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

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舟张启明 更新时间:2025-11-04 16:21

小说《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林舟张启明,是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这笔交易一旦完成,他就不再是张启明手里的刀,而是能和他并肩的猎手。但他也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可能是万丈深渊。可他已经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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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一章)凌晨三点十七分,出租屋的灯泡忽明忽暗,

    像极了林舟此刻的心跳。屏幕上的K线图红得刺眼,像一滩不断蔓延的血。

    他刚把母亲留给他交房租的最后八千块,

    全部砸进了“盛远科技”——一个连公司门口朝哪开都不知道的股票代码里。

    鼠标点击确认的瞬间,楼下烧烤摊收摊的铁棚哐当一声合上,惊得他手一抖,

    差点把廉价的机械键盘拍散架。“林舟,你疯了?”微信对话框里,

    苏晴的消息带着标点符号都在发抖,“那是阿姨做手术的钱!

    你怎么敢……”林舟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指尖凉得像浸在冰水里。他没回。三天前,

    他还是个在证券公司楼下发传单的实习生,每天被太阳晒得脱皮,

    对着西装革履的人点头哈腰,一个月工资够不上市中心一平米厕所。苏晴是他的大学同学,

    在写字楼里做文员,总劝他踏实点,攒够钱先把母亲的腰椎手术做了。可踏实能当饭吃吗?

    昨天在公司茶水间,他听见部门经理跟人打电话,说盛远科技下周要出重大利好,

    现在股价被低估,是捡钱的机会。那语气里的笃定,像一把钩子,

    狠狠挠着他心里最痒的地方。他算过账:八千块,要是能涨十个点,就是八百,

    够给母亲买个好点的护腰;要是能翻倍……他不敢想,又忍不住想。窗外开始下小雨,

    打在玻璃上淅淅沥沥。林舟裹紧身上洗得发白的外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分时图。

    盛远科技的股价像条死鱼,在绿盘里一动不动,偶尔跳一下,还是往下沉。六点,

    天泛鱼肚白。他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全是母亲在病床上疼得皱眉的样子,

    还有苏晴红着眼问他“你到底想不想好好过日子”。惊醒时,太阳已经爬到窗户中间。

    他猛地坐直,屏幕上的数字让他瞬间头皮发麻——盛远科技跌停了。八千块,变成了七千二。

    胃里像被塞进一团烂棉絮,又酸又胀。他抓起手机,想给苏晴解释,

    却看见她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林舟,我们算了吧。我等不起,也耗不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他冲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自己,狠狠给了一拳。镜子没碎,指关节却渗出血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医院的号码。“请问是林秀琴女士的家属吗?

    ”护士的声音很公式化,“病人的止痛药快用完了,费用也该续了,麻烦您今天过来一趟。

    ”“我……我马上到。”林舟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翻遍了出租屋的角角落落,

    只找到三百二十七块现金。微信余额里,躺着昨晚吃泡面剩下的二十八块五。去医院的路上,

    地铁里人挤人。林舟缩在角落,听着周围人讨论哪个楼盘又涨了,哪个基金收益高,

    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他掏出手机,点开盛远科技的页面,跌停板上密密麻麻的卖单,

    像一座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山。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见他进来,

    强撑着笑了笑:“小舟,你来了。是不是没钱了?妈这儿还有点……”“妈,您别管了,

    我有钱。”林舟把攥皱的三百块塞给护士,声音发虚,“先续上止痛药,

    剩下的我下午就送来。”走出病房,他靠在墙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盒空了,

    他就去捡别人扔在地上的烟头,对着垃圾桶的沿儿,狠狠吸最后几口。下午三点,股市收盘。

    盛远科技还是跌停。账户余额:六千四百八十块。他坐在医院楼下的花坛边,看着来往的人。

    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打着电话经过,语气轻松:“那支票?平仓了,小赚几百万吧。

    ”几百万。林舟觉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数字。突然,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盛远科技涉嫌财务造假,**已介入调查。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冰水。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点进那条新闻,

    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进他的眼睛里。原来所谓的“重大利好”,是庄家跑路前放出的诱饵。

    他这只刚下水的菜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账户里的数字,

    还在变。盘后**竞价,直接被摁在跌停板上。六千四百八十块,变成了五千八百三十二块。

    林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出租屋的。他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不是哭钱,是哭自己的蠢,哭自己的无能,哭母亲的病,

    哭苏晴那句“我们算了吧”。黑暗里,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想翻身吗?明早九点,临江大厦顶楼天台。”林舟嗤笑一声,

    把手机扔到一边。这种骗局,他见得多了。可翻个身,他又爬起来,把那条短信看了一遍。

    临江大厦,那是本市最豪华的写字楼,顶楼天台,能俯瞰整个金融区。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

    还有什么可输的?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林舟站在临江大厦楼下。玻璃幕墙反射着太阳的光,

    晃得他睁不开眼。保安拦住他:“先生,请出示通行证。”他报了自己的名字。

    保安愣了一下,随即客气地指了指电梯:“张总在等您,顶楼直达。”电梯飞速上升,

    林舟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又觉得没必要——反正再怎么整,

    也掩盖不了一身的穷酸气。天台门被推开,风很大,吹得他头发乱舞。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栏杆边,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你来了。

    ”男人转过身,四十多岁,眉眼锐利,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是谁?

    找**什么?”林舟握紧了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警惕地问。男人笑了笑,

    递给他一份文件:“我叫张启明。听说你昨天买了盛远科技?

    ”林舟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整个证券市场的散户数据,想查不难。

    ”张启明靠在栏杆上,“我看了你的操作记录,从三个月前开户,买一支亏一支,

    典型的韭菜。”林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到底想干什么?”“给你一个机会。

    ”张启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从今天起,

    跟着我的指令炒股。赚了,你拿三成;亏了,算我的。”林舟愣住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百万?三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为什么是我?

    ”他脱口而出。张启明笑了,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因为你够蠢,也够狠。

    蠢到敢把母亲的救命钱扔进股市,狠到输光了还敢来这儿。我要的,就是这种破釜沉舟的劲。

    ”他把银行卡塞进林舟手里:“明天早上九点,这个账户会收到第一笔操作指令。做不做,

    你自己选。”说完,张启明转身走进电梯,留下林舟一个人站在天台上,

    手里攥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如千钧的银行卡。风更大了,吹得他几乎站不稳。远处的金融区,

    高楼林立,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林舟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又想起病床上的母亲,

    想起苏晴决绝的消息,想起自己一无所有的现状。他深吸一口气,把银行卡揣进怀里,

    像是揣进了一个滚烫的未来。第二天早上九点整,

    手机准时收到一条短信:“全仓买入‘宏业重工’,现价。”林舟的手指悬在屏幕上,

    迟迟没有落下。一百万,不是八百块。一旦输了……可他没有退路了。他闭上眼,

    按下了确认键。屏幕上,宏业重工的股价开始缓慢爬升。林舟的心跳,也跟着一点点加速。

    他不知道,这一次按下确认键,不仅是买了一支股票,更是把自己,

    推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几个小时后,宏业重工突然拉升,直线涨停。

    账户余额变成了一百一十万。林舟看着那个数字,手心全是汗。他瘫坐在椅子上,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天,距离他成为搅动全球金融市场的资本巨鳄,还有七年。

    而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刚刚赚到人生第一笔“巨款”的散户,还不知道,真正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二章)涨停板的封单像一堵墙,

    死死钉在11.35元的位置。林舟盯着屏幕上跳动的“1100000.00”,

    手指在裤子上反复蹭着汗,仿佛那串数字会突然蒸发。手机震了震,

    是张启明的短信:“明天九点,临江大厦38楼,带身份证。”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差点带翻旁边的泡面桶。38楼——临江大厦的顶层写字楼,据说整层都是启明资本的地盘,

    电梯需要指纹加虹膜双重验证,连楼下咖啡厅的侍应生都只在传闻里见过那位神秘的张总。

    林舟翻出衣柜里唯一一件没起球的衬衫,用热水壶熨了三遍,领口还是倔强地卷着边。

    他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却在看到自己眼底的红血丝时泄了气——那是熬了三个通宵留下的印记,

    像贴在脸上的“菜鸟”标签。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他站在临江大厦大堂,

    被旋转门带得差点摔跤。前台**妆容精致,

    看他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刚从快递盒里拆出来的旧家电:“请问有预约吗?

    ”“张……张启明先生。”林舟攥着身份证的手心沁出冷汗。前台的笑容突然僵住,

    飞快地在电脑上敲了几下,随即起身九十度鞠躬:“林先生这边请,张总在等您。

    ”专用电梯里铺着羊绒地毯,镜面倒映出他紧绷的侧脸。数字跳到38时,

    林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电梯运行的轰鸣还响。门开的瞬间,冷冽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整层楼没有隔断,落地窗外是翻涌的云,几十块电子屏组成的巨幕上,

    全球股市的K线图像流水般滚动。穿着黑西装的人步履匆匆,却没有一丝脚步声,

    连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整齐得像交响乐团。张启明坐在巨大的弧形办公桌后,

    指尖在虚拟键盘上跳跃。他面前的全息投影里,无数绿色的数据流正汇成一张世界地图。

    “坐。”他头也没抬,声音透过空气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林舟刚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就听见“叮”的一声。面前的显示屏亮了,弹出一份合同。

    标题加粗的“风险告知”刺得他眼睛疼:“……乙方需严格执行甲方指令,

    任何私自操作导致的损失,由乙方承担全部赔偿责任……”“一百万只是开胃菜。

    ”张启明终于停下动作,转过椅子面对他,“从今天起,你名下会有一个一千万的账户。

    规矩不变,赚了分你三成,亏了算我的。”林舟的呼吸漏了一拍。一千万的三成,是三百万。

    足够给母亲换最好的医院,请最顶尖的医生,

    足够让苏晴回心转意……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苏晴昨天发了朋友圈,

    是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在西餐厅的合影,定位在城中最火的米其林餐厅。“怎么,不敢?

    ”张启明挑眉。“敢。”林舟的声音比想象中稳,“但我想知道为什么。”张启明突然笑了,

    从抽屉里扔出一叠资料。最上面是林舟的学籍档案,

    他大学时的绩点被红笔圈了出来——全系倒数第三。下面是他发传单时被投诉的记录,

    甚至还有他在便利店偷拿过期面包的监控截图。“你这种人,放在人群里连影子都嫌碍眼。

    ”张启明的语气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的自尊,“但你有个优点,对数字敏感得可怕。

    ”他点开一个视频,是林舟三个月前在证券公司门口的监控。那天大盘暴跌,

    散户们围着电子屏哭天抢地,只有林舟蹲在角落,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镜头拉近,

    是一串歪歪扭扭的数字,竟然和当天的收盘指数只差了0.3个点。“我找人查过,

    你大学时没上过一节金融课,却能背出近十年所有交易日的上证指数。

    ”张启明的眼神锐利起来,“你不是蠢,是被穷怕了,连自己有什么本事都不知道。

    ”林舟的手指蜷缩起来。他确实能记住那些数字,就像别人能记住歌词一样自然。

    小时候母亲带他去菜市场,他扫一眼摊位就能算出哪家的白菜单价最低;打工时算工时,

    老板少给五毛钱他都能立刻发现。他一直以为这是穷人才有的本事,

    没想到……“想不想看看真正的股市是什么样?”张启明突然站起来,走到巨幕前,

    指着跳动的红色曲线,“散户看到的是涨跌,我看到的是人性。

    贪婪、恐惧、侥幸……这些东西比K线图靠谱一万倍。

    ”他突然指向屏幕上一个不起眼的名字:“‘恒通物流’,现在全仓买入。

    ”林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却被张启明按住了手。“用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平板,屏幕上是一个加密账户,

    余额显示“10,000,000.00”。指尖触到屏幕的瞬间,

    林舟感觉有电流窜过全身。他深吸一口气,输入指令。买入的瞬间,

    恒通物流的股价突然往下跳了两个点。“慌了?”张启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林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百万没了。他盯着屏幕,看见卖单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绿色的数字不断刷新,账户余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这是庄家在洗盘。

    ”张启明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他们故意砸盘,把像你这样的散户吓出去,

    然后低价吸筹。”话音刚落,屏幕上的曲线突然拐头向上,像火箭一样窜升。

    红色的数字疯狂跳动,五分钟后,涨停。账户余额变成了1120万。

    林舟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看着张启明,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刚才跳动的不是一百二十万,只是一串无关紧要的数字。“记住这种感觉。

    ”张启明把平板推给他,“股市里没有运气,只有逻辑。你要学的,就是看透表象下的逻辑。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舟成了张启明的影子。他住在公司安排的酒店式公寓里,

    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38楼,晚上最早也要到凌晨才离开。张启明从不给他讲理论,

    是扔给他一堆资料——上市公司的财报、高管的通话记录、甚至连竞争对手的水电费单都有。

    “明天早上九点,清仓所有‘南华医药’的股票。”某天深夜,张启明突然开口。林舟一愣。

    南华医药最近走势很好,昨天刚发布了利好公告,股价创下新高。他翻出资料,

    没发现任何问题。“为什么?”他忍不住问。张启明指了指桌上的一份体检报告,

    是南华医药董事长的。“胰腺癌晚期,三个月前确诊的。”他语气平淡,

    “他儿子正忙着转移资产,下周就会宣布破产重组。”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份体检报告的抬头是一家私人医院,公章模糊,看起来像伪造的。

    可他想起张启明昨天让他查的物流信息——董事长的儿子最近频繁向海外转移资金,

    每次的金额都刚好卡在外汇管制的上限。第二天早上九点,林舟准时清仓。半小时后,

    南华医药的股价开始暴跌,下午直接停牌。新闻里,

    董事长“突发疾病”去世的消息铺天盖地,随之而来的是巨额债务和财务造假的丑闻。

    “你看,”张启明指着屏幕上散户们的哀嚎,“他们相信新闻,相信公告,

    却不知道真正的消息永远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林舟沉默地看着那些数字。他第一次明白,

    自己之前玩的根本不是股市,只是庄家设定好的游戏。而张启明,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账户里的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从一千万到五千万,只用了两个月。

    林舟第一次拿到分成时,手都是抖的。他没告诉母亲,只是悄悄给医院打了一笔钱,

    换了最好的病房,请了护工。去医院看母亲那天,他特意穿了一身新西装,

    是张启明让助理给他订的,价格够他以前活半年。母亲拉着他的手,

    眼里的担忧藏不住:“小舟,你现在做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别是犯法的事……”“妈,

    您放心,我在正经公司上班。”林舟笑着给她削苹果,刀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走出医院时,

    他在楼下看见了苏晴。她还是老样子,只是穿得更精致了,

    身边的男人正是朋友圈里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开着一辆宝马,替她拉开车门时,

    动作亲昵。苏晴也看见了他,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语气复杂:“林舟,

    你……”“有事吗?”林舟的声音很平静,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没什么。

    ”苏晴的眼神落在他的西装和手腕上的表上,那是张启明送他的见面礼,

    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就是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人总是要变的。”林舟笑了笑,

    转身离开。他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苏晴望着他背影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悔意。回到公司,

    张启明正在看一份海外的财报。“东南亚那边有个机会。”他头也没抬,“缅甸的玉石矿,

    **要重新招标。我需要一个人过去盯着。”林舟的心猛地一跳。缅甸?

    他连省都没出过几次。“那边很乱,有武装冲突,还有毒品。”张启明终于看他,“去不去,

    你自己选。”林舟想起母亲病房里的监护仪,想起苏晴拉开车门的背影,

    想起自己曾经连三百块医药费都凑不齐的日子。他深吸一口气:“我去。

    ”张启明似乎并不意外,递给一个加密U盘:“里面是资料。后天的机票,有人在那边接你。

    记住,到了那里,钱是最没用的东西,命才是。”出发前一天,林舟去了趟以前住的出租屋。

    房东正在清理他留下的东西,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掉在地上。他捡起来,翻开,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苏晴的名字,被他写了又划,划了又写。

    他突然想起那个跌停的夜晚,自己对着镜子挥出的拳头,想起天台上那张轻飘飘的银行卡。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了这么远。飞机起飞时,林舟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

    突然觉得很陌生。他不知道缅甸有什么在等着他,也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但他知道,

    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在出租屋里为八千块哭到天亮的少年,

    已经死在了那个涨停板的清晨。现在的他,只是张启明手里的一把刀,锋利,且冰冷。

    而这把刀,即将被送到更混乱、更血腥的战场。飞机穿过云层,阳光刺眼。林舟闭上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着节奏,那是恒通物流涨停时的分时图曲线。他知道,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资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三章)仰光机场的空气里飘着潮湿的栀子花香,

    混杂着柴油和尘土的味道。林舟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

    一眼就看见举着“林先生”牌子的男人。男人穿件洗得发白的迷彩服,皮肤黝黑,

    左臂有道狰狞的刀疤,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腕。“张老板的朋友?”他操着生硬的中文,

    露出一口黄牙,“叫我阿武。”坐上一辆破旧的皮卡车,林舟才发现车厢里堆满了AK47。

    阿武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咧开嘴笑:“放心,这边规矩,没枪寸步难行。”车窗外,

    低矮的铁皮房和金碧辉煌的佛塔交替闪过,穿纱丽的女人头顶着竹篮在路边行走,

    偶尔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拦下车辆检查,动作粗暴得像在掀翻一块破布。“玉石矿在帕敢,

    还要走六个小时。”阿武递给林舟一瓶矿泉水,“那边是克钦族的地盘,**管不了,

    说了算的是矿主和武装头目。”林舟拧开瓶盖,手指冰凉。U盘里的资料显示,

    这次招标的矿脉号称“千年玉母”,储量足够撑起全球玉石市场五年的供应。

    但真正的关键不在矿本身——张启明查到,缅甸军方急需一笔资金采购军火,

    愿意用矿脉三十年的开采权做抵押,条件是要现金,而且必须是美元,

    要能直接塞进军火商的瑞士银行账户。“张老板说,让你见一个人。

    ”阿武突然拐进一条泥泞的小路,在一栋挂着“翡翠旅馆”招牌的平房前停下。推开门,

    浓重的雪茄味扑面而来。一个穿丝绸衬衫的中年男人坐在藤椅上,

    手里把玩着一块鸽子蛋大的翡翠,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先生?

    ”男人抬头,眼角的皱纹里夹着精明,“我是赵山河,在这边做玉石生意快二十年了。

    ”林舟在他对面坐下。赵山河的资料他看过——祖籍福建,早年靠走私发家,

    现在是帕敢最大的华人矿主,跟克钦武装和缅甸军方都有交情,手底下养着上百号武装人员。

    “张老板的面子,我不能不给。”赵山河把翡翠扔给林舟,“但这矿,不是那么好拿的。

    ”林舟接住翡翠,入手温润,通透得能看见自己的指纹。他不懂玉石,

    但知道这东西至少值七位数。“赵老板有话不妨直说。”“军方要一个亿,美元。

    ”赵山河点燃一支雪茄,“但想拿到开采权,得先过克钦军这关。他们的首领叫巴莫,

    嗜赌如命,而且……”他顿了顿,“他恨华人。”林舟皱眉。U盘里没提巴莫的事。

    “上个月,他儿子在矿难里死了,跟他一起下矿的三个华人跑了。”赵山河吐了个烟圈,

    “现在他见了华人就想开枪。”皮卡车在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夜。凌晨时分,

    林舟终于看到了帕敢——漫山遍野的矿坑像月球表面的环形山,卡车灯扫过之处,

    全是赤着脚的矿工,像蚂蚁一样在泥里刨食。巴莫的营地在山顶,用铁丝网围起来,

    挂着骷髅头标志。林舟被搜走了手机和钱包,只许带着那块翡翠进去。帐篷里,

    巴莫正和几个手下玩俄罗斯轮盘赌。他身材魁梧,脸上画着红色的图腾,看见林舟进来,

    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华人?”巴莫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

    唾沫星子喷在林舟脸上,“来送死?”林舟没动,

    指尖却在口袋里攥紧了阿武塞给他的一把折叠刀。“我来跟你赌。”他盯着巴莫的眼睛,

    声音稳得不像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赌矿脉的开采权。”巴莫愣了一下,

    随即狂笑起来:“你想赌什么?你的命吗?”“赌这个。”林舟掏出那块翡翠,“还有,

    我知道你儿子的事另有隐情。”巴莫的笑容瞬间消失,

    枪口死死抵住林舟的太阳穴:“你说什么?”“矿难那天,你儿子不是在挖矿,

    是在跟人交易。”林舟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交易的东西,

    不是玉石。”他是昨晚在赵山河的旅馆里临时查到的。矿难报告里提到,

    现场发现了**残留,但不是采矿用的那种。而巴莫的儿子,

    前几个月频繁跟泰国边境的人接触。巴莫的手指在扳机上动了动,眼里的杀意浓得化不开。

    帐篷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你想赌什么?”过了很久,

    巴莫终于松开了枪。“俄罗斯轮盘。”林舟指了指桌上的左轮手枪,“一局定输赢。我赢了,

    你支持军方的招标,让我们拿到开采权。我输了,这条命给你。

    ”巴莫盯着他看了足足半分钟,突然笑了:“好,有种。”子弹被装进弹仓,旋转,停下。

    林舟拿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包括帐篷外阿武紧张的呼吸声。他想起张启明的话:“在资本市场上,最大的风险不是亏损,

    是不敢下注。”手指扣动扳机。“咔哒。”空枪。林舟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甚至没敢呼吸,直到巴莫夺过枪,对准自己的脑袋。“砰!”枪声在帐篷里炸开。

    林舟闭上眼,再睁开时,看见巴莫倒在地上,额头一个血洞,鲜血溅在图腾上,

    红得像要燃烧起来。他的手下们愣住了,随即有人端起枪对准林舟。“等等!

    ”阿武突然冲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卫星电话,“巴莫的副手在外面,他说愿意跟林先生谈。

    ”混乱中,林舟被护着走出帐篷。山风吹在脸上,带着血腥味。他看着远处的矿坑,

    突然一阵反胃,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你刚才说的交易,是真的吗?”阿武递给他一瓶水。

    林舟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必须那么说。在生死关头,

    谎言有时候比真相更有用。三天后,缅甸军方宣布招标结果,

    启明资本旗下的空壳公司以一亿美元的价格,拿下了“千年玉母”矿脉三十年的开采权。

    消息传出去,全球玉石价格应声暴跌。林舟坐在返回仰光的飞机上,看着窗外连绵的山脉,

    突然觉得很累。他打开加密手机,张启明的消息已经发来:“干得不错。下一步,去瑞士。

    ”瑞士的雪山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阿尔卑斯山上。

    林舟站在银行家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滑雪者,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林先生,

    这是您要的账户信息。”银行家递过来一份文件,语气恭敬,“匿名账户,

    资金来自离岸公司,查不到任何痕迹。”文件上的数字让林舟的呼吸顿了顿——十亿美元。

    这是张启明给他的新“筹码”。“张总说,让您在这里等一个人。”银行家补充道,

    “对方会跟您谈一笔关于阿根廷国债的生意。”阿根廷国债?林舟皱起眉。

    那是出了名的垃圾债,违约过八次,谁碰谁倒霉。三天后,

    一个穿意大利手工西装的男人敲开了他的房门。男人叫卢卡,

    是华尔街有名的秃鹫基金管理人,专门收购濒临违约的国债,然后通过施压**获利。

    “林先生这么年轻,就能代表启明资本?”卢卡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林舟,

    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卢卡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林舟递给他一杯威士忌,

    酒液在水晶杯里摇晃,映出他平静的脸。“阿根廷**下个月就要偿还五十亿美元债务,

    但他们没钱。”卢卡抿了口酒,“我手里有十五亿的国债,想卖给你们。价格,七折。

    ”林舟笑了。七折买垃圾债?卢卡这是把他当傻子。“卢卡先生应该知道,

    我们是做实业投资的,对国债没兴趣。”“不,你们有兴趣。”卢卡放下酒杯,

    眼神锐利起来,“张老板在缅甸拿了玉石矿,需要稳定的现金流。而阿根廷的锂矿,

    储量占全球的三分之一。”林舟的瞳孔微微收缩。锂矿——新能源的核心资源,

    比玉石值钱一百倍。“只要你们买下这些国债,”卢卡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可以帮你们促成和阿根廷**的协议,用债务换锂矿开采权。”这是一场豪赌。

    用十亿美元买垃圾债,赌阿根廷**会妥协,赌卢卡不是在骗他。

    林舟想起巴莫帐篷里的枪声,想起恒通物流涨停时的曲线,想起张启明说的“逻辑”。

    卢卡需要接盘侠,阿根廷需要资金,而他们需要锂矿。这是一个闭环,

    一个危险但诱人的闭环。“我需要一天时间考虑。”林舟说。当晚,

    他给张启明打了个加密电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说:“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我。但永远要相信利益。”第二天早上,林舟在合同上签了字。十亿美元,

    换成了一堆纸质的国债凭证。卢卡笑得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佣金。离开瑞士那天,

    林舟去了趟日内瓦湖。湖边有个卖冰淇淋的老太太,看见他,用生硬的中文问:“中国人?

    ”“嗯。”“我们这里的冰淇淋,甜得像钱一样。”老太太笑着说。林舟买了一支,

    尝了一口,确实很甜,甜得有点发苦。他看着湖面上的天鹅,

    突然想起那个在出租屋里啃泡面的夜晚。那时候的苦,是真的苦,但至少睡得踏实。

    现在的他,银行卡里的数字多到能压垮人,却总在半夜惊醒,梦见巴莫额头的血洞,

    梦见苏晴转身的背影,梦见母亲担忧的眼神。手机响了,

    是赵山河的短信:“巴莫的副手查到了,他儿子确实在走私军火,矿难是黑吃黑。

    ”林舟删掉短信,把手机揣进怀里。飞机起飞时,他看着越来越小的雪山,突然明白,

    张启明让他来瑞士,根本不是让他做决定,而是让他学会在没有退路的地方,

    自己找出一条路。从玉石矿到国债,从缅甸的枪声到瑞士的雪山,

    他正在被一点点推向更深的水域。这里没有散户,没有庄家,只有鲨鱼。而他,

    必须成为最狠的那一条。飞机穿过云层,阳光照在林舟的脸上,他闭上眼,

    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节奏。这一次,不是K线图,是阿根廷国债的收益率曲线。他知道,

    这笔交易一旦完成,他就不再是张启明手里的刀,而是能和他并肩的猎手。但他也知道,

    这条路的尽头,可能是万丈深渊。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就像被推上赌桌的赌徒,

    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多,眼睛里的血丝也越来越密。远处的天际线泛着金光,

    像极了第一次看到账户余额变成七位数的那个清晨。林舟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下一站,布宜诺斯艾利斯。那里有等待被收割的债务,有闪闪发光的锂矿,还有,

    他不知道的陷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资本的游戏里,从来没有安全区。

    只有敢把命押上去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本巨鳄:从股市新手到世界债主(第四章)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夏天潮湿得像块拧不干的抹布。

    林舟站在总统府玫瑰宫前,看着广场上喂鸽子的老人,西装口袋里的国债凭证硌得肋骨生疼。

    卢卡介绍的中间人迟迟没出现。约定的咖啡馆里,冰块在玻璃杯里融化成水,

    林舟的指尖始终悬在加密通话按钮上——张启明给他的最后通牒是今晚八点,

    若无法和阿根廷财政部谈妥,立刻止损离场。“林先生?”一个穿亚麻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

    腋下夹着皮质公文包,领带歪歪扭扭,像是刚从酒局上逃出来。他是财政部长的首席顾问,

    胡安。胡安没等侍者上完咖啡就把一份文件推过来:“**同意债务置换,但有条件。

    ”文件上的条款像淬了毒的针:锂矿开采权仅限五年,且阿根廷**需分走七成收益。

    林舟捏着文件的手指泛白,这哪里是合作,分明是明抢。“卢卡没告诉你?”胡安笑得油腻,

    “我们刚和中国的国企谈过,他们愿意接受这个条件。”林舟突然明白卢卡的算盘。

    这只老狐狸根本不是要促成交易,而是把他当成抬价的筹码,

    逼阿根廷**给秃鹫基金更高的违约金。十亿美元,从一开始就是饵。

    咖啡馆外突然响起警笛声。胡安脸色骤变,抓起公文包就往后门跑。

    林舟瞥见他掉在地上的手机,屏保是个穿校服的女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等等!

    ”林舟捡起手机追出去,“你女儿在圣伊格纳西奥中学读书?”胡安的脚步钉在原地,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林舟昨晚让阿武查过,胡安的女儿患有罕见的血液病,

    每月需要从瑞士进口特效药,费用足够压垮一个公务员家庭。

    “我可以让瑞士银行给她开一个终身医疗账户。”林舟把手机递给他,声音压得很低,

    “条件是,把矿业部长的私人号码给我。”暮色像墨汁一样晕染开来时,

    林舟站在了矿业部长的别墅外。铁栅栏后,一个穿睡袍的男人正对着泳池打电话,

    语气暴躁:“那些矿工又在**?让军队去镇压!”林舟按下通话键,是胡安给的号码。

    别墅里的电话响了,男人骂骂咧咧地接起:“谁?”“我能解决**问题。

    ”林舟看着男人瞬间僵硬的背影,“但需要你把锂矿开采权的年限改成二十年,

    收益分成五五开。”男人猛地转过身,看清栅栏外的东方人面孔,

    突然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我知道你在巴塔哥尼亚有三个秘密牧场,

    养着两百匹纯血马。”林舟报出一串GPS坐标,那是阿武黑进卫星地图找到的,

    “也知道这些牧场的土地产权根本不合法。”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阿根廷法律规定,

    公职人员不得拥有超过一百公顷的私人土地,而那三个牧场加起来足有五千公顷。

    “明天早上九点,财政部会收到新的协议。”林舟转身离开,“别忘了,

    你的马比你的乌纱帽值钱。”回到酒店时,加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启明的消息,

    只有两个字:“干得好。”林舟盯着那三个字,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从缅甸的巴莫到阿根廷的部长,张启明似乎总能提前知道对方的软肋。

    这个男人像一张铺在全球的网,而自己,不过是网上的一根线。锂矿协议签订那天,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股市涨了三个点。林舟站在交易所的大屏前,

    看着“启明资本”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国际财经新闻里,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小舟,

    苏晴来看我了。”母亲的声音很雀跃,“她说你现在很厉害,

    还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林舟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轻声说:“妈,我忙完这阵就回去看您。”挂了电话,

    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的中国号码。接通后,传来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林舟,

    你能不能帮帮我?那个姓王的……他把我爸妈的房子抵押了,现在跑了!

    ”林舟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姓王的就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林舟前几天刚在财经新闻上见过,他的公司涉嫌非法集资,老板已经卷款跑路。

    “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林舟的声音很平静,“你报警了吗?”“报警没用!

    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要拆房子!”苏晴的哭声越来越大,“林舟,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只要五十万,

    我以后一定还你!”五十万。对现在的林舟来说,不过是账户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他甚至可以让阿根廷的银行立刻转账过去。但他想起那个跌停的夜晚,

    苏晴发来的“我们算了吧”;想起医院楼下,她坐进宝马车时决绝的背影。有些伤口,

    不是钱能抹平的。“抱歉,我帮不了你。”林舟挂了电话,把那个号码拉黑。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三个月后,锂矿正式开工。林舟站在矿场边缘,

    看着巨型挖掘机铲起红色的泥土,突然接到阿武的电话,声音带着惊慌:“林哥,

    张总出事了!”张启明在瑞士被警方逮捕,罪名是涉嫌操纵全球玉石价格。新闻里,

    那个总是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被戴上手铐,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林舟的手一抖,

    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立刻打开加密账户,发现里面的资金正在被冻结,

    冻结方是国际刑警组织。“是个圈套!”赵山河的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有枪声,

    “张启明早就把资产转移到你名下了,现在他想让你当替罪羊!”林舟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想起张启明在天台上说的话,想起瑞士银行里的十亿美元,

    想起阿根廷的锂矿……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被选中的猎物。矿场突然响起爆炸声。远处,

    一群举着AK47的人冲了过来,为首的是克钦武装的新首领,巴莫的弟弟。“我哥的命,

    该用你的来偿!”男人嘶吼着,子弹擦着林舟的耳边飞过。林舟转身就跑,

    身后的矿场在爆炸声中变成火海。他跳上一辆停在路边的皮卡车,猛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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