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怀孕了,给我2000万让我当接盘侠。“你说2000万就2000万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当我看见那张写着2000万的支票的时候,二话不说立马就同意了,
迟疑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毕竟那可是2000万啊,不要的人是傻子。
区区当接盘侠而已,当今社会娶二婚带娃的人都有不少了。关键我不用出钱,还赚一大笔。
1“江哲先生,这是两千万的现金支票,签了这份协议,钱就是你的。
”对面的女人叫许知意,长得跟电影明星一样,一身高定的职业套装,气质清冷。
她就是那种走在路上,我连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是在亵渎的人。而我,江哲,
一个平平无奇的外卖员,银行卡余额常年不超过四位数。我们俩的交集,
源于三天前一场离谱的追尾。我骑着我的小电驴,不小心亲上了一辆劳斯莱斯的**。
我当时魂都快吓飞了,准备卖肾的时候,这位女总裁从车上下来,
看了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划痕,又看了看我,抛出了一个打败我二十多年贫穷人生的提议。
她怀孕了,需要一个丈夫,一个法律上承认的父亲,
来应付她的家庭和那个不负责任的“播种者”。她选中我,原因有三。一,我身家清白,
查不出任何黑历史,主要是因为我的人生乏善可陈。二,我无牵无挂,孤儿一个,
省去了处理复杂亲戚关系的麻烦。三,我看起来……很安全。用她的话说,
就是“没有攻击性,便于掌控”。我懂,就是看起来又穷又好拿捏。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协议,
心跳得跟打鼓一样。协议内容很简单:我跟她结婚,为期两年,孩子出生后,
我需扮演好父亲角色。两年后,我们离婚,孩子归她,我净身出户。当然,
这两千万就是我的报酬。“怎么?嫌少?”许知意端起咖啡,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猛地回神,
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只是在瞻仰,瞻仰这艺术品一样的数字。”我拿起笔,
龙飞凤舞地签上了我的大名,生怕她下一秒就反悔。“很好。”许知意收起协议,
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片和一把钥匙,“这是你新家的门禁卡和钥匙,地址在卡片背面。
明天早上九点,司机会去接你。你的所有东西都不用带,那边什么都有。
”我捏着冰冷的钥匙,感觉像在做梦。“那个……许总,”我忍不住问,
“孩子他爸……我是说,那个人,他不会来找麻烦吗?”许知意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如常:“他会的。但那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扮演好你的角色——一个爱老婆、疼孩子的丈夫。”她说完,站起身,
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桌上那张支票,上面一长串的零,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我,江哲,一个普通的外卖员,即将迎娶白富美,
走上人生巅峰?不,是当上门女婿,还是个接盘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憋屈。开玩笑,
那是两千万!别说当接盘侠,就算让我cosplay孩子的亲爹,
我都能给他演得惟妙惟肖。我揣着支票,激动地冲向银行。
当柜员用那种“你是不是抢银行了”的眼神帮我把钱存进卡里时,
我看着手机短信提示的余额,一瞬间,腰杆都挺直了。从明天起,我就是有钱人了。虽然,
是个合同工。2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的宾利准时停在我那破旧的居民楼下。
我穿着我最贵的一套衣服——一件一百块的T恤,施施然地上了车。
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车子一路开进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庄。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像一座小城堡,
门口站着的保安比我见过的亲戚都多。宾利最终停在一栋三层高的现代风格别墅前。
一个穿着得体,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阿姨已经等在门口。“江先生,您好,我叫王姨,
是这里的管家。”王姨的笑容很职业,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셔的审视。我点点头,
跟着她走进别墅。里面大得能让我迷路,装修风格是那种我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极简风。
王姨领着我参观,嘴里不停地介绍着:“这是客厅,那是餐厅,您的房间在二楼朝南,
和许总的房间挨着……”我全程保持着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震惊,
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
我的房间比我之前租的整个房子都大,里面衣帽间、独立卫浴一应俱全。
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牌子但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尺码竟然完全合身。
“这些都是许总为您准备的。”王姨说,“您先熟悉一下环境,午餐时间我会来叫您。
”王姨走后,我扑到那张能睡下五个我的大床上,狠狠地滚了两圈。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朴实无华,且枯燥。我换上一身新衣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有点陌生。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不假。镜子里的人,虽然脸还是那张脸,
但气质好像真的不一样了。中午,我坐在能坐下二十个人的长餐桌上,面对着八菜一汤,
感觉比上坟的心情还沉重。许知意不在,只有我一个人。王姨站在一旁,像个监工。
我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口最近的西蓝花。味道不错,就是有点不自在。“江先生,
许总吩咐了,您以后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不用拘束。”王姨微笑着说,
但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点“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的意味。我心里呵呵一笑。男主人?
合同制的罢了。我索性放开了,开始大快朵颐。别说,这有钱人家的饭就是好吃。吃完饭,
我腆着肚子在客厅里溜达消食。王姨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王姨,有话就直说吧。
”我回头看她。王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江先生,我知道您和许总是协议结婚。
但是,许总现在怀着身孕,情绪不稳定,我希望您能……真心对她好一点。
”她的眼神很真诚,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她会瞧不起我这个“软饭男”,
没想到她竟然在担心许知意。“王姨,你放心。”我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地说,
“我拿了钱,就会把事办好。合同精神,我懂。”王姨看着我,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下午,
我闲着没事,把这栋大别墅逛了个遍。最后在厨房停了下来。
厨房里的设备比我打工的餐厅后厨还专业。我鬼使神差地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顶级食材。
我突然手痒了。当许知意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时,闻到的是满屋子的饭菜香。
她愣在玄关,看着桌上四菜一汤的家常菜,又看了看穿着围裙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碗汤的我,
脸上写满了惊讶。“你做的?”“闲着也是闲着。”我解下围裙,给她盛了一碗汤,“尝尝?
玉米排骨汤,孕妇喝了不错。”许知意坐下,拿起勺子,迟疑地喝了一口。然后,
她的眼睛亮了。3“你以前是厨师?”许知意喝完了整碗汤,用餐巾擦了擦嘴,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好奇。“不是,以前在孤儿院,跟着厨房的张大爷学的。
”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随口回答。那时候,多学点手艺,就能多吃口饱饭。
许知意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那双总是像结了冰的湖面一样的眼睛里,
似乎有冰层裂开的细微声响。我知道,我这一手厨艺,在她意料之外。
一个她以为能用钱完全掌控的、一无是处的男人,突然展现出了意想不到的技能。
这让她感到了些许的“失控”。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我要让她知道,我江哲这两千万,拿得不白拿。晚上,我躺在我的大床上,
开始认真研究从书房“借”来的育儿书籍。
什么《婴幼儿营养学》、《新生儿护理大全》、《如何成为一个好爸爸》……既然要演,
就要演**。我看得昏昏欲睡,半夜被一阵细微的声响吵醒。我竖起耳朵听了听,
声音是从隔壁许知意的房间传来的。是一种压抑的、痛苦的**。我心里一紧,赶紧爬起来,
跑到她门口。“许总?你没事吧?”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但**声更清晰了。
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拧开了门把手。门没锁。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许知意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我……腿抽筋了。”她咬着牙,
声音都在发抖。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掀开被子,看到她的小腿绷得像一块石头。
我想起书上说的,孕晚期缺钙容易导致夜间抽筋。我没多想,直接握住她的脚,
将她的脚掌向上扳,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她紧绷的小腿肌肉。我的掌心很热,
动作虽然不熟练,但很轻柔。许知意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一个男人这么碰过脚。“你……放开!”她挣扎着想把脚抽回去。
“别动!”我低喝一声,“想明天瘸着腿去上班吗?”我的语气有点冲,但很管用。
她不动了。过了一会儿,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好点了吗?”我问。“……嗯。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我松开手,给她盖好被子,又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牛奶。“喝了,
补钙。”我把杯子递给她。她默默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喝着。灯光下,
她没有了白天的女王气场,看起来有些脆弱。“谢谢。”她喝完牛奶,把杯子还给我,
声音很低。“合同内容之一,应该的。”我拿起杯子,转身准备离开。“江哲。
”她突然叫住我。我回头。“你……为什么懂这些?”“书上看的。
”我晃了晃手里的《准爸爸必读》,“职业素养。”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回到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皮肤细腻的触感。我叹了口气。
这该死的合同,怎么还带“亲密接触”条款的?这钱,赚得好像有点烫手了。
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和许知意的关系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我也不再是那个纯粹为了钱的合同工。我们之间,
多了一点……烟火气。比如,她会开始期待我做的晚餐。比如,我会在她加班晚归时,
给她留一盏灯,和一碗温热的汤。比如,她会默许我陪她去产检。在医院里,
我表现得像个十足的“二十四孝好老公”。跑前跑后,鞍前马后。
面对医生关于孕妇情况的提问,我对答如流,比许知意这个亲妈还清楚。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她看着我,又看看许知意,笑着说:“许**,
你先生把你照顾得很好啊。宝宝很健康。”许知意看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我知道,我的“演员”修养,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这种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被打破了。那天,
许知意的家人要来“视察”我这个上门女婿。来的是她的母亲和弟弟,许知雅。
许母是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贴错了价签的打折商品。
许知雅则是个染着一头黄毛,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姐,这就是你找的……老公?”许知雅拖长了音调,
语气充满了嘲讽,“看着也不怎么样嘛。什么大学毕业的?”我还没开口,
许知意就冷冷地说:“知雅,闭嘴。”“我这不是替你把把关嘛。
”许知雅一**陷进沙发里,“别是被人骗了。现在想攀高枝的凤凰男可多着呢。
”我笑了笑,主动开口:“我没上过大学,以前是送外卖的。”我这话一出,
许母的脸色更难看了,许知雅更是直接笑出了声。“送外卖的?姐,你疯了吧?
我们许家的女婿,是个送外卖的?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够了!”许知意脸色一沉,
“这是我的家,我的丈夫,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许知雅被噎了一下,
还想说什么,被许母一个眼神制止了。许母转向我,语气虽然客气,
但充满了居高临下:“江先生,我们知意从小就有主见,她决定的事,
我们做家人的也不好过多干涉。但是,她现在怀着孩子,身子金贵。你既然和她结了婚,
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阿姨,您放心。”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我的本分就是照顾好知意和孩子。其他的,我没兴趣。”我这不卑不亢的态度,
显然让许母有些意外。她准备好的一肚子敲打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王姨适时地端上了茶点。许知雅捏起一块精致的马卡龙,刚要放进嘴里,突然“哎哟”一声,
捂住了肚子。“怎么了?”许母紧张地问。“肚子疼……姐,你家这东西是不是不干净啊?
”许知雅脸色发白。王姨脸色一变:“不可能!所有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
”许知雅疼得在沙发上打滚。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按了按他的腹部。
“急性肠胃炎。”我做出判断,然后对王姨说,“王姨,去药箱拿点药。另外,
厨房里还有没有剩下的粥?”“有有有,我中午熬的白粥。”“去热一碗,什么都别加。
”我指挥若定,然后回头对一脸惊慌的许母说,“阿姨,别担心,小问题。
估计是路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家里的点心没关系。”我的镇定自若,
和现场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许知意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彩。她没想到,
我一个送外卖的,竟然还懂这个。很快,许知雅吃了药,喝了热粥,疼痛缓解了不少。
他靠在沙发上,看我的眼神,终于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复杂。
一场原本剑拔弩张的“家庭审查”,就这么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肚子疼给化解了。
送走许母和许知雅后,别墅里恢复了安静。“你怎么什么都懂?”许知意看着我,
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送外卖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久病成医嘛。
”我半真半假地解释道。送外卖风里来雨里去,肠胃炎是家常便饭。她不置可否,
只是转身对王姨说:“王姨,以后家里的事,多听听江先生的意见。”王姨愣了一下,
随即恭敬地回答:“是,许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这个“合同工”,
终于在这个家里,有了一点点“男主人”的实权。日子一天天过去,
许知意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全职奶爸,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营养餐,
陪她散步,给她讲从书上看来的冷笑话。她的冰山脸,渐渐有了融化的迹象。
她会因为我讲的笑话而弯起嘴角,会在我给她**时露出舒服的表情,甚至会在开会时,
发信息问我晚饭吃什么。我们越来越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连王姨看我的眼神,
都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丈母娘看女婿般的满意。然而,我们都知道,这份平静之下,
埋着一颗定时炸弹。那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顾凯。顾凯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一个标准的豪门贵公子。他和许知意是商业联姻的对象。许知意不愿意,但他一直穷追不舍。
那一次意外,是在一次酒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