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饶命,我真是个废柴啊

魔尊饶命,我真是个废柴啊

加勒比海怪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主角:凤若离 更新时间:2025-11-01 18:14

加勒比海怪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魔尊饶命,我真是个废柴啊》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穿越重生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凤若离,小说精选:我就是一个种地的,住的是山脚下最破的杂役房。我咬了咬牙。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不信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最新章节(魔尊饶命,我真是个废柴啊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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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江澈,天玄门著名废柴,主要工作是种地。平平无奇的一天,

    我在后山药田里捡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快死的,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她醒来第一件事,

    就是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是她的了。她说她是血莲宫宫主,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凤若离。

    她说要我给她当药奴,炼不出续命的丹,就拿我的心肝当药引。我怕得要死,真的。

    我一个灵根全废的家伙,哪会炼什么丹。可我有个秘密。我能听到她心里的声音。

    当她冷着脸说“再敢偷看,挖了你的眼睛”时,

    我听到的是——【这傻子的睫毛怎么比我还长?】当她满身杀气地逼问“我的身份,

    你告诉了谁”时,我听到的是——【他做的阳春面还挺好吃,明天让他多放点葱花。

    】当她将我护在身后,对整个宗门说“他是我的人,谁敢动”时,

    我听到的是——【敢动我的人,都得死。不对,敢动我的小炉鼎……也不对……唉,

    我的人就是我的人!】后来我才发现,她不是来抓我当药奴的。她是来渡劫的。而我,

    就是她的劫。1药田的土,很湿。翻起来,带着一股子腥味。蚯蚓在我脚边扭来扭去。

    我没管它,一锄头下去,把一块半大的石头刨了出来。累。我叫江澈,天玄门外门弟子,

    工种是药农。说白了,就是种地的。因为我灵根全废,屁都修不出来一个。长老说,

    能让我留在宗门里种地,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信了。所以老老实实种了三年地。

    今天有点不一样。空气里有血腥味。很浓。比我上次杀鸡的时候浓多了。我皱了皱眉,

    扛着锄头往味道的源头走。就在紫苏田的尽头,靠近后山禁地的那块。拨开半人高的草丛。

    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趴在地上,一身红衣破破烂烂,跟泥混在一起。

    像一朵被踩烂的玫瑰。我心里咯噔一下。后山禁地,妖兽横行,怎么会有人?还是个女人?

    我胆子小,第一反应是跑。脚都抬起来了,又放下了。万一还有气呢?见死不救,

    好像不太好。我咽了口唾沫,拿着锄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后背。软的。还有点热气。

    “喂?还活着吗?”我压低声音问。她没反应。我胆子大了点,走过去,蹲下,

    想把她翻过来。手刚碰到她的肩膀。一只冰冷的手,闪电一样抓住了我的手腕。**。

    吓得我差点叫出来。那只手,很白,手指很长,但没什么力气。可就是这么抓着,

    让我动弹不得。我看见她缓缓地抬起头。一张全是泥和血的脸。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像两团鬼火。“你是谁?”她的声音,又干又哑,跟砂纸磨过一样。“我…我是这儿种地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天玄门?”“对。”她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像是在看一块肉,一株草。然后,她笑了。嘴唇裂开,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很好。

    ”她说完这两个字,头一歪,又晕了过去。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我看着她,

    又看看天。太阳快下山了。把她扔在这,晚上妖兽出来,一口就没了。救?怎么救?

    我就是一个种地的,住的是山脚下最破的杂役房。我咬了咬牙。算了。救人一命,

    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不信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背起来。很轻。

    比我挑的一担粪还轻。但她身上那股血腥味,熏得我头晕。我把她背回我的小破屋。

    屋子就一间,一张床,一张桌子。我把她放到床上,那是我的床。我只能睡地上了。

    我打了盆水,想给她擦擦脸。好歹看看长什么样。毛巾刚碰到她的脸。她又醒了。这次,

    她没抓我。她只是看着我。眼神依旧冰冷,但多了点别的东西。审视。“你想干什么?

    ”她问。“给你擦擦脸,都是血。”我老实回答。她没说话,算是默许了。我拧干毛巾,

    小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污垢。泥和血被擦掉。一张脸露了出来。我手里的毛巾,

    啪嗒一下掉进了水盆里。我不是没见过女人。宗门里的师姐师妹,个个都挺好看。

    但她们的好看,是花。兰花,桃花,各有各的好。眼前这张脸。不是花。是雪山,是寒月,

    是淬了毒的刀锋。好看得让人不敢多看。但又忍不住想看。“看够了?”她开口,

    声音还是那么难听。我赶紧低下头,“没…没有。”“我叫凤若离。”她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这名字有点耳熟。“你叫什么?”“江澈。

    ”“江澈……”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在嘴里嚼东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玩意儿?“在我的伤好之前,你负责照顾我。藏好我,

    不许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我要是……不呢?”我鼓起勇气问。

    她又笑了。这次笑得很好看。但比刚才更吓人。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眉心。冰凉。

    刺骨的冰凉。一股黑色的气流钻了进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给攥住了。

    “这是‘焚心蛊’。”她轻声说,“只要我一个念头,你的心脏就会被烧成灰。不信,

    你可以试试。”我信。我太信了。我感觉那只手,又捏紧了一点。疼。钻心的疼。

    “我…我答应!”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心脏上的束缚感,瞬间消失了。我瘫在地上,

    大口喘气,一身冷汗。“很好。”凤若离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我饿了。要吃肉。

    ”我看着这个鸠占鹊巢的女魔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他妈真是手贱。

    2我给她做了碗肉粥。米是我的,肉是我用攒了半个月的工钱,跟厨房的张胖子换的。

    本来是想今天给自己改善伙食的。现在全便宜她了。我把粥端到床边。凤若离睁开眼,

    闻了闻。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肉粥。”“猪肉?”“……嗯。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不吃猪肉。”我当时就火了。“大姐,你都快死了,

    还挑三拣四?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看见她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拿走。”她闭上眼睛,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我端着那碗肉粥,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把她骂了一万遍。但没办法。

    小命在她手里攥着。我只能把粥端回桌上,自己喝了。一边喝,一边偷看她。她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脸色很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胸口起伏很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断气。

    我心里又有点不忍。她肯定是饿坏了。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这人之将死,嘴还这么刁。

    我喝完粥,洗了碗,坐在桌边发呆。她在呼吸。很轻,但能听见。这让我稍微安心一点。

    只要她不死在我这屋里,一切都好说。到了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我睡在地上,

    铺着茅草,离床不远。声音就是从床上传来的。是凤若离。她在发抖。牙齿在打颤,

    咯咯作响。身上散发出一股忽冷忽热的气息。黑色的魔气和金色的灵气,在她身上交织,

    乱窜。她好像很痛苦。嘴里在说胡话。

    “师父……别……”“叛徒……该死……”我吓得不敢动。这女人,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而且,是那种沾上就没命的故事。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皮肤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纹。

    像是快要碎掉的瓷器。有黑色的血从裂纹里渗出来。**。这就要死了吗?她要是死在这儿,

    我怎么办?我跟宗门怎么解释?说我捡了个女人,然后她自己炸了?谁信啊!我急得团团转。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

    “丹药……”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要丹药!”“我没有啊!”我快哭了,

    “我就是个种地的!”“‘凝血草’、‘三叶参’、‘赤阳花’……去找来!

    ”她报出一串药材的名字。我听完,腿都软了。凝血草,后山悬崖上才有。三叶参,

    那是内门弟子才能用的。赤阳花,整个天玄门就药园里有那么一株,是掌门的宝贝。

    这哪是丹药。这是我的命!“快去!”她吼了一声。我感觉心脏又被捏住了。

    这次比之前疼一百倍。我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我去……我去……”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小屋。月光下,我的脸比纸还白。凝血草,

    我不敢去。三叶参,我偷不到。赤阳花,我更是想都别想。怎么办?死定了。

    我蹲在药田边上,绝望地抱着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等等。江澈啊江澈,你是不是傻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江澈,前世可是丹道仙尊。虽然这辈子是个废柴,

    但脑子里的东西没丢啊。凤若离要的这几味药,无非是为了中和她体内暴走的灵力,

    稳固她快要崩溃的经脉。药理我懂。用这几味主药,是因为药性霸道,见效快。

    但霸道也意味着风险大。她现在这身体,跟个破筛子一样,用这么猛的药,等于找死。

    我脑子飞快地转。凝血草,是为了活血止血。可以用我种的“马尾兰”的根茎代替,

    效果温和十倍。三叶参,是为了补充灵气。用“青穗果”加上三钱“甘霖土”就行,

    灵气纯度更高。赤阳花,是为了中和她体内的阴寒魔气。这个最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

    我药田角落里种了几株“鸡冠蛇信草”,这玩意儿是火毒之物,没人要。

    但只要取它开花前一瞬间的花蕊,用晨露淬炼,就能得到至阳之物“一寸心”。这些东西,

    药田里都有。别人不认识,但我认识。我心里有了底。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立刻行动起来,

    采药,处理。我没有丹炉。只能用熬粥的破瓦罐。也没有灵火。只能用灶膛里的普通柴火。

    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火候,按照前世记忆中的手法,将这些替代品一一投入瓦罐。

    一股奇特的药香,在小屋里弥漫开来。半个时辰后。一碗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毒药的药汤,

    出炉了。我端着药,心里直打鼓。这玩意儿能行吗?要是把她喝死了……我不敢想。

    我把她扶起来,捏着她的下巴,把药给她灌了进去。她很虚弱,没反抗。药一入喉。

    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皮肤上的裂纹,渗血更快了。我心凉了半截。完蛋。玩脱了。

    我正准备跑路。凤若离身上的气息,忽然平稳了下来。那些暴走的灵气和魔气,

    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开始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引导,慢慢归于平静。她皮肤上的裂纹,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惨白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血色。我凑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平稳,有力。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活过来了。我也活过来了。我累得一**坐在地上。这时,

    我脑子里,忽然响起一个冰冷又带着一丝困惑的声音。【这药……怎么回事?

    药性竟如此醇和……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猛地抬头。凤若离闭着眼睛,嘴巴也没动。

    这声音是哪来的?是我的幻觉?还是……我听到了她的心声?3第二天,凤若离醒了。

    她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震惊,

    怀疑,还有一丝……警惕?“昨天的药,是你做的?”她问。“是啊。”我心虚地点头。

    “那些药材,你从哪弄来的?”“就…就在药田里随便采了点。”我没敢说我用的是替代品。

    怕她觉得我糊弄她,一巴掌拍死我。她不说话了。就那么盯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

    我脑子里又响起了那个声音。【随便采的?天玄门的外门药田里,

    什么时候有堪比赤阳花的灵草了?这小子,在撒谎。】我心里一紧。她果然在怀疑。

    【他一个废灵根的杂役,却懂如此高深的药理,

    甚至能找到完美的中品替代灵药……】【难道,他是在扮猪吃虎?】**。大姐,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就是个开了挂的穿越者而已啊!“过来。”她忽然开口。

    我哆哆嗦嗦地走过去。她抓住我的手,一缕冰冷的真气探了进来,在我经脉里转了一圈。

    我紧张得要死。【……经脉堵塞,灵根枯萎,果然是个废物。】【奇怪。真的只是个巧合?

    】她松开手,脸上的表情更困惑了。“你,以前学过炼丹?”“没有没有。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就是看管药田,跟草药打交道多了,瞎琢磨的。”这个解释,

    连我自己都不信。但她似乎暂时接受了。或者说,她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一个毫无修为的废柴,总不能是什么隐藏大佬吧。接下来的几天。凤若离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不再对我喊打喊杀。虽然脸还是那么冷,但她开始……观察我。我锄地的时候,

    她就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看着我。我做饭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我洗衣服的时候,

    她也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她每天都会给我开一张药方。上面的药材,

    一个比一个离谱。什么“千年冰蟾的胆”、“九幽冥蛇的逆鳞”。我听都没听过。但我知道,

    她是在试探我。我只能继续发挥我丹道仙尊的知识储备。用药田里那些不起眼的玩意儿,

    给她东拼西凑。冰蟾的胆,性寒,能清心火。我用地窖里长了毛的“阴沟蘑菇”,

    配上清晨的露水,效果一样。冥蛇的逆鳞,蕴含剧毒,以毒攻毒。

    我用三株“断肠草”的根须,挤出汁液,混合马尿……咳,反正也能用。

    每次我把一碗碗黑不溜秋的“神药”端给她。她的表情就凝重一分。她喝下药,闭目调息。

    我脑子里的“直播间”就开始了。【这股药力……竟然真的模拟出了九幽冥蛇的七分毒性。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难道天玄门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丹道宗师?在暗中指点他?】【不行,我必须搞清楚。

    】我听着她的心声,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慌得一批。大姐,你再脑补下去,

    我就要成天选之子了。这天。宗门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是内门的弟子。为首的叫赵寻,

    仗着自己叔叔是内门执事,在外门横行霸道。他们几个,以前没少欺负我。抢我的口粮,

    踩我的药田。今天,他们又来了。“哟,江废柴,还活着呢?”赵寻一脚踹开我那扇破木门,

    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我当时正在给凤若离喂药。我赶紧把碗藏到身后。“赵师兄,

    你们有什么事吗?”我站起来,挡在床前。赵寻的目光,落在了我身后的凤若离身上。

    他眼睛都直了。“**,江澈,你小子行啊,敢在宗门里藏女人?

    ”他身边的小弟也跟着起哄。“还是个绝色!废柴也有春天啊!”我脸色一白。完了。

    凤若离的身份要是暴露了……“她是我远房表妹,来投靠我的。”我急中生智,胡说八道。

    “表妹?”赵寻淫笑起来,“正好,师兄我最近缺个端茶倒水的,让你表妹跟我走吧。

    ”他说着,就伸手要来抓凤若离。我脑子一热,张开手拦在他面前。“不行!”“滚开,

    废物!”赵寻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在地上。他绕过我,走向凤若离。

    凤若离坐在床上,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她甚至没看赵寻一眼。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很奇怪。我看不懂。赵寻的手,马上就要碰到凤若离的脸了。“小美人,别怕,

    跟着师兄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这个废物强?”他笑得很恶心。就在这时。

    凤若离动了。她只是抬了抬眼皮。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赵寻伸出的手,

    僵在半空中。他脸上的淫笑,也凝固了。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脸色涨得通红。

    “呃……呃……”他身后的几个小弟,早就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滚。

    ”凤若离只说了一个字。那股压力,瞬间消失。赵寻像是脱水的鱼,拼命地呼吸。

    他惊恐地看着凤若离,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从地上爬起来,

    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凤若离看着我。【废物。】我听见她心里这么说。但紧接着,

    又有一句。【……倒是有点骨气。】她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小瓷瓶。

    “吃了。”我打开瓶塞,一股清香。是上好的金疮药。比宗门发给外门弟子的好一百倍。

    “谢谢。”我小声说。她没理我。转身走回床边,坐下,开始闭目调息。但我又听见了。

    【他刚刚,是想保护我?】【一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废物,竟然想保护我?

    】【……有点意思。】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女魔头,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睁开了眼睛。“明天,我要‘血玉麒麟’的角。

    ”我:“……”当我没想。4我最终还是没能给她搞来血玉麒麟的角。

    我用一块上了年份的“血龙木”的树心,磨成粉,掺了点公鸡血,糊弄过去了。

    她喝药的时候,表情很精彩。我听见她心里在咆哮。【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为什么药效又对了?!】【这小子身上绝对有大秘密!】【难道他是某个上古丹神的私生子?

    流落民间的皇族?】我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在想,

    你要是知道我用公鸡血给你当药引,会不会当场掐死我。凤若离的伤,

    在我的“胡搞瞎搞”下,一天天好起来。她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不能动用太多灵力,

    但收拾几个赵寻那样的货色,已经不成问题。她开始在我的小院里溜达。这里看看,

    那里摸摸。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种的那些药草,在她眼里,都成了新奇玩意儿。

    她蹲在一株“鬼脸花”前面,能看半天。鬼脸花,长得丑,还有微毒,宗门里没人要。

    我种着玩儿的。“这花,有什么用?”她问我。“没什么用,就是长得好玩。”我说。

    她撇了撇嘴。【一株上好的炼制‘幻心散’的主药,他说好玩?】我:“……”大姐,

    你才是魔头,怎么什么毒药都懂。她对我的锄头也很感兴趣。那是我自己做的,

    就是一根木棍绑了块破铁片。她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对着院子角落里的一个蚂蚁窝,

    狠狠地捅了下去。蚂蚁四散奔逃。她玩得不亦乐乎。我看着这一幕,眼角直抽抽。

    这位可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啊。现在,她在我院子里,用我的锄头,捅蚂蚁窝。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有一次,我洗衣服的时候,

    从她换下来的破烂红衣里,掉出来一根簪子。黑不溜秋的,看着像根烧火棍。我捡起来,

    想还给她。刚一入手,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就顺着我胳膊往上钻。我吓得赶紧扔了。

    簪子掉在地上,把青石板砸出了一个小坑。我定睛一看。那哪是簪子。

    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隐隐有黑光流动。这玩意儿,绝对是个大凶器。凤若离走过来,

    捡起簪子,随便在头发上一插。然后,她就用这根“大凶器”,去拨弄灶膛里的火。

    我心脏病都快犯了。【‘噬魂’最近有点钝了,回头得用那小子的心头血养一养。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当时就想跪下。大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碰你的东西了。

    求你别用我的心头血养你的烧火棍!这样的日子,过得心惊胆战,又有点……诡异的平静。

    直到宗门小比的到来。外门弟子,每年都要进行一次比试。说白了,

    就是给内门的长老执事们看猴戏。表现好的,或许有机会被看中,成为内门弟子。

    表现不好的,就像我这样的,继续种地。往年,我都是直接弃权的。上去也是挨揍,何必呢。

    但今年,赵寻不打算放过我。他上次在凤若离那里吃了瘪,一直怀恨在心。

    他不敢找凤若离的麻烦,就把气全撒在我身上。小比那天。他当着所有外门弟子的面,

    点名要挑战我。“江澈,你这个缩头乌龟,敢不敢上来一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嘲笑,鄙夷,看好戏。我站在人群里,手心全是汗。

    我不想去。我打不过他。赵寻是炼气三层,我是零。上去就是个沙包。“废物就是废物,

    连上台的勇气都没有。”“还不如他那个漂亮的表妹呢,看着就有股狠劲。”周围的议论声,

    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攥紧了拳头。就在我准备豁出去的时候。一只手,

    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头。是凤若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穿着一身我给她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用那根“烧火棍”随意挽着。

    站在一群穿着宗门服饰的弟子里,格格不入。但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了目光。她太好看了。

    好看到让人窒息。“去。”她看着我,只说了一个字。“我打不过。”我说的是实话。

    “这个,吃了。”她塞给我一颗丹药。黑乎乎的,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看着比我做的那些毒药还毒。“这是什么?”“毒药。”她面无表情地说,“不上台,

    现在就毒死你。上台,还有一线生机。”我:“……”我还有得选吗?我一仰头,

    把丹药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冲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感觉我那死气沉沉的经脉,像是干涸的河道被注入了洪水。虽然还是很堵塞,但有力量了!

    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感,充满了我的身体。【‘燃血丹’的劣质仿制品,

    用他的血混了点灶心土做的,能撑一炷香。】【一炷香之内,他大概有炼气二层的实力。

    】【打那个蠢货,够了。】【哼,我凤若离的人,也是谁都能欺负的?】我听着她的心声,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热流。她……这是在帮我?用灶心土做的丹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虽然还是那双种地的手,但感觉不一样了。我抬头,看向比武台上的赵寻。他的狞笑,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我深吸一口气,拨开人群,走了上去。5我上了台。底下的人都惊了。

    “这废物今天吃错药了?”“他真敢上啊?”赵寻也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猖狂了。“很好,

    有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废物和天才的区别!”他摆开架势,是天玄门的基础拳法。

    但我知道,他已经把这套拳法练到了小成境界。虎虎生风。我不会任何功法。

    我就是个种地的。但我有力气。前所未有的力气。裁判喊了开始。赵寻大喝一声,

    一拳向我面门打来。很快。但在我眼里,他的动作像是慢放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他拳头的轨迹,甚至能看到他脸上得意的表情。我下意识地一偏头,

    躲了过去。然后,也是下意识地,我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啪!”一声清脆的巨响。

    响彻整个演武场。所有人都安静了。赵寻,被我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三圈,

    然后一**坐在地上。他左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上面是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他懵了。我也懵了。我看着自己的手。这么厉害的吗?台下。

    凤若离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不错,没浪费我的灶心土。

    】赵寻反应过来了。他感受着脸颊**辣的疼,和台下众人震惊的目光。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你找死!”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这次,他动了灵力。淡青色的光芒,笼罩着他的拳头。“裂石拳!”这是基础拳法里的杀招。

    一拳下去,能打裂一块大石头。也能打死一个人。他这是想杀了我!台下的长老皱了皱眉,

    但没阻止。宗门小比,死伤在所难免。更何况,死的是我这个废柴。那一拳,带着风声,

    直冲我的胸口。我躲不开了。这一下要是挨实了,我肯定得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感觉一股冰凉的气息,从我后心注入。是凤若离!她站在台下,离我几十米远。

    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力量,通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传到了我身上。【哼,

    玩不起了?】那股力量,瞬间游遍我全身。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洪水”,

    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面对赵寻的“裂石拳”。我没有害怕。我甚至有点想笑。

    我同样一拳迎了上去。我没用任何招式。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两个拳头,在半空中相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咔嚓”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赵寻的身体,

    像一个破麻袋,倒飞了出去。飞出了比武台,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右臂,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人已经昏死过去。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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