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任妻子背叛后,竟然升职加薪

我放任妻子背叛后,竟然升职加薪

沧渊之下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赵鹏陈默 更新时间:2025-11-03 23:19

《我放任妻子背叛后,竟然升职加薪》是沧渊之下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晚赵鹏陈默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他们不知道,这偏远支行的提拔,是我为她精心设计的囚笼,也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坟墓。1敬酒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掀翻酒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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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升职宴上,我收到妻子与分行行长在隔壁酒店偷情的短信。我微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他们不知道,这偏远支行的提拔,是我为她精心设计的囚笼,也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坟墓。

    1敬酒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掀翻酒店包间的天花板。“祝贺陈行!年轻有为,

    必成大器!”“陈哥,以后可得多关照兄弟们啊!”我端着酒杯,站在圆桌主位,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略带腼腆和激动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同事们的祝贺。

    偏远地区支行的行长,说起来是提拔,实则明升暗降,几乎等于流放。这道理,

    在场每个人都懂,但每个人却都笑得那么真诚,仿佛我真是踏上了什么金光大道。

    就在一小时前,我听着分行人力资源部副总宣读任命文件,

    听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组织重点培养”“委以重任”“能力突出”。我微微低着头,

    努力做出受宠若惊又心怀忐忑的样子。只有我自己知道,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的细微痛感,

    是如何让我维持着极致的冷静。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震动了一下,不是普通的嗡鸣,

    而是我特意为某个特定联系人设置的、极轻微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提示音。

    我没有立刻去看。直到又一轮集体敬酒结束,在一片喧闹中,我才若无其事地坐下,

    摸出手机。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短信内容简单,直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我的视线:「你的妻子林晚,正和你们分行行长赵鹏,

    在隔壁洲际酒店1608房为爱鼓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耳边所有的喧嚣潮水般退去,世界只剩下屏幕上那几行冰冷的字。心脏先是猛地一缩,

    随即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狠狠地揉捏。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一种……近乎荒诞的验证感的情绪,瞬间冲上头顶。“陈行?

    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不好?”旁边,支行信贷科的老王关切地探过头,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一瞬间的失态。我猛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将那翻江倒海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再睁开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笑容,

    甚至比之前更舒展,更耐人寻味。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向老王,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没事,老毛病,胃有点不舒服。”顿了顿,我嘴角的弧度加深,

    用一种近乎愉悦的、带着点神秘的语气,轻声道:“刚收到消息,

    家里养的那只总想着往外跑、偷腥的猫,终于……送到它该去的地方了。”老王愣了一下,

    显然没完全理解这突兀的“猫”是什么意思,但看我神色如常,甚至带着点高深莫测,

    也只当是领导家的私事,不好多问,连忙举起杯:“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来,陈行,

    我再敬您一杯,祝您在新岗位上大展宏图!”“叮”的一声脆响,酒杯碰撞。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股自虐般的、冰冷的快意。那条短信,不是突如其来的惊雷,

    而是我期待已久的、拉开最终复仇序幕的号角。2一切,

    都要追溯到四个多月前那个瓢泼大雨的夜晚。那天是我和林晚的结婚六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推掉了一个应酬,早早下班,绕了大半个城市,

    去买了她最爱吃的那家需要排长队的甜品店的芒果千层,还订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

    她说晚上行里有紧急会议,可能会晚点回来。我想着给她个惊喜,到家正好可以当夜宵,

    庆祝一下。钥匙转动,推开家门。玄关的灯开着,客厅却一片漆黑,安静得有些异样。

    “晚晚?”我喊了一声,无人回应。大概是会议还没结束。我换好鞋,

    把蛋糕和花小心地放在餐桌上,想着先去洗个热水澡。走向主卧时,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低头,借着玄关漫过来的微弱光线,

    看到是林晚平时随身背的那个价值不菲的链条包,掉在了卧室门口的地上,

    像是被匆忙甚至粗暴地扔下的。包口敞开着,里面的口红、粉饼、纸巾等杂物散落出来一点。

    我下意识地弯腰,想帮她捡起来整理好。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链条,

    目光却猛地定格在从包里滑出的半截卡片上——一张酒店房卡。纯黑色的卡面,

    烫金的“洲际酒店”Logo在昏暗光线下异常刺眼。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几乎是同时,主卧虚掩的门缝里,传来林晚压低了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撒娇般的、黏腻的甜腻:“……哎呀,你怕什么嘛?

    他今天纪念日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加班?木头疙瘩一个,一点情趣都没有……嗯,

    我也想你……赵哥……”赵哥?!我们单位,上下下,

    只有一个赵哥能让林晚用这种语气说话——分行行长,赵鹏!那个年近五十,大腹便便,

    却总喜欢用权力眼神打量女下属的男人!血液瞬间逆流,疯狂冲上头顶,

    耳边是尖锐的嗡鸣声。我僵在原地,手指死死攥着那只冰冷的链条包,

    坚硬的金属边角几乎要嵌进我的掌心肌肤里。房间里,

    林晚娇俏的笑声和暧昧的言语还在断断续续传来,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

    带着嗤嗤的灼烧声,狠狠钉进我的耳膜,我的心脏。我没有冲进去。

    甚至连推开那扇虚掩的门的力气都没有。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

    将我彻底吞没。那个我曾以为温馨、稳固、是我所有奋斗意义所在的“家”,在这一刻,

    从地基开始分崩离析,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欺骗与腐臭。

    我像个丢失了魂魄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坐在楼下车里,引擎未发,

    窗外是哗啦啦的雨声,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愤怒、痛苦、恶心、被愚弄的耻辱……种种情绪像疯狂的野兽,

    在我体内撕扯、咆哮。但很奇怪,当最后一根烟蒂带着残存的热度熄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时,

    脑子里翻腾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火山岩浆,竟然慢慢冷却、凝固,

    沉淀成一种极其冷静、甚至冷酷如坚冰的决心。哭闹?捉奸?鱼死网破?不,

    那太便宜他们了。那是无能狂怒者的行为。赵鹏手握重权,在行内经营多年,人脉盘根错节,

    关系网直达省里。单纯的桃色新闻,最多让他灰头土脸一段时间,动不了他的根本。

    林晚……她既然选择了背叛,无非是看中赵鹏能带给她的,物质、虚荣,

    或者是我这个“顾家”的普通员工无法提供的“**”和“权势”。

    你们不是想要逍遥快活吗?你们不是视我如无物,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和家庭吗?好。

    那我就给你们搭一个最华丽的台子,送你们登上云端。然后,再亲手抽掉梯子,

    让你们摔得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从那个雨夜起,

    那个以家为中心、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陈默,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一个戴着完美面具的复仇者。

    3自那以后我依然是那个顾家、勤恳、甚至有些迟钝的老好人陈默。我依然按时上下班,

    记得给林晚做她爱吃的菜,在她抱怨工作累时送上“贴心”的安慰。

    我甚至在她“加班”晚归时,提前给她放好洗澡水。

    我扮演着一个对此一无所知、沉浸在虚假幸福中的丈夫,演技精湛,毫无破绽。

    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的眼睛变成了最敏锐的摄像头,耳朵变成了最灵敏的录音机。

    意她每一次“闺蜜聚会”“行里紧急会议”的具体时间和之后的状态;我趁她洗澡或熟睡时,

    快速翻看她忘记锁屏的手机,

    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和赵鹏给她发的、金额不小的转账红包截图;我留意到她手机偶尔卡顿,

    便“贴心”地给她换了个最新款的手机,而那个旧手机,被我以“留着当备用机”为由收回,

    然后“找人修好”,在里面植入了一个隐蔽的远程定位和录音程序。机会,

    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更是留给主动创造机会的人。一次,赵鹏来我们部门视察,

    我“恰好”负责主要的接待和汇报工作。在汇报完本职工作后,

    我“无意间”提到偏远地区的西城支行,现任行长即将退休,那里业务基础薄弱,

    历史遗留的不良贷款多,风险隐患大,一副忧心行里资产安全、急于为领导分忧的模样。

    赵鹏端着保温杯,眯着他那双总是带着审视和算计的眼睛,没什么表示,

    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几天后,林晚回家,

    破天荒地、极其“自然”地关心起我的工作前景,旁敲侧击地问我,如果想在职务上动一动,

    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意向和目标岗位。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怀才不遇的苦涩和无奈,

    叹了口气说:“能动一动当然是好事,不过好的岗位盯着的人太多,

    哪里轮得到我这种没背景的?听说西城那边那个支行倒是缺个一把手,可那地方……唉,

    太偏了,一周才能回一次家,业务烂摊子一堆,就是个火坑,谁去谁倒霉。

    ”我清楚地看到林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亮光,虽然她嘴上说着“那也是,

    太辛苦了”之类的话,但那种如释重负和隐隐的兴奋,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又过了段时间,

    行里关于西城支行行长人选的风声渐渐传开,那是个公认的泥潭,有能力的不愿去,

    没能力的去了更是死路一条。我在家里,开始“偶尔”在饭桌上,

    对着林晚流露出对现状的深刻不满,

    以及对“能够独当一面”、“做出点实实在在成绩”的渴望,但每次,

    我都会“适时”地进行“自我否定”:“可惜啊,西城那边情况太复杂了,盘根错节,

    不然倒真是个能甩开膀子干一番事业的地方……唉,说到底,可能还是我能力不够,

    魄力不足,镇不住那种场面。”我的“懦弱”和“缺乏自信”,

    显然激起了林晚某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或者说,更符合她和赵鹏的利益诉求。

    她开始越来越频繁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贤内助”姿态“鼓励”我,说我看问题深刻,

    业务能力扎实,只是缺少一个能证明自己的平台。甚至有一次,她依偎在我怀里,

    用那种带着崇拜和蛊惑的语气说:“老公,我觉得你就是太谦虚了!西城支行那个位置,

    听起来是挑战,但危机就是机遇啊!你去了一定能干出成绩,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到时候,

    看谁还敢说你没魄力!”我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脸上带着被“鼓励”后的感动和振奋,

    心里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我知道,这些话语,

    这些对我“能力”的“肯定”和对我“把握机遇”的“催促”,

    她很快就会原封不动地、甚至更加添油加醋地,吹到赵鹏的枕头边。

    一个渴望权力和证明机会的“蠢货”,一个需要摆脱丈夫束缚的“情人”,

    一个正好需要有人去填坑并且能让情人开心一下的“掌权者”。三者之间的利益链条,

    在我精心的引导和算计下,完美地闭合了。果然,任命文件以超乎寻常的速度下达了。

    出乎所有“外人”的意料,却又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4践行宴的喧嚣终于散尽。

    我以“收拾行装,明日一早便要赴任”为由,婉拒了后续的KTV活动。独自一人,

    坐在瞬间变得空荡死寂的包间里,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冰冷。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而就在不远处的黑暗里,那座巍峨的洲际酒店如同蛰伏的巨兽,

    某个编号1608的房间里,正在上演着最肮脏丑陋的戏码。我拿出手机,

    不是看那条匿名短信——那是我安排一个可靠的朋友,

    房间后发出的最后一道“催化剂”——打开了一个加密的、隐藏在普通计算器图标下的相册。

    指尖滑动,屏幕上依次闪过:林晚和赵鹏前一后、戴着口罩帽子却依旧能辨认出身形,

    进入酒店不同房间的照片;他们挽着手,

    商场出来的视频截图;她旧手机里导出的、那些充斥着露骨调情和性暗示的微信聊天记录,

    时间跨度长达近一年;赵鹏通过他人账户,分多次给林晚转账的银行流水截图,

    总额相当可观……还有,更重要的,几个月来,我利用工作之便,

    凭借对业务流程的熟悉和超乎常人的耐心,一点点收集、整理、交叉验证的,

    笔大额贷款、收受客户巨额贿赂、以及为了掩盖不良而渎职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证据扫描件。

    有些关键文件的来源,甚至是我通过一些精心设计的“偶然”机会,

    “提醒”了赵鹏那位同样背景深厚、性格强势、对年轻貌美的林晚早已恨之入骨的正牌夫人,

    再由她“无意”中透露给我,或者通过她娘家的渠道,“帮助”我确认的。那个女人,

    对保卫自己的婚姻和财产,有着惊人的能量和决心,是我这场复仇棋局中,

    一枚至关重要、却浑然不觉的棋子。所有的证据,像一块块冰冷的砖石,

    已经垒成了足以将他们彻底埋葬的坟墓。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玻璃上映出我模糊而冷硬的面容。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低沉而平稳,

    没有一丝波澜:“是我。所有的‘礼物’,可以分批送出去了。对,分行纪委,省行纪委,

    银保监局,还有那几个最有影响力的金融行业论坛和财经记者……用不同的匿名渠道,

    确保源头无法追溯。把握好节奏,先经济问题,后作风问题,让舆论发酵。另外,

    给赵鹏夫人的那份‘特别惊喜’,包装得再‘精美’一点,

    确保她能收到一份清晰的、足够引爆她怒火的‘现场直播’。”挂了电话,

    我将杯中残余的、早已冰冷的酒液,缓缓倒在光洁的地板上。看着那透明的液体蜿蜒流淌,

    像一条无声的溪流。舞台已经搭好,演员正在卖力演出,而观众……也即将就位。

    我这个隐身于幕后的导演,是时候,拉开这最后、也是最血腥的大幕了。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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