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狗皇帝,这皇位和你最敬重的叔叔,我都要

废后重生,狗皇帝,这皇位和你最敬重的叔叔,我都要

极道无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澈萧珏 更新时间:2025-11-03 19:57

极道无界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废后重生,狗皇帝,这皇位和你最敬重的叔叔,我都要》,主角李澈萧珏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没有一丝杂毛,一看就知是极品。我问过小太监,他说,是宸王殿下在雪山之巅,亲手猎得的。我摩挲着那柔软的皮毛,心中泛起一丝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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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鹅毛大雪落了满肩,我刚被废了后位,打入冷宫。身后,是我曾亲手布置的坤宁宫,

    如今里面传出皇帝李澈和新贵妃苏晚儿的淫词浪语。贴身宫女跪在地上,

    哭得撕心裂肺:「娘娘,您再求求陛下吧!您是陪他从潜邸一路走来的发妻啊!」我没哭。

    上一世,我哭过,求过,换来的是一杯毒酒和满门抄斩。如今重来一世,

    我望着指尖被冻出的血口,笑了。我用这滴血,在贴身的旧帕上,写下八个字。「山河为聘,

    君愿娶否?」我将它交给一个哑巴太监,低声吩咐:「送到北境,交给宸王殿下。」

    他是李澈最敬重也最忌惮的亲叔叔,战神萧珏。李澈,前世你弃我如敝履,今生,

    我便做你皇婶,夺你江山,让你日日对我叩首请安。1.冷宫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平静。

    或许是李澈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又或许是他觉得一个废后翻不起什么风浪,我的份例用度,

    竟没有被苛待。只是这昔日热闹的昭阳殿,如今门可罗雀,只剩下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女云珠,

    和一个负责洒扫的哑巴小太监。云珠日日以泪洗面,总劝我服个软,去求求陛下。「娘娘,

    您和陛下的情分,旁人比不了的。那苏贵妃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一时得意罢了。」

    **在窗边,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语气淡漠得像这天气。「云珠,世上最比不了的,

    就是情分。因为它最善变。」上一世,我也曾以为我和李澈的情分坚不可摧。

    我十五岁嫁他为秦王妃,为他打理内闱,结交命妇,为他挡下来自后宅的明枪暗箭。

    他登基为帝,我顺理成章地成为皇后。我以为我们会是千古流传的帝后典范。

    直到苏晚儿出现。她是李澈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相府千金。后来相府倒台,

    她流落教坊司,被李澈寻回,一朝入宫,便是贵妃。我的噩梦,就此开始。如今,这噩梦,

    该轮到他们了。那个哑巴小太监,是我安插在宫里多年的人,是我沈家最后的死士。

    血帕送出去的第三天,他给我带回了回应。依旧是一方素帕,上面只有一个字。「愿。」

    笔锋苍劲,力透纸背,一如那个人给我的印象。萧珏。李澈的皇叔,大周的战神。

    他手握北境三十万大军,是李澈坐稳皇位的最大依仗,也是他夜里睡不安稳的心头大患。

    前世,李澈为了彻底收回兵权,构陷萧珏通敌,将他赐死。而我,因为劝谏,

    被他认为是妇人之仁,彻底厌弃。如今想来,那时的我,真是愚不可及。我看着那个「愿」

    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李澈,你的江山,你的皇叔,我都要。

    2.苏晚儿的拜访,比我预料中来得要早。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宫装,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

    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踏入了冷宫的门槛。那张脸,确实是我见犹怜。

    眉眼间带着一丝病弱的娇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她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云珠挡在我身前,怒目而视:「苏贵妃,娘娘已经不是皇后了,

    当不起你这一声姐姐!」「放肆!」苏晚儿身边的掌事姑姑厉声呵斥,「贵妃娘娘心善,

    才念着旧情,你个贱婢也敢多嘴!」苏晚儿抬手,看似在阻止,眼底却划过一丝得意。

    「罢了,别吓着云珠姑娘。姐姐在这冷宫里,也就剩这么一个贴心人了。」她走上前来,

    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姐姐怎么穿得这样素净?

    陛下前几日还念叨,说姐姐穿那身石榴红的宫装最好看呢。妹妹宫里正好有几匹上好的云锦,

    不如……」「不必了。」我淡淡地打断她,「废后之身,青衣布裙,足矣。」我的平静,

    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预想中的哭闹、嫉妒、歇斯底里,全都没有出现。我就像一潭死水,

    激不起半点波澜。这让她精心准备的一肚子炫耀和羞辱,都失了用武之地。

    「姐姐还是这般清冷的性子。」苏晚儿的笑容有些僵硬,「陛下说,

    就是喜欢姐姐这与众不同的样子。可妹妹觉得,女人嘛,还是柔顺些好,不然,

    怎么留得住男人的心呢?」她说着,刻意抚了抚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眼里的挑衅不加掩饰。

    「妹妹不比姐姐,没什么大才,只会一味地讨好陛下。这不,才侍寝几日,

    便有了陛下的骨肉。太医说,脉象强劲,八成是个皇子呢。」云珠气得浑身发抖,

    我却只是轻轻一笑。我抬眼,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是么?

    那妹妹可要好生养着。这宫里的孩子,金贵,也脆弱。一不小心,就没了。」我的眼神太冷,

    冷得像淬了毒的冰刃。苏晚儿被我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她强撑着镇定,色厉内荏道:「你……你敢咒我腹中龙胎?!」「我只是提醒你。」

    我收回目光,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毕竟,

    这宫里想让你一尸两命的人,可不止我一个。」3.苏晚儿被我吓跑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云珠终于解气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娘,您刚才的样子,

    可真威风!吓得那狐媚子脸都白了!」我放下茶杯,心里却没有半分得意的喜悦。

    吓走一个苏晚儿,算得了什么?真正的敌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接下来几日,

    冷宫愈发冷清。苏晚儿没再来,李澈,也没有来。我乐得清静,每日除了看书,

    便是凭着记忆,将前世朝堂上发生的一些大事,以及李澈手下那些官员的派系、软肋,

    一一默写下来。这些,都是我送给萧珏的筹码。哑巴小太监每隔三日会来一次,

    取走我写好的密信,再带来萧珏的回信。他的信很短,有时只是寥寥数语,汇报边境战况,

    或是询问我的近况。「北风烈,多加衣。」「今日斩敌三千,大胜。勿念。」

    「宫中可需人手?万事小心。」寥寥数字,却带着一股沙场男儿的铁血温情。我能想象,

    在北境那冰天雪地的营帐里,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是如何在烛火下,

    一笔一画地写下这些字句。前世,我和他并无太多交集。他常年驻守边关,

    回京的日子屈指可数。我只记得,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有一次宫宴,我被其他妃嫔设计,多喝了几杯,险些失足落水。是他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

    闪身将我扶住。他的手掌宽厚而温热,隔着衣袖,烫得我心惊。李澈当时也在场,

    他只是皱着眉,责备我「失仪」。而萧珏,却脱下自己的披风,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

    沉声对李澈说:「皇嫂体弱,陛下当多加照拂。」那晚之后,李澈便寻了个由头,

    将萧珏又派回了北境。如今想来,李澈的多疑和薄情,早已深入骨髓。他忌惮萧珏的兵权,

    或许,也忌惮一些别的东西。4.李澈来了。在我被打入冷宫的第十五天。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扫雪。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青色宫装,冻得嘴唇发紫。

    他挥退了要上前来行礼的云珠,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廊下,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怜悯,

    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仿佛没看见他,依旧一下一下,

    认真地扫着地上的积雪,仿佛这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直到他忍不住开了口,

    声音有些沙哑。「沈鸢,你就没什么想对朕说的吗?」我停下动作,抬起头,平静地回望他。

    「罪妾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临,有何吩咐?」我的疏离和客气,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皱起眉,朝我走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扫帚,扔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这些粗活,是下人干的!」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冰冷刺骨。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眉头皱得更紧了。我轻轻挣开他的手,

    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谢陛下关心,罪妾一切安好。」「安好?」

    李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指着这破败的宫殿,指着我苍白的脸,「你管这叫安好?沈鸢,

    你是在跟朕赌气吗?」「你以为这样作践自己,朕就会心软,就会放你出去?」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陛下多虑了。罪妾从不敢与陛下赌气。」我屈膝,缓缓跪下,

    「罪妾自知罪孽深重,能在此苟延残喘,已是陛下天恩,不敢再有他求。」我的顺从,

    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他难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里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无力感所取代。「起来。」他命令道。我没有动。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沈鸢,只要你跟朕服个软,说你知错了,

    朕……朕就让你搬出这里。」「朕可以给你一个妃位,保你一世荣华。」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那苏贵妃呢?她腹中的孩子呢?」

    李澈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沉默了半晌,才生硬地开口:「晚儿……晚儿是无辜的。

    你身为皇后,却善妒,容不下她,这才是你被废的根由。」「朕知道你委屈,

    但你只要安分守己,朕不会亏待你。」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到了这个时候,

    他还在为苏晚儿开脱,还在用这种施舍的语气对我说话。他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

    他只是觉得,把我这件旧物扔在这里,有些可惜,有些不体面。我缓缓低下头,

    声音轻得像雪花落地。「罪妾,知错了。」5.李澈以为我服软了。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伸手想扶我起来。我却避开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沾染的雪渍。「陛下,

    罪妾想清楚了。是罪妾德不配位,心胸狭隘,才惹得陛下不快。」「罪妾愿在此青灯古佛,

    为陛下,为大周,祈福诵经,洗刷己身罪孽。」李澈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抬眼,目光清澈而坚定,

    「我愿长伴冷宫,此生再不踏出昭阳殿一步。」他愣住了,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你疯了?」「罪妾没疯,罪妾想得很清楚。」我微微一笑,「比起外面的尔虞我诈,

    这冷宫,倒也清静。」李澈的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沈鸢,你真是好样的!

    朕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鬼地方撑多久!」他拂袖而去,背影里满是滔天的怒火。

    云珠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跑过来扶住我。「娘娘,您……您为何要惹怒陛下啊?」

    我看着李澈消失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就是要惹怒他。一个对你彻底死心的女人,

    是不会跟你赌气的。她只会无视你,漠视你,将你当成空气。李澈这样自负的男人,

    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忽视。我的顺从,我的「认命」,会像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咙里,

    让他时时刻刻都记着我,想着我。他会好奇,会不甘,会一次又一次地来试探我。而这,

    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在这冷宫里,一步步,将他拉下皇位。

    6.李澈果然没有再来。但他派人送来了很多东西。上好的炭火、厚实的冬衣、精致的膳食,

    甚至还有几箱子书。冷宫的待遇,比之前更好了。云珠喜不自胜,觉得是陛下心里还有我。

    我却知道,这不过是李澈的手段。他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来软化我,让我看到他的「仁慈」,

    从而摇尾乞怜,回到他身边。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照单全收,日子过得愈发舒坦。

    每日看书,写信,偶尔还会在院子里打一套前世跟父亲学的强身健体的拳法。

    我的身体日渐好转,气色也红润起来。反倒是苏晚儿,听说日子不大好过。

    自从那天被我吓回去之后,她就夜夜噩梦,胎像不稳,请了好几次太医。

    李澈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却也免不了心烦。于是,他来冷宫的次数,反而多了起来。

    他不再提让我搬出去的话,只是每次来,都沉默地坐上一会儿。有时看我写字,

    有时看我看书,有时,就只是看着窗外的落雪发呆。我们之间,仿佛有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他不说话,我也不开口。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烦躁和戾气,在我的冷宫里,

    似乎能得到一丝缓解。我成了他暂时逃避现实的港湾。这很可笑,却也正中我的下怀。

    我需要他来,需要他放松警惕,需要从他偶尔泄露的言语中,拼凑出朝堂的动向。比如,

    户部尚书因为贪腐被弹劾。比如,他的老师,内阁首辅张敬,最近身体抱恙。这些消息,

    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送到了北境萧珏的手中。7.萧珏的回信,也渐渐多了起来。除了军务,

    他开始问我一些琐碎的事情。「今日可有按时用膳?」「天冷,送去的狐裘可还暖和?」

    「读了何书?可有心得?」那件火狐皮的斗篷,是哑巴小太监偷偷送进来的。通体雪白,

    没有一丝杂毛,一看就知是极品。我问过小太监,他说,是宸王殿下在雪山之巅,

    亲手猎得的。我摩挲着那柔软的皮毛,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暖流。我回信告诉他,

    我最近在读《孙子兵法》。他很快回信。「女子读兵法,为何?」我提笔写道:「为自保,

    为反击。」这一次,他的回信隔了很久才到。信上只有一句话。「勿需反击,一切有我。」

    我看着那力透纸背的字迹,久久无言。前世,满朝文武,只有他一人,在我被废后之时,

    为我上书求情。李澈因此大怒,当庭斥责他「妄议君上,觊觎皇嫂」,将他禁足王府。后来,

    我被赐死,沈家被抄。再后来,就传来了他起兵谋反,兵败身死的消息。

    那时我已是一缕孤魂,飘荡在皇城之上,亲眼看到李澈是怎样用最卑劣的手段,

    给他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他不是谋反,他是想为我报仇。这个傻子。

    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萧珏,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重蹈覆辙。

    我不仅要让你活着,还要让你,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8.年关将至,

    宫里宫外都透着一股喜庆的气氛。冷宫除外。除夕夜,李澈又来了。

    他带来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还有一壶温好的屠苏酒。「沈鸢,陪朕喝一杯吧。」

    他屏退了左右,亲自为我斟满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陛下,罪妾身在冷宫,

    不敢饮酒。」「朕让你喝,你就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我看着他,

    忽然问:「陛下今夜,为何不去陪苏贵妃?」提到苏晚儿,李澈的脸色沉了沉。

    「她身子不适,早早睡下了。」我心中了然。恐怕不是身子不适,而是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吧。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李澈的眼神柔和了些许。

    「沈鸢,朕知道,你心里有怨。」他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酒,「但朕是天子,

    天子不能只顾儿女私情。」「苏家虽然倒了,但晚儿的父亲,曾是朕的太傅,于朕有恩。

    朕不能不管她。」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又是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和朕少年夫妻,

    朕信你,才将这后宫交给你。」他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可你,

    却让朕失望了。」「你容不下一个晚儿,将来,如何母仪天下?」我差点笑出声。

    合着我被废后,还是我的错了?我强忍着心头的讥讽,顺着他的话说:「是,都是罪妾的错。

    罪妾辜负了陛下的信任。」我的「懂事」,让李澈很满意。他喝了几杯酒,话也多了起来。

    他跟我说起朝堂上的烦心事,说起北境的战事,说起他对萧珏的忌惮和无奈。

    「皇叔功高震主,朕……不得不防啊。」他叹了口气,「最近,朝中竟有些言官,

    上书请求召皇叔回京,你说,他们是何居心?」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精光。「或许,

    是心忧陛下,想让宸王殿下回京,为陛下分忧吧。」「分忧?」李澈冷笑一声,

    「是想分朕的江山吧!」他醉了。趴在桌上,嘴里还在喃喃自得。「沈鸢,

    还是你好……只有你,不会害朕……」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眼神冰冷如刀。李澈,你错了。

    这世上,最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我。9.我扶着醉倒的李澈,

    将他安置在冷宫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床上。他睡得很沉,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我从他的腰间,轻轻解下了一块令牌。那是可以调动京城禁军的虎符副牌。虽然只有一半,

    但关键时刻,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我将虎符藏好,又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悄然退了出去。

    门外,云珠焦急地等着。「娘娘,陛下他……」「睡下了。」我淡淡道,「传我的话,

    今夜之事,谁也不许多嘴。陛下只是来此凭吊故人,坐了一会儿便走了。」云杜虽然不解,

    但还是应了下来。我知道,今夜之后,苏晚儿一定会闹得更凶。一个皇帝,在除夕之夜,

    宿在了废后的冷宫。这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我就是要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我要让满朝文武,让天下人都看看,李澈是怎样一个宠妾灭妻,沉溺美色的昏君。

    10.果然,第二天一早,苏晚儿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彼时,李澈刚刚醒酒,

    正头痛欲裂。看到苏晚儿挺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他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陛下!」苏晚儿哭诉道,「臣妾若再不来,这宫里,

    怕是都要忘了谁才是您心尖上的人了!」「您……您怎么能宿在这里?

    您忘了姐姐是怎样一个善妒狠毒的女人了吗?您忘了她是怎么害臣妾的吗?」她一边哭,

    一边拿眼角怨毒地剜我。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闹剧。

    李澈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揉着眉心呵斥道:「够了!胡说八道些什么!」「臣妾没有胡说!」

    苏晚儿指着我,「陛下,您一定是被她给骗了!她就是个妖妇,她会毁了您的!」「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苏晚儿的哭喊。李澈站起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显然是气到了极点。「给朕滚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长春宫半步!」苏晚儿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晌,她尖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李澈疲惫地坐回椅子上,他看着我,眼神复杂。「让你看笑话了。」「罪妾不敢。」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说:「沈鸢,你是不是觉得,朕很糊涂?」我没有回答。

    他自嘲地笑了笑:「连朕自己,都觉得糊涂。」「朕知道晚儿有些小性子,但她心地不坏。

    她只是……太在乎朕了。」「而你,」他看向我,「你总是那么冷静,那么理智,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朕有时甚至觉得,你根本没有爱过朕。」我心中冷笑。没有爱过?

    我十五岁嫁你,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操持后宅,为你殚精竭虑。

    我将我一个女人最好的十年,都给了你。你说我没有爱过你?我的心,早已在上一世,

    被你亲手掏出来,碾得粉碎。「陛下说笑了。」我垂下眼,「罪妾蒲柳之姿,

    不敢奢求陛下垂爱。」我的冷淡,再次刺痛了他。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我知道,这根刺,会越扎越深。直到,让他鲜血淋漓。

    11.开春之后,北境的战事愈发激烈。蛮族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大举南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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