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做的蛋糕摔在地上，奶油溅满了真丝睡裙。手机屏幕里，
丈夫陈文云正把我妹妹按在办公桌上亲吻。“怕什么？
你姐那个无趣的女人……”视频是匿名发来的，发送于三分钟前。今天，
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1血色纪念日我亲手做的蛋糕摔在地上，
奶油溅满了我的真丝睡裙。手机屏幕里，我丈夫陈文云正把我妹妹按在办公桌上亲吻，
她的双腿缠在他腰际。“姐夫...别在这里...”“怕什么？你姐那个无趣的女人，
现在肯定在乖乖等我回家过纪念日...”视频是匿名邮箱发来的，发送时间三分钟前。
我盯着屏幕上纠缠的肉体，手指掐进掌心，掐出血痕。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提早下班，做了他最爱的红丝绒蛋糕，换上他买的性感睡衣。现在蛋糕糊了一地，
睡衣被奶油染得斑驳不堪。多可笑。一年前妹妹刘思雨搬来我家，说想跟着姐夫学习做生意。
我手把手教她看账本，陈文云亲自带她见客户。现在她把我丈夫“学”到了床上。
手机又亮起，陈文云的消息弹出来：“宝贝，临时要见大客户，晚点回。爱你。
”我擦掉手上的血，回复：“好，我等你。
”然后我拨通了**的电话：“我要刘思雨最近三个月的行踪记录，还有，
查一下她账户的资金往来。”挂断电话后，我走进浴室冲洗。热水冲刷身体时，
我终于哭出来。但只允许自己哭五分钟。为这种男人，不值得。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
陈文云一夜未归，倒是给我带了早餐：“客户太难缠，折腾到天亮。
”他衣领上有枚鲜红唇印，和我妹妹常用的色号一模一样。我伸手替他整理领带，
顺势擦掉那抹刺眼的红。“辛苦啦。”我微笑，“对了，思雨最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看她总偷偷发消息。”陈文云表情僵了一瞬：“是吗？没听她说。”演技真差。
我当年怎么会爱上这么个东西？侦探效率很高，下午就发来初步报告。
原来他们在我买的公寓里偷情，用我赚的钱开房，
甚至用我妹妹的名字买了套豪宅——资金来自公司账户。看着那些亲密照，我居然在笑。
真好，撕破脸的时候不必心软。周末家庭聚会，我特意挑了条红裙子。
陈文云看得愣神：“好久没见你穿这么艳了。”“不好看？”“好看...”他眼神闪烁，
“就是太显眼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安。因为刘思雨也有一条相似的红裙，
她穿上像偷大人衣服的小孩，而我穿才是正宫气场。饭桌上，我妈又催生：“思谊啊，
都结婚三年了，该要孩子了。你看思雨多懂事，男朋友都没找，说要先帮姐姐姐夫打理事业。
”刘思雨甜甜一笑：“姐姐的事业就是我的事业呀。”我放下筷子：“巧了，我正想说这事。
思雨最近确实帮了我们大忙——帮我们测试了床垫质量。”全场寂静。陈文云在桌下踢我，
我直接打开手机蓝牙连接音响。“姐夫...姐姐发现怎么办？”“发现更好，
那个性冷淡的女人，碰她都提不起劲...”录音是我剪辑过的，但足够劲爆。
刘思雨的脸色从红变白，陈文云打翻了汤碗。“思谊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我笑出声，“解释你怎么在我买的床上，用我赚的钱养的女人，搞大我妹妹的肚子？
”最后那句话是诈胡，但刘思雨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证实了一切。真好，又一个惊喜。
我起身举起酒杯：“敬各位，这出家庭伦理剧，我不奉陪了。离婚协议明天送到公司，
陈文云，你要是不签...”我凑近他耳边，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我就把你挪用公款养小姨子的证据，全部交给纪委。”他瞳孔骤缩。
显然没想到我查得这么深。回家收拾行李时，陈文云跪下来抱我的腿：“思谊，
我是一时糊涂...是她勾引我！她说只要和你离婚，
就能用她的人脉帮公司上市...”我一脚踢开他：“所以你是为钱卖身？更恶心了。
”他忽然笑起来：“你以为你多清白？每次应酬喝醉，都是谁送你回家的？
王总李总张总...你裤腰带松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恶心？”我愣在原地。
那些断片的夜晚，那些醒来后的不适感...原来不是错觉。“你说什么？”“我说，
”他慢慢站起来，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离婚可以，财产平分。
否则我就把那些视频发网上——你**的样子，可比思雨精彩多了。”手机从手中滑落。
原来血色浪漫的背后，是更深不见底的黑暗。2肮脏真相陈文云手机里存着我十七段视频。
不同男人，相同的是我迷醉的脸和**的身体。“每次应酬都在你酒里下药。
”他笑着看我崩溃的样子，“王总最喜欢你后背那个蝴蝶胎记，说特别性感。
”我冲进卫生间呕吐，胆汁都吐出来。那些我以为的宿醉头痛，那些隐秘部位的淤青，
原来都不是错觉。三年婚姻，我以为是爱情，结果是阴谋。我以为是伴侣，结果是皮条客。
“为什么？”我抓着洗手台边缘，指节发白。“为什么？”陈文云靠在门框上冷笑，
“因为你挡路啊刘总。公司是你爸的，人脉是你的，我他妈就是个上门女婿！但要是你脏了，
烂了，不堪重任了...股东们还会支持你吗？”原来从结婚那天起，
他就在谋划怎么把我拉下马。而我还在傻傻地规划什么二胎计划，儿童房要刷什么颜色。
真可笑。我打开水龙头冲脸，冷水让我清醒。抬头看镜中的自己，眼睛红得吓人，
但眼神冷下来了。“视频备份在哪？”“云盘，硬盘，还有几个朋友手里。”他耸耸肩，
“别想搞小动作，要是我出事，这些视频立马全网飞。”我转身看他：“你要什么？
”“公司股份，百分之六十。还有市中心那三套房产。”“然后呢？
”“然后你滚出我的视线。”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躲开，“放心，毕竟夫妻一场，
我不会赶尽杀绝。”我笑出声。真的，忍不住笑出眼泪。“陈文云，
你知不知道我爸立过遗嘱？如果我意外死亡或丧失行为能力，股份全部捐给慈善基金。
”他表情僵住。显然不知道这条。“还有，你挪用的两千三百万公款，转账记录都在我手里。
你猜猜够判几年？”“你不敢！视频——”“发啊！”我猛地提高音量，
“现在就让全世界看看我是怎么被你们下药**的！但你也别忘了，**罪判几年？
**罪判几年？组织卖淫又判几年！”他被我吼得后退一步。那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慌张，
是恐惧。原来他怕这个。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电话：“刘**，
您父亲的脑CT结果出来了，麻烦来一趟。”我狠狠瞪了陈文云一眼：“回头再算账。
”到医院才知道，爸爸三天前中风昏迷，而我一直被瞒着。
病历显示是受**发病——陈文云签的字。“什么**？
”护士小声说：“好像是什么视频...您先生不让多说。”我跌坐在走廊长椅上。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最爱的人正在被摧毁。主治医生是我的大学同学，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思谊，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你父亲中风前找过我，
说他可能被长期投毒。”他拿出检测报告：一种缓慢作用于神经系统的毒素，
至少服用了半年。“谁在负责我爸的饮食？”“一直是您先生送饭...”我眼前发黑。
那个我爸当亲儿子疼的女婿，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替我尽孝的丈夫。畜生。冲回家时，
陈文云正在收拾东西。我揪住他衣领：“你给我爸吃了什么？”“什么吃什么？”他装傻，
“爸是高血压中风，你不是知道吗？”我甩出检测报告。他脸色变了变，突然笑了。“是啊，
加了点料。谁让他死活不肯改遗嘱？要是他早点把股份转给我，
也不至于...”我抄起花瓶砸过去。他躲开了，反手给我一巴掌。“泼妇！
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他掐着我脖子按在墙上，眼神疯狂：“告诉你，刘思雨怀的是儿子！
B超验过了！我们老陈家可有后了！”窒息感让我眩晕。但比窒息更痛的是心脏，
像被钝器反复捶打。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大门突然打开。刘思雨举着手机冲进来：“姐！
别伤害文云！”她身后跟着一群记者，闪光灯把我们狼狈的样子拍得一清二楚。
陈文云立刻松手，抱着她哭诉：“思雨你快劝劝姐姐，
她非要逼我把孩子打掉...”多精彩的戏码。原配暴打小三和丈夫，为的是谋害亲侄。
第二天我上了头条：《豪门毒妇欲杀妹夺夫，气晕亲父后又施暴行》公司股价暴跌。
董事会全票通过，暂时解除我的职务。我躺在闺蜜家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裂纹。
手机里是陈文云发来的新消息：“现在跪下来求我，还来得及。”我回复：“好啊，在哪跪？
”他发来酒店房号。还贴心地加了句：“穿你纪念日那套睡衣。”我笑了。
从行李箱底层翻出那套染过奶油的睡衣，还有一支录音笔。闺蜜按住我：“你真要去？
太危险了！”“危险？”我对着镜子涂口红，“现在是他们危险了。”口红是最艳的正红，
像血。而我准备去饮血。到酒店时，陈文云刚洗完澡。他看着我手里的红酒，
挑眉：“想灌醉我？”“庆祝一下。”我倒酒，“庆祝你...快要死了。”他脸色骤变。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他的体检报告：HIV阳性。“不可能！”他抢过手机，
“我三个月前才体检过...”“是啊，但刘思雨上周确诊了。”我轻抿红酒，
“她没告诉你？也是，她同时交往五个男友，其中一个吸毒的...”酒杯从他手中滑落。
红酒洒在白色地毯上，像血。“你骗我...”他浑身发抖，“你肯定骗我！
”“不信现在打电话问她？”我把手机递过去，“顺便问问她，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他疯狂拨打刘思雨电话，始终无人接听。那种绝望的表情，比任何报复都让我痛快。
“对了，”我亮出录音笔，“刚才的对话都录下来了。你说要是股东们知道CEO得了艾滋，
还会不会支持你？”他扑过来抢录音笔。撕扯中睡衣肩带断裂，露出背后的蝴蝶胎记。
陈文云突然诡笑：“反正要死了...不如拉你垫背！”他扯开我衣服，
手机对准我：“让全网看看刘总怎么被艾滋病人上！”我拼命挣扎，但抵不过男人力气。
就在他快要得逞时，房门突然被撞开。“警察！有人举报这里卖淫嫖娼！
”压在我身上的陈文云被拎起来铐住。警察身后站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我的死对头——周叙白。他脱下西装裹住我，声音冷得结冰：“刘思谊，你可真会找麻烦。
”我抓着破碎的衣领，突然笑出眼泪。“周总，”**在他怀里轻声说，“合作吗？
搞死他们那种。”3盟友与獠牙周叙白的西装还披在我身上，
残留着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体的余温。与他外表的冷冽截然不同。警笛声远去，
带走了一身狼狈的陈文云。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一地狼藉。“刘总这出戏，
唱得可真够贵的。”他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我此刻的脆弱和不堪，“用自己当诱饵，也不怕真被吞了。”我拢紧了他的西装，
遮住被扯坏的睡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周总不是都看见了吗？
他刚才想做什么。”“看见了。”周叙白语气淡漠，“所以，你刚才说的合作，是临时起意，
还是早有预谋？”我抬头，直视他：“如果我说，从他把我妹妹按在办公桌那天起，
我就在等一个能把他撕碎的盟友，你信吗？”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忽然笑了，极浅，
却让他整张脸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信。毕竟，整个圈子里，恨陈文云的人不少，
但恨到你这个份上，且有这个能力撕了他的，目前看来，只有你和我。”是了，
周叙白和我们同期创业，领域相近，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陈文云用过不少肮脏手段抢过他的项目，甚至害他失去过一位非常重要的核心技术骨干。
这笔账，他肯定记着。“我知道他很多事。”我往前走了一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香水味、酒味和他身上的味道味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不止挪用公款养小姨子。
还有商业泄密、非法竞标、甚至……更脏的。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也足够让周总你，
吃下他盘子里所有的肉。”周叙白的眼神深了深，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掠过我脖子上被陈文云掐出的红痕，动作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冷感，
却又莫名勾人。“代价呢？刘总总不会白白送我这份大礼。”“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事后，你我两家公司合并，
你占股百分之五十一，我占四十九。你当董事长，我掌实权。
”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又充满风险的提议。他得到的是庞大的商业帝国和彻底的胜利，
但也要接纳我这条带着獠牙、满身是伤的盟友。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finally，他开口，声音低沉：“合作愉快，刘思谊。”他的手没有收回，反而向下，
握住了我冰凉的手，“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跟我去个地方。”“去哪？”“医院。
”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语气不容置疑，“做伤情鉴定。顺便，
检查一下他有没有把脏病传给你。”这句话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强撑的硬壳。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抽回手，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他在门外，
声音听不出情绪：“眼泪和呕吐物，对敌人无效。收拾干净，我在楼下等你。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带红血丝的女人，狠狠用冷水冲了脸。周叙白说得对。
我得收拾干净。我的战场才刚刚开始，不能未战先溃。在去医院的车上，
我收到了刘思雨发来的短信。【姐，文云怎么了？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打字时那副楚楚可怜、仿佛全世界都欺负了她的表情。
我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对面立刻接起，传来她抽抽噎噎的声音：“姐……”“误会？
”我冷笑，“刘思雨，你听着。陈文云完了。你和他用我的钱买的房子、车子，
我会一笔一笔追回来。你肚子里那个野种，最好自己处理干净，别生下来跟着你们一起遭罪。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她尖叫起来。“恶毒？”我语气轻飘飘的，“这才到哪。
你猜，如果爸爸知道你不仅搞姐夫，还可能染了一身病，会不会气得把你腿打断？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我挂断电话，拉黑号码。一抬头，
对上后视镜里周叙白探究的目光。“看什么？”我问。“没什么，”他转回头，
声音里似乎含着一丝极淡的笑意，“只是觉得，我的新盟友，看起来还不赖。”车窗外，
城市的霓虹飞快掠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周叙白绑在了一起。前路或许是更深的深渊，但至少，
我不是一个人在和那对狗男女以及这烂透的生活肉搏了。
**4脏水与刀刃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反胃。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伤情鉴定很顺利，
陈文云掐我的痕迹清晰可见。万幸，血液检查结果是阴性。周叙白看着报告单，
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现在放心了？”我把报告单折好，放进包里，
“周总可以安心跟一个‘干净’的盟友合作了。”他推了下眼镜：“我从不做亏本买卖。
盟友的健康状况，直接影响投资回报率。”嘴硬。我懒得戳穿他。刚出医院，
手机就被打爆了。公司的、股东的、媒体的，还有我妈。我接了妈妈的电话，
那头是哭天抢地的骂声：“刘思谊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文云！思雨还怀着孩子，
你把她气进医院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狠毒的女儿！”我开了免提，让周叙白也听听。
“妈，”我等她骂完喘气的功夫，冷冷开口，“陈文云给你和我爸下毒，
爸现在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知道吗？”那头瞬间卡壳，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你……你胡说什么！”“检测报告在我手里。你要不要来看看，
你那个好女婿是怎么一点点要你老公的命的？
”“不可能……文云不是那种人……”“那我是哪种人？”我笑了，“妈，视频你也看了，
录音你也听了。你是选择相信一个出轨、下毒、把自己老婆送去给别的男人玩的女婿，
还是相信你女儿？”电话被猛地挂断。周叙白看着我：“需要我帮你处理家事？”“不用。
”我摇头，“脏水得自己泼回去，才够爽。”接下来的几天，
我住进了周叙白名下的一间高级公寓。他办事效率高得吓人。
陈文云因涉嫌故意伤害和**未遂被拘留，但很快就被他的律师以证据不足为由保释出来了。
刘思雨也安然无恙地出了院，天天在社交媒体上发孕照，配文“风雨过后，
期待我的小天使”。网上关于我的黑料愈演愈烈。
甚至有我“大学时期就在夜总会坐台”的假照片流出。我知道，这是陈文云的反击。
他想用舆论把我压死，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周叙白把一沓资料扔在我面前：“陈文云买通了几个大V，带了节奏。刘思雨那边，
联系了几个八卦周刊，准备爆你‘虐待父母’的假消息。”我看着那些资料，心里一片冰凉。
他们真是要把我往死里整。“怕了？”周叙白问。“怕？”我拿起笔，
在资料上圈出几个关键名字和联系方式，“我是兴奋。”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李总是吗？我是刘思谊。听说陈文云给了你五十万，让你黑我？我给你双倍，反过来黑他。
证据？我有他和你老婆在希尔顿开房的记录，你要看吗？”第二个电话。“张记者，
你想要独家猛料？行啊。我给你刘思雨同时交往五个男友的时间线和开房记录，绝对劲爆。
条件？我要你明天头版头条，曝光陈文云挪用公款给小三买豪宅。”第三个电话，
我打给了刘思雨其中一个男友的太太，那位以泼辣闻名的富太。“王太太吗？
你老公给你买的爱马仕，和刘思雨的是同款。对，就是那个怀了孕的小明星。孩子？
当然不是你老公的，但你老公心甘情愿喜当爹，还送了套公寓呢。”……周叙白靠在沙发上，
看着我一个个电话打出去，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手段挺辣。”“跟周总比，差远了。
”我放下发烫的手机，“这才哪到哪。”舆论开始反转。刘思雨的“清纯玉女”形象崩塌，
陈文云的“深情好丈夫”人设也裂开了缝。但这还不够。我去了医院看爸爸。他依旧昏迷着，
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我握着他枯瘦的手，把脸贴上去。“爸，你再等等。很快了。
那些欺负我们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护工走进来，神色慌张：“刘**，
刚才有人来看过刘总，说是您的亲戚，但我看着眼生……”我心头一紧：“什么人？
”“一个男的，戴着口罩帽子，没看清脸。
他好像在刘总的输液管旁站了一会儿……”我猛地看向输液管，瞳孔骤缩——那接口处，
有极细微的被动过的痕迹！有人还想对我爸下手！陈文云进去了，那下手的人是谁？刘思雨？
还是……我妈？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我立刻叫来医生，全面检查我爸的身体和所有药物，
又让周叙白派人24小时守住病房。走出医院时，我的手还在抖。周叙白的车停在门口。
他降下车窗：“怎么了？”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声音发颤：“他们还不放过我爸……”他听完，沉默片刻，忽然说：“带你去个地方。
”车没开回公寓，而是去了郊区一个偏僻的疗养院。他带我走进一间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男人，戴着呼吸机，但看起来情况比我爸好很多。
“这是……”我觉得眼熟。“李工。”周叙白说，“我的前技术总监。一年前，
他‘意外’车祸成了植物人。当时，他正准备带着核心专利跳槽去陈文云那里。
”我猛地想起来了。那位才华横溢却突然遭遇不幸的工程师。“不是意外？
”“刹车线被人动了手脚。”周叙白看着病床上的人，眼神冰冷，“证据都指向陈文云，
但被他找人顶罪了。”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恨陈文云入骨了。“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
”“告诉你两件事。”他转向我，目光如炬，“第一，陈文云比你想象的更没底线。第二，
”他顿了顿，“对付这种人，法律太慢，舆论太轻。”他靠近我，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
“刘思谊，想不想玩点更狠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
“你想怎么做？”他笑了，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不是最在乎公司，最想要股份吗？
”“那就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帝国是怎么一寸寸塌掉的。从他最信任的地方开始。
”那一刻我知道，周叙白不是我认知里的商人。他是一把藏在绅士皮囊下的刀，不出鞘则已，
一出鞘，必见血。而我，即将握住这把刀的刀柄。5裂痕与火光周叙白的计划狠戾又精妙。
他让我联系了几个被陈文云用卑鄙手段挤垮、吞并过的小公司老板。这些人对陈文云的恨意，
是埋在灰烬下的火，一点就着。我们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复仇者联盟”。
周叙白出钱出谋划策，我出核心情报和内部接应，他们则负责执行。第一把火，
烧向了陈文云最赚钱的子公司——一家做智能家居的公司。它的核心代码，
当初是陈文云从周叙白那里挖走的李工团队开发的。周叙白搞到了代码的后门和致命漏洞。
“明天，他们会召开新品发布会。”周叙白把玩着一个U盘，眼神冷冽，“到时候，
全场的新品，都会在同一时间失控。”“具体点？”我问。
“智能音箱会最大音量播放陈文云和刘思雨的偷情录音。”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智能电饭煲会把米饭烧成炭，智能窗帘会全部失灵，永远合不上。而他们的安防系统，
会向全市警察局自动发送报警信号，说这里发生了大规模恶性伤人事件。
”我几乎能想象到那鸡飞狗跳、丑态百出的场面。这足以让这家子公司的声誉彻底破产，
股价崩盘。“会不会太过了？”我下意识问。毕竟那公司里还有很多无辜的员工。
周叙白看向我，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刘思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怎么对你爸的了？”我没忘。脖子上的淤青还没消透。“做。
”我咬牙，“必须做。”发布会那天，我混在周叙白的车里，停在发布会场附近。
通过监控画面，我们看到场内座无虚席，陈文云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
介绍着他的“划时代”新品。刘思雨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坐在台下第一排，
笑容甜蜜地看着他。时间到。周叙白轻轻敲下回车键。下一秒，
会场所有的智能音箱同时爆发出不堪入耳的**和喘息。
“姐夫……啊……轻点……”“思雨……你比你姐骚多了……”全场哗然！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对准台上脸色骤变的陈文云和台下瞬间面无血色的刘思雨。紧接着，
展示区的电饭煲冒出浓烟，窗帘疯狂开合，刺耳的火灾警报响彻全场！
人群尖叫着、推搡着往外跑。现场乱成一团。警察很快赶到，却只看到一场荒唐的闹剧。
陈文云在保镖的护送下狼狈离场，刘思雨被人群挤倒，捂着肚子惨叫，却没人理会。
我看着监控里这混乱的一幕，心里没有预想的快意，反而空落落的。
周叙白合上电脑：“第一局，赢了。”他看起来冷静得像只是看完一份普通报告。
“你好像一点也不激动。”“报复的**是短暂的，思谊。”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我们的目标不是让他出丑，是让他彻底消失。”车里的空气有些闷。他靠得我很近，
近得我能数清他的睫毛。“接下来，”他的手指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
“该轮到你出场了。”“我？”“董事会明天会召开紧急会议，罢免陈文云的CEO职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