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一天，苏晴说要去办单身派对。我贴心转去五千块：“玩得开心，明天我来接你。
”第二天接亲。她妈堵门要加二十万上车费。闺蜜起哄让我学狗叫。当我跪在地上那一刻，
发小发来视频：“兄弟，你被绿了，还是三人行！”电视屏幕上，新娘和闺蜜交缠的画面，
让全场亲戚鸦雀无声。我摘下胸花碾碎：“这婚，我不结了。
”第1章明天就是她和林辰的好日子。苏晴指尖划过衣柜里挂着的洁白婚纱，蕾丝珍珠。
在卧室暖光下泛着柔和的、令人心醉的光泽。手机嗡嗡震动，打破一室静谧。
屏幕上跳跃着“杨雪”的名字。苏晴接通，
闺蜜那把带着点慵懒又难掩兴奋的嗓音立刻灌满耳朵：“宝贝儿，最后一个单身夜哦！
准备怎么嗨？我跟赵宇说了，今晚你必须归我！”苏晴弯了弯唇角，
声音却没什么力气：“还能怎么嗨，吃个饭看看电影就差不多了吧。”“看电影？吃饭？
”杨雪在电话那头夸张地叫起来，“苏晴你有没有搞错！告别单身哎，一辈子就这一次，
你能不能有点仪式感？难道你想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走进婚姻的坟墓？
”“坟墓……”苏晴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目光从婚纱上移开，落在窗外渐浓的夜色上。
“听我的，”杨雪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怂恿，“‘魅色’，顶楼卡座，赵宇都安排好了！
就我们几个，好好喝一杯，祭奠一下你逝去的自由！放心，十二点之前，
绝对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去，不耽误你明天当最美的新娘。”自由……这两个字像羽毛，
轻轻搔过苏晴心底那点隐秘的不甘。五年了，林辰是很好，可靠，踏实，
像一杯恒温的白开水，不可或缺。却也……寡淡。她的人生，难道就要这样一眼望到头了吗？
“我……”她迟疑着。“别我我我的了！”杨雪打断她，“赶紧换衣服化妆，
我和赵宇半小时后到楼下接你！快点，别磨蹭！”电话被利落地挂断。苏晴握着手机，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卧室里很安静，能听到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她抬眼，
又看到了那件婚纱，圣洁得有些刺眼。最终，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了粉底盒。
镜子里的人，眉眼间带着一丝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点燃的、跃跃欲试的光。
她拿出手机，给林辰发了条语音，声音放得比平时软：“林辰，杨雪非要拉我去喝一杯，
说是单身告别……我不好推辞，晚点就回去。”几乎是信息发出去的瞬间，
林辰的回复就过来了，是一笔五千块的转账，备注写着：【玩得开心，不够再跟我说。
明天我来接你。】后面还跟了个憨笑的表情。苏晴看着那转账记录，手指停顿了一秒，然后，
利落地点击收款。心里那点微末的负罪感，似乎也被这实实在在的数字给冲淡了。
她开始精心描摹眼线，眼尾刻意拉长上挑，涂上平时很少用的正红色口红。脱下家居服，
换上一条紧身的黑色吊带短裙，露出大片锁骨和光洁的腿。镜子里的人，
瞬间褪去了那份准备为**的温婉。变得陌生，却又带着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短促的两下。苏晴抓起小巧的手包，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关掉了卧室的灯。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将那件孤独悬挂的婚纱，
连同这五年安稳的岁月。一并锁在了身后的黑暗里。---林辰放下手机，
嘴角还带着点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灯还亮着，
桌上摊着几份明天婚礼流程确认单。五千块，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公司还在起步期，
每一分钱都得算计着花。但那是苏晴，是他追了两年，爱了五年，明天就要娶回家的姑娘。
她想要的，他总想尽力满足。单身派对？女孩子嘛，总要点仪式感，由着她去吧。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一丝莫名的不安。可能是太累了。连轴转了好几个月，
就为了把婚期前这个项目搞定，挤出蜜月的时间。手机又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
是苏晴发来的照片。背景是光线迷离的夜店卡座，杨雪举着酒杯，笑得张扬。
旁边是杨雪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赵宇，手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苏晴在照片最前面，
比着剪刀手，笑得眼睛弯弯，脸上已经带了点微醺的红晕。【玩得很开心！】她附言。
林辰放大了照片，看着苏晴的笑容，心里那点不安似乎被抚平了些。他回复：【少喝点，
明天该头疼了。结束给我电话，我去接你。】对方回了个【知道啦】的可爱表情包。
林辰笑了笑，放下手机，继续核对流程单。只是不知怎的，
那照片里赵宇落在苏晴背影上的眼神，总在他脑海里晃。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赵宇那种公子哥，眼神看谁都带着点玩世不恭。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在“婚车抵达时间”那一项上画了个圈。明天，他就要去接他的新娘了。
第2章“魅色”顶楼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香水、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厚重得能蒙住人的口鼻。
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刻意调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迷离破碎的光斑，打在疯狂扭动的人群身上。
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苏晴被杨雪拉着，挤过拥挤的舞池，高跟鞋敲击地面，节奏有些慌乱。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鼓点敲在她的心脏上。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失控感。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包，里面手机的轮廓硌着她的掌心，
那是她和林辰那个安稳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卡座里，赵宇懒散地靠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
一条手臂随意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指尖夹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冰块在其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看到她们过来，他抬了抬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目光在苏晴**的肩颈线条上停留了一瞬。“我们的准新娘来了？啧，这身打扮，
今晚你才是真正的主角。”赵宇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穿透音乐传来。
杨雪娇笑着挤到他身边坐下。拿起桌上早已倒好的香槟，塞了一杯到苏晴手里：“少废话，
赵宇！今晚晴晴最大！来，宝贝儿，为我们最后的自由，干杯！
”冰凉的杯壁**着苏晴的指尖。她看着杯中不断上升的细密气泡，
像是她心里那些躁动不安的念头。她抿了一小口，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
“林辰那边……搞定了？”杨雪凑过来，压低声音问，眼神里闪烁着八卦和怂恿。
苏晴点了点头，没说话，又喝了一大口。五千块的转账记录仿佛还在眼前发烫。“搞定就行！
放松点，明天过后，你可就没这种机会了。”杨雪碰了碰她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懂？”赵宇也举了举杯，视线落在苏晴微红的脸上，笑道：“就是，
结个婚而已，别搞得跟上刑场一样。来，我敬你，祝你……嗯，新婚快乐？”他尾音上扬，
带着说不清的暧昧。一杯，两杯……香槟、特调的鸡尾酒，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酒精饮料被不断送上来。苏晴起初还有些拘谨，
但在杨雪不断的鼓噪和赵宇那些似是而非的劝酒词下，防线一点点被侵蚀。
酒精像温暖的潮水，漫过四肢百骸，驱散了那点不安和负罪感。
只剩下一种轻飘飘的、脱离掌控的兴奋。林辰发来的那条【少喝点，明天该头疼了】的微信，
在手机屏幕上亮了一下。又被新的消息和杨雪凑过来看**的照片挤到了下面，
最终屏幕暗了下去，无人理会。她好像说了很多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只觉得音乐越来越响，灯光越来越炫，赵宇递过来的酒，味道似乎也越来越好。
他偶尔会靠得很近，帮她点烟，或者在她耳边说几句话。温热的气息混着酒意，
喷在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没有躲开。
“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不知过了多久，苏晴摆着手。感觉天旋地转，
视线里的东西都带上了重影。“这才哪到哪？”杨雪自己也喝得不少，脸颊绯红，
搂着她的肩膀，“走，换个地方继续！赵宇在他城西那套公寓开了瓶好东西，
不去尝尝可惜了！”换地方？苏晴残存的理智拉响了警报。她应该回家了，
明天还要……“走吧走吧，放心，就在附近，一会儿就送你回去。
”杨雪半拉半拽地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赵宇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他自然地伸手扶了一下脚步虚浮的苏晴，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我的车就在楼下。”苏晴想拒绝，但舌头像是打了结，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酒精、闺蜜的怂恿、还有内心深处那点对“自由”末路的疯狂追逐。像无数只手，
把她往那个未知的方向推去。她被搀扶着，跌跌撞撞地离开喧嚣的夜店，
塞进了赵宇那辆线条流畅的跑车里。夜风透过车窗吹进来，非但没有让她清醒，
反而加剧了那份晕眩。跑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汇入车流，
朝着与她的婚房截然相反的方向驶去。---第二天清晨。林辰很早就醒了，或者说，
他几乎一夜没睡踏实。后半夜才收到苏晴报平安到家的信息，很简短，只说喝多了有点头晕，
先睡了。他打了电话过去，想问问具体情况，响了几声却被挂断了。
随后苏晴发来一条文字信息：【睡啦，明天见。】语气似乎没什么不对，但那种刻意的简短，
还是让林辰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天光微亮，他就起床洗漱，穿上早已熨烫平整的衬衫和西装。
镜子里的男人，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今天，
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花店送来的手捧花准时到达。新鲜的白色玫瑰与满天星，
簇拥着，娇嫩欲滴，就像他第一次见到苏晴时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拿起，
闻了闻那清浅的花香。婚车队伍已经等在楼下，头车扎着漂亮的彩带，气势十足。
兄弟们也都到了，穿着统一的西装，嘻嘻哈哈地给他打气。“辰哥，紧张不？
”“一会儿见到新娘子，可别走不动道啊！”“红包都准备够了吧？
听说她家那边亲戚可不少！”林辰笑着应付兄弟们的调侃，深吸了一口气，
试图压下心头那缕莫名的不安。他再次拿出手机，看了看和苏晴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还是他凌晨发去的【我出发了】。她没有回复。也许是在化妆，没空看手机。
他这样想着，拉开车门，坐进了头车后座。“出发，接新娘！”伴郎兴奋地喊道。
车队缓缓启动，驶向苏晴家。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林辰膝上那束捧花上，
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晶莹的光。道路两旁的行人偶尔投来善意的目光。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第3章婚车队伍浩浩荡荡地停在苏晴家楼下。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响，
红色的碎屑漫天飞舞，带着一股硝烟味。楼道口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和小孩，
嘻嘻哈哈的声音混着鞭炮声，显得格外喧闹。林辰被伴郎团簇拥着下了车。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结，手里那束捧花被他攥得有些紧。他心里那点不安，
在此刻被热闹的气氛冲淡了些许。无论如何，今天是他和苏晴的大日子。然而，
刚走到单元门口。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就给了他第一个下马威。门内传来七嘴八舌的起哄声，
以苏晴那个闺蜜杨雪的声音最为尖亮：“想接新娘子？没那么容易！红包！大红包拿来！
”林辰笑了笑，示意伴郎。伴郎赶紧从包里抓出几个早准备好的厚实红包，
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里面一阵争抢，随即传来不满的嚷嚷：“就这么点？不行不行！
我们这么多姐妹呢！新郎官诚意不够啊！”林辰皱了皱眉，这些红包每个都包了八百八，
图个吉利，也不算小气了。但他没说什么，又让伴郎塞了一轮进去。门内安静了片刻，
似乎在清点战果。然后，杨雪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刻意的刁难：“光有钱可不行！
得让我们看看新郎官的诚意！这样吧，先做五十个俯卧撑！”伴郎们面面相觑，
林辰穿着西装，做俯卧撑实在不雅。但堵门就是这规矩，他咬了咬牙，把捧花交给伴郎，
当真在楼道里俯身做了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阵阵哄笑，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
好不容易做完，林辰额头见了汗，气息也有些喘。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以为这就算过关了。
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露出的却是丈母娘那张精心打扮却难掩刻薄的脸。
她上下打量着林辰，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光做俯卧撑有什么用？”丈母娘撇了撇嘴，
“得有点新花样。我女儿养这么大，这么轻易就想娶走？”林辰心里一沉，
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妈，您说，还要怎么考验？”丈母娘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杨雪立刻挤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大红色的口红和一条颜色艳俗的女士丝巾。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表情。“来，先把这丝巾戴上，再让新郎官用嘴叼着口红，
给咱们伴郎画个妆！”杨雪把东西递出来，周围的亲戚们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林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已经不是热闹，是带着恶意的捉弄了。他看向丈母娘，
丈母娘却抱着胳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辰哥……”伴郎有些为难地看向他。
周围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快啊！”“是不是男人啊！”“这点胆子还想娶老婆？
”林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想到门后的苏晴，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搞砸。
他接过那条俗气的丝巾，胡乱系在头上，然后又用嘴叼起那支口红。
在众人的哄笑声和手机镜头下。他凑近无奈的伴郎，
笨拙地在他脸上画了几道歪歪扭扭的红印。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踩在了地上。
“好了吧？”他吐掉口红，声音有些发冷。“急什么？”丈母娘慢悠悠地开口，
眼神扫过林辰，“这游戏还没完呢。”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地面，“我们老家有个规矩，
想证明新郎官真心，得从娘家长辈的裤裆底下钻过去，这叫‘低个头，换白头’。
”她话音一落，
一个满脸油光、咧着嘴笑的中年男人（据说是苏晴的某个远房舅舅）走了出来。
得意洋洋地岔开腿，站到了楼道中间。“钻过去！钻过去！”杨雪带头喊了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林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他看着那个岔开腿的男人，看着丈母娘冷漠的脸，看着周围一张张看戏的、兴奋的面孔。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五年感情，倾其所有的付出，就是为了在这一刻，
像条狗一样被人戏耍？他猛地看向那扇依旧紧闭的房门。苏晴就在里面，她听得到吗？
她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吗？她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林辰，快点儿啊，别耽误吉时！
”丈母娘不耐烦地催促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算计。伴郎轻轻拉了他的袖子一下，
低声道：“辰哥，忍忍，就快见到嫂子了。”忍。这个字像一根针，
扎破了林辰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为了这段感情，忍了太多。
忍了女方家一次次提高的彩礼要求。忍了她们家亲戚偶尔流露出的轻视。
忍下了自己创业初期所有的艰难，只想给她一个好的未来。可现在，他还要忍这个？
在震耳的起哄声中，林辰感觉自己的膝盖一点点弯了下去。
就在他几乎要触碰到冰冷地面的时候，裤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嗡……一声接着一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焦躁。是发小。
他现在打来电话做什么？林辰的动作僵住了。那持续的震动，像是一盆冰水，
猝不及防地浇在他滚烫的耻辱和愤怒上。带来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第4章裤袋里手机的震动，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林辰的心脏。
让他在那令人窒息的哄笑声中，获得了一瞬间的抽离。下跪的动作僵在半空，
膝盖离冰冷的水泥地面只有寸许之遥。他甚至可以看清地面上灰尘的纹路。“钻啊！
怎么停了？”“新郎官，这就怂了？”“快点的，别磨蹭！”周围的起哄声还在继续，
尤其是杨雪，叫得最欢。丈母娘抱着胳膊，嘴角下撇，显得极为不耐。
林辰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了身子。头上的女士丝巾歪斜着，
脸上还沾着给伴郎画妆时蹭上的口红印。模样狼狈不堪，
但他的眼神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明和冰冷。他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在一片嘈杂中，
掏出了那个不断震动的手机。屏幕上。发小——强子，名字疯狂跳跃。
强子是他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性格沉稳。
不是那种会在他接亲时无故连环夺命Call的人。除非……出了天大的事。
一种比刚才受辱时更强烈的不安，海啸般席卷了他。他划开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他刚吐出一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强子急促到几乎变调的声音。
背景音还混杂着某种奇怪的、压抑的喘息和**：“辰子！辰子**在哪儿？！接亲呢？
你……你听我说，你千万别激动。但是……你……**被绿了！操！绿得发光！
是……是三人行！苏晴！苏晴跟她那个闺蜜，还有那个富二代！
”强子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颤抖，语无伦次。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铁锥，
狠狠凿进林辰的耳膜，贯穿他的大脑！嗡——世界所有的声音，
哄笑、催促、鞭炮的余响……瞬间远去。林辰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苏晴？三人行？闺蜜？富二代？
昨晚……那个所谓的“单身派对”……他猛地想起那张光线迷离的照片里，
上那玩味的眼神；想起苏晴那微醺的、带着异样兴奋的语音；想起她后来简短的报平安信息，
以及挂断的电话……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成一条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让他无法呼吸。“辰子？辰子你说话！你没事吧？
我……我他妈是在一个国外的小电影网站上刷到的！刚上传的！热度他妈还不低！
标题……标题就是他妈的中文！我截屏了！我发给你！你……”强子后面还说了什么，
林辰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举着手机，僵立在原地，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惨白。
嘴唇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那双原本带着疲惫和憧憬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吓人，
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寸寸碎裂。“林辰！你搞什么鬼！
”丈母娘尖锐的声音刺破了他短暂的失神，“还接不接亲了？要跪就赶紧跪！不跪就拉倒！
别耽误我女儿吉时！”“就是啊，新郎官，接个电话就傻啦？”杨雪也嗤笑道，
语气里满是轻蔑。吉时？女儿？林辰缓缓放下手机。他抬起头，目光第一次毫无遮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