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的老婆和小姨子她俩今天又换号了

救命!我的老婆和小姨子她俩今天又换号了

用户34784818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念许思 更新时间:2025-11-03 15:54

许念许思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救命!我的老婆和小姨子她俩今天又换号了》,是一本现代风格的都市生活作品,是大神“用户34784818”的燃情之作,主角是许念许思,概述为:强行转移话题:“这个……质量不行啊。”许思的脸颊有点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捡起地上的皮筋,捏在手心,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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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每天回家,我都要猜哪个是我老婆。结婚两个月,我快疯了。我老婆许念,

    有个双胞胎妹妹许思。长得一模一样,住的还是一栋别墅。结婚前我觉得是中了头彩,

    婚后才发现,这是老天爷给我开的终极地狱玩笑。1门开了。

    玄关站着一个穿着米色居家服的女人,头发松松地挽着,手里拿着一根刚刚断掉的皮筋,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无奈。她看到我,眼睛弯了一下,像月牙。“回来了?”我点点头,

    一边换鞋,一边飞速运转我的大脑。这栋别墅是我和许念的婚房,

    但她那个无处可去的双胞胎妹妹许思,也名正言顺地住了进来。于是,每天回家开门,

    都像是在拆盲盒。眼前这个,是许念,还是许思?线索一:居家服。许念喜欢素净的颜色,

    米色、浅灰。许思则偏爱明亮的,比如鹅黄、草绿。从颜色判断,是许念的概率为70%。

    线索二:语气。刚刚那声“回来了”,温温柔柔,带着一丝倦意,符合许念下班后的状态。

    许思会更跳脱,可能会说“哟,大功臣回来啦!”综合判断,许念,概率90%。我放下心,

    走过去,习惯性地想从背后抱住她。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她就像被针扎了一下,

    往前跳了一步,手里的断皮筋都飞了出去。“哥、哥夫?”她回头,一脸惊吓,

    眼睛瞪得溜圆。完了。是许思。我大脑里的CPU瞬间烧了。那10%的小概率事件,

    永远是我人生的主旋律。空气凝固了三秒。我讪讪地收回手,指了指她手里的断皮筋,

    强行转移话题:“这个……质量不行啊。”许思的脸颊有点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捡起地上的皮筋,捏在手心,嘟囔了一句:“是你惊吓的质量太高了。”她低着头,

    快步从我身边走过,马尾在空中甩出一个小小的、带着怨气的弧度。我僵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个刚进城的傻狍子,一头撞上了玻璃门。这时,

    厨房里传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但语调要平缓得多:“陆哲,是你回来了吗?

    饭马上好了。”我探头一看,一个同样穿着米色居家服的女人,系着一条灰色的围裙,

    正在盛汤。得,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人家是买一送一,我这是买一送命。我走到厨房门口,

    靠着门框,看着那个忙碌的背影。这是许念,我老婆。我能确定,因为她切菜的节奏,

    盛汤时微微倾斜的左肩,我都熟悉。可这种熟悉感,在刚才开门的那一刻,屁用没有。

    “刚才……”我有点尴尬地开口,“我把许思认成你了。”许念盛汤的手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哦。”她说,“正常。”这个“哦”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我心上。

    不疼,但很密。她把汤端到餐桌上,解下围裙,对客厅里的许思喊:“吃饭了。

    ”许思闷闷地“嗯”了一声,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全程没看我一眼。

    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压抑。我、我的老婆、和我老婆一模一样的小姨子,坐在一张桌子上,

    各自扒拉着碗里的饭。为了打破沉默,我夹了一筷子面前的糖醋里脊,放进嘴里。“好吃!

    ”我由衷地赞叹,“老婆,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酸甜度刚刚好,外壳也脆。”我说完,

    期待地看着许(我以为的)念。坐在我对面的两个人同时抬起头,动作整齐划一。

    左边的许念,嘴角抿着,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右边的许思,嘴里还包着饭,腮帮子鼓鼓的,

    闻言,把嘴里的饭用力咽下去,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微笑。“哥夫,

    ”她慢悠悠地说,“这道菜,是我做的。”我嘴里那块还没咽下去的里脊,

    瞬间变得和石头一样硌。我僵硬地转头,看向许念。她正低头喝汤,长长的睫毛垂着,

    看不清神情。只是从我的角度,能看到她握着汤匙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2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饭后,许念主动去洗碗,

    许思则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表达她的情绪。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跟进厨房,想帮忙。“我来吧。”我从许念手里接过盘子。她没拒绝,

    默默地退到一边,靠着橱柜,抱着手臂看我。水流哗哗地响,我笨拙地搓着盘子上的油污,

    泡沫飞得到处都是。“陆哲,”许念忽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吃的是什么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送命题。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几个画面:电影院门口的爆米花?

    步行街的章鱼小丸子?还是那家我们排了很久队的日料店?“是……日料?”我试探着回答。

    许念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发慌。“不对。”她轻轻地说,

    “是路边摊的麻辣烫。那天很冷,你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我,结果汤汁滴在上面了。

    ”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那个冬夜。寒风里,她穿着我的外套,鼻尖冻得通红,一边吸着鼻子,

    一边满足地吃着碗里的鱼丸。这么重要的细节,我怎么就忘了?“对不起,

    我……”“你不用道歉。”她打断我,“我只是在想,你分不清我和许思,是不是因为,

    你也没那么用心记关于我的事。”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胸口。

    我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泡沫,转身面对她。“念念,不是那样的。

    你们……真的太像了。”我试图解释,但听起来苍白无力。“是吗?”她自嘲地笑了一下,

    “我左耳后面有一颗很小的痣,许思没有。我喜欢喝温水,她喜欢喝冰的。我看电影会哭,

    她只会吐槽情节不合理。这些,你注意到了吗?”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细节,我好像知道,又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放进心里。结婚前,

    我觉得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是件有趣的事。朋友们都羡慕我,说我中了头彩。婚后,

    这种“有趣”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大家来找茬”游戏,而我,

    是那个永远也赢不了的笨蛋玩家。“晚上了,早点休息吧。”许念没有再看我,

    转身走出了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我和我的妻子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墙。

    我能看见她,却怎么也碰不到她。**3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许念进入了冷战。我们说话,

    但仅限于“早”、“晚安”、“我上班去了”。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

    中间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许思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

    整天待在自己房间里,像一只冬眠的仓鼠。整个别墅安静得可怕。周五下班,

    我特意绕路去了一家她很喜欢的蛋糕店,买了一块提拉米苏。我记得她说过,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会好起来。我提着蛋糕回到家,玄关的灯亮着。客厅里,

    许念和许思并排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两个人凑得很近,正在看什么,

    看得聚精会神。她们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卫衣,一个是粉色,一个是蓝色,扎着一样的丸子头。

    我换好鞋,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清了清嗓子。“我买了蛋糕。”她们同时回头,

    又是那种复制粘贴一样的表情。“哇,提拉米苏!”穿粉色卫衣的那个先开口,

    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雀跃。是许思。她的快乐总是这么直白。

    穿蓝色卫衣的那个,也就是许念,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蛋糕,说:“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

    ”语气里没有惊喜,倒像是在陈述一个被遗忘的事实。我的心沉了沉。

    许思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大勺。“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说,

    “姐,你也快尝尝,还是那个味儿。”许念拿起另一个叉子,小口地吃着,动作优雅,

    但看起来没什么食欲。我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她们。一个吃得像只快乐的小松鼠,

    一个吃得像是在完成任务。明明是同样一张脸,给我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你们在看什么?

    ”我没话找话。“看电影。”许思指了指屏幕,“一部老片子,《情书》。”我心里一动。

    《情书》是许念最喜欢的电影之一。她说她每次看都会哭。而许思,

    我记得她对这种文艺片嗤之以鼻,说节奏太慢,看得人想睡觉。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悄悄观察着她们。电影放到女主角在雪地里对着远山大喊“你好吗”的经典片段。我看到,

    穿着蓝色卫衣的许念,眼眶慢慢红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然后迅速地用手背擦掉,好像怕被人发现。而穿着粉色卫衣的许思,虽然也在认真看,

    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好奇和……分析?她甚至还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个镜头角度绝了。

    ”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她们今天穿错了衣服?喜欢粉色、情绪外放的,

    是许思。喜欢蓝色、情感内敛的,是许念。但今天,穿粉色卫衣的在研究镜头,

    穿蓝色卫衣的在默默流泪。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电影结束了。

    许念(蓝卫衣)去洗手间洗脸,许思(粉卫衣)在收拾茶几上的蛋糕盒子。我走过去,

    状似无意地问许思:“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这种电影了?不像你的风格啊。”她手一顿,

    抬头看我,眼神有点闪烁。“我姐非要拉着我看,就……随便看看呗。”她解释道,

    理由很充分。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但心里的那个疑团,越来越大。晚上,我躺在床上,

    许念(我今天默认的蓝卫衣)在我身边,背对着我。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地凑过去,拨开她耳边的碎发。那颗黑色的小痣,

    安安静静地待在她的耳后。是许念。没错。那我今天的猜测,全都是错的?是我疯了,

    还是这个世界疯了?4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我下楼,

    看到许念和许思都在厨房里。她们穿着一样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一人占着半边琉璃台,

    一个在榨果汁,一个在烤面包。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她们俩镀上了一层金边,

    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画。如果忽略掉我内心的抓狂,确实很美好。“早上好。”我说。

    两个人同时回头,对我笑了笑。“早上好。”又是二重奏。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我决定,今天什么都不猜了。我摆烂了。我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下,拿出手机,假装在看新闻,

    实际上是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们。榨果汁的那个,动作很利索,把橙子一切两半,

    用力地按在榨汁机上,一副要把橙子皮都榨干的架势。榨完汁,她把机器拆开,

    冲洗得干干净净,每个零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烤面包的那个,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她好像不太确定烤箱的温度,调了半天,最后还是拿手机出来搜了一下。面包片放进去之后,

    她就一直守在烤箱门口,像个等孩子放学的家长。果汁先好了。

    榨果汁的那个把一杯橙汁放到我面前。“哥夫,喝吧。”我抬头看她,

    她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种“快夸我”的期待。这是许思。

    这种不加掩饰的求表扬的劲儿,太明显了。那么,另一个就是许念。

    我看到许念正紧张地盯着烤箱,面包的香气已经飘了出来。“叮”的一声,面包好了。

    许念戴上厚厚的手套,手忙脚乱地把烤盘拿出来,结果手套太厚,没拿稳,

    一片烤得金黄的吐司掉在了地上。“哎呀!”她惊呼一声。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

    想过去帮忙。还没等我动,许思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地上的面包片,看了一眼,

    吹了吹,然后若无其事地塞进了自己嘴里。“没事,姐,不脏。”她嚼着面包,

    含糊不清地说,“味道不错,就是有点糊。”许念愣住了,看着她,又气又好笑。

    “你……”“反正哥夫也吃不完。”许思拍了拍手,又从盘子里拿了一片,递给我,“哥夫,

    尝尝我姐的爱心早餐,虽然差点就掉地上了。”我接过那片温热的吐司,看着眼前这对姐妹。

    许思大大咧咧,像个小太阳。许念温柔细心,但偶尔也会犯迷糊。我突然意识到,

    我之前试图用“爱好”、“习惯”这些标签去区分她们,是多么愚蠢。人是会变的。

    许思也会有安静的时候,许念也会有活泼的一面。就像今天,许思为我榨了果汁,

    许念为我烤了面包。她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向这个家付出。而我,却只想着怎么区分她们,

    怎么摆脱这个“麻烦”。我感到一阵愧疚。我咬了一口吐司,烤得确实有点焦,但很香。

    “很好吃。”我对许念说,是真心的。许念的脸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那就好。

    ”气氛好像在这一刻融化了。吃完早餐,我正准备收拾碗筷,手机响了。是我妈。“喂,妈。

    ”“阿哲啊,你和念念结婚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啊?什么时候带她回家吃个饭啊?

    ”我妈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来。“最近……最近比较忙。”我含糊地应付。

    “再忙饭也得吃啊!你跟念念说,就这个周末,我让她爸妈也过来,两家人一起,热闹热闹。

    ”我妈的语气不容置喙。我挂了电话,头都大了。带许念回家吃饭,这本身没问题。问题是,

    我怎么保证我带回去的,一定是许念,而不是许思?万一在饭桌上,我妈拉着许思的手,

    亲热地叫着“念念”,那场面……我不敢想。我把这事跟许念说了。她听完,沉默了很久。

    许思在一旁剥着橘子,耳朵却竖得老高。“要不……”许思突然开口,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们抓阄吧?”“什么?”我和许念同时看向她。“就写上‘见家长’和‘在家看门’,

    两个纸团,哥夫你抽一个,抽到谁就是谁。”她一边说,一边已经撕了两张纸,

    唰唰地写了起来。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感觉自己血压又上来了。

    这是能抓阄决定的事吗?!“胡闹!”许念瞪了她一眼。许思却不以为意,

    把两个纸团捏在手心,伸到我面前。“来吧,哥夫,考验你运气的时候到了!

    ”我看着那两只一模一样的手,第一次希望自己能有透视眼。我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最终,

    我没有去拿那个纸团。我看着许念,一字一句地说:“我不需要抓阄。周日,

    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家。”我的语气很坚定。这是我第一次,在她们的游戏里,

    明确地表达我的选择。空气安静了下来。许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许念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转头看向许思。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那一刻,我感觉她们之间有一种我无法介入的默契。最终,

    许念收回目光,对我轻轻点了点头。“好。”5周日下午,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在客厅里坐立不安。许念和许思都在楼上房间里。

    我能听到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她们俩压低了声音的交谈。我的心悬着。

    我害怕门打开,走出来的还是一个我分不清的人。或者,她们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游戏”。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房间门开了。我猛地抬头。走出来的是……两个人。许念和许思,

    并排站在一起。她们穿了完全一样的衣服。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款式、长度,

    甚至连裙角的褶皱都一模一样。化了同样的淡妆,涂了同样色号的口红。连头发,

    都做成了一样的**浪卷,披在肩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是**吗?

    许思抱着手臂,嘴角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看着我。许念则站在她旁边,低着头,

    看不清表情,只是紧紧地攥着裙角,指节泛白。“哥夫,”许思开口了,声音清脆,“现在,

    你选吧。哪一个,是你要带回家的老婆?”我感觉一股火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受够了。

    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无休止的试探和游戏。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

    我的目光扫过许思那张带着挑衅的脸,然后,落在了旁边那个低着头的身影上。

    我看到她紧绷的肩膀,看到她不安地绞着手指。我看到她努力想表现得和她妹妹一样从容,

    但她的身体语言却出卖了她。许思是张扬的,是自信的,她享受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

    但许念不是。她内敛,她敏感,她会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不安。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

    没有去拉那个低着头的身影,而是直接握住了许思的手腕。许思愣住了。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你……你干什么?”我没有理会她的错愕,

    而是看着她身后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我的妻子,许念。“念念,”我开口,

    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爱你?

    ”许念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受伤。“我……”“够了。”我打断她,

    “我今天谁也不带。这个家,你们俩住吧。”说完,我甩开许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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