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agate?我搬空京城去逃荒!

抄家流agate?我搬空京城去逃荒!

软软的糖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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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学士沈从安,结党营私,意图谋逆,罪大恶极!着即刻革职抄家,

    沈氏一族尽数流放北地蛮荒,钦此!”尖锐的宣诏声刺破了沈府的宁静。我叫沈知夏,

    是沈从安的嫡女。此刻,我正站在抄手游廊下,看着前院涌入的虎狼禁军,

    听着继母柳氏和妹妹沈明珠凄厉的哭喊。父亲被两个禁军粗暴地按跪在地,他一生傲骨,

    此刻却也只能屈辱地低下头颅。谋逆?真是天大的笑话。为皇家卖了一辈子命,

    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我没有哭,只是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家,要没了。

    我下意识握紧了腕上那枚平平无奇的墨玉镯。就在昨天,它莫名其妙地滴血认主,

    让我拥有了一个无穷无尽的储物空间。无穷无尽……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你们不是要抄家吗?好啊,我让你们抄个空!1禁军统领王威一脚踹开沈府大门,

    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沈家完了!给我仔细地搜!一根针线都不能放过!”“是!

    ”禁军们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砸门摔碗的声音不绝于耳。

    柳氏的哭声尖锐刺耳:“我的珠宝!我的首饰啊!你们这群强盗!

    ”沈明珠则死死抱着一根廊柱,哭得梨花带雨:“爹!爹救我!我不要去蛮荒之地!

    ”一片混乱中,无人注意到我。我转身,快步走向我的“知夏苑”。

    两个禁军正想闯入我的院子,我冷着脸呵斥:“滚开!我自己会收拾!

    ”那两人被我眼中的狠厉震慑,竟一时不敢上前。我“砰”地一声关上院门,反手落锁。

    没有时间犹豫了!我站在院中,心念一动。【收!】霎时间,

    我闺房里那张名贵的紫檀木雕花拔步床,连同上面的锦被软枕,瞬间消失。紧接着,

    是梳妆台,上面的瓶瓶罐罐,我甚至没看是什么,一股脑全收!衣柜!打开!

    里面四季的绫罗绸缎、狐皮大氅,收!书架!父亲为我寻来的孤本善本,收!

    博古架上的古董珍玩,收!收!收!不过眨眼功夫,我精致华美的闺房变得家徒四壁,

    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壁和地面。成了!真的可以!我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报复的**!王威,皇帝!你们想要沈家的财富?做梦!我推开门,

    那两个守在门口的禁军看到屋内的景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里怎么是空的?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闹鬼了?”我没理会他们的惊愕,径直穿过庭院,走向府里的库房。

    路上,丫鬟家丁们哭爹喊娘地被驱赶出来,禁军们则在疯狂地翻箱倒柜。

    一个禁军从柳氏房里搜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奇怪!这盒子这么沉,

    怎么是空的?”他骂骂咧咧地将盒子扔在地上。柳氏扑过去,哭得更凶了。我心中冷笑。

    就在刚才,我路过她院子的时候,顺手就把她藏在暗格里的所有珠宝首饰全收了。

    柳氏平日里对我尖酸刻薄,她的东西,我拿得心安理得。很快,我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这里是禁军搜查的重点。两个禁军正试图砸开书房的门。“让开。”我冷冷地开口。

    他们回头看我,一脸不屑:“你个罪臣之女,嚣张什么!滚一边去!”我没说话,

    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是父亲给我的,可以自由出入书房。看到令牌,

    那两人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让开了路。我打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迅速反锁。书房里,

    父亲一生的心血都在这里。墙上挂着前朝大家郑板桥的《竹石图》,书案上摆着一方端砚,

    笔架上挂着一排狼毫。更重要的是,书架背后,是沈家的密室!我走到一排书架前,

    按照记忆中的顺序转动了三本书。“咔嚓。”书架缓缓向一侧移开,

    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密室不大,

    但里面码放着的东西足以让整个大梁国疯狂。一箱箱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

    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另一边,是白花花的银锭和一串串的铜钱。还有一排架子,

    上面放满了地契和各大银庄的银票。这是沈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财富。

    也是皇帝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空间,给我收!

    】念头一起,眼前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甚至还贴心地把地上的灰尘都给收走了。整个密室,空了。做完这一切,

    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巨大的撞门声。“开门!快开门!”“那丫头进去肯定没好事!

    快把门撞开!”我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容地走出密室,任由书架缓缓合拢。“砰!

    ”门被撞开了。王威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书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东西呢?这里的字画古董呢?”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怒吼道。

    我平静地看着他:“什么东西?我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放屁!”王威气急败坏,

    “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把东西搬到哪去?说!是不是有密道!”他一把将我推开,

    开始疯狂地在书房里敲敲打打。禁军们也加入了进来,将整个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很快,

    他们就发现了密室的机关。王威激动地打开密室,当他看到比他脸还干净的密室时,

    他脸上的表情从狂喜变成了惊骇,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金子呢?银子呢?沈家的宝库怎么可能是空的!”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我,

    那样子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说!你把东**到哪里去了!

    ”2王威的咆哮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我厌恶地侧过头,

    用手帕擦了擦脸颊,动作不紧不慢。“王统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冰冷的镇定,“你说我把东**起来了,证据呢?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王威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当然没有证据。谁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千金**,能于瞬息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

    搬空一座金山银山?这事说出去,只会让人觉得他王威是个为了脱罪而胡言乱语的疯子。

    “搜!给我寸寸地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我找出来!”王威气急败坏地嘶吼。

    禁军们领命,开始更加粗暴地搜查。墙皮被刮了下来,地砖被撬开了,

    整个沈府很快就变成了一片废墟。而我,则被两个禁军押着,站在院子里,

    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父亲、继母、弟弟妹妹们也被带到了院子里。父亲看着我,

    眼中没有责备,反而有一丝不易察arle的探究和……欣慰?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柳氏则不然,她一看到我,就跟疯了似的扑过来。“沈知夏!你这个丧门星!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把家里的钱都藏起来了!你想一个人独吞是不是!”她尖利的指甲朝我的脸抓来。

    我没动,押着我的禁军却一把将她推开。“老实点!”柳氏摔在地上,

    撒泼打滚:“天理何在啊!我辛辛苦苦攒的体己钱啊!全没了!全被这个小**给偷走了!

    ”沈明珠也哭哭啼啼地指责我:“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那些钱是爹的,是沈家的!

    你一个人拿走了,我们以后怎么办?流放路上我们会死的!”我看着她们丑陋的嘴脸,

    只觉得可笑。“闭嘴。”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们的钱没了,可以问问王统领,

    问问抄家的禁军,问我做什么?”“你……”“够了!”父亲沉声喝止了她们的吵闹。

    他走到我身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夏儿,做得好。”我心中一暖。

    有父亲这句话,就够了。搜查一直持续到傍晚,结果可想而知。

    除了几件来不及收走的大件家具,整个沈府,真的被搬空了。王威面如死灰地跪在院中,

    向一个前来监督的太监复命。那太监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道:“王统领,

    这就是你抄家的结果?沈家富可敌国的家产,就只剩下这些破烂玩意儿?你当杂家是傻子,

    还是当陛下是傻子?”“李总管,冤枉啊!”王威哭丧着脸,“我们来的时候,

    这里就是空的!一定是沈家提前把财产转移了!请总管明察!”李总管冷笑一声:“转移?

    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转移?长翅膀飞了不成?咱家看,分明是你监守自盗,中饱私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王威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李总管不再理他,

    转身走到我父亲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沈大学士,好手段啊。人都被抓了,

    还能让万贯家财不翼而飞。陛下说了,只要您交出藏匿的财宝,或可念在往日情分上,

    对沈家从轻发落。”父亲挺直了脊梁,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沈家若真有那通天的本事,又岂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好!

    好一个铁骨铮铮的沈大学士!”李总管的脸沉了下来,“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来人!把枷锁给他们戴上,即刻出发,流放北地!

    ”沉重的木枷套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脖子上。柳氏和沈明珠当即就受不住,哭喊着求饶。

    我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枷锁很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苦难,还在后头。不过,没关系。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座已经变成空壳的府邸,

    心中没有丝毫留恋。沈府没了,但沈家的根基还在。在我的空间里。我不但搬空了沈府,

    在被抓来前院的路上,我还顺手“拜访”了一下府中其他人的院子。大伯贪婪,二叔好色,

    他们的私库里,好东西可不少。我一个都没放过。现在,我才是沈家最富有的人。流放?

    逃荒?我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对别人来说是末日,对我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

    开始新的生活罢了。只是,在开始新生活之前,有些账,需要算一算。我的目光越过人群,

    落在了不远处一座灯火辉煌的府邸上。那是当朝宰相,李善的府邸。

    也是这次构陷我沈家的罪魁祸首。李相,你家的府库,应该也很充实吧?3夜色深沉,

    寒风呼啸。我们一行人被粗暴地推出了京城,踏上了漫漫流放路。

    队伍里除了我们沈氏一族几十口人,还有几个同样被定了罪的小官家眷,

    加起来浩浩荡荡近百人。负责押送的官差们骑着高头大马,

    手里的鞭子时不时在空中甩出响亮的鞭花,催促着我们这些戴着枷锁的囚犯快走。“走快点!

    磨磨蹭蹭的想死吗!”一个官差的鞭子狠狠抽在三叔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三叔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相公!”三婶尖叫着扑过去扶住他。“哭什么哭!再哭连你一块儿抽!

    ”官差恶狠狠地骂道。柳氏和沈明珠吓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嚣张气焰。我十岁的弟弟沈知安,小脸绷得紧紧的,虽然害怕,

    却一声不吭地跟在我身边,努力不拖后腿。我伸手,悄悄握住他冰冷的小手。“别怕,

    有姐姐在。”沈知安抬头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走了约莫一个时辰,

    队伍停在了一处破庙前。领头的官差头子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人称“张头”。

    “今晚就在这休息!都给老子老实点!”张头发话后,官差们便自顾自地生火烤肉,

    完全不理会我们这些囚犯的死活。一天水米未进,所有人都又冷又饿。

    柳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对父亲道:“老爷,要不……我们去求求那些官差,

    给口吃的吧?”父亲闭着眼睛,没有理她。他一生清高,怎会为了口吃的去向这些小人低头。

    沈明珠则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她凑过来,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姐姐,你最疼我了,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给我们变点吃的出来吧,我快饿死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我若真有那本事,现在还会戴着这东西跟你一起在这里受罪?

    ”沈明珠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眼圈一红,又想哭。我懒得再看她演戏,扶着墙壁,

    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坐下。我需要保存体力。更重要的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渐渐深了,大部分人都已经熬不住,蜷缩在角落里昏昏睡去。官差们也吃饱喝足,

    只留下两个人守夜,其余的也都睡了。我悄悄睁开眼睛。时机到了。

    我对我身边的父亲和弟弟轻声道:“爹,知安,你们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父亲看了我一眼,顺从地闭上了眼。知安也乖乖地照做。我集中精神,心念一动。

    【灵魂出窍。】这是我昨天才发现的空间新功能。我的意识可以脱离身体,

    化作一道无形的虚影,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唯一的限制是,身体不能移动,

    且必须在天亮前归位。下一秒,我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的“视角”瞬间拔高。

    我“看”到了自己盘腿坐在角落里,呼吸平稳,宛如睡着。

    也“看”到了破庙里横七竖八的众人。我不再犹豫,意识化作一道流光,

    悄无声息地穿过破庙的墙壁,向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我的目标,宰相府!李善,

    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便让你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相府守卫森严,

    但这对我虚无的灵魂状态来说,形同虚设。我轻易地穿墙而过,直接来到了相府的后院。

    根据我爹的情报,李善的宝库,就建在后院假山的下面。我很快找到了那个隐蔽的入口。

    和沈府一样,也是一个需要机关才能打开的密室。但这难不倒我。我直接穿透了厚重的石门。

    密室内的景象,比沈府的宝库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甚至还有几箱子我看不懂的兵器图谱。李善这个老狐狸,果然没少捞。

    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收!收!收!】我像一个勤劳的搬运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金银财宝,收!绫罗绸缎,收!山珍海味,收!

    我甚至连他们厨房里挂着的几条腊肉都没放过。搬空了宝库,我又去了李善的书房。

    他构陷我爹的那些所谓“罪证”,那些伪造的信件,肯定就藏在这里。我仔细搜索,

    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些信件。很好。

    我将信件收入空间,又在书房里转了一圈。书案上,放着一方上好的歙砚,

    旁边还有李善刚刚写好的一幅字,“家和万事兴”。真是讽刺。我心头火起,

    直接将那方砚台连带着那幅字,一起收进了空间。让你家和万事兴!我让你家破人亡!

    做完这一切,我还不解气。我又“飘”到了李善和他夫人的卧房。两人睡得正香。

    我看着李善那张肥头大耳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死,

    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尝尽我沈家今日所受的苦!我心念一动,

    从空间里取出一件东西。那是我从沈府库房里收来的,据说是前朝宫里流出来的秘药,

    无色无味,但药效……十分霸道。我将药粉,悄悄地洒进了他们床头的香炉里。李相,

    祝你今晚,做个好梦。最后,我“飘”到了相府的粮仓。满满一仓的粮食,

    足够他们府上吃好几年。现在,都是我的了!【收!】巨大的粮仓,瞬间空了一半。

    我没全收,得给他们留点念想不是?大功告成!我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我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交谈声从隔壁院子传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放心,都安排好了。那些官差收了我们的银子,路上有的是法子折磨沈家那群人,

    保证他们到不了北地,就得死在半路上!”一个丫鬟的声音。**?我的意识飘了过去。

    看清那女人的脸时,我愣住了。竟然是她!4月光下,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此刻却写满了阴狠与怨毒。李婉儿,宰相李善的独女,京城第一才女,

    也是我曾经最好的闺中密友。我曾以为,我们是推心置腹的知己。却没想到,

    在我家遭遇灭顶之灾的这个夜晚,她非但没有半分同情,

    反而还在策划着如何让我们死在流放的路上。为什么?我死死地“盯”着她,心中翻江倒海。

    只听她的贴身丫鬟翠儿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个沈知夏,张头说了,会好好‘关照’她的。

    ”李婉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关照?我要的可不是关照。我要她死!

    我要她受尽**,在绝望中死去!”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淬毒,让我如坠冰窟。“**,

    您就这么恨她?她不是您最好的朋友吗?”翠儿有些不解。“朋友?

    ”李婉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也配?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凭什么她生来就是嫡女,

    是大学士的掌上明珠?凭什么所有人都夸她聪慧过人,气度不凡?就连……就连太子殿下,

    也对她另眼相看!”“我处心积虑,在她身边蛰伏多年,装作她的好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

    能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李婉儿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扭曲,

    “沈家倒了,她沈知夏就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囚犯!翠儿,你再去跟张头说一声,

    只要他能让沈知夏生不如死,事成之后,我再加一千两黄金!”“是,**!”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嫉妒。可笑我竟把这样一条毒蛇当成挚友,

    还曾与她分享过无数女儿家的心事。一股彻骨的寒意伴随着滔天的怒火,在我胸中炸开。

    李婉儿,你好得很!我本只想让你们李家倾家荡产,现在看来,是我太仁慈了。你们想要的,

    是我的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的“目光”落在李婉儿的梳妆台上,

    那里摆着一个精致的珠宝盒。我记得,那里面有一支东海明珠簪,

    是太子殿下在她生辰时所赠,她平日里视若珍宝。【收!】珠宝盒瞬间消失。李婉儿,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去。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在乎的一切,

    是如何一点点地消失,最后,让你在无尽的悔恨和恐惧中,坠入深渊。

    我的意识迅速离开了相府,在京城上空盘旋。既然出来了,就不能白来一趟。

    害了我们沈家的,不止李善一个。还有兵部尚书陈英,

    户部侍郎吴谦……这些平日里和我爹称兄道弟的“好友”,在朝堂上弹劾我们沈家的时候,

    一个比一个卖力。好啊,今晚,我就送你们一份大礼。我像一个幽灵,

    穿梭在京城各大府邸之间。陈尚书家刚从西域买来的汗血宝马?不错,收了!

    吴侍郎家藏在小妾院子里的私房钱?很好,也收了!

    还有禁军统领王威家……我找到了他的府邸。这家伙,抄我家的时候那么卖力,

    家里肯定也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我直接冲进了他的宝库。果然,金银珠宝堆了半间屋子。

    【统统给我收!】我不仅搬空了他的宝库,还顺手把他家米缸里的米,菜窖里的菜,

    全都收了个干干净净。让你明天早上起来,喝西北风去吧!做完这一切,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必须回去了。我的意识化作一道流光,

    以最快的速度向城外的破庙飞去。当我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夜之间,我几乎搬空了半个京城权贵的家底。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了。父亲和知安已经醒了,他们看到我睁眼,都松了口气。“姐姐,

    你没事吧?你刚才脸色好难看。”知安担忧地问。我摇了摇头,

    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我转头看向父亲,他眼中带着询问。我对他,

    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父亲的眼中,瞬间迸发出一股惊人的亮光。他明白了。就在这时,

    破庙外传来了张头的叫骂声。“都起来!死猪一样!上路了!”官差们开始驱赶众人。

    张头走到我面前,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沈大**,昨晚睡得可好啊?”我心中冷笑,李婉儿的钱,看来已经到账了。“托您的福,

    还不错。”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不错?”张头狞笑一声,“我保证,接下来的路,

    会让你更‘不错’的!”他话音刚落,一个官差就端着一桶散发着馊味的稀粥走了过来。

    “开饭了!一人一碗!”囚犯们蜂拥而上,争抢着那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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