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联合我的男友，将我卖了三个亿，只为给那个瘫痪在床的活死人——霍决冲喜。婚礼上，
弟弟笑着对我说：“姐，霍先生虽然不能动，但霍家的钱会动啊。”我被按着头，
拜完了这荒唐的天地。新婚夜，我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男人，拿起水果刀，贴上他的脖颈，
轻声说。“你最好永远别醒，否则，我第一个让你陪我下地狱。”黑暗中，我没看见，
他那只垂下的手动了一下。1婚礼现场。我穿着一件廉价的婚纱。
弟弟苏安的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姐，别闹了，给霍家留点面子。”他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警告。我看向他身边。前男友林皓，正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他对着我笑。
“苏烬，别挣扎了，你能值三个亿，该偷着乐了。”他怀里的女人跟着咯咯地笑。
那笑声刺得我耳朵疼。神父面无表情地念着誓词。我被迫和一个躺在轮椅上的男人交换戒指。
男人叫霍决。一个植物人。一个活死人。台下的宾客举着手机。闪光灯像无数个耳光，
一下一下打在我脸上。他们的嘲笑声，我听得清清楚楚。“苏家真是想钱想疯了，
亲女儿都卖。”“听说霍决就是个活死人，这女的嫁过去守活寡啊。”“三个亿，
换我我也愿意。”我看见苏安从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接过一张支票。
他对着支票上的数字，笑得嘴都合不拢。我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嘶吼。“苏安！
妈的坟你还迁不迁了？”前几天暴雨，妈的坟地塌了一半。我求他拿钱出来修，他说没钱。
现在他有三个亿了。苏安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死人的事急什么，
活人享受要紧！你给我安分点！”婚礼结束。两个保镖架起我，把我往别墅里拖。我回头，
看见苏安和林皓已经跟宾客们举杯庆祝。他们庆祝我被卖了个好价钱。
我被扔进霍家别墅的新房。房门“咔嚓”一声，从外面反锁。那声音，
像棺材钉死前的最后一响。我的人生，彻底完了。房间很大，也很空。只有一张巨大的床。
霍决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精致的尸体。我走到床边，看着他。
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恨苏安，恨林皓，恨我那个只知道赌钱的爸。我也恨床上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被推进这个地狱。绝望里生出了一股疯狂的恨意。我不是来冲喜的。
我是来索命的。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果盘。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我走过去，
拿起那把刀。刀刃冰冷，映出我扭曲的脸。我俯下身，嘴唇贴着霍决的耳朵。
“你最好永远别醒。”“否则，我第一个让你陪我下地狱。”我把刀刃，
慢慢贴上他冰冷的脖颈。我转身，准备迎接这无尽的黑暗。我没有看见。床单下，
霍决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毫无血色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报仇吗？”我惊恐地看向四周。
房间里只有我和床上的活死人。是谁？是谁在跟我说话？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第二条短信发了过来。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苏安和林皓正在金碧辉煌的会所里。
他们搂着几个年轻的嫩模，笑得无比开心。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背景的屏幕上，
是庆祝苏氏集团获得三亿注资的字样。我的卖身钱，成了他们的狂欢资本。
2我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发白。屏幕的光照亮我脸上的泪痕。我颤抖着手指，回了三个字。
“你是谁？”信息几乎是秒回。“霍先生的人。”“先生虽不能言，但不想看太太受辱。
”霍先生？我看向床上那个毫无生气的男人。他的人？一个植物人，怎么会有人帮我？
这是个圈套吗？是苏安他们还没玩够，想出来的新花样？我满心怀疑，
但复仇的火苗已经烧了起来。我回信息。“我凭什么信你？”对方没有再解释。
直接发来一个地址和房间号。“他们今晚会在这里吸毒，警察半小时后到。”下面附了一句。
“信不信由你。”我盯着那个地址。那是我市最有名的一家私人会所。
苏安和林皓以前就经常去那里鬼混。我的心跳得飞快。举报亲弟弟……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
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会彻底变成一个众叛亲离的怪物。我爸会打死我的。
我正在天人交战。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台挖土机停在我妈的墓碑前。
墓碑已经倒了一半，坟头被推得一片狼藉。照片下面有一行字。“再不动手，
你连祭拜的地方都没了。”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苏安！他竟然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他为了逼我，为了让我安分守己地待在霍家，竟然去挖我妈的坟！我再也忍不住，
浑身都在发抖。我找到通讯录，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报警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喂，
110吗？我要举报，有人聚众吸毒……”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亲手斩断了我和那个家，最后一丝血脉联系。半小时后。
我的手机新闻APP弹出了本地头条。标题很醒目。《知名企业家之子苏某与林某聚众吸毒，
当场被抓》。配图是苏安和林皓被警察按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他们脸上还带着吸毒后的潮红和茫然。我看着那张照片。
大仇得报的**和背叛亲人的痛苦在我胸腔交织。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我擦干嘴，
回到床边。我看着床上的霍决。第一次，我觉得这个“活死人”的轮廓，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也许，他真的是我唯一的浮木。我爸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
就是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苏烬！你这个白眼狼！丧门星！你竟然敢报警抓你弟弟！
我打死你！”我冷静地听着他的咒骂。等他骂累了，我只说了一句。“我妈的坟不修好，
你就是下一个。”我挂断电话，把他拉黑。那个神秘号码又发来了信息。“做得好。
”“下一步，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一条信息提示，一份文件被发送过来。我点开。
是我妈留给我的一套婚前房产。我一直以为这套房在我爸名下。文件里，
是我爸和苏安伪造我的签名，将房产转移到苏安名下的全部证据。时间，就在我结婚前三天。
我看着那些伪造的签名，看着那些银行流水。我看向床上安静的霍决。我轻声问，像在问他，
又像在问自己。“这一切，真的是你的意思吗？”床上的男人依旧毫无反应。我没有注意到。
房间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红点，无声地闪烁了一下。3第二天一早。
霍家的律师和保镖，开车送我回了苏家。我爸一夜没睡，眼睛里全是血丝。他看见我，
就像看见了仇人，直接扑了过来。“你这个畜生！你还敢回来！”我没躲。
身后的保镖一步上前，拦住了他。我拿出那份伪造签名的证据复印件，扔在他面前。“爸，
我妈留给我的房子，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我爸愣了一下，随即捡起地上的文件，
撕得粉碎。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顶在墙上，面目狰狞。“老子生你养你，
拿你一套房怎么了！你弟弟还在局子里，你还有脸回来要房子！”他的力气很大，
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被他狠狠推倒在地。他开始砸家里的东西，茶几，花瓶，
电视机……家里一片狼藉。我冷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
清晰地传出他刚刚的怒吼。“老子生你养你，拿你一套房怎么了！
”还有他承认伪造签名的每一句话。我录了音。我爸的动作停住了。他看着我手里的手机，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他更加疯狂地扑过来，要抢我的手机。“你个小**！
还敢算计我！”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冲了进来，像拎小鸡一样，
把他死死按在地上。一个穿着精英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昨天送支票给苏安的那个律师。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我爸，径直走到我面前。“苏**，
您没事吧？”我摇摇头，从地上站起来。律师点点头，将一份崭新的房产**协议，
扔在我爸面前。“苏先生，签了它。”我爸在地上挣扎。“凭什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我要报警！”律师笑了。他蹲下身，拍了拍我爸的脸。“苏先生，你可以报警。
不过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可以先聊聊。”“聊聊你当年是怎么挪用公司公款去堵伯，
最后让你妻子苏晴女士到处借钱填窟窿，活活气到心脏病发的。”我爸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这件事，除了我们一家人，没人知道。他看着律师，眼神里全是恐惧。
他颤抖着手，拿过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可我的心里，
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喜悦。我回到霍家别墅。第一次，我主动打了水，用温热的毛巾，
给床上的霍决擦拭身体。他的皮肤很白，但并不瘦弱。我能感觉到他衣服下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对着他安静的睡颜，在他耳边轻声说。“谢谢你。”“等我处理完所有事，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然后，我们两不相欠。”我准备离开房间。律师在门口叫住了我。
“苏**，先生还有一份文件要给您。”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打开，
里面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鉴定对象，是我爸，苏国安，和苏安。鉴定结果那一行，
清清楚楚地写着：排除亲生父子关系。我拿着那张纸，如遭雷击。苏安……不是我爸的儿子？
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先生还有最后一份礼物。”他打开一个精致的黑盒子。里面，
是一叠厚厚的照片和文件。全是苏安和林皓，在国外参与非法器官交易的完整证据链。
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受害者，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足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甚至被判死刑。
律师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宣判。“先生说，他们的命，在您一念之间。
”4我没有丝毫犹豫，把所有证据，匿名打包，寄给了国际刑警组织。一个星期后。
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苏安和林皓的消息。他们作为跨国器官贩卖组织的重要成员，
被全球通缉。我爸的公司，因为涉嫌为他们洗钱，被查封。他本人也因为多项罪名，
被刑事拘留。一夜之间，苏家，这个我恨了半辈子的家，彻底灰飞烟灭。我去了我妈的墓地。
坟已经修好了，墓碑擦得干干净净。我跪在墓前，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妈，
都结束了。”“害你的人，害我的人，都得到了报应。”“你可以安息了。”一阵风吹过，
墓碑上的照片，我妈仿佛在对我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决定回到霍家，
履行我的承诺。照顾霍决，直到他还清他的人情，或者，直到他死去。我推开别墅的门，
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床上，是空的。霍决不见了。我心里猛地一沉，以为出了什么事。
“霍决？”我冲到床边，被子还是温的。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裹着浴巾，
带着一身水汽，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张脸，是霍决的脸。但那双眼睛，不再是空洞无神。那是一双深邃、明亮，
带着探究和笑意的眼睛。他醒了。他不是植物人。他身材挺拔，肩膀宽阔，
浴巾下是若隐若现的腹肌。他根本不是那个病弱的活死人。我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就那么看着我，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他很高，我需要仰视他。他伸出手，指尖温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