担忧与关切。
“晚姐,我知道你难过,但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少霆已经不爱你了,请你……成全我们。
”她的声音娇弱,话语却字字诛心。我看着她脸上的那份“圣光”,
想起医院里她假惺惺地给我送汤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原来,我病入膏肓时,
她所谓的关切,不过是垂涎我位置的猫,看到了猎物咽了口水。“成全?”我轻笑一声,
眼神在她身上缓缓扫过,像利刃刮过她的肌肤,“我当然会成全你们。我来,
就是为了成全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从傅寒沉递过来的手包里,
优雅地取出一份文件——那是顾少霆企图让我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我当着公证员、媒体记者和所有宾客的面,毫不犹豫地,嗤啦一声,将那份协议撕成了碎片。
纸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铺着红毯的地面上,也落在了顾少霆和苏菲的脚边。
我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回荡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这份协议,我拒绝。顾氏集团的股份,
我一股都不会让。”“林晚,你疯了!”顾少霆勃然大怒,他伸手指着我,
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公司现在是我的!你已经被踢出局了!
”就在顾少霆咆哮的下一秒,宴会厅中央上方巨大的LED大屏幕忽然亮起。
原本循环播放的婚纱照瞬间被切换,取代而之的是一段突兀的视频。视频的画面有些模糊,
但人影和声音却异常清晰。那是我公司的办公室,顾少霆和苏菲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顾少霆的声音带着贪婪与得意:“等她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就立刻把核心技术转移到新公司。
这次,我总算能摆脱那个女人,自己做主了!”苏菲则依偎在他怀里,
娇滴滴地问:“那……那些老员工怎么办?他们都只认林总。
”顾少霆轻蔑地哼了一声:“给点钱打发了,一群跟着林晚不知变通的老古董,留着也没用。
谁说他们只认林晚?只要钱到位,谁不是我的走狗?”视频切换,画面一转,
变成了他们深夜在一家咖啡厅的对话,声音依然清晰。“少霆,林总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
看起来不太乐观。”苏菲的声音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担忧。顾少霆冷笑:“正好,
让她早点病死,省得碍手碍脚。等她净身出户,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苏菲则故作娇羞地依偎过去:“还是少霆聪明,这么快就把她公司的资产挖空了。
只要她一死,或者一无所有,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顾太太了。”“要不是为了她的公司,
我早就想甩掉她了。那个女人,除了会工作,还有什么用?
”顾少霆的语气里是**裸的厌恶和不耐烦。视频播放完毕,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嗡嗡的议论声,震惊的抽气声,还有无数愤怒和鄙夷的咒骂声,像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在场的商界名流,都是人精,哪个听不出这视频里的勾当?这哪里是婚礼?
分明是一场**裸的商业诈骗与道德沦丧的揭露大会!顾少霆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
脸上血色尽失。他指着我的手在颤抖,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
像是恶鬼的低语:“你……你陷害我!”*第三章致命反击“陷害?”我冷笑一声,
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如数九寒冬的冰凌,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顾少霆,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这些不过是你和苏菲谋划的冰山一角。你以为,
你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能瞒得过谁?”我从傅寒沉手中接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厚厚的一沓,上面印着醒目的公章和密密麻麻的数字。“这是顾氏集团涉嫌商业诈骗的证据,
还有你伪造文件,利用我生病期间,通过关联公司转移资产的完整记录。
”文件在我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我所有的愤怒与决心。我转向在场的媒体和宾客,
声音清晰而有力,如同宣告审判的法官:“顾少霆,利用夫妻关系,借我病重之机,
与秘书苏菲合谋,侵吞公司财产,伪造债务,企图让我林晚净身出户!这些行为,
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我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定格在顾少霆那张扭曲的脸上,“今天,我林晚,作为顾氏集团的创始人,
正式宣布——启动对顾氏集团的全资收购程序!”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将整个宴会厅再次掀起滔天巨浪!收购!这意味着顾少霆不仅要失去他企图窃取的财产,
他甚至会失去整个顾氏,失去他精心构筑的一切!“你敢!”顾少霆眼眶欲裂,
他猛地挣脱保镖的阻拦,疯狂地冲了过来,指尖几乎要掐上我的脖子:“林晚!你这个**!
我要杀了你!”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鬣狗,带着嗜血的疯狂。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靠近我,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
傅寒沉不动声色地steppedforward,仅凭一个眼神,
傅寒沉身后的两名保镖就已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顾少霆身侧,一人擒住他一条手臂,
将他牢牢制住。顾少霆的挣扎变得徒劳,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去死吧!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戛然而止,
穿着洁白婚纱的苏菲,脸上表情狰狞,如同瞬间从天使堕入恶魔。她不知从婚纱裙摆的何处,
赫然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刃在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下,反射出森森寒光。
苏菲双眼充血,眼神癫狂,仿佛被彻底激怒的毒蛇,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
刀尖直指我的胸口,那份决绝,是要置我于死地!电光火石之间,傅寒沉的反应快如闪电。
他迅速将我猛地护在身后,身形微侧,抬腿,一脚踢出,正中苏菲持刀的手腕。“啊——!
”苏菲一声惨叫,手腕被踢得剧痛,水果刀应声脱手,哐当一声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倒在地。傅寒沉的保镖们眼疾手快,
立即上前制服了仍旧挣扎不休的苏菲,将她团团围住,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我从傅寒沉身后探出头,看着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般被制服的两人,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仇快意。这快意,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热,涤荡着我被背叛的灵魂。
傅寒沉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有力:“受惊了?”我摇了摇头,
目光冰冷地落在苏菲身上。她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与记忆中甜美无害的秘书形象,
简直判若两人。伪装得如此好的蛇蝎心肠!“报警。”傅寒沉对程昱吩咐,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冷得像极地的冰川。程昱立刻领命,
迅速去与酒店方沟通,并拨通了报警电话。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控制了局面。在简单了解情况后,他们将顾少霆和苏菲带离了宴会厅。顾少霆在被押解时,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地咒骂着我,眼神凶狠而怨毒。而苏菲则像一滩烂泥般被架上警车,
婚纱被撕扯出好几道口子,狼狈不堪。在警察带走苏菲时,我走到顾少霆身前。
他被两名警察夹在中间,目光依旧愤怒地盯着我。我压低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森冷至极,却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轻柔:“顾少霆,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说过的话吗?‘商业联姻最稳固’。可惜啊,你当年没能和傅氏联姻。
”顾少霆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他显然听出了我话里的潜台词:“你……你要做什么?
”我勾起唇角,笑容如同沾染了剧毒的罂粟花,
极致的艳丽中蕴藏着最深的杀机:“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倾家荡产。让你知道,
背叛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警车呼啸而去,带走了这对曾经的“爱人”,
也带走了我婚姻的残骸。傅寒沉始终站在我身侧,他并未多言,
只是用行动向所有人展现了他对我,对这份“交易”的全力支持。他的存在,
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任凭外界风雨飘摇,我都能安然立于风暴中心。
*第四章新的开始从皇冠酒店的喧嚣狼藉中抽身,我坐进傅寒沉那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嘈杂与审视的目光。我一直强撑着的那份冷静和坚韧,
此刻终于崩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斗。
,leavingmerawandexposed.傅寒沉递过来一杯威士忌,
杯中冰块轻晃,琥珀色的液体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喝点酒,会好受些。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慰藉,不带丝毫怜悯,
却比任何虚假的抚慰都更能直达人心。我接过酒杯,冰凉的杯壁触及指尖,带来一丝清醒。
醇厚的酒液在舌尖晕开,带着麦芽的浓烈与橡木桶的陈香。我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灼烧着喉咙,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口腔里弥漫着苦涩。但这份痛,却像一剂猛药,
瞬间将我从情绪的深渊中拉扯回来,让我清醒了几分。“谢谢。”我低声说,
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这份谢意,发自肺腑。若无他鼎力相助,今日的我,
或许只能沦为笑柄。傅寒沉发动了车子,没有催促,也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等待我平复。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影在流逝,将我的心境映衬得更加复杂。“不必谢我,
这只是一场交易。”他平静地开口,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阐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是啊,交易。我用自己和公司,换他的帮助。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它不涉及感情,只关乎利益与目的。我捏着空酒杯,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沙哑,但语调已然坚定,不容置喙,“顾少霆转移的资产,
伪造的文件,我都要一一追回。他背叛我,企图让我一无所有,那么,我便让他体会一下,
何为真正的倾家荡产。”傅寒沉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那弧度在我看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很好,这才是那个让傅某都曾为之侧目的林晚。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我的心微微一动。他曾为我侧目?我从未想过,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会对我这样一个在他眼中或许微不足道的创业者,
有过片刻的留意。车子平稳地驶向傅氏集团总部,那是一栋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
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巍峨雄伟,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与权威。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心中五味杂陈。三年前,我拒绝傅寒沉时,他曾说过一句话:“总有一天,
你会明白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那时,我只觉得他太过自负,太过傲慢,全然不知,
这番话,竟会在三年后,以如此狼狈、如此不堪的方式,验证了他的先见之明。
我以最狼狈的姿态投入他的怀抱,接受他的庇护,这番境遇,真是说不出的讽刺。“后悔吗?
”傅寒沉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车内的沉寂,不经意地,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挑逗,
却直击我心底最深处的迷茫。我转头看他,他的侧脸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深邃迷人,
眼底似乎藏着千年古井般的沉静。“后悔什么?”我反问,带着一丝自嘲,
“后悔没有早点认清顾少霆的真面目?还是后悔当初拒绝了你?”“都有。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享受这场追问与回答的游戏。我轻笑,
那笑声中带着浓重的自嘲与疲惫:“前者是。可惜,代价惨痛。后者……”我摇了摇头,
“不是。”傅寒沉的眉梢微微挑起,似乎对我的回答产生了兴趣。我迎上他的目光,
虽然疲惫,眼神却坚定:“三年前的我,配不上你。那时候,我的世界太小,
小到只能容得下我眼前那点小小的成就和一点点虚假的爱情。
我没有傅先生这般运筹帷幄的格局,也没有傅先生这番深谋远虑的智慧。”“现在呢?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仿佛在等待我的终极答案。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语气中带着一丝成年人世界才懂的玩味和挑逗:“现在,我们是平等的交易伙伴。
傅先生看中的,是我的价值,是我的公司,而非我彼时的无知与懵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却又被我们之间那层无形的“交易”面纱所巧妙地遮掩。傅寒沉的嘴角再次勾起,
那抹笑容深邃而耐人寻味。他没有反驳我的“平等”,也没有否认我的“价值”,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懂得世间所有的交易,都建立在彼此价值的基础上,而他此刻没有否认,
便也意味着,在我林晚心中,已然具备了与他傅寒沉平等谈判的资格或可能。这是一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