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爱错

爱过爱错

大大大大刀 著

爆款小说爱过爱错主角是傅承砚温知夏沈清越,是一部现代言情的小说,作者大大大大刀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5傅承砚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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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是他甩给她的。傅承砚甚至没用正眼看她。只留下一句冰冷的“滚,

    别后悔”。如今,他跪在雨里,猩红着眼求她。“知夏,我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

    ”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温知夏端着一杯香槟,安静地站在角落。

    她的目光,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傅承砚。她的丈夫。此刻,

    他正侧着头,低声对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那个女人叫许若微,是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也是他最重要的商业伙伴。许若微仰头,笑得明媚动人,眼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

    傅承砚的嘴角,也带着一抹温知夏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

    天造地设。周围的人都投去艳羡的目光。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而她,温知夏,

    傅承砚名正言顺的妻子,却像个多余的笑话。三年的婚姻,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

    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平静。她知道,该结束了。

    胃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温知夏的脸色白了几分。她悄无声息地转身,

    离开了喧闹的宴会厅。回到空旷冰冷的别墅,她没有开灯。黑暗中,她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夏夏,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医生怎么说?”温知夏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回了两个字。“还好。”她撒了谎。

    报告的结果并不好。胃癌,晚期。医生说,如果不进行治疗,她最多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她没有哭。确诊的那一刻,她竟然感到一种解脱。也好。这样,她就有足够的勇气,

    离开这个消耗了她所有热情和爱意的男人。温知夏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一份离婚协议。一份财产分割说明。她什么都不要。结婚时,傅家送的珠宝、豪车、房产,

    她都列了清单,一样不少。她只想干干净净地离开。凌晨两点,玄关处传来声响。

    傅承砚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和许若微身上那款昂贵的香水味。客厅的灯被他打开,

    刺得温知夏眯起了眼。傅承砚看到沙发上的她,眉头不悦地皱起。“大半夜不睡觉,

    又想闹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厌烦和不耐。温知夏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为他脱下外套,

    递上温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从青涩的校园时光,

    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她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够乖巧,总有一天能捂热他那颗石头做的心。

    现在她明白了。石头,是捂不热的。“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傅承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温知夏,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一个月一次,你不累我都累了。”他扯了扯领带,径直走向二楼,

    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温知夏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傅承砚,我没有开玩笑。

    ”“我已经签字了。”傅承砚的脚步终于停下。他低头,扫了一眼那份协议,

    脸上的嘲讽更深了。“净身出户?”“温知夏,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告诉你,你的手段越来越低级了。”他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将那份决定了他们婚姻终结的文件,像丢垃圾一样甩到她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滚。”他吐出一个字,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别后悔。”温知夏慢慢地,一张一张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

    她将它们抚平,叠好,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她站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这里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气息。所有的装修风格,

    都是按照许若微的喜好来的。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客人。现在,客人该走了。

    她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没有回头,一步步走出了这栋华丽的牢笼。

    门在她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傅承砚烦躁地扯开领带,将自己摔进沙发。他闭上眼,

    脑海里却全是温知夏刚刚平静得过分的脸。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一种莫名的烦躁在他心底升起。他拿起手机,想打给助理,

    让他明天去查查温知夏又在耍什么花样。可最终,他还是把手机丢在了一边。算了。

    她闹不出什么花样。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她就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哭着回来求他。

    傅承砚冷哼一声,起身走向浴室。他根本不知道。这一次,温知夏再也不会回来了。

    2第一天,傅承砚没有等到温知夏的电话。他有些意外。按照以往的剧本,

    她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疯狂给他打电话、发信息,求他原谅。傅承砚看着安静的手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长进了。居然能忍住一天。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第二天,

    傅承砚处理完公司堆积如山的文件,回到别墅。屋子里一片漆黑,冷冰冰的,

    没有一丝烟火气。往常,不管他多晚回来,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有温热的饭菜在等着他。

    今天,什么都没有。傅承砚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空落落的感觉。他皱着眉,打开灯。

    客厅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少了一个人的气息,显得格外空旷。他鬼使神差地走上二楼,

    推开了温知夏的房间。里面空了。衣柜是空的,梳妆台是空的,

    床头柜上那些他从未在意的瓶瓶罐罐,也都不见了。她真的走了。而且带走了她所有的东西。

    傅承砚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开始在他心底蔓延。他立刻拿出手机,

    拨通了温知夏的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空号?

    她竟然连手机号都换了。傅承砚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立刻打给助理。“去查!

    查温知夏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助理的效率很高,

    但半个小时后,回复却让他失望。“傅总,查不到。”“太太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都已销户,

    社交账号也全部注销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人间蒸发。

    傅承砚握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这不可能。温知夏无亲无故,大学毕业就嫁给了他,

    几乎与社会脱节。她没有工作,没有人脉,甚至连一个能投靠的朋友都没有。离开他,

    她能去哪?她怎么生活?傅承砚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他第一次发现,

    自己对那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妻子,竟然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

    不知道她有什么爱好,更不知道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他的目光,

    落在了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子上。那是温知夏的嫁妆。一个破旧的箱子,

    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他以前从未正眼看过。现在,他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快步走过去,打开了箱子。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日记,或者什么充满回忆的旧物。

    只有一叠厚厚的账单。和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傅承砚拿起那张纸。上面是清秀的字迹,

    是温知夏的笔迹。“傅先生:”“承蒙关照三年,感激不尽。

    ”“以下为本人在婚姻存续期间,为您提供的服务清单及报价,请查收。

    ”“居家保洁:5000元/月x36个月=180000元。

    ”“三餐料理(含营养搭配):8000元/月x36个月=288000元。

    24小时私人助理(随叫随到):10000元/月x36个月=360000元。

    ”“……”一桩桩,一件件,罗列得清清楚楚。从家政服务,到宴会女伴,甚至连他喝醉后,

    她彻夜不眠的照顾,都折算成了护工费用。总计:一百零八万。纸张的末尾,

    还附上了一个银行账号。“请于三日内结清。逾期将按日收取千分之五的滞纳金。

    ”“祝您和许**,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落款:温知夏。”傅承砚死死地捏着那张纸,

    手背上青筋暴起。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她把他当什么了?雇主吗?他们的婚姻,

    在她眼里,就是一场交易?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和愤怒,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猛地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他发誓。等他找到她,

    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绝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

    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3一周过去了。温知夏没有回来。傅承砚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几乎把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但他依然没有找到关于温知夏的任何蛛丝马迹。

    她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傅承砚的耐心,在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搜寻中,

    被消磨殆尽。他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易怒。公司里,所有高管都战战兢兢,

    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霉头。“傅总,这是城西项目的最新方案。”新来的项目经理,

    小心翼翼地将文件递到他面前。傅承砚看都没看,直接将文件扫落在地。“这种垃圾,

    也敢拿到我面前来?”“重做!”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

    不敢喘一口大气。只有他的特助张弛,硬着头皮上前。“傅总,您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

    ”“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傅承砚猩红着眼,瞪着他。“休息?我怎么休息!

    ”“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想不通。温知夏到底能去哪?她那个破旧的木箱子里,

    除了那张让他火冒三丈的账单,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设计图纸。上面画着一些残破的器物,

    旁边标注着各种复杂的修复工艺。他当时只觉得可笑,随手就丢在了一边。现在想来,

    那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但他已经找不到了。那天晚上,许若微打来电话,约他吃饭。

    傅承砚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很忙。”电话那头的许若微愣了一下,随即用委屈的语气说。

    “承砚,你最近怎么了?一直在躲着我。”“是不是因为温知夏?她又跟你闹了?

    ”听到温知夏的名字,傅承砚的心猛地一抽。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跟她没关系。

    ”“我这边还有会,先挂了。”他匆匆挂断电话,不想再听许若微提起那个名字。每提一次,

    他心里的恐慌就加深一分。他开始害怕。害怕温知夏真的就这么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他甚至开始回忆起,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他胃病犯了,她笨拙地学着煲汤,

    手上烫了好几个泡。他过生日,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亲手织了一条围巾,

    虽然针脚歪歪扭扭。他谈成一个大项目,她会比他还高兴,亮着眼睛崇拜地看着他。

    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甚至觉得厌烦的瞬间,此刻却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

    他这才惊觉。原来,温知夏早已像空气一样,渗透到了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而他,

    亲手将这片空气抽离了。就在傅承砚快要被这种窒息感逼疯的时候,张弛敲门进来。“傅总,

    有……有太太的消息了。”傅承砚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她在哪?”张弛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将一个平板电脑递到傅承砚面前。

    “您……您自己看吧。”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地方新闻。

    新闻的标题是:《千年古画重现天日,神秘修复师技惊四座》。画面中,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人,正戴着口罩和手套,

    小心翼翼地用工具修复着一幅残破不堪的古画。她的动作专注而优雅,眼神清澈而坚定。

    虽然戴着口罩,但傅承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温知夏。她瘦了些,

    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了。她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眼神黯淡的傅太太。

    她像一颗被拂去尘埃的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新闻里,记者用激动的语气介绍着。

    “据悉,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修复师‘晚夏’,是国内顶尖的文物修复专家。

    她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将这幅几近损毁的宋代名画,修复得完好如初……”“晚夏?

    ”傅承GIN砚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从来不知道,

    她还有这样的本事。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家庭主妇。原来,她有自己的世界,

    有自己的事业。一个他从未踏足,也从未关心过的世界。新闻的最后,

    镜头给到了修复完成的画作。画作旁边,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正含笑看着温知夏。

    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爱慕。而温知夏,也对他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那个笑容,

    刺痛了傅承砚的眼。他猛地将平板电脑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她在哪?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查!立刻给我订去那里的机票!”他要去找她。

    他要当面问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她凭什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过去,笑得那么开心!

    4江南水乡,青石板路,细雨霏霏。傅承砚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古色古香的博物馆门口。

    他身上的高定西装,和周围的景致格格不入。引来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博物馆的大门。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从新闻里,

    他查到了温知夏工作的博物馆,就在这座古城里。他没有提前通知,直接杀了过来。

    他要给她一个“惊喜”。他要让她知道,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终于,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温知夏穿着一件素色的棉麻长裙,

    外面罩着一件针织开衫。她没有打伞,任由细密的雨丝落在她的发间和肩上。她的身边,

    跟着新闻里那个男人。男人叫沈清越,是这家私人博物馆的馆长。

    沈清越为她撑着一把油纸伞,低头和她说着话,神情温柔。温知夏仰头看着他,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样的画面,和谐而美好,像一幅意境悠远的水墨画。却像一把尖刀,

    狠狠刺进了傅承砚的心脏。他攥紧了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他再也忍不住,

    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温知夏的手腕。“温知夏!”他的声音,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温知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得一个踉跄。她回头,

    看到傅承砚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的眼神,

    变得冰冷而疏离。“傅先生?”她轻轻挣脱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您怎么会在这里?”那声“傅先生”,让傅承砚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叫他什么?傅先生?

    多么生疏,多么客气。“跟我回家。”傅承砚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命令道。

    “你这无聊的离家出走游戏,该结束了。”温知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傅先生,我想您可能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现在住在哪里,和谁在一起,都与您无关。”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浇在了傅承砚的身上。离婚了。是啊,他们离婚了。那份协议,是他亲手签的字。

    那个“滚”字,是他亲口说的。可他后悔了。他凭什么不能后悔!“我不管!

    ”他失控地低吼。“你是我的女人!我没允许你离开,你哪儿都不许去!”他说着,

    又要伸手去抓她。沈清越一步上前,挡在了温知夏面前。他温和的脸上,

    此刻也带上了一丝冷意。“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知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傅承砚看着眼前这个护着温知夏的男人,

    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

    ”他一把推开沈清越,伸手就要去拽温知夏。温知夏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calmly地按下了三个数字。“喂,警察吗?

    ”“这里是南街博物馆门口,有人骚扰我。”傅承砚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竟然……报警?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她竟然要报警抓他?

    “温知夏!你疯了!”他怒吼道。温知夏没有理他,只是对着电话那头清晰地说出了地址。

    周围的游客越聚越多,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傅承砚这辈子,从未如此狼狈,如此丢脸。

    他看着温知夏那张冷漠的脸,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他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不爱他了。不,

    或许,是恨。警察很快就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傅承砚被当成骚扰犯,带去了派出所。

    透过警车的车窗,他看到沈清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温知夏的肩上。而温知夏,

    没有拒绝。她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并肩,消失在雨幕中。傅承砚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他狠狠一拳砸在车窗上。温知夏。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5傅承砚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江南的夜,带着湿冷的寒意。他没有回酒店,而是让司机开车,

    在南街博物馆附近漫无目的地转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耻辱,

    愤怒,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恐慌,在他心中交织。他给张弛打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我要沈清越的所有资料。”“还有,我要南街博物馆的所有权。”“明天早上,

    我必须看到结果。”他傅承砚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温知夏以为,换个城市,

    找个新欢,就能开始新生活?他要让她知道,只要他不愿意,她就永远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第二天一早,张弛就把资料和收购合同送了过来。沈清越,书香世家,

    本人是小有名气的鉴定专家,这家私人博物馆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家世清白,背景简单。

    傅承砚看着资料上沈清越那张温和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拿起笔,

    在收购合同上签了字。他要让沈清越一无所有。他要让温知夏看看,她选的男人,在他面前,

    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做完这一切,傅承砚直接去了博物馆。他要以新主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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