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冉李彦林薇的小说荒野诡局:妻子与同事双双失踪,他老婆却钻进我帐篷,由作者用户35451380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然后把我和苏冉带到一旁分开问话。“许先生,请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详细说一遍。……
导语同事两口子约我们夫妻周末露营。开一天车,我独自在帐篷休息。天黑了,
同事老婆苏冉却突然躲进我被窝,一脸惊恐地趴在我心口:“许哥,旁边有异响,我害怕。
”同事李彦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决定去看看,可苏冉却从身后抱住我,“别出去,
你去了会出事的。”直到第二天,李彦还没回来,连我老婆林薇也不见了。
1我和苏冉面面相觑。帐篷里的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
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户外夜晚的潮气。“许哥,现在怎么办?
他们……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苏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她抓着我胳膊的力道很大,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我低头,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眶红红的,写满了恐惧和无助。多好的演技。
我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安抚笑容。“别怕,别自己吓自己。
可能就是手机没信号,他们去林子深处散步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说着,
拿起自己的手机,再次拨打了老婆林薇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依然是那个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又拨了李彦的。
一样。“还是打不通。”我把手机屏幕展示给苏冉看,眉头紧锁,
把一个焦急丈夫的形象拿捏得恰到好处,“再等等,我们再等半个小时。如果他们还不回来,
我们就去找。”苏冉用力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有点烫。
她没有松开我,反而靠得更近了。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这场由我那位好同事、好“兄弟”李彦提议的四人露营,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放松,
而是为了审判。一个月前,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林薇一个惊喜。门没锁,
卧室里传来的声音,让我血液倒流,浑身冰冷。男主角,是我工作上最好的搭档,李彦。
我没有冲进去。我退了出来,像个小偷一样,轻轻关上了自己家的门。那天晚上,
我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天亮。我没想过离婚,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
是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巧的是,两天后,苏冉约我单独见面。
在咖啡馆里,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平静地放了一段录音在我面前。
是李彦和林薇在酒店房间里的对话,内容不堪入耳。“你家那个许哲,就是个闷葫芦,
无趣死了。”这是我老婆林薇的声音。“别提苏冉了,跟个木头一样,还是你带劲。
”这是我兄弟李彦的声音。苏冉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许哥,
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也一样。”我回答。一个完美的复仇联盟,就此成立。
我们是两只被激怒的困兽,收敛起爪牙,耐心地等待着狩猎的时机。李彦提议露营时,
我知道,时机来了。苏冉此刻的“惊恐”,她昨晚闯进我帐篷时说的“有异响”,
她死死抱住我不让我出去的“阻拦”,全都是为了给我和她,创造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而我们的配偶,我亲爱的妻子林薇,和她亲爱的奸夫李彦,此刻,
应该正在享受我们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二人世界”。“许哥,我还是害怕。
”苏冉的牙齿在打颤。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没事的,有我呢。”是的,有我呢。好戏,才刚刚开场。
2半个小时后,天色已经大亮。林薇和李彦还是没有踪影。“不能再等了!
”我“下定决心”,从折叠椅上站起来,语气果断,“我们必须去找找。”苏冉也跟着起身,
脸上挂着泪痕,重重点头。我们俩一前一后钻出帐篷。清晨的山林空气清新,
带着草木的湿润气息,可谁也没心情欣赏。我们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大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林薇——!”“李彦——!”回应我们的,只有空荡荡的山谷回音。
在营地西侧的一片灌木丛旁,我停下了脚步。这里的地面有些凌乱,像是发生过争执和拖拽。
我蹲下身,拨开一丛半人高的蕨类植物。一抹刺眼的红色,躺在暗绿色的叶片上。
是林薇最喜欢的那条丝巾,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啊——”苏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捂住了嘴,身体摇摇欲坠。我立刻扶住她,同时,眼神落在了丝巾旁边的一滩暗红色污迹上。
那滩污迹已经半干,渗透进了泥土里。看起来,很像血。当然像了。那是我昨天下午,
趁着他们去捡柴火时,特意倒在这里的鸡血。“这……这是血吗?
”苏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问我。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用手指,
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那条丝巾。丝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像一条冰冷的蛇。
然后,我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报警!必须立刻报警!”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
好几次都按错了号码。终于,拨通了110。在等待警察到来的时间里,苏冉坐在地上,
抱着膝盖,无声地流泪。我则在营地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我的“焦躁”是真的,但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因为兴奋。就像一个导演,
在等待观众检阅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我一边踱步,一边用眼角的余光,
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整个现场。我们的帐篷,烧烤架,
折叠桌椅……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然有序。除了那片“搏斗现场”。
我走到那片灌木丛附近,装作焦急地四处张望。脚下,“不经意”地踩过几处泥地。那里,
有我昨天勘察地形时留下的脚印。现在,它们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又看向通往林子深处的小路,那里也有一些凌乱的脚印。那是林薇和李彦留下的。
他们昨晚,就是手牵着手,消失在那条小路尽头的。一切都天衣无缝。警笛声由远及近,
划破了山林的宁静。我看到苏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
握住她冰冷的手。“别怕。”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开始,
我们就是两个无助的、被牵连的受害者。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苏冉深吸一口气,
用力点了点头。她眼中的恐惧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与我如出一辙的、冰冷的决心。
33来的警察有三个人,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姓张,面容黝黑,
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简单询问了情况,就让两个年轻警察保护现场,
然后把我和苏冉带到一旁分开问话。“许先生,请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详细说一遍。
”张队递给我一瓶水,语气很平稳。我拧开瓶盖,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手里。手心的温度,
能让我的大脑保持绝对的冷静。“我们是昨天下午到的。搭好帐篷,吃了点东西。
晚上七点左右,李彦说……他和林薇想去林子里走走,看看星星。”我说的每个字,
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痛苦。“你没有一起去?”“我开车开了一天,有点累,
就在帐篷里休息。”“他们离开后,你一直没出来过?”“没有。”我摇头,“我睡着了。
直到九点多,苏冉……李彦的爱人,她突然跑进我的帐篷,说听到了异响,很害怕。
”张队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异响?”“她说像是……有人在争吵和呼救。但声音很远,
听不真切。”我按照我们排练好的说辞回答。“那你出去看了吗?”“我本来想出去的,
但是苏冉拦住了我,她说她害怕,怕我出去也会出事。而且……”我顿了顿,
脸上露出羞愧和为难的神色,“而且,孤男寡女的,她又那个样子……我怕被人误会,
就没坚持。”张队盯着我看了几秒,没说话,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我迎着他的目光,
眼神坦荡,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另一边,苏冉的问话也在进行。她的表现比我更具迷惑性。
她一直在哭,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老公……他最近在网上堵伯,
欠了好多钱……总有人打电话来催债。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是催债的找上门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催款通知单,递给年轻的警察。那张通知单,
是我花了两百块钱,找路边**证的人伪造的。做得跟真的一样。
年轻警察立刻被这条线索吸引了,看向苏冉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一个被烂赌丈夫牵连的无辜妻子,这人设,太容易博取同情了。张队问完我,
又走过去听了听苏冉的陈述。他接过那张催款单,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回到我身边。
“李彦欠赌债的事,你知道吗?”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不可能!
李彦他……他不是那种人啊!”“是吗?”张队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了那片“搏斗现场”。
他的视线在现场扫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现场太‘干净’了。
”他忽然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我的心,猛地一沉。“除了你们四个人,
没有第五个人的痕迹。那滩血迹也很奇怪。”他蹲下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捻起一点泥土,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张队,”我故作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他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土,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许先生,你看起来很冷静。比一般家属,
要冷静得多。”我苦笑一声,“强撑着罢了。如果我也倒了,苏冉怎么办?”他没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把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的伪装,
看清我内里的真实想法。我知道,我已经被他怀疑了。但这,也在我的计划之中。
一个毫无破绽的现场,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我需要给他一些“线索”,
一些他能够顺着查下去,但最终只会走进死胡同的线索。4我和苏冉被带回了市里的警局,
做更详细的笔录。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张队坐在我对面,手里把玩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袋子里,装着一个烟头。“我们在现场附近,发现了这个。”张队把证物袋推到我面前,
“经过比对,这个烟头,不属于现场四个人的任何一个。”我的瞳孔,适时地收缩了一下。
“这个牌子的烟,很小众,一般地方买不到。”张队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和我闲聊,
“许先生,你好像不太抽烟?”我点头,“偶尔抽,但抽得不多。而且我不抽这个牌子。
”“嗯。”张队点了点头,又转向了隔壁房间的单向玻璃,似乎在对那边的同事说,
又像是在问我,“苏冉也说,李彦为了备孕,已经戒烟半年了。”他停顿下来,
整个审讯室安静得可怕。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鱼儿上钩前的兴奋。张队等的就是我这份“紧张”。他突然身体前倾,
双肘撑在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但是,许先生,我们的人,在你公司楼下的垃圾桶里,
发现了好几个一模一样的烟头。”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我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队很满意我的反应。他靠回椅背上,等待着我的防线崩溃。他以为他抓住了我的狐狸尾巴。
但他不知道,那只狐狸,是我故意扔给他的。……与此同时,
几十公里外的废弃707防空洞里。“李彦!你放开我!水是我的!”林薇尖叫着,
试图从李彦手里抢回那半瓶矿泉水。“你的?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
”李彦一把将她推开,林薇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脑勺磕出了血。
李彦看都没看她一眼,拧开瓶盖,仰头就灌。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混合着灰尘,
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泥痕。这里是他们精心挑选的“爱巢”。一个废弃多年的防空洞,
隐秘,无人打扰。李彦昨天带着林薇来这里,
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她一个最**、最难忘的夜晚。确实很难忘。当他们第二天早上,
发现那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被一块巨大的岩石和新浇筑的水泥堵得严严实实的时候,
他们的“爱情”,也一起被埋葬了。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该死的意外。
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他们还有一部手机,一瓶水,和几块压缩饼干。第一天,
他们互相安慰,坚信许哲和苏冉会发现他们失踪并报警,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他们。第二天,
手机彻底没电。水和食物,也所剩无几。恐慌和绝望,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们的心脏。
“我们……我们会死在这里吗?”林薇抱着膝盖,声音颤抖。
李彦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走来走去,“闭嘴!别说那两个字!”曾经的甜言蜜语,
海誓山盟,在死神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他们开始为了最后一口水,最后一点食物,
互相争吵,推搡,甚至撕咬。他们谁也不知道,在防空洞唯一的一个、高处的通风口外面,
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将这一切,忠实地记录下来。5审讯室里,我维持着震惊和慌乱的表情,
足足半分钟。然后,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变了调:“我想起来了!
是小王!我们部门新来的那个实习生,王浩!”张队的眉毛挑了一下,示意我继续说。
“这个烟就是他抽的!我见过好几次!”我急切地说,“他最近……最近总找李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