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十年,开门后前任成了我表嫂

分手十年,开门后前任成了我表嫂

呼呼圈 著

分手十年,开门后前任成了我表嫂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装修是时下流行的奶油风,温馨又柔软,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玄关的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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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胃疼得像有只手在里面拧搅,我跌跌撞撞地敲响了表哥周屿的门。门开了,站在里面的,

    却不是我那当医生的表哥。而是一个我花了整整十年,

    用尽所有力气去忘记的女人——孟舒晚。十年未见,她清瘦了些,

    眉眼间却依旧是我记忆里那个能点亮整个夏天的模样。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陌生,疏离,

    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她身上那件明显属于男性的宽大睡袍就刺痛了我的眼。睡袍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01“你……找谁?”孟舒晚的声音轻轻的,

    带着刚被吵醒的沙哑,像羽毛一样刮过我的耳膜。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十年了。高中毕业后,我删掉了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换了手机卡,逃离了那座小城,

    就是为了彻底埋葬那段无望的暗恋。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可命运偏偏这么爱开玩笑。在我功成名就,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沈工”时,

    在我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时,它又把她,原封不动地,送回到了我的面前。

    还是以这样一种,堪称残忍的方式。“我……”“小晚,谁啊?

    ”一个慵懒的男声从屋里传来,打断了我的话。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只手臂自然地环上了孟舒晚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表弟?你怎么来了?”我抬头,

    对上了表哥周屿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他身上穿着和孟舒晚同款的睡衣,只是颜色不同。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清梦的不悦,和见到亲戚的熟稔。我的胃,在这一刻,

    疼得更加剧烈了。原来,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睡袍,是他的。原来,

    她腹中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也是他的。原来,我爱了整个青春的女孩,成了我的表嫂。

    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别人幸福生活的小丑,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尴尬和狼狈。

    “我……胃有点不舒服,想找你拿点药。”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紧紧相拥的姿态,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老毛病又犯了?”周屿皱了皱眉,“你等着,我给你找找。

    ”他转身进了屋,留下我和孟舒晚,在门口相对无言。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她浅浅的呼吸声。“先进来吧,外面冷。”她终于开口,

    侧身让出了一条路。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进去。这是一个陌生的,属于他们的家。

    装修是时下流行的奶油风,温馨又柔软,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玄关的柜子上,

    摆着一张婚纱照。照片里,周屿西装革履,笑得春风得意。而他身边的孟舒晚,

    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也带着笑,可那笑意,却怎么也到不了眼底。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心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沈昭,对吗?我是孟舒晚,我们……是高中同学。

    ”她给我倒了杯热水,递到我面前,语气客气得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我接过水杯,

    指尖触碰到她的指尖,冰凉一片。我猛地缩回手,滚烫的热水洒了出来,

    烫得我手背一片通红。“对不起!”“没事吧?”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药找到了,

    ”周屿拿着一个药盒走出来,看到我们这副样子,有些奇怪地问,“你们认识?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孟舒晚已经抢先一步,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高中同学,

    不太熟。”不太熟。这三个字,像三根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攥紧了手里的药盒,

    几乎要将它捏碎。是啊,不太熟。在她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存在于同学名录里的,

    模糊的名字。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不太熟”的同学,曾用整个青春,

    在心里临摹过她千万遍的姓名。02从周屿家出来,我像个游魂一样回了自己家。

    明明只是一层楼的距离,我却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胃药被我扔在茶几上,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周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昨晚回去怎么样?还疼吗?”“好多了,哥。”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嘶哑。

    “那就好。对了,昨晚忘了跟你说,我下周要去国外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大概半个月。

    你嫂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平时没事多过来看看她。

    ”“我嫂子……”这三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就是孟舒晚啊,

    你这小子,睡糊涂了?”周屿在电话那头笑骂,“你们不是高中同学吗?正好,

    你多陪她说说话,她怀孕之后情绪有点不稳定,总是一个人发呆。”我沉默了。

    命运真是个蹩脚的编剧,总喜欢写这种烂俗的巧合。“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啊?

    ”周屿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满,“你嫂子可是个大美人,多少人想陪还没机会呢。”“没有,

    哥,我知道了。”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没办法拒绝。我甚至,还有一丝卑劣的窃喜。

    即便这种“陪伴”,是以“表弟”的身份。挂了电话,我在镜子前站了很久。镜子里的男人,

    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底却带着一片狼藉的颓唐。

    这就是我花了十年时间,变成的样子。我以为我早已脱胎换骨,可孟舒晚的出现,

    轻易就将我打回了原形。那个在人群中,只敢偷偷看她一眼的,自卑又怯懦的少年。一周后,

    周屿飞去了国外。我几乎是掐着点,在晚饭时间,敲响了他家的门。开门的依然是孟舒晚。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孕妇裙,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表哥让我来……看看你。”我提了提手里的水果和补品,感觉自己像个上门推销的。

    “进来吧。”她没有拒绝。晚饭是她亲手做的,四菜一汤,看起来很丰盛。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她给我盛了碗汤,低声说。我看着桌上的菜,

    清炒西兰花,番茄炒蛋,还有我最爱吃的可乐鸡翅。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真的是“随便”做的吗?还是说,只是一个巧合?我不敢问,也不敢深想。那顿饭,

    我们吃得异常沉默。大部分时间,都是我没话找话。“哥说你怀孕后情绪不稳定?”“还好。

    ”“工作……还顺利吗?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设计。”“嗯,开了个小工作室,自己做。

    ”“叫什么名字?”她顿了一下,才缓缓说出三个字:“朝阳……工作室。”朝阳。

    我的名字,叫沈昭。昭,昭阳。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猛地抬头看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她的表情,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是我自作多情了吗?一定是。她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垃圾桶里,有一个空的方便面盒子。

    是昨晚的。我心里一紧。周屿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她。可她,在他走的第一天,

    就吃了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你……怎么能吃泡面?”我走出厨房,

    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s觉的严厉。她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

    “没什么胃口,就随便吃了点。”她小声说。“没胃口也不能吃这个,对孩子不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我只是她丈夫的表弟。一个“不太熟”的高中同学。空气再次陷入尴尬。“对不起,

    我……”“没关系,”她打断我,声音很轻,“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说完,就转过头,

    继续看电视,留给我一个纤瘦的后脑勺。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老电影,男女主角在雨中拥抱,

    哭着说“我爱你”。而我站在她身后,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像个局外人,看着她的生活,

    上演着另一部,与我无关的电影。03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准时去她家报到。

    有时候是送她亲手做的营养餐,有时候是陪她去产检。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我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表弟”,她也接受着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绝口不提过去,

    也绝口不提周屿。仿佛我们之间,真的只是纯粹的亲戚关系。可越是这样,

    我心里那份压抑了十年的感情,就越是疯长。

    我开始贪恋这种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她身边的感觉。这天,我陪她去医院做产检。等待的时候,

    她突然问我:“沈昭,你……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工作忙。

    ”我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落寞。“是吗?

    我以为,像你这么优秀的人,身边应该不缺女孩子。”“再优秀,也比不上表哥。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沉默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很久很久,

    才轻声说了一句:“他……对你很好吗?”我愣住了。她问的是周屿吗?“他是我哥。

    ”我答非所问。“是啊,他是你哥。”她重复了一句,声音更轻了,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天的产检结果不太好,医生说她有些营养不良,胎儿偏小,让她多注意休息和饮食。

    从医院出来,她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我送她回家,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别太担心,医生只是建议,好好调理就没事的。

    ”我忍不住安慰她。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车开到楼下,我停好车,

    她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沈昭,”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能……陪我聊聊吗?”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好。”我们没有上楼,

    而是去了小区楼下的一个咖啡馆。她不能喝咖啡,只要了一杯热牛奶。她捧着杯子,

    暖着冰凉的手,沉默了很久,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看着我。“高三那年,

    运动会,你还记得吗?”我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我整个灰暗的高中时代里,

    唯一的一抹亮色。那天,她参加女子八百米,跑到一半,被隔壁道的同学绊倒了,摔得很重,

    膝盖都磕出了血。所有人都围上去,乱作一团。只有我,这个坐在角落里,

    毫不起眼的“书呆子”,第一时间冲向了医务室,拿来了医药箱。我至今还记得,

    我半蹲在她面前,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伤口时,

    她那双因为疼痛而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那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

    “我记得。”我的声音有些发紧。“那天……谢谢你。”她说。“不客气。”“其实,

    我一直想跟你说声谢谢,可是后来……你就消失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给你写了信,

    放在你桌洞里,你没看到吗?”信?什么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完全不记得,

    有过什么信。毕业那天,我走得匆忙,几乎是逃离了那个教室,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除了那颗,被她占据了满满当当的心。“我……没看到。”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是吗?原来你没看到啊……”她喃喃自语,像是在笑,

    又像是在哭,“我还以为……你是不想理我。”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我不是单恋。原来,那些我以为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在她那里,也曾留下过回响。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都选择了沉默?为什么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错过了彼此?

    04“那封信里……写了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孟舒晚抬起头,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手机。

    是那种很多年前的,带键盘的老式手机。她熟练地按着键盘,打开了一个加密的备忘录,

    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我。屏幕上,是一段没有收件人的短信草稿。日期,是十年前,

    高考结束的那天。“沈昭,展信佳。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可能会觉得很唐突吧。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谢谢你在运动会那天,帮我处理伤口。

    你当时的样子,真的很帅。也谢谢你,每次在我被数学题难住的时候,

    都会‘不经意’地把解题步骤写在草稿纸上,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还有,

    谢谢你在我每次值日的时候,都偷偷帮我打扫完最难搞的卫生区。……我一直以为,你对我,

    也是有一点点喜欢的。可是,毕业了,你都没有来跟我要联系方式。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如果你对我,也有一点点感觉,明天早上九点,在学校门口的梧桐树下等我,好吗?

    不见不散。——孟舒晚。”手机从我的手中滑落,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的眼泪,

    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原来,我不是错过了那封信。我是错过了她,

    错过了我们本该拥有的一切。那个早上,我七点就收拾好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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