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草莓战争

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草莓战争

菜鸟努力飞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梦陈远草莓 更新时间:2025-11-01 23:40

林梦陈远草莓《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草莓战争》是由大神作者菜鸟努力飞写的一本爆款小说,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草莓战争小说精彩节选陈远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们之间,隔着这无声的、由草莓、金钱和未竟之言构筑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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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草莓战争便利店的冷光,把林梦的脸映得如同初春未熟的李子。她死死盯着那盒草莓,

    372元,像一枚精准的标签,钉在她三年感情的尾声。它红得那样嚣张,饱满得近乎虚假,

    像极了他们爱情最初的模样——被精心包装,引人倾囊。她知道,吃下它,咽下的不是甜,

    而是她用全部骄傲买下的、一个关于爱与不爱的答案。

    ---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草莓战争便利店的冷柜,嗡嗡低吟着,

    LED灯管投下清冷的光,把林梦的脸映得有些发青。她怔怔地站在那儿,

    目光黏在那一小排精致得近乎不真实的日本进口草莓上。

    标签上的数字——372元——像一枚小小的冰锥,悄无声息地刺入眼底。

    握着购物篮提手的指节,因为过分用力而泛出缺乏血色的白,

    仿佛要将那廉价的塑料边缘捏碎。冷柜的玻璃门内侧,凝满了细密的水珠,汇聚,滑落,

    留下蜿蜒的痕,像极了昨晚她终于没忍住、掉在枕头上的那些温热液体,

    一擦就似乎没了踪影,却把心底洇得一片潮湿,挥之不去。“需要帮您取一盒吗?

    ”一个穿着藏青色工服、看起来年纪很轻的女店员探过头来,声音裹在空调吹出的凉风里,

    带着职业性的礼貌,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林梦猛地回过神,

    像是从一场短暂的梦魇中被惊醒。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臂弯里的购物篮,

    里面歪斜躺着的酸奶、全麦吐司和几袋速冻饺子,无一不是她过去三年里,

    跟着陈远慢慢养成的、近乎本能的饮食习惯。这些物品,此刻像一堆无声的证词,

    陈列着她生活中那个已然缺席的存在。三年前,他们刚确定关系不久,

    也是在这样一家便利店的冷柜前,陈远停下了脚步。那时候,

    这种来自远方的、被华丽包装的草莓,标价还是298元。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盒,

    放进那时两人合用的、略显空荡的购物篮里,指尖无意间蹭过林梦的手背,

    带起一阵微小的、令人心悸的电流。他侧过头,眼睛里闪着光,

    低声说:“你看这草莓的颜色,像不像你第一次跟我约会时,涂的那支豆沙色口红?淡淡的,

    又很温柔,看着就让人觉得甜。”那天,林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

    比便利店后台那老旧冰柜压缩机发出的轰鸣还要响亮、还要吵。

    她望着陈远专注挑选草莓时认真的侧脸轮廓,心里涨满了某种近乎虔诚的感动,

    仿佛这一生所能尝到的所有甜蜜,都已经被预先封装在了这个小小的、红色的纸质礼盒里,

    由他亲手递了过来。可是现在呢?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列表里,

    陈远的头像依然固执地停留在去年冬天他们在北方某个滑雪场拍的合照上,两个人裹得像熊,

    只露出冻得通红的鼻子和笑得不见眼睛的脸。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出的,

    简短的几个字——“我们要不要再谈谈?”,后面跟着一个已读的灰色标记,

    时间戳冰冷地显示着:72小时前。仿佛这三个昼夜的流逝,都凝固在了这行小小的提示里。

    林梦深吸了一口气,便利店特有的、混合着关东煮香气和清洁剂味道的空气涌入胸腔,

    带着一股凉意。她伸手,毅然拉开了冷柜的玻璃门,一股白色的寒雾瞬间扑涌出来,

    打在脸上,毛孔骤然收缩。这突如其来的冷,让她莫名想起陈远总念叨她胃不好,

    冬天尤其不能贪凉,每次她忍不住想喝冰饮,他都会一边数落,

    一边自然而然地把她的杯子揣进自己怀里,用体温去捂热。

    那些琐碎的、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瞬间,此刻回想起来,像一根根细软的针,

    密密地扎在心尖上,不很痛,却酸胀得厉害。“就要这个吧。”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只是机械地将那盒沉甸甸的草莓放进购物篮。盒底沾着的冷凝水,

    立刻洇湿了篮子的塑料网格,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漉漉的痕迹,

    像某种未能及时擦干的泪痕,带着委屈的意味。走到收银台前,“嘀”的一声扫描音,

    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林梦盯着电子屏幕上跳出来的那个数字——372,

    视线有瞬间的模糊。她忽然记起,陈远第一次给她买这种草莓时,在收银台前,

    偷偷从零钱包里倒出所有积攒的硬币,叮叮当当地凑着数目,凑够了,便回头冲她挤眉弄眼,

    带着点男孩气的得意说:“幸好今天带了全部‘家底’,不然可就丢脸了。

    ”那时他们刚大学毕业不久,合租在宁南市一个老旧小区里,月租一千八,墙壁时常掉灰,

    夏天热得像蒸笼,连台像样的空调都没有。可陈远总是搂着她,

    站在那扇朝西的、夏天傍晚会被晒得发烫的窗户前,

    信心满满地规划未来:“等我们攒够了钱,就买个带阳台的房子,不用很大,但要朝南,

    我们可以在上面种好多好多草莓,保证让你吃个够。

    ”提着印有便利店Logo的薄塑料袋走出来,

    初春的晚风立刻卷着尚未散尽的寒意迎面吹来,林梦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她把那盒草莓从袋子里拿出来,像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紧紧搂在怀里,

    那冰冷的纸盒竟也仿佛生出了一团微弱而脆弱的暖意。她沿着熟悉的人行道慢慢往回走,

    路过那家他们过去时常光顾的“老地方”麻辣烫店。透过擦得不算太干净的玻璃窗,

    里面依旧是熟悉的、暖洋洋的橘黄色灯光,穿着万年不变格子衫的老板,正弯着腰,

    给一位客人的碗里淋上浓香的麻酱。这场景,和陈远第一次带她来这里时,几乎一模一样。

    那天,他把自己碗里的牛肉丸一颗不剩地全夹到了她碗里,看着她惊讶的表情,

    笑嘻嘻地说:“你多吃点,太瘦了,以后我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行。

    ”林梦记得自己当时咬开那颗饱满的牛肉丸,滚烫的汁水在口腔里溅开,烫得她直吸气,

    心里却觉得,这滋味远比任何昂贵的山珍海味都要来得妥帖、来得幸福。

    回到那个承载了他们太多记忆的出租屋,玄关处感应灯应声亮起,

    依旧是陈远去年秋天特意换上的暖光灯泡。他当时一边踩着凳子拧灯泡,

    一边说:“原来那个冷白光太刺眼了,你晚上下班回家,一开门看到暖融融的光,

    就不会觉得害怕了。”林梦把草莓轻轻放在餐桌上,按下台灯开关,

    同样暖黄色的光晕流淌下来,温柔地覆盖在精致的红色纸盒上。盒子上印着弯弯曲曲的日文,

    她依然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却清晰地记得,陈远以前总会捧着盒子,像个认真的学生,

    逐字逐句、连猜带蒙地翻译给她听,哪怕他自己也只懂一点点皮毛,

    常常需要掏出手机查词典,急得额头冒汗,也要坚持把包装上的说明和“物语”念完。

    她拆开盒子边缘的封贴,一股清甜的、带着些许植物青涩气的香气扑面而来。

    里面的草莓颗颗饱满匀称,红艳欲滴,表面覆盖着一层极细密的白色小点,

    宛如天然凝结的糖霜,又像是镶嵌在红宝石上的细微冰晶。林梦拈起一颗,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微凉而坚实的,这让她想起陈远曾经送给她的一串石榴石手链,

    也是这般温润而沉甸甸的。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去厨房清洗,

    只是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草莓光滑的表面,然后轻轻咬了下去。牙齿破开紧实果肉的瞬间,

    一股浓郁得近乎霸道的甜香立刻在味蕾上炸开,紧接着,是极其细微、恰到好处的酸,

    像交响乐中一个灵巧的转调,瞬间平衡了甜度,让整体风味变得层次分明、立体而富有深度。

    这味道,确实无可挑剔。然而,不知怎的,林梦却忽然想起了去年夏天,

    他们去郊外农家乐采摘时吃到的本地草莓。那些草莓个头小,形状也不甚规则,

    有些甚至被太阳晒得半边红半边白,味道更是远没有此刻口中的这般浓郁醇厚,

    只有一股淡淡的、清泉似的甜,带着阳光和泥土的质朴气息。

    她记得自己当时吃得满手都是淡红色的汁水,陈远一边笑她像只偷吃的小花猫,

    一边耐心地、一颗一颗为她摘下那些藏在叶片下、最红最饱满的果实。

    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起来,屏幕亮起,是闺蜜苏晴发来的消息,一连串的语音条,

    带着她特有的、风风火火的语调:“怎么样,梦梦?跟他联系上了吗?我跟你说,

    你可千万别再心软了!男人啊,就不能惯着!你想想他上次,

    就因为你加班回家晚了没给他做饭,他能给你甩一整天的脸色看!还有上上次,你过生日,

    他居然就送了个几十块钱的毛绒玩具,这也太敷衍了吧!这种男人,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你!

    你得拿出点态度来!”林梦把手机拿远了些,苏晴那些尖锐的、为她打抱不平的话语,

    像无数根细小的针,隔着空气扎过来。她知道苏晴是为她好,是真心实意地心疼她。可是,

    感情这回事,又哪里是简单的对错是非能够厘清的呢?她看着桌上那盒价值不菲的草莓,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群沉默的、华丽的演员,上演着一出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独角戏。

    她拿起手机,点开拍照功能,调好光线和角度,对着那盒草莓,“咔嚓”一声,定格。然后,

    她打开朋友圈,选中这张照片,手指在编辑框上方悬停了很久,最终,一个字也没有打,

    只是默默地设置了“仅陈远可见”,按下了发送键。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模糊的汽车驶过的声音。

    她开始一颗接一颗地吃那些草莓,动作近乎机械。甜美的汁液在口腔里弥漫,

    却丝毫无法缓解心底那份不断扩大的空洞与苦涩。她想起陈远曾经说过,

    他最讨厌这种人为抬高身价的“奢侈品水果”,觉得那纯粹是消费主义的陷阱,是智商税。

    “有这钱,我们不如去吃十顿麻辣烫,或者给你买条新裙子。”他说这话时,

    神情是那么认真,带着一种属于他们那个经济阶层的、朴素的价值观。可是现在,

    她偏偏买了,用这种近乎自残的、幼稚的方式,试图去刺痛他,或者说,

    是试图去证明一些连她自己都快要无法把握的东西。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手机屏幕始终是暗的。没有任何新消息的提示音,朋友圈的小红点也固执地没有出现。

    林梦的心,也随着这寂静,一点点沉下去,沉入一片冰冷的海底。她忽然觉得,

    自己此刻的行为,像极了那些拙劣的言情剧里,试图用伤害自己来博取关注的女配角,

    既可悲,又可笑。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初春夜晚微凉的空气立刻涌了进来,

    带着城市特有的、混杂着尾气和尘埃的味道。楼下街道上,

    车灯汇成一条流动的、橘红色的光河,无声地奔向远方。每一盏灯光背后,

    似乎都藏着一个温暖的家,一顿寻常的晚饭,一段无需言说的默契。而她,

    却独自站在这片冰冷的灯光里,用三百七十二元,购买了一场盛大而空洞的自我表演,

    观众却始终缺席。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失落和自嘲淹没时,手机屏幕,

    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不是微信消息,也不是朋友圈点赞,而是一个直接打进来的电话。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赫然是——“陈远”。林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

    呼吸瞬间停滞。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才颤抖着伸出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先是一段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在滋滋作响。然后,

    陈远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像隔着千山万水,

    又像近在耳畔:“林梦……”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那草莓……你买就买了,自己记得用盐水泡一泡再吃。你胃不好,别又贪凉吃坏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没有预想中的质问,

    也没有她潜意识里或许期待着的、激烈的争吵。

    可就是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甚至带着点残余关心的话,却像一把最精准的钥匙,

    瞬间撬开了林梦努力构建起来的所有防线。她的眼眶猛地一热,视线迅速模糊,

    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

    也砸在她紧紧攥着窗框、指节发白的手背上。他没有提那张照片,没有提那三百七十二块钱,

    甚至没有提他们之间横亘的那个核心矛盾。他只是说,记得用盐水泡一泡。原来,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她那场精心设计、却又笨拙无比的表演。他没有戳穿,没有配合,

    只是用这样一种最寻常、最“陈远”式的方式,给了她一个回应。这回应里,

    有尚未完全消散的习惯性关怀,有看透不说破的疲惫,或许,

    也有一丝和她此刻心中涌起的、同样复杂难言的什么东西。林梦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窗外的城市灯火,

    在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扭曲、变形,融化成一片破碎而迷离的光晕。

    那盒吃了一半的、昂贵的草莓,依旧静静地躺在身后的餐桌上,在暖黄色的灯光下,

    红得愈发惊心,也愈发寂寞。这三百七十二元的情感武器,最终,没有刺向预设的靶心,

    却在她自己的心口上,划开了一道更深、更难以愈合的伤口。而电话那头,

    陈远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们之间,隔着这无声的、由草莓、金钱和未竟之言构筑的战场,

    谁也没有再开口。寂静,在听筒两端蔓延,沉重得,

    仿佛能压垮整个春天刚刚萌生的、脆弱的希望。电话那头,陈远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透过电波,带着一种微弱的、令人心碎的震颤。林梦的泪水无声地淌着,她紧紧咬住下唇,

    生怕一开口,泄露出的会是无法抑制的呜咽。“林梦?”陈远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更深的疲惫,“你……在听吗?”“……在。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这个单音节的字,

    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这次,却不再是令人窒息的空白,

    反而像是有无数未说出口的话语在其中涌动、翻腾。“我……”陈远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他终于提到了那个他们心照不宣的“武器”。“那家便利店,

    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林梦的心猛地一跳。他不仅看到了,还精准地定位了她的位置,

    以及这行为背后那点可怜兮兮的、试图引起他注意的意图。“我……”她想说点什么来辩解,

    或者说,来维持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却发现词汇如此贫乏。“别站在窗口了,风大。

    ”陈远忽然打断她,声音低沉,“你穿得少,会感冒。”他怎么会知道?林梦下意识地回头,

    望向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他能穿透墙壁看到一切。然后她意识到,

    或许这只是基于他对她长久以来的了解——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站在窗边吹风。

    这句话,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拧开了她情感的闸门。

    那些被强行压抑的委屈、不舍、愤怒和迷茫,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不再压抑,

    对着话筒,失声痛哭起来。不再是无声的落泪,而是积攒了七十二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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