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行行好,收了我吧!

娘子,行行好,收了我吧!

浅语微光 著

浅语微光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娘子,行行好,收了我吧!》,主角赵珩江南织沈知意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林侧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让我向这个贱婢道歉?!”“拖出去!”赵珩彻底失去耐心,对外面喝道,“林侧妃冲撞贵客,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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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归来我叫沈知意,曾是镇北侯世子赵珩身边最得脸的……玩物。此刻,

    我坐在镇北侯府花厅的下首首位,身上是江南织造府特使的六品官服,指尖微凉,

    轻轻搭在温热的汝窑茶杯上。三年了。这府里的紫檀木雕花依旧沉肃,

    金丝楠木的梁柱依旧巍峨,连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记忆里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沉水香味道。

    只是当初那个跪在雪地里,连呼吸都带着卑微乞求的婢女,已经死了。死在三年前,

    他大婚前夕的那个雪夜。“沈特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管家陪着一张笑脸,

    语气是十足的恭敬,“侯爷即刻便到。”我微微颔首,

    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官方笑容:“有劳。”厅内作陪的几位侯府属官,

    目光或明或暗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与好奇。江南织造府特使,虽只是六品,

    却手握宫廷贡缎的采买审核之权,足以影响像镇北侯府这样倚重皇商生意的勋贵门第的命脉。

    他们大概在猜,这位年纪轻轻却身居要职的女官,是何来路。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他们此刻揣测的人,三年前,曾是如何衣衫单薄地跪在这府里的某处角落,

    任由风雪浸透骨髓,只求那位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能垂怜一眼她腹中那未成形的骨血。

    记忆带着冰碴,狠狠扎进心底。那时,他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眼神比地上积了数日的雪还冷,将一纸轻飘飘的遣散书扔在我脸上,字句如刀:“沈知意,

    认清你的身份。”“一个暖床的婢子,也敢妄想世子妃之位?”“娶你?你也配?”“滚。

    ”腹中的坠痛,心口的撕裂,与那彻骨的寒冷交织在一起,成了我逃离这座牢笼时,

    全部的感知。“侯爷到——”唱喏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花厅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属官、仆从齐齐起身,垂首肃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浊浪,随着众人站起,

    目光平静地望向门口。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步履沉稳地踏入花厅。玄色暗纹锦袍,

    金冠束发,周身的气度比三年前更为沉凝迫人。

    曾经那个眉宇间尚存几分少年锐气的世子赵珩,如今已是承袭爵位,

    真正执掌这偌大侯府的镇北侯。他目光扫过厅内,带着惯有的威仪,最终,落在了我的脸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我清楚地看到,他瞳孔骤然紧缩,

    脸上的从容与淡漠如同被重锤击碎的冰面,瞬间裂开,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惊涛骇浪。

    他脚步猛地顿住,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在他手中响起。那枚他习惯性拈在指间把玩的白玉扳指,竟被他生生捏碎。碎片刺入掌心,

    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一滴,两滴,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我与他之间惊疑不定地逡巡。

    我迎着他那震惊、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的目光,心如止水。很好,赵珩。看来,

    你还记得我。记得这个曾被你认为“不配”的女人。我上前一步,微微屈膝,

    行的是标准的官礼,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下官江南织造府特使沈瑜,奉旨入府,

    商谈今年贡缎事宜。见过侯爷。”“沈……瑜?”他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一种极力压制却依旧泄露的颤抖。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我,像是要将我从皮到骨,

    一寸寸剥离看清楚。“是。”我直起身,坦然回视,唇角甚至牵起一抹职业化的浅笑,

    “侯爷可是觉得下官面善?或许,是下官生了一张大众脸吧。”他喉结滚动,

    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

    有震惊,有狂喜,有悔恨,更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痛楚。周围的属官们面面相觑,

    气氛尴尬得几乎要凝结。良久,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沙哑:“……无妨。沈特使,请入座。”接下来的接风宴,食不知味。

    他坐在主位,目光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时不时便落在我身上,灼热得几乎要将我洞穿。

    我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专注于面前的菜肴,或是与身旁的属官客套几句,

    将他那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彻底隔绝在外。宴席终了,我率先起身告辞。“下官舟车劳顿,

    先行告退,明日再与侯爷详谈合约细则。”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我转身,扶着侍女的手,

    步履从容地向外走去。身后,是他屏退左右的声音。侯府的回廊九曲十八弯,

    宫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就在即将走出他视线范围的转角,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廊柱上。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那熟悉的沉水香,

    将我困在他与廊柱之间。“沈知意!”他低吼,呼吸急促,

    眼底是压抑了三年、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赤红,“真的是你……三年了……你终于肯回来了?!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那力道,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抬起头,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痛苦与急切的脸,心中竟奇异地一片平静。是啊,我回来了。

    但不是回到你身边,赵珩。我用力,一根一根,掰开他紧扣着我手腕的手指,

    动作缓慢而坚定。然后,我退开一步,拉开这令人窒息的距离,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袖,

    抬起眼,对他露出了一个比月色更凉、比冰雪更冷的,完美无缺的微笑。“侯爷,

    您认错人了。”“过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的沈知意,”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告诉他,也告诉自己,“早就死在您府门外,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了。”说完,

    我不再看他瞬间惨白的脸色,转身,毫不犹豫地融入廊外的夜色之中。背影挺直,一步未停。

    02.博弈翌日,书房。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棂洒入,在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赵珩端坐着,已恢复了昨夜失态前的沉稳侯爷模样,

    只是眼下淡淡的青黑,泄露了他一夜未眠的痕迹。我坐在他对面,

    将手中的合约草案推了过去,语气公事公办:“侯爷,这是下官初步拟定的贡缎采购细则,

    请您过目。价格、工艺要求、交货日期及违约条款,都已列明。”他接过那叠纸,

    目光却并未立刻落在文字上,而是沉沉地看着我:“沈……特使,在江南三年,可还习惯?

    ”我微微一笑,避重就轻:“江南水土养人,下官甚好。侯爷,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关于这价格,根据往年市价及今年丝料成本,下官认为,应在去年基础上,下调半成。

    ”他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下调半成?沈特使可知,北地桑蚕近年收成不佳,

    工本费亦在上涨?”“侯爷,”我指尖轻轻点着草案上的一行数字,目光锐利,

    “下官离京前,查阅了过去五年户部与江南织造府的往来账目。

    镇北侯府名下皇商所报的工本,每年递增幅度,远超民间丝行。其中缘由,侯爷若需深究,

    下官可呈请织造府,协同户部一并核查。”他眸色一沉,深深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眼前这个言辞犀利、精于算计的女人,还是不是当年那个被他抱在怀里,

    连算盘都打不利索,只会红着脸给他绣香囊的小婢女。“你变了很多。”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人总是要长大的。”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尤其是在摔得足够疼之后。侯爷,您说呢?”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我的视线,

    终于将注意力放回合约上:“工艺要求,照旧例即可。”“不,”我打断他,

    “今年的‘流光锦’,需额外加入孔雀羽线捻入金丝,织出的纹样,需在光影下有流动之感。

    这是宫中新定的标准,图样在此。”我递上另一张图纸。他接过,仔细看着,半晌,

    才道:“工艺复杂,工期恐要延长。”“交货日期,已据此做了调整。”我语气不容置疑,

    “若侯爷觉得难以办到,江南能接此活的织坊,不下五家。”我在逼他。

    用绝对的权势和规则,逼他低头。他握着图纸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这已不是风花雪月,而是真刀真枪的利益博弈。他镇北侯府再势大,

    也不能明着违逆宫廷定下的采买标准。“……可。”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就在这时,

    书房门被人未经通传,猛地推开!一个穿着富贵、眉眼带着几分刻薄的老妇人闯了进来,

    是当年府中极看不起我、曾多次刁难我的侧妃林氏。“珩儿!听说昨日来了个什么江南特使,

    架子大得很……”她话音未落,目光已扫到我脸上,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认出了什么,

    脸上瞬间布满鄙夷与怒色,“是你?!沈知意?!你这爬床未成、被赶出府的**胚子,

    竟然还敢回来?!还敢在这里充什么官老爷?!”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几乎要溅到我脸上:“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回来勾引侯爷?我告诉你,

    只要有我在……”“够了!”一声冰冷的厉喝,如同惊雷炸响在书房。赵珩猛地站起身,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目光如刀,射向林侧妃:“谁准你擅闯书房?谁给你的胆子,

    在此辱骂朝廷命官?!”林侧妃被他的气势骇住,一时语塞:“我……珩儿,

    她可是……”“闭嘴!”赵珩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姑娘是陛下亲封的江南织造府特使,是侯府的贵客!立刻向沈特使道歉!

    ”林侧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让我向这个贱婢道歉?!”“拖出去!

    ”赵珩彻底失去耐心,对外面喝道,“林侧妃冲撞贵客,禁足三月,份例减半!

    再有敢对沈特使不敬者,家法处置,绝不姑息!”两名护卫应声而入,

    不顾林侧妃的哭闹挣扎,将她“请”了出去。书房内恢复了安静,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凝滞。

    属官们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言语。赵珩胸口微微起伏,显然余怒未消。他挥挥手,

    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当书房门再次合上,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我面前。

    昨夜那压抑的痛苦和悔恨,再次浮现在他眼底。“昨夜……你说的话,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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