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强烈复仇意愿，【万物置换系统】已激活。”“您可以用任意物资，
置换您想要的任何非实体服务。”我看着眼前这个离谱的系统界面，
又看了看我身后价值百亿的末日堡垒和海量物资，笑了。重生回来，我没想别的，
就一件事：囤货。现在，这个系统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拿起一包大米，
对着系统说：“我要置换‘前未婚夫张哲与假千金林薇薇的72小时高清**生存直播’。
”【置换成功！消耗：大米10kg。直播画面已投送至您的私人影院。】下一秒，
影院的巨幕亮起，画面上，我那对狗男女正在一个破烂的便利店里，为了一根发霉的火腿肠，
撕打在一起。上一世，他们就是这样抢走了我所有的食物，把我推出去喂了丧尸。这一世，
我窝在温暖的沙发里，吃着空运来的新鲜草莓，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的“真人秀”。
1“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强烈复仇意愿，【万物置换系统】已激活。
”“您可以用任意物资，置换您想要的任何非实体服务。”我盯着眼前半透明的蓝**面，
再扭头看看身后。这栋我耗尽家产打造的末日堡垒，固若金汤。堡垒里，
是我用重生换来的先知，囤积的海量物资，价值超过百亿。我笑了。重生回来，
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囤货。现在，这个系统是老天爷对我最大的补偿。我走到物资堆旁，
随手抄起一包真空包装的大米。
“我要置换‘前未婚夫张哲与假千金林薇薇的72小时高清**生存直播’。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置换成功！消耗：大米10kg。直播画面已投送至您的私人影院。
】下一秒，堡垒负三层的私人影院里，那块150寸的巨幕亮了。画面上，
我那对狗男女正缩在一个破烂的便利店里。他们为了一根长了绿毛的火腿肠，正撕扯在一起，
面目狰狞。上一世，他们联手抢走我所有的食物，最后把我从安全屋里推出去，喂了丧尸。
我被撕碎前，看到的就是他们这副嘴脸。这一世。我陷在温暖柔软的真皮沙发里，
盖着羊绒毯子，端起手边的一盘空运来的新鲜草莓。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上演的末日“真人秀”。直播画面里，张哲面目扭曲，
一巴掌狠狠扇在林薇薇脸上。“**！还敢跟我抢！”林薇薇被打得摔倒在地，撞翻了货架，
罐头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她捂着脸，哭着尖叫。“张哲你敢打我！
要不是为了帮你搞垮许家的公司，我会得罪许念那个**吗？我们会被她关在外面等死吗？
”许念，是我的名字。原来，上一世公司破产，也是他们的手笔。我看得更起劲了。
我拿起一箱顶级的雪花肥牛罐头。“系统，加个弹幕功能，我要当唯一的观众，实时点评。
”【置换成功！消耗：顶级牛肉罐头x24。弹幕功能已开启。】我立刻拿起遥控器，
在屏幕下方输入。一行鲜红的弹幕飘过画面。“哟，塑料爱情这么快就碎了？
”画面里的两个人自然看不见。但我爽啊。我看着他们从相互指责，到谩骂诅咒。
张哲骂林薇薇是个只会拖后腿的废物。林薇薇骂张哲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们的对话，
让我拼凑出了上一世我死后，他们是如何瓜分我的财产，又是如何在这末世里苟延残喘的。
原来，他们也并没过上好日子。这就对了。2饥饿是最好的催化剂。直播第二天，
便利店里能吃的东西已经没了。两个人饿得眼冒金星，瘫在地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水……我好渴……”林薇薇舔着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张哲没理她，
他死死盯着便利店的门口，像一头濒死的野狼。突然，一个背着巨大行囊的男人路过。
男人脚步踉跄，显然也到了极限。他没注意到便利店里的两人，靠在门口的墙上喘气，
从包里掏出一个半满的矿泉水瓶。他拧开盖子，刚要喝。街角传来丧尸的嘶吼。
男人脸色剧变，顾不上喝水，把瓶子往地上一扔，连滚带爬地跑了。那半瓶水，
咕噜噜滚到了便利店门口。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那么显眼。张哲和林薇薇的眼睛，
瞬间亮了。两人像被注入了**，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那瓶水。张哲更快一步，
他抓住了水瓶。“给我！”林薇薇疯了一样扑上去，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啊！
”张哲惨叫一声，反手一肘砸在林薇薇的后心。林薇薇被砸得趴在地上，呕出一口酸水，
却依然死死抱着张哲的腿不放。“你松不松手！”张哲怒吼。“不松！水是我的！
”林薇薇的声音尖利得刺耳。我看得有点腻了。我拿起对讲机，呼叫我的生活管家。
“送一份下午茶到影院，要刚烤好的舒芙蕾和现磨的蓝山咖啡。”很快，
香甜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影院。我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舒芙蕾，入口即化。屏幕上，
人性丑恶的戏剧，也进入了**。张哲为了挣脱，从地上摸索到一把被货架压弯了的水果刀。
“我最后说一次，松手！”林薇薇双眼赤红，不但没松，反而咬得更深了。“啊——你去死！
”张哲被彻底激怒，失去了理智，他举起那把破烂的水果刀，狠狠捅进了林薇薇的后背。
噗嗤。刀刃没入身体的声音，通过高级音响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林薇薇身体一僵。
她难以置信地缓缓回头，看着张哲那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脸。她没说话。下一秒，
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抬头，一口咬住了张哲的喉咙。
“嗬……嗬……”张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水瓶掉在地上。清澈的水流了出来，
浸湿了地上的灰尘。两人像两块破布，双双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直播画面，戛然而止。
屏幕黑了下去。我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用纸巾擦掉嘴角的奶油。有点无聊。复仇，
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且乏味。3狗男女的血腥落幕，并未给我带来多少**，
反而是一种空虚。他们不过是我末日新生里，一场付费观看的、沉闷又廉价的开幕戏。
我关掉影院的屏幕，回到主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和死寂的城市。
我的堡垒，是这个废土世界上唯一的孤岛。但这不该是全部。我走到物资仓库。
堆积如山的面粉、大米、罐头，在感应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我伸出手，
抚摸着一袋上好的面粉。“系统。
”“我要置换‘全球幸存者基地分布图’以及‘最高等级安全通行证’。
”【检测到置换物资：高筋面粉x1000kg。价值评估中……置换成功！
】【‘全球幸存者基地分布图’已下载至您的个人终端。
】【‘最高等级安全通行证’已传送至您的储物格。】我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
一张三维立体地图浮现出来。地图上，代表幸存者基地的光点，
在全球范围内稀稀疏疏地亮着。有大有小，有明有暗。我又打开储物格，
一张纯黑色的金属卡片静静躺在里面。卡片没有任何标识，入手冰凉。系统说明显示，
此卡内含特殊芯片，可被任何基地的权限系统识别，并赋予我最高通行权限。有意思。
在保证自己绝对安全和舒适的前提下，去看看这个满目疮痍的新世界。顺便，用我的物资，
建立只属于我的新秩序。这似乎比看两个蠢货狗咬狗，有趣多了。我来到车库。
这里停着一辆我用重金定制的末日装甲车。车身由特种合金打造，防弹防爆，全地形履带，
自带水循环和空气净化系统。我甚至奢侈地给它装了车载冰箱和咖啡机。
【系统奖励：末日装甲车油箱自动满格。】系统的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我坐进驾驶室，
发动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我开着这台钢铁巨兽，
堡垒厚重的合金大门缓缓升起。阳光，第一次照进了我的末日堡垒。也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至于那对狗男女？他们的尸体，大概已经成了丧尸的盘中餐。不值一提。
4我选择的第一个目的地，是地图上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型幸存者基地。“火种基地”。
名字倒是不错。装甲车碾过废弃的车辆和残骸，在距离基地外围一公里处停下。基地的围墙，
是用废弃的集装箱和铁丝网搭建的，简陋得可笑。几个穿着破烂衣服的男人，
端着自制的长矛，在墙头警戒。看到我这台庞然大物，他们如临大敌。“停车！你是什么人！
”一个看起来像头目的男人在墙头大喊，声音里透着紧张。我打开车门，从容地跳下车。
身上是干净的战术套装，脚下是锃亮的军靴，和他们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路过，
想进去休整一下。”我淡淡地说。那头目警惕地打量着我，和我的车。
他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进去可以，车和车上的东西，全部留下！
”他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听见没！把车留下！
”“一个女人开这么好的车，便宜我们哥几个了！”我没理会这些聒噪的苍蝇。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黑色的金属卡片。“这个，认识吗？”卡片在灰暗的天色下，并不起眼。
那头目皱起眉：“什么破玩意儿？少废话，不想死就……”他的话没说完。
他身边一个看起来有些见识的瘦高个，死死拉住了他。瘦高个脸色惨白，指着我手里的卡，
声音都在发抖。“老大，别……别乱来！那是……那是‘黑卡’！”“什么黑卡白卡！
老子不认识！”头目一把推开他。“传说……传说的最高通行证！持有者，
在任何基地都享有最高权限！可以……可以调动基地的武装力量！”瘦高个快要哭出来了。
头目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他死死盯着那张卡，额头上渗出冷汗。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风声。我把玩着手里的卡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头目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能！当然能！您……您请！
”他连滚带爬地从墙头下来，亲自去打开那扇用铁皮加固的大门。大门打开，
一股混合着汗臭、霉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基地里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
他们挤在肮脏的帐篷和窝棚里，看到我的装甲车，眼神里先是震惊，
然后是和我刚刚在墙头看到的，一模一样的贪婪。只是他们更懂得掩饰。那个墙头头目，
点头哈腰地跟在我身边。“您……您叫我王秃子就行，我是这里的头儿。
您是上面派来视察的？”我没回答他。我问：“你们基地的首领是谁？”王秃子一愣，
随即陪着笑脸：“就是我啊。”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你？”“是啊，兄弟们抬举。
”我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幸存者，
和王秃子身上那件明显更厚实干净的外套。“你这里，用什么交易？”“报告长官！
我们这里用积分！干活换积分，积分换食物！”王秃子立刻回答。“是吗？
”我走到一个正在清理废墟的老人面前。老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老人家，
你一天能挣多少积分？”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惊恐地看了看王秃子，低下头不敢说话。
王秃子脸色一变，立刻呵斥道：“长官问你话呢！哑巴了？”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王秃子瞬间闭嘴。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老人。“吃了它，然后告诉我实话。
”老人看着那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颤抖着手接过，
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甜味让他几乎流下泪来。“我们……我们一天干十几个小时，
只能换一个黑馒头……”“积分……都被王秃子他们拿走了……他们说，
这是保护费……”周围的幸存者，也都投来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我懂了。
一个靠吸血维持的垃圾堆。我转身，看着脸色煞白的王秃子。“保护费？
”“我……”王秃子腿一软，差点跪下。我没兴趣听他解释。我对着空气说：“系统，
我要置换‘火种基地所有幸存者的忠诚’。”【忠诚属于个人意志，无法直接置换。
】【建议方案：置换‘足以收买人心的物资’。】也对。我冷笑一声，回到装甲车旁，
打开了车厢后门。满满一车的，不是武器。是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白米饭，
和香气四溢的红烧肉罐头。香气，像一颗炸弹，在死寂的基地里炸开。所有幸存者的眼睛，
都红了。5食物的香气，是末世里最无法抗拒的魔鬼。那一瞬间，整个火种基地都静止了。
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我车厢里的米饭和红烧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他们的眼神，
从麻木，到渴望，再到疯狂。王秃子和他那几个亲信，也看傻了。
“这……这……”王秃子结结巴巴，他从未见过如此“奢侈”的景象。我从车上跳下来，
手里端着一碗冒着尖的白米饭，上面浇满了油汪汪的红烧肉。
我走到那个刚刚吃了我的巧克力的老人面前。“想吃吗？”老人疯狂点头，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手里的碗。“想吃，就站到我身后来。”老人毫不犹豫，
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躲到我的身后，像看着救世主一样看着我。我把碗塞到他怀里。
“吃吧。”老人捧着碗，嚎啕大哭，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把饭往嘴里扒。我没有理会他，
我转身，面对着整个基地的幸存者。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从今天起，
这个基地我接管了。”“所有人，只要干活，就能吃上白米饭和肉。”“没有保护费，
没有克扣，干多少，拿多少。”人群一阵骚动。他们看着我，又看看王秃子，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王秃子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妖言惑众！兄弟们，给我拿下她！
”他那几个亲信，对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武器。财富动人心。
尤其是在我的车门还大开着的情况下。他们眼里的贪婪，战胜了对黑卡的恐惧。“上！
抢了那辆车！食物都是我们的！”一个壮汉嘶吼着，第一个朝我冲了过来。然而，
他刚跑出两步。砰！一声沉闷的枪响。壮汉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他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脸上还保持着贪婪的表情。所有人都被这声枪响吓住了。
我缓缓放下手里那把不知何时出现的，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枪口，还冒着一缕青烟。
我吹了吹枪口，目光扫过王秃子和他剩下的几个亲信。“还有谁，想尝尝子弹的味道？
”那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武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
“不……不敢了！女侠饶命！饶命啊！”王秃子更是直接瘫软在地，裤裆里一片湿濡，
散发出恶臭。我皱了皱眉。“拖下去，关起来。”立刻有几个反应快的幸存者冲上来，
七手八脚地把王秃子和他那几个废物亲信拖走。再也没有人敢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我。
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一丝希望。我拍了拍手，扬声说：“现在，排队，领饭。每个人，
一碗饭，三块肉。”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他们自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秩序井然，
没有人敢插队。看着这些捧着饭碗狼吞虎咽，甚至喜极而泣的人，我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我只是在做一笔交易。用食物，换取一个属于我的，最初的班底。当天晚上，
我住进了王秃子之前霸占的，基地里唯一一栋砖房。
房子被几个主动示好的女人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燃起的篝火。
幸存者们围着篝火，吃着末世以来最饱的一顿饭，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我的个人终端，
突然亮了一下。是一封加密邮件。发件人未知。我点开邮件，只有一行字。“许念，
好久不见。有空来首都基地坐坐吗？——你的表妹，李月。”李月。这个名字，像一把锥子，
刺进我的记忆里。上一世，这个永远对我笑得最甜的表妹，就是她，
亲手给林薇薇递上了我安全屋的备用钥匙。6李月。我那个永远温柔体贴，
善解人意的好表妹。上一世我父母双亡，继承了庞大的家业，是她陪在我身边，
帮我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我把她当成唯一的亲人，对她掏心掏肺。结果，
她和林薇薇、张哲，早就是一丘之貉。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她嫉妒得发疯。所以，
她联合外人，夺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没想到，她也活下来了。而且，看样子，
在首都基地混得风生水起。“首都基地”，是地图上最大最亮的一个光点。这封邮件，
显然不是普通的叙旧。我的黑卡拥有极高的权限，每一次被识别，
都会在某个网络中留下记录。李月，大概就是通过这个记录，找到了我。“有空来坐坐？
”这是鸿门宴的请柬。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当然要去。我不仅要去，
我还要把上一世的账，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第二天一早，我召集了火种基地所有幸存者。
经过一夜的休整和饱餐，他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我任命了那个有些见识的瘦高个，
名叫赵诚，作为基地的临时负责人。我留下了足够他们吃一个月的食物，和一部分武器。
“我离开一段时间，在我回来之前，管理好这里。”“任何人敢闹事，或者背叛，等我回来，
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的话，让所有人噤若寒蝉。赵诚更是对我立下了军令状。
安排好一切，我开着我的装甲车，驶向东方。首都基地，在千里之外。一路上，满目疮痍。
废弃的城市，游荡的丧尸，还有为了生存而变得比丧尸更可怕的人类。
我遇到了好几波想打劫我的幸存者团伙。他们无一例外，都成了我车轮下的亡魂，
或者枪口下的尸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笑话。
我也救了一些被围困的幸存者。我不要他们的感谢，我只要他们回答我一个问题。
“首都基地，现在是谁在掌权？”得到的答案，惊人地一致。
“是一个叫‘李先生’的军方将领，和他手下的几个部长。”“听说，
管物资的那个后勤部长，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叫李月。”后勤部长。真是个好位置。
在末世里，掌握了物资，就等于掌握了所有人的命脉。看来我的好表妹，
这一世依然过得无比滋润。半个月后，一座巨大的钢铁城市，出现在地平线上。
这就是首都基地。高大的合金围墙，巡逻的士兵，瞭望塔上的重机枪，
无不彰显着这里的秩序和武力。和我的火种基地比起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末日堡垒。
我的装甲车在基地门口被拦下。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将我的车团团围住。为首的军官，
一脸严肃地敲了敲我的车窗。“下车，接受检查。”我降下车窗，依旧是那张黑色的卡片。
“我叫许念，是李月部长请我来的。”军官看到黑卡，脸色瞬间变了。
他立刻对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不到五分钟，基地的大门在一阵轰隆声中缓缓打开。
一列车队，从里面开了出来。为首的一辆军用越野车上，
走下来一个穿着白色呢绒大衣的女人。她妆容精致，长发披肩，在这灰败的末世里，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正是李月。她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惊喜和亲热的笑容。
“念念！真的是你！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张开双臂，快步向我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