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气运无敌,直到她的剑递到他喉咙前

他以为自己气运无敌,直到她的剑递到他喉咙前

冬城西落 著

《他以为自己气运无敌,直到她的剑递到他喉咙前》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现代言情小说,由冬城西落精心创作。故事中,秦昊青阳子陆舟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秦昊青阳子陆舟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让我觉得,你活着,都是对‘天命’这两个字的一种侮辱。”话音落下。她手中的“人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最新章节(他以为自己气运无敌,直到她的剑递到他喉咙前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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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陆舟,是断云山唯一的守山人。其实山上没啥好守的,就一个庭院,一口井,

    还有我的宗主。我的宗主叫谢知微,是这世上最后一个知道“天衍剑宗”是什么的人。

    她很强,具体多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上一次出鞘,是百年前,

    一剑把天劫斩成了两半。从那以后,她就用那把剑来串鱼烤,或者削果皮。我们隐居得很好,

    直到那个叫秦昊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他自称“天命之子”,气运加身,走到哪儿都能捡到宝。

    他看上了我们的山,说这是他的机缘。他还说,让宗主做他的道侣,是宗主的福气。

    宗主当时正用那把剑剔着牙缝,听完这话,她把剑放下了。我手心开始冒汗。我知道,

    有些人的好运气,到头了。1我叫陆舟。是断云山的守山人。这山平日里鸟不拉屎,

    连只野兔都懒得上来。我守着一口井,一间茅屋,还有我的宗主。我的宗主叫谢知微。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但我知道,我太师祖见她的时候,她就长这个样子。

    她是天衍剑宗的末代宗主。一个早就被世人遗忘的名字。大部分时间,宗主都很闲。

    闲到发慌。她会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一看就是一天。有时候看云,有时候看蚂蚁搬家。

    我问她在看什么。她说,看这天道什么时候瞎。她有一把剑,叫“人间”。看着灰扑扑的,

    甚至有点锈迹。百年前,我亲眼见过她用这把剑,对着天上降下来的九重紫雷,

    只说了一个字。“滚。”然后天劫就散了。从那天起,“人间”就有了新的用途。串烤鱼,

    削萝卜,偶尔被宗主拿来剔牙。我每次看见,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人间”啊!

    修真界百年来唯一一把仙剑!宗主只是摆摆手,说东西就是拿来用的,顺手就行。

    今天天气不错。我刚从后山的小溪里抓了两条肥美的青鳞鱼。宗主眼睛一亮,

    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陆舟,今天盐多放点。”“知道了宗主。”我熟练地给鱼开膛破肚,

    用柳条穿好。宗主也很有仪式感地站起来,走到墙角,拿起那把倚在那里的“人间”。

    她拔剑。没有剑气,没有光华。就像拔出一根烧火棍。然后她手法娴熟地把两条鱼从头到尾,

    稳稳地串在了剑身上。架在火堆上,开始烤。一边烤,一边哼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小调。

    那样子,比山下菜市场的烤串大婶还熟练。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准备葱姜蒜末。

    这就是我的日常。守着一个能一剑斩破天劫的绝世高手,看她烤鱼。

    就在鱼皮被烤得滋滋作响,香味弥漫开来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很年轻,

    很……嚣张的声音。“此等灵气充裕的洞天福地,竟被尔等凡夫俗子占据,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眉头一皱。断云山有宗主布下的阵法,百年了,从没人能找上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宗主。她没理会,专心致志地给烤鱼翻面,嘴里还念叨着。

    “这边再烤一会儿,皮就脆了。”仿佛门口那人就是个屁,放了就没了。我走到院门口,

    看到一个年轻人。一身白衣,看着人模狗样。修为不高,筑基期而已。

    但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一股……被老天爷喂饭吃的味道。他身边,

    一株三百年的“凝神草”长得正欢。那是我准备过几天采来炼丹用的。看样子,

    他是顺着这草的灵气找上来的。运气真好。那年轻人看我出来,下巴抬得更高了。

    “你就是此地的主人?我乃秦昊,奉天承运之人。这座山,我看上了,你开个价吧。

    ”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商量,像是在通知。通知我,你可以滚了。我还没开口。

    他目光越过我,看到了院子里的谢知微,还有她手上那把串着鱼的“剑”。他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那……那是上古神兵的气息!天哪!神兵蒙尘,竟被用来烤鱼!

    罪过!真是天大的罪过!”他双眼放光,死死盯着“人间”。“姑娘,把你那烧火棍给我,

    我赐你一场天大的富贵!”我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升高。我活了一百多年,

    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傻子。院子里,宗主终于有了反应。她把烤鱼从剑上取下来,

    放到盘子里。然后拿着“人间”,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她没看那个秦昊,

    而是低头看着剑身上被火燎出来的黑色印记和沾上的油渍。她叹了F一口气。“脏了。

    ”“回头不好削苹果了。”2秦昊显然没听懂宗主在说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

    都在那把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剑上。在他眼里,那不是油渍,那是神物蒙尘的悲鸣。“姑娘!

    你可知此等神物,落在你手中是何等的明珠暗投?将它交给我,我带它重现辉煌,名震天下!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我们霸占了他老婆。宗主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就那一眼,

    秦昊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我心里清楚,那是普通生命体在面对无法理解的、更高层次存在时,

    本能的恐惧。就像一只蚂蚁,突然抬头看到了一颗正在砸向它的星球。

    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瞬间。秦昊身上的某种气运似乎起了作用,强行抵消了那股威压。

    他很快恢复了正常,甚至更加亢奋。“你果然不凡!有资格做我的追随者!把剑给我,

    以后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我真的有点佩服他了。被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瞅了一眼,

    还能这么自信。这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宗主没说话。她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

    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然后,她拿起一块我平时用来擦桌子的抹布,沾了水,

    开始擦“人间”剑身上的油。一遍,又一遍。擦得很认真,很仔细。

    就像在擦一件心爱的瓷器。秦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往前踏了一步,一股气势散发开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他手里凭空出现一柄长枪,

    枪尖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估计又是路上捡的。我下意识地往前站了一步,

    挡在宗主身前。虽然我知道,整个修真界,可能都没人伤得了她一根头发。

    但这已经成了我的本能。“阁下,此乃私人领地,请你离开。”我的声音很冷。

    秦昊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拦路的石头。“滚开!区区一个凡人,也敢挡我的路?

    ”他长枪一抖,一股劲风就朝我面门袭来。速度很快,力道很足。对于一个筑基期来说,

    这一下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但我不是凡人。我是金丹期。虽然在宗主面前跟蚂蚁没区别,

    但对付这种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我正准备抬手挡开。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宗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陆舟,让开。”她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别让油腥味溅到你衣服上,不好洗。”我立刻退到一边。我知道,宗主有点生气了。

    她不是气秦昊的挑衅。她是气这个人,耽误了她吃烤鱼。而且,还弄脏了她削苹果的工具。

    秦昊见宗主终于肯正视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这山,

    这剑,我都要了!至于你……”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宗主一番,眼神里满是贪婪。“姿色尚可,

    就勉为其难,收你做个侍女吧。”宗主没理他的疯言疯语。她只是举起了手里的“人间”。

    剑尖,还滴着水。然后,她对着秦昊的方向,轻轻地挥了一下。就像在赶一只苍蝇。

    动作很随意,很轻飘飘。没有剑气。没有破空声。什么都没有。秦昊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装神弄鬼!连剑气都发不出来,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他正准备挺枪刺过来。突然,他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后飞。

    不是那种被巨力击飞的感觉。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温柔地捏住,然后轻轻地丢了出去。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抛物线,飞出了院子,飞过了山门,飞向了断云山外。速度不快,

    姿势很平稳。甚至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一丝褶皱。远远地,还能听到他惊恐的叫声。

    “这……这是什么妖法!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世界清静了。宗主收回了剑。她低头看了看,似乎对擦拭结果很满意。然后,

    她把“人间”重新倚回墙角。转身坐回火堆旁,拿起盘子里已经有点凉了的烤鱼,开始吃。

    她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凉了,皮不脆了。”她抬头看我,表情有点委屈。“都怪他。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默默地过去,重新生火,帮她把鱼再热一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叫秦昊的,最好别再回来。不然,下一次被丢出去的,可能就不是他完整的一个人了。

    宗主对食物,可是很认真的。3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被那么丢出去一次,

    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不会再回来。我显然高估了秦昊的脸皮厚度。

    也低估了他那该死的好运气。三天后的早上,一只纸鹤晃晃悠悠地飞进了我们院子。

    停在了石桌上。我伸手拿过来,纸鹤自动摊开,变成一张信纸。字写得龙飞凤舞,

    但内容很简洁。或者说,很欠揍。“三日之后,我师尊,青阳子前辈,将亲临贵地,

    与尔等商讨洞府归属事宜。识相的,速速收拾东西滚蛋。否则,后果自负。”落款:秦昊。

    我把信递给宗主。她当时正在用“人间”的剑脊,很有节奏地给自己捶背。“宗主,

    那个傻子找帮手了。”宗主接过信,看了一眼。“青阳子?没听过。”她把信纸随手一丢,

    继续捶背。“哦,对了,陆舟,你昨天买的桂花糕放哪了?”她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

    显然不如一块桂花糕。我心里却有点沉重。“宗主,青阳子我听说过。是山下青阳门的门主,

    元婴初期的修为。在这一带,也算是一方霸主了。”一个元婴修士,对于现在的修真界来说,

    已经是顶尖高手了。那个秦昊,被丢出去一次,居然能拜这种人为师。他的运气,

    简直不讲道理。宗主捶背的动作停了一下。“元婴期?”她想了想。“哦,想起来了。

    就是那种刚结了个小金丹,外面包了层壳的阶段吧?”“我闭关前,这种修为的,

    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现在都能当霸主了?修真界真是越来越没落了。

    ”她摇了摇头,一脸的痛心疾首。好像在惋惜现在的白菜没有以前的味儿了。我苦笑了一下。

    “宗主,时代变了。”“我们是不是……要做点准备?”我不是担心宗主。

    我是担心那个青阳子。我怕他死得太难看。“准备什么?”宗主把“人间”往地上一插,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动作,慵懒得像一只刚睡醒的猫。“准备多买点菜。来都来了,

    总不能让人家空着肚子上路吧?”我愣住了。“宗主,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人家都要上门抢我们家房子了,我们作为主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一下。

    ”她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很和善,很温暖的笑容。但我看到这个笑容,

    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记得,百年前,天衍剑宗的叛徒,也是看到了这个笑容。然后,

    他就变成了一捧飞灰。“行了,别杵着了。”宗主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山下集市,

    多买点新鲜食材。尤其是那个王屠夫家的猪头肉,多来几斤。”“顺便,

    帮我带一坛最好的女儿红。”“咱们,开个‘送别宴’。”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三天后,断云山会很热闹。青阳门,要倒大霉了。我拿着宗主给的钱袋,下了山。

    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期待看到那个秦昊和他的师父吃瘪的样子。另一方面,

    我又觉得有点残忍。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那不是一个隐居的女修。

    那是一个活着的传说,一个曾经用一把剑压得整个时代都喘不过气的存在。

    他们以为自己是来打猎的。却不知道,自己一头撞进了神龙的巢穴。在集市买东西的时候,

    我听到了很多关于秦昊的传闻。说他前几天在山里迷路,结果掉进一个山洞,

    捡到了一本上古功法。说他被妖兽追杀,失足跌落悬崖,却被青阳子救下,

    发现他是万中无一的“天灵根”,当场收为亲传弟子。整个集市的人,

    都在说他就是下一个传奇。未来的仙道巨擘。我提着猪头肉和酒,默默地走在回山的路上。

    传奇?巨擘?我只希望三天后,他还能留下一具全尸。宗主的“送别宴”,

    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吃的。也不是谁,都吃得起的。4三天时间,一晃就过。这天早上,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宗主从床上叫了起来。“陆舟,快起来干活了!客人要到了!

    ”我揉着眼睛走出房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们那个朴素的小院,

    被宗主重新布置了一番。石桌被擦得锃亮,上面摆着我前两天买回来的瓜果点心。院子中央,

    还生起了一堆篝火,火上架着一口大锅,里面煮着香喷喷的猪头肉,汤汁翻滚,香气四溢。

    宗主正系着一条围裙,拿着大勺在锅里搅动。那架势,比炼丹还认真。“人间”剑,

    就静静地插在她脚边的泥土里。“宗主,你这是……”我有点看不懂了。“摆宴啊。

    ”宗主理所当然地说。“人家上门做客,总得有点仪式感。”“去,把那坛女儿红启封,

    倒在碗里,一人一碗,谁也别想跑。”她的笑容,还是那么和善。但我怎么看,

    都觉得那口大锅里,炖的不是猪头肉,是青阳子和秦昊的绝望。日上三竿。

    两道剑光从天边飞来,落在了我们院子门口。光芒散去,露出两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手持拂尘,眼神锐利。应该就是青阳子。

    他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秦昊。秦昊看到我,冷笑一声。“怎么?知道我师尊要来,

    特地出来迎接?”他再往里一看,看到院子里的篝“火”和“宴席”,更是得意忘形。

    “算你们识相!还知道摆下酒宴赔罪!不过,现在才想求饶,晚了!”青阳子的目光,

    则落在了院子中央的谢知微身上。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他看不透。

    他完全看不透谢知微的修为。在他眼里,谢知微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

    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对方真的是个凡人。另一种,

    对方的修为,高到他无法想象的境界。青阳子活了几百年,自然倾向于后者。

    他变得谨慎起来。“道友,贫道青阳子,有礼了。”他对着谢知微,微微稽首。

    宗主连头都没抬。她用勺子从锅里舀起一块炖得烂熟的猪头肉,吹了吹,放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来啦?坐。”那口气,就像在招呼邻居过来吃饭。青天子面色一沉。

    他好歹也是元婴修士,一方之主,何曾受过如此怠慢。旁边的秦昊已经叫嚣起来。“大胆!

    我师尊跟你说话,你竟敢如此无礼!”他转头对青阳子说。“师尊!您看,

    这女人就是这么嚣张!上次就是她,用妖法把我打伤的!”青阳子脸色更难看了。

    他仔细打量着谢知微,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灵气浓郁得不像话,

    绝对是一等一的洞天福地。但整个院子,看起来又普通至极。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的违和感。

    他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宗主脚边那把插在土里的“人间”剑上。那一瞬间,

    他心头猛地一跳。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看不出那把剑的品阶。但他的直觉在疯狂地向他报警。危险!极度危险!“昊儿,住口。

    ”青阳子低声喝止了秦昊。他再次对着谢知微,语气变得凝重。“道友,

    我这劣徒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得罪。但此山灵脉非凡,与我青阳门有缘。

    我愿出三千上品灵石,买下这座山,还望道友能行个方便。”他姿态放得很低。

    他想先礼后兵,探探底细。宗主终于吃完了那块肉。她咂了咂嘴,意犹未尽。然后,

    她抬起头,看向青阳子。“三千灵石?”她笑了。“我上次见到灵石,还是八百年前。

    那时候,我用这玩意儿,都是拿来垫桌脚的。”青阳子瞳孔骤然收缩。八百年前?垫桌脚?

    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他一时半会儿都消化不了。宗主站了起来。

    她拿起我事先倒好的两大碗酒。一步一步,走到青阳子和秦昊面前。她把其中一碗,

    递到青阳子面前。“远来是客。”她又把另一碗,塞到秦昊手里。“这碗,算我请你上路。

    ”酒香浓郁,清冽扑鼻。但青阳子端着酒碗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看着碗里清澈的酒液,

    感觉自己端的不是酒,是一碗毒药。秦昊却不明所以。他端着酒,哈哈大笑。“算你识相!

    知道孝敬我!不过,光喝杯酒就想了事?没那么容易!”他说着,就要把酒喝下去。“等等。

    ”宗主突然开口。秦昊动作一顿。“怎么?怕我喝?”宗主摇了摇头。

    她伸手指了指秦昊的脚下。“你踩到我的菜地了。”“我昨天刚种的葱。”秦昊低头一看,

    果然,自己一只脚正踩在一片绿油油的葱苗上。他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就是几根破葱吗?

    踩了又怎……啊!”他话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那只踩着葱苗的脚,从脚踝处,

    齐刷刷地断了。切口平滑如镜。没有血,没有骨茬。就像那只脚,本来就是单独的一块零件,

    现在,掉下来了。全场死寂。青阳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根本没看到谢知微出手。不,

    她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宗主看着秦昊抱着断脚在地上哀嚎,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轻轻地,

    把插在脚边泥土里的“人间”剑,又往下按了按。然后,她抬头看向面无人色的青阳子。

    “酒,要趁热喝。”“菜,也要趁新鲜吃。”“人,也要趁活着的时候,把路走对。

    ”“你说呢?”5青阳子手里的酒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洒了一地,

    浓郁的香气混着泥土的味道,钻进鼻子里。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冷汗,

    已经浸透了他的道袍。他活了五百年,从一个无名小卒修炼到元婴期,

    自认为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什么样的强者,什么样的法宝,他都见过。

    但他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的场面。不见剑光,不见灵力。只是一个念头,或许只是一个眼神。

    一个筑基期修士的脚,就那么掉了。像切豆腐一样。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这不是术法。这是“道”。是言出法随的境界!“前……前辈……”青阳子的声音都在发抖,

    连称呼都变了。“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前辈恕罪!”他二话不说,

    拉起身旁还在惨叫的秦昊,对着谢知微就要跪下。“别。”宗主抬了抬手。

    一股柔和但无法抗拒的力量托住了他们,让他们跪不下去。“我这院子,刚扫过,别弄脏了。

    ”她的语气,依然是那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秦昊还在嚎。断脚的痛苦,

    加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让他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师尊!杀了她!快杀了她为我报仇!

    她是个魔鬼!她……”他的话,被青阳子一巴掌给扇了回去。“孽徒!闭嘴!

    ”青阳子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杀秦昊。他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蠢货!

    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吗?他们今天,是踢到了一块天外陨铁!别说报仇,能活着离开这里,

    都是奢望。宗主没理会他们的师徒闹剧。她转身走回锅边,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

    热气腾腾。她喝了一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青阳子,是吧?”她头也不回地问。“是,

    是,晚辈在。”青阳子弓着身子,姿态放得比尘埃还低。“你这徒弟,哪儿捡的?”宗主问。

    青阳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在悬崖下救了秦昊,如何发现他是天灵根,

    如何觉得他气运非凡,将来必成大器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得很快,很急,生怕说慢了,

    自己身上也掉下来个什么零件。宗主听完,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她转过身,

    看着秦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标本。“天灵根,

    气运加身……的确是当主角的料子。”“可惜了。”“可惜什么?”秦昊被打了一巴掌,

    反而冷静了一些,他强忍着剧痛,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怕了?你知道我的来历不凡了?

    我告诉你,我师尊只是我其中一个靠山!我背后还有更强大的存在!你今天敢动我,

    上天入地,没人救得了你!”他这话一出口,青阳子的脸,彻底变成了死灰色。完了。

    全完了。这个蠢货,是在火上浇油啊!宗主笑了。这次不是那种和善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觉得好笑的笑。“更强大的存在?”她歪了歪头。“有多强?比天还强吗?”她说完,

    慢慢地,走向那把插在地上的“人间”。她每走一步,青阳子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整个院子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站在一边,连呼吸都忘了。我知道,宗主不耐烦了。

    这场“送别宴”,要进入正题了。宗主的手,握住了“人间”的剑柄。她轻轻地,

    把剑从泥土里拔了出来。剑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她没有擦。只是就这么提着剑,

    走到了秦昊面前。秦昊还在嘴硬。“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他一边说,

    一边惊恐地往后挪。他那逆天的气运,在这一刻,似乎完全失灵了。他身上那些护身的法宝,

    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全都死机了。宗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要我的山,我没理你。

    ”“你想要我的剑,我也没理你。”“你骂我,我还是没理你。”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自言自语。“可你为什么要踩我的葱呢?”“那是我准备留着下面条吃的。

    ”秦昊愣住了。青阳子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搞了半天,宗主真正生气的点……是这个?

    “我的剑,不轻易杀人。”宗主继续说。“它杀过神,斩过魔,诛过仙,灭过佛。

    ”“但它从来不杀无辜之人。”“可你,该杀。”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冷得像九幽之下的寒冰。“不是因为你冒犯我。”“而是因为,你太蠢了。”“蠢到,

    让我觉得,你活着,都是对‘天命’这两个字的一种侮辱。”话音落下。她手中的“人间”,

    轻轻一挥。没有光,没有声音。秦昊的身体,从中间,分开了。非常对称,非常整齐。

    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尺子,精准地测量过一样。他的脸上,还保持着惊愕和不信的表情。然后,

    他的两半身体,连同他的神魂,一起化作了最微小的粒子,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他这个人,

    从来没有存在过。气运之子?天命主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一滴血,

    都没有流。宗主看了看手里的“人间”。剑身,依然沾着泥土。干净得很。她转头,

    看向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青阳子。“现在,轮到你了。”“你……想怎么死?

    ”6青阳子裤裆湿了一片。这位在外面威风八面,受无数人敬仰的元婴老祖,

    此刻像个待宰的鸡仔,抖得不成样子。他看着宗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死了。秦昊就这么死了。形神俱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他那个被无数人看好,被他自己也寄予厚望,认为能带领青阳门走向辉煌的天命之子,

    就因为踩了几根葱,被秒杀了。这个死法,太荒谬了。也太恐怖了。宗主提着剑,

    一步步走向他。青阳子眼中的恐惧,已经满溢了出来。他想跑。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

    像是被灌了铅,动弹不得。周围的空间,也变得粘稠如水银。他被禁锢了。

    被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领域。“前……前辈……饶命……”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

    晚辈再也不敢了……是那孽徒蛊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开始疯狂地甩锅。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已经化成灰的秦昊身上。宗主在他面前停下。她低头,

    看着这个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元婴修士。“蛊惑?”她轻轻一笑。“他一个筑基期,

    能蛊惑你一个元婴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青阳子浑身一颤,不敢再狡辩。

    “你来这里,无非就是看上了我这地方的灵脉。”宗主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想杀人夺宝,结果发现自己踢到了铁板。”“这种事,在修真界,不是很常见吗?

    ”“技不如人,死了,也怨不得别人。”青阳子脸上血色尽失。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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