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废帝:本宫的作品也敢碰

长公主的废帝:本宫的作品也敢碰

琮芮 著

《长公主的废帝:本宫的作品也敢碰》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琮芮巧妙编织而成。故事中,裴衍柳依依王朗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内心的挣扎和选择。通过与他人的相处和与自我对话,裴衍柳依依王朗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有责任感的人物。这部小说充满了情感与智慧,数万流民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殿下仁慈!”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出很远。我没有丝毫动容,调转马头,返回京城。回到公主府,天色……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思考和独特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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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为裴衍铺了十年路,用我的权柄与智谋,将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旁支庶子,

    一路扶上了权倾朝野的丞相之位。上京所有人都说,当朝丞相裴衍,

    是长公主我此生最完美的作品。明日,就是我下嫁于他的大婚之日。可他却在婚礼前夜,

    带回一个弱柳扶风、泪眼婆生的女人。“昭华,这是依依。我感其身世可怜,

    允她以平妻之位,明日与你一同嫁入相府。”男人语调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恩赐。我抬眼,看着这个我亲手雕琢出的“完美作品”,

    平静地问:“你的意思是,要我,堂堂大燕长公主,去做你的正妻?

    ”他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寒意,竟还恩赐般地点了点头。01“你的意思是,要我,

    堂堂大燕长公主,去做你的正妻?”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喜堂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大红的“囍”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满堂的喜烛与绸缎,都在嘲讽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裴衍,

    我亲自挑选、扶持了十年的男人,我未来的夫君,此刻正用他那双曾写满爱慕的眼睛看着我,

    眼底却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与理所当然。他身边的女人叫柳依依,一身素白,

    在这满目红色中格外扎眼。她柔弱地靠在裴衍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我,这个即将成为他正妻的长公主,却像一个前来捉奸的妒妇。真是天大的笑话。

    裴衍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冰冷,他甚至还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上前一步想要拉我的手。“昭华,你一向是最懂事的。依依无父无母,孤苦无依,

    我不能弃她于不顾。你身为长公主,当有容人之量。她不过是个平妻,依旧要敬你为主母,

    你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是么?”我避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十年了。十年前,他只是裴家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子,在国子监里被人欺辱,连笔墨都买不起。

    是我,在那个大雪天,将冻得快要昏死过去的他带回了公主府。我为他延请名师,

    为他铺平官路,为他扫清所有障碍。我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亲手为他披上锦袍,戴上官帽,

    让他从一个末流小官,一步步登上了百官之首的丞相之位。我以为,我养的是一条忠犬,

    一个知恩图报的伴侣。到头来,却是一条会反噬主人的白眼狼。“裴衍,你是不是觉得,

    你如今翅膀硬了,位极人臣,本宫就非你不可了?”我轻笑出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眉头微皱,显然不喜欢我的话。“昭华,我们十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虚名?

    我敬你爱你,才让你做我的正妻。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咄咄逼人?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本宫给了你十年,给了你无上权柄,

    给了你裴家满门荣耀。到头来,在你大婚前夜,你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

    还要本宫与她共侍一夫,这叫咄咄逼人?”柳依依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肩膀一耸一耸的,

    好像随时会断气。“长公主殿下,都是依依的错,您不要怪罪相爷。

    依依……依依愿意为奴为婢,只求能留在相爷身边……”好一个“为奴为婢”。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腻了。这场精心策划了十年的大婚,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个错误。我伸手,

    缓缓摘下头上那顶精致华美的凤冠,那上面镶嵌的东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是大行皇帝,

    我的父皇,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伸手,缓缓摘下头顶的凤冠。冰冷的金属触感,

    像一道寒流窜入心底。这十年,我像最精心的匠人,一刀一刀雕琢着我的作品。如今,

    它出现了瑕疵。而我从不允许我的作品有任何瑕疵。裴衍的脸色变了。“昭华,

    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理他,转而看向一旁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礼官。“传本宫懿旨。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婚礼,取消。”“从即刻起,

    剥夺裴衍当朝丞相之位,收回其所有封赏。裴氏一族,贬为庶民,三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

    ”“至于你,”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他那张写满震惊与不可置信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裴衍,本宫的东西,要么好好留着,要么,就亲手毁掉。”“你,连同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即刻给本宫滚出公主府。”02“长公主殿下!你不能这么做!

    ”裴衍的脸色由震惊转为铁青,再由铁青转为一种被触及逆鳞的愤怒。

    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温文尔雅的君子面孔,声音陡然拔高。“我为大燕呕心沥血,

    立下汗马功劳,你凭什么说废就废?满朝文武,有一半是我提拔起来的门生故旧,

    你以为离了我,这朝堂还能安稳运转吗?”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威胁。这是他最大的底气。

    他认为,我已经离不开他。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殆尽。这十年,我究竟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你的意思是,

    本宫在威胁你?”我笑了,笑得有些冷,“裴衍,你似乎忘了,这大燕的江山,姓萧,

    不姓裴。你的权势,你的门生,你的一切,都是本宫给的。本宫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

    ”我转身,不再看他,只对侍立在侧的侍卫统领魏征道:“魏统领,还愣着做什么?

    把这两个污了本宫眼睛的人,扔出去。”魏征是我一手提拔的亲信,只听我一人的号令。

    他抱拳领命,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裴衍的胳膊。“你们敢!

    ”裴衍奋力挣扎,“放开我!昭华!萧昭华!你今天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你会来求我回来的!”他的吼声在空旷的喜堂里回荡,显得那么声嘶力竭。而那个柳依依,

    则早已吓瘫在地,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有回头。后悔?我萧昭华这一生,

    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在他身上浪费了十年。但后悔,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侍卫们将两人拖了出去,门外传来裴衍不甘的怒骂和柳依依凄切的哭喊,

    很快便被府门关闭的声音隔绝。满堂红色,瞬间变得无比刺眼。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来人。”“殿下。”贴身侍女夏荷立刻上前。

    “将这里所有跟婚事有关的东西,全部烧了。”“是。”“另外,传信给吏部尚书张谦,

    让他连夜拟定一份名单。所有裴衍的党羽,不论职位高低,明日早朝,

    本宫要看到他们的罪证,一一清算。”夏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低声应是。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殿内的沉闷。

    京城的万家灯火在我眼前铺开,繁华依旧。裴衍以为他掌控了朝堂,就能与我分庭抗礼。

    他太天真了。他不知道,我既然能将他捧上云端,就能让他跌入尘埃。他更不知道,

    为了防止我亲手雕琢的刀反过来伤到自己,我早就备好了另一把更锋利的刀。第二天早朝,

    我换上一身玄色金龙纹的朝服,头戴紫金冠,端坐于龙椅之侧的凤座之上。小皇帝年幼,

    这几年来,一直是我在垂帘听政。朝堂上,气氛凝重得可怕。裴衍被罢官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上京。他那些门生故旧们,此刻都聚集在一起,

    一个个面色不善。果然,早朝一开始,御史大夫王朗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痛心疾首地跪地哭嚎:“长公主殿下!裴相国乃国之栋梁,勤勉为公,何罪之有?

    您仅凭一己之私,无故罢黜重臣,此乃动摇国本之举啊!请殿下三思,收回成命!

    ”他一带头,立刻有十几位官员跪了下来,齐声附和。“请殿下收回成命!”声势浩大,

    颇有逼宫的意味。我冷眼看着他们,手指轻轻敲击着凤座的扶手。扶手上雕刻的凤凰尾羽,

    触手冰凉。“王朗,”我开口,声音平淡,“你的意思是,本宫处置一个臣子,

    还需要经过你们的同意?”王朗一噎,磕头道:“臣不敢!只是裴相国……”“够了。

    ”我打断他,“吏部尚书张谦。”“臣在。”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臣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把你昨夜整理的东西,念给众爱卿听听。”“是。”张谦打开手中的奏折,

    朗声念道:“原任丞相裴衍,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其罪一……”他每念一条,

    跪在下面的官员脸色就白一分。半个时辰后,张谦念完了厚厚一叠罪状,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群已经面如死灰的“国之栋梁”。“现在,还有谁觉得,

    本宫罢免裴衍,是动摇国本之举?”无人应答。“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无人有异议,那便议议,这些裴相的‘门生故旧’,该如何处置吧。

    ”我的目光扫过跪在最前面的王朗。他浑身一颤,直接瘫倒在地。我忽然觉得有些无趣。

    这就是裴衍引以为傲的势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以为能用这些人来要挟我,却不知,

    这些人,不过是我用来清理门户的由头罢了。我正要下令,殿外却传来一阵急报。“报——!

    殿下!城外……城外流民营发生暴乱,裴……裴衍正在其中,煽动流民,说您横征暴敛,

    不顾百姓死活,要……要替天行道!”03“替天行道?”我重复着这四个字,气笑了。

    裴衍,他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朝堂上的官员们面面相觑,

    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气氛又紧张起来。一个被罢黜的丞相,居然有胆子煽动流民暴乱,

    这是公然造反!“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姑息!”新任的兵部尚书,我的舅舅萧国公立刻出列,

    声如洪钟,“裴衍狼子野心,当即刻派兵镇压,将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不可!

    ”立刻有官员反驳,“城外流民数万,一旦派兵镇压,必将血流成河,激起更大的民变!

    届时京城危矣!”“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任由他煽动流民攻城吗?

    ”朝堂上立刻吵作一团。我抬手,示意他们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等待我的决断。“魏征。”“末将在。”“点三千禁军,随本宫出城。”“殿下!

    ”萧国公大惊失色,“您乃千金之躯,怎能亲身犯险?流民暴乱,刀剑无眼啊!”“无妨。

    ”我摆摆手,“本宫倒想亲眼看看,我这位‘完美的作品’,究竟还有多少本事。”说完,

    我径直走下凤座,玄色的朝服下摆在金砖上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城外的流民营,

    原本只是安置因水灾而流离失所的灾民之处。我拨了巨款,派了官员,每日施粥,从未懈怠。

    可此刻,这里却黑压压地聚集了数千人,他们手里拿着木棍、锄头,甚至菜刀,群情激愤,

    将施粥的棚子砸得稀巴烂。而在人群的最前方,站在一辆简陋的木车上的,正是裴衍。

    他换下了一身锦衣华服,穿着粗布麻衣,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几道划痕,

    看起来颇有几分悲壮。他身旁,柳依依依旧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正拿着一块破布,

    心疼地为他擦拭脸上的“伤口”。好一出苦肉计。“乡亲们!”裴衍振臂高呼,

    声音嘶哑而富有煽动性,“那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顾自己奢靡享乐,

    何曾管过我们的死活?她拨下的赈灾款,层层盘剥,到了我们手里还剩多少?

    她宁愿将金银珠宝赏给伶人,也不愿给我们一碗饱饭!”“我裴衍,

    只因替大家说了几句公道话,便被她罢官免职,险些丧命!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公主,

    我们还要拥护她吗?”“不拥护!”“打倒昏君!打倒妖后!”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吼声。

    他们眼中的“妖后”,自然是我。裴衍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转头看向柳依依,眼神里满是赞许。我注意到,柳依依的手里,

    一直紧紧攥着一个半旧的香囊。那香囊的绣工很粗糙,却被她视若珍宝。裴衍曾对我说,

    那是她过世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我策马立于禁军阵前,冷冷地看着这一场闹剧。

    “裴衍。”我的声音透过内力,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流民营。骚动的人群安静了一瞬,

    纷纷朝我看来。裴衍脸上的得意僵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亲自前来。“萧昭华!

    ”他很快镇定下来,指着我,对流民们喊道,“大家看!就是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见我们识破了她的真面目,要来杀人灭口了!”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许多人眼中露出恐惧和仇恨。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些被煽动的流民。

    “本宫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人是来自淮南的水灾灾民。朝廷的赈灾粮,

    你们真的没有收到吗?每日的粥棚,你们真的没有喝过一碗粥吗?”人群中一阵沉默。

    “本宫也知道,你们当中,混进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我的目光变得锐利,

    “他们告诉你们,只要冲进京城,就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们还告诉你们,法不责众。

    ”“但是本宫今天告诉你们,但凡今日参与暴乱,意图冲击京城者,杀无赦!”最后三个字,

    我用上了十成的内力,如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禁军齐齐上前一步,长矛直指,

    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流民们被这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裴衍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强硬,直接用屠杀来威胁。“萧昭华!你敢!”他怒吼,“你杀了他们,

    史书会如何写你?你将遗臭万年!”“遗臭万年?”我冷笑,“裴衍,

    你以为本宫会在乎这个?为了大燕的安稳,别说杀几千个暴民,就是屠尽一座城,

    本宫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我的目光扫过他,又落在他身边的柳依依身上。“更何况,

    是谁告诉你,本宫只会杀人呢?”我抬手,打了个响指。魏征立刻会意,

    从身后拿出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裴衍和柳依依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队官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官员,飞速赶来。

    那官员我认得,是负责流民营施粥的户部主事,姓李。李主事一看到我,

    立刻涕泪横流地跪下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我没看他,只看着裴衍:“裴衍,

    你指责本宫克扣赈灾款。现在,本宫就把管着账本的人给你带来了。你来亲自问问,

    本宫拨下的一百万两白银,究竟是进了本宫的口袋,还是进了某些人的口袋。

    ”裴衍的瞳孔猛地一缩。而那个李主事,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指着裴衍,

    颤抖着喊道:“是……是裴相!是裴相让下官这么做的!

    他说……他说要用这笔钱来养他的幕僚和死士,还说……还说事成之后,保我官升三级!

    殿下明察啊!”一石激起千层浪。流民们彻底懵了。他们被煽动起来的怒火,

    瞬间找到了新的目标。“什么?是裴衍贪了我们的救命钱?”“这个杀千刀的!

    他还骗我们来送死!”“打死他!打死这个伪君子!”刚刚还拥护着他的流民,

    此刻全都调转矛头,愤怒地涌向那辆木车。裴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怎么也想不到,

    我竟然早就掌握了他贪污的证据,并且在这里等着他。他完了。04“不!不是我!

    是她栽赃陷害!”裴衍在木车上声嘶力竭地辩解,可愤怒的流民已经听不进任何话。

    他们像潮水一样涌上去,瞬间就把那辆简陋的木车掀翻在地。石块、烂泥、拳脚,

    雨点般落在裴衍和柳依依身上。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英雄”,

    转眼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柳依依的尖叫声凄厉无比,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的怒吼中。

    魏征看向我,用眼神请示是否要上前阻止。我摇了摇头。这是裴衍自己选择的路。

    他既然敢利用这些流民,就要有被他们反噬的觉悟。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我曾经的“完美作品”,在泥泞和唾骂中狼狈不堪。直到他被打得奄奄一息,

    我才抬了抬手。“够了。”我的声音不大,但配合着禁军上前一步的动作,

    混乱的场面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流民们喘着粗气,恨恨地看着地上那两个不成人形的东西。

    “把他二人,押入天牢,听候发落。”我淡淡地吩咐。禁军上前,

    将已经昏死过去的裴衍和柳依依像拖死狗一样拖走。我策马走到流民面前,他们纷纷低下头,

    不敢与我对视。“从今日起,流民营由禁军接管,所有赈灾事宜,本宫会亲自过问。

    凡参与今日之事者,既往不咎。但若再有下次……”我没有说下去,

    但所有人都明白我的意思。“殿下仁慈!”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随后,

    数万流民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殿下仁慈!”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出很远。

    我没有丝毫动容,调转马头,返回京城。回到公主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夏荷为我卸下沉重的朝服,换上常服。“殿下,您一天没用膳了,奴婢去给您准备些吃的吧?

    ”“不必了。”我没什么胃口,“裴衍和那个女人,情况如何?”“回殿下,

    裴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性命无碍。但那个柳依依……伤得有些重,太医说,

    怕是……怕是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不能生育了?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也好。

    省得她再用什么子嗣的名义来恶心我。“殿下,您说……裴相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夏荷小心翼翼地问,“奴婢记得,十年前,他还是个知恩图P……”她的话没说完,

    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的月色,思绪有些飘远。是啊,为什么呢?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看错了人。我以为我救的是一只落难的麒麟,悉心培养,望其成才。

    却没发现,他骨子里,本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我的善意,我的扶持,在他看来,

    或许只是束缚他的枷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想要证明,他不是靠一个女人才能站起来。

    所以,他选择了最愚蠢,也最伤我的一种方式。“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柳依依那个香囊,拿到了吗?”“拿到了,殿下。”夏荷从袖中取出一个半旧的香囊,

    递给我。就是这个香囊。柳依依一直攥在手里,视若珍宝。我打开香囊,里面没有香料,

    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纸条已经泛黄,上面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符号,

    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这不是大燕的文字。我盯着那张纸条,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慢慢成形。柳依依的身世,裴衍说是淮南一个破落书香门第的孤女。但这个说法,

    我从未派人去核实过。因为我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可现在看来,

    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夏荷,去天牢。”“殿下,现在?”“现在。”天牢里阴暗潮湿,

    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朽的味道。裴衍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他躺在冰冷的草堆上,

    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他眼中迸射出刻骨的恨意。“你来做什么?

    来看我有多狼狈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直接将那张纸条扔在他面前。“这是什么?”裴衍看了一眼纸条,脸色瞬间变了。

    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想要扑过来抢夺,却被牢门挡住。“你从哪里得来的!

    ”他目眦欲裂,死死地瞪着我。看到他的反应,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看来,

    你早就知道。”我平静地看着他,“柳依依,不是什么淮南孤女。她是北狄的探子,对吗?

    ”裴衍的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而这张纸条上画的,

    就是我大燕上京的城防图。你们原本的计划,是在大婚之日,里应外合,引北狄大军入关,

    是不是?”05“你……你怎么会知道?”裴衍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恐惧。他死死地扒着牢门,那张曾经俊美无俦的脸,此刻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扭曲,

    看起来像个恶鬼。“我怎么会知道?”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裴衍,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我是大燕的长公主,是这个帝国的实际掌权者。

    我能把你从泥潭里扶起来,自然也能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他以为他做的事情天衣无缝,

    却不知道,从他把柳依依带回京城的那一刻起,他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我只是在等。等他自己露出马脚,等他把所有同党都牵扯出来,好让我一网打尽。

    我只是没想到,他的野心,竟然大到了勾结外敌,意图卖国的地步。“为了一个女人……不,

    为了你那可悲的自尊心,你就要葬送整个大燕,葬送千万百姓的性命?”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裴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不是的……”他语无伦次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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