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谋

弃妇谋

月姝儿 著

《弃妇谋》这本书月姝儿写的非常好,裴景臣逍王柳轻妩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弃妇谋》简介:他看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泼皮,随即转向我,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云昭,我本以为你只是性子骄纵,却不想你竟如此心狠手辣……

最新章节(弃妇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是镇国将军之女,云昭。为家族荣耀,我嫁与新科探花裴景臣。三年来,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收敛一身锋芒。他却视我如敝屣,与他的白月光表妹柳轻妩情意绵绵。

    边关急报,我父兄战死。而我的夫君,正在后花园为他的表妹抚琴庆生,琴瑟和鸣。

    我递上一纸和离书,他嗤笑一声撕得粉碎:「云家倒了,你还敢猖狂?」

    1.那张和离书的碎片,像纷扬的雪,落在我冰冷的手背上。裴景臣眼中的嘲弄,

    比这初冬的寒风更刺骨。「云昭,认清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府嫡女,

    只是一个没了倚仗的弃妇。」他身后的柳轻妩,柔弱地靠在他肩上,怯生生地开口:「表哥,

    别生姐姐的气,她只是……太伤心了。」多会演的一出兄妹情深。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这三年的时光,都喂了狗。「我要和离。」我重复道,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裴景臣的耐心告罄,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母亲会教你,什么是裴家的规矩。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我的婆母,裴家老夫人,

    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父兄,还想来祸害我们裴家!」

    「我们景臣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现在云家倒了,你还想和离?做梦!」「要滚可以,」

    她尖利的嗓音在屋里回荡,「净身出户!」「你这三年在我们裴家吃的穿的用的,

    哪一样不是我们裴家的恩典?现在还想带走东西?一针一线都休想!」裴景臣就站在门外,

    隔着一道珠帘,冷眼旁观。他眼中的漠然,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他默认了这一切。我这三年来的付出,在他眼中,

    不过是一个笑话。2.「好。」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婆母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她还准备了满肚子的刻薄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下去。

    我没理会她错愕的神情,转身走向里屋。在她们鄙夷的注视下,我从一个上了锁的妆匣底层,

    取出了一本册子。册子不厚,封面是素雅的云纹锦。我回到厅中,

    将册子在婆母面前缓缓展开。「这是我出嫁前,父亲请京兆尹用印的私产清单。」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城南皇庄三处,共计良田八百亩。」

    「东街‘锦绣阁’、西街‘珍宝斋’、南市‘同仁堂’等旺铺七间。」

    「另有未入公账的现银、金条、珠宝玉器,皆记录在册,

    由京城最大的‘四海钱庄’代为保管。」我每念一句,裴景臣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念完最后一笔,他的脸已经由白转青,难看到了极点。这些,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

    是我父亲多年来为我添置的私产。他裴景臣,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

    他以为我只是将军府的嫡女,却不知我手中握着的,是足以让他奋斗一生都难以企及的财富。

    「你……你胡说!」婆母气急败坏地想来抢夺册子。我侧身避过,

    将册子上那鲜红的京兆尹官印,亮在她眼前。「白纸黑字,官印为凭,母亲若是不信,

    大可去京兆尹府对质。」婆母的手僵在半空,那官印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动弹不得。

    裴景臣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盯着那本册子,眼中满是贪婪与震惊。可他不敢动。

    他这个探花郎,最是爱惜名声和前程。抢夺有官府印鉴的命妇私产,这个罪名,他担不起。

    3.「表哥……我……我心口好痛……」柳轻妩适时地发出一声**,身子一软,

    便向后倒去。裴景臣下意识地抱住她,回头看我的眼神,淬满了恨意。「云昭!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吗!」我看着他怀中美人的“虚弱”模样,

    只觉得讽刺。我收起册子,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站住!」

    婆母尖利的叫声从身后传来。「你这个败家女!没了我们裴家的庇护,我看你怎么活!」

    「我告诉你,不出三月,你必定饿死街头!」我脚步未停。身后,是她怨毒的诅咒,

    和柳轻妩若有似无的啜泣声。裴景臣的怒斥夹杂其中,像一出热闹的闹剧。

    我踏出裴府大门的那一刻,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我知道,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为了让婆母的诅咒成真,裴家动用了他们所有的关系。

    她的娘家是京中有名的皇商,掌管着京城一半以上的布庄和药材行。一张无形的网,

    迅速铺开。京中所有药材行和布庄,都接到了命令。不许卖给我云昭任何东西。

    他们要断了我的生路,逼我走投无路,回去跪地求饶。他们想看我饿死街头的笑话。

    4.半月后,京城南边最偏僻的巷子里,一间名为「济真堂」的小医馆悄然开张。

    匾额上的字是我亲手所书,笔锋凌厉,一如我此刻的心境。裴家想用封锁药材来困死我,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父亲镇守北境多年,军中别的或许不多,但各种疗伤秘方和药材渠道,

    却是旁人望尘莫及的。京中药行不卖我药材,我便派人拿着我爹爹的信物,

    直接去城外的各个药庄。那些药农早就受够了中间商的盘剥,

    我以高出市价一成的价格直接收购,他们感恩戴德,送来的药材不仅新鲜,

    成色也是上上之选。济真堂主治跌打损伤,筋骨错位。这手艺,是我自幼在军中跟军医学的。

    那时候,只是为了好玩,也为了能帮上父兄一点小忙。没想到,

    如今竟成了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来我这儿的,多是些被大药房嫌弃的脚夫、兵卒、武行学徒。

    他们干的都是力气活,磕磕碰碰是家常便饭,却又没钱去那些名贵的医馆。

    我用军中秘传的接骨疗伤手法,往往三两下就能为他们正骨复位,再敷上特制的金疮药,

    效果立竿见影。他们伤好得快,花费又少,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月,「济真堂」

    的名声便在京城底层百姓中传开了。医馆门前,每日都排着长龙,门庭若市。

    我看着馆内人来人往,看着那些汉子们感激涕零的脸,

    心中那块因父兄战死和裴家决裂而结成的冰,终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5.这样的好景,

    自然有人看不惯。这日,我正在后堂整理药材,就听见前厅传来一阵喧哗。我快步走出去,

    只见一个泼皮模样的男人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四肢抽搐。

    他身边的几个同伙指着我的医馆大声叫嚷。「庸医害人啊!大家快来看啊!

    济真堂用虎狼之药,把人给治坏了!」「我兄弟不过是扭了脚,来这里敷了药,

    就变成这样了!」「大家评评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人群迅速聚集,对着医馆指指点点。

    我一眼就看出,那地上的男人,口中的根本不是血。那颜色过于鲜艳,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腥气。是鸡血混合了某种特殊的草汁。而他的抽搐,也毫无章法,

    更像是刻意为之。是柳轻妩。除了她,我想不到还有谁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就在我准备上前揭穿他们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排开众人,走到了最前面。是裴景臣。

    他身着一袭月白长衫,面容清俊,一副悲天悯人的读书人模样。

    他看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泼皮,随即转向我,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云昭,

    我本以为你只是性子骄纵,却不想你竟如此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他的声音朗朗,

    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你自幼长于将军府,何曾学过医术?不过是看了几本杂书,

    就敢悬壶济世,简直是视人命如儿戏!」话音落下,他竟当场命书童取来笔墨纸砚。

    他站在人群中央,挥毫泼墨,一篇文采斐然的檄文一挥而就。文中痛斥我为无德无良的医棍,

    为敛财不择手段,呼吁官府严查,还百姓一个公道。群情瞬间被点燃。「砸了她的黑店!」

    「抓她去见官!」激愤的人群开始向医馆涌来,几块石头砸在了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很快,两队官差闻讯而来,拨开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为首的官差面无表情,

    亮出了手中的锁链。「云昭,有人告你非法行医,草菅人命,跟我们走一趟吧。」

    6.冰冷的锁链,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寒光,离我的手腕越来越近。裴景臣站在人群最前方,

    他身姿挺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报复的快意。「我早说过,妇道人家,不守本分,

    终将自取其辱。」他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像是在宣判我的死刑。人群中,

    我瞥见了柳轻妩的丫鬟,她正悄悄对着裴景臣,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原来,

    这不止是柳轻妩的毒计,还是他们两人合谋的一场好戏。他们要的,不只是毁了我的医馆,

    更是要将我彻底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我闭上眼,心中一片荒芜。父兄,昭儿无能,

    给你们蒙羞了。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拥挤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一辆玄色嵌金的马车,

    在人群外缓缓停下。马车制式极为华贵,四角悬挂的流苏上,竟是用金线绣成的皇家图腾。

    车帘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开,露出一张病气缠绕,却难掩俊美威严的脸。

    是当朝摄政王——逍王,萧绎。传闻他早年在战场上受过重伤,落下了病根,常年缠绵病榻,

    性情也因此变得乖戾冷僻。他怎么会来这里?逍王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最后,

章节在线阅读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