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蝶的复仇

知名网文写手“乌蒙至尊的元蜃主宰”的连载佳作《骨蝶的复仇》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陆沉高明远苏晴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应该被绑了很久。”赵琳顿了顿,“另外,DNA检测结果出来了,那个头发蝴蝶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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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密室里的骨骼与蝴蝶清晨七点半,市南区的梧桐叶被秋露浸得发沉,

    陆沉盯着侦探社窗台上那盆枯萎的绿萝,指尖夹着的烟烧到了滤嘴,烫得他猛地回神。

    烟蒂落在满是酒渍的玻璃桌面上,与其他烟蒂堆成一小座灰黑色的山。“陆哥,开门。

    ”门外传来赵琳的声音,带着刑侦支队特有的干脆,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陆沉起身时带倒了椅子,木质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看去——赵琳穿着藏蓝色警服,肩上别着二级警督的徽章,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

    眉头皱得很紧。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踏进来。

    ”陆沉拉开门,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沾着酒渍,

    眼底的青黑比窗外的晨雾还要浓。赵琳没接话,径直走进来,将保温袋放在桌上,

    掀开盖子——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牛肉粉,香菜和辣椒油飘在汤面上,

    香气瞬间驱散了屋里的酒气和烟味。“省厅转来个案子,市南区,高明远家,你得去看看。

    ”陆沉的手指顿了顿。高明远这个名字他有印象,本地有名的慈善企业家,

    去年还上过市电视台的访谈节目,西装革履,笑容温和,说要捐建十所希望小学。

    “他怎么了?”“死了。”赵琳的声音沉了下去,“死在自家书房,密室,

    手法……你去了就知道。我找了三个法医,都没见过这种场面。”陆沉盯着那碗牛肉粉,

    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三年前,他还是刑侦支队的“王牌”,因为误判一桩盗窃杀人案,

    导致无辜的嫌疑人在审讯后自杀。他主动辞职,开了这家半死不活的侦探社,

    每天靠酒精麻痹自己。赵琳是当时唯一反对他结案的人,也是这三年来,

    唯一还会偶尔给他发条“天气冷了加衣”的前同事。“我已经不是警察了。”陆沉说,

    声音很轻。“我知道。”赵琳看着他,眼神里有惋惜,还有一丝期待,“但这个案子,

    需要你的眼睛。那间书房,干净得像个笑话,除了……那些骨头,什么线索都没有。

    ”半小时后,陆沉坐在赵琳的警车副驾上,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黑色夹克,头发梳得整齐,

    只是眼底的疲惫藏不住。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赵琳打开了对讲机,

    里面传来年轻警员的声音:“赵队,技术科的人已经到了,高宇也来了,在门口哭呢,

    哭得跟真的似的。”“高宇是谁?”陆沉问。“高明远的养子,二十年前领养的,

    听说最近跟高明远闹得挺僵,好像是欠了赌债。”赵琳顿了顿,“对了,

    现场还有个奇怪的东西,一个用头发编的蝴蝶,白色的,放在书桌上,跟那些骨头摆在一起,

    说不出的诡异。”警车停在高明远家的别墅门口,黄色的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员守在门口,低声交谈着。别墅是欧式风格,白色的柱子上爬满了爬山虎,

    门口的石狮子瞪着眼睛,显得有些阴森。陆沉跟着赵琳走进别墅,

    客厅里铺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墙上挂着高明远与各种名人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笑容满面,

    看不出半点恶意。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颤抖,

    应该就是高宇。“陆哥,你来了。”技术科的老张看到陆沉,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

    压低声音说,“里面的场面,你做好心理准备。”书房在二楼,门是实木的,

    上面有一个铜制的机械锁,锁芯完好,没有撬动的痕迹。

    几个技术科的警员正蹲在地上采集指纹,还有人拿着紫外线灯在墙上照射。陆沉走进去,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很淡,

    像是被刻意处理过。书房很大,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大多是医学和法律相关的。书桌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黑色的背景,里面循环播放着婴儿的哭声,哭声尖锐又凄厉,听得人心里发毛。

    而书桌后面的地板上,是这起案件最诡异的部分——高明远的尸体被拆解成了206块骨骼,

    每一块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肉,整齐地摆成一个圆形。

    骨骼的表面用激光刻着极小的数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最中间,

    放着一个用白色头发编织的蝴蝶,蝴蝶的翅膀展开,触角微微弯曲,

    做工精细得让人头皮发麻。“尸检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老张走到陆沉身边,声音压得很低,“骨骼拆解得非常精准,没有多余的损伤,

    凶手应该具备专业的解剖学知识。现场没有发现血迹,

    应该是在其他地方放血后再转移到这里的。门锁是从内部反锁的,窗户也从里面锁死了,

    通风管道的直径只有10厘米,人根本钻不进来,典型的密室杀人。”陆沉蹲下身,

    仔细看着那些骨骼。每一块骨骼上的数字都很小,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凑近一块肋骨,

    看清了上面的数字——“1998.10.25-01”。他又看了几块其他的骨骼,

    数字各不相同,但开头都是“1998.10.25”。“1998年10月25日,

    这是什么日子?”陆沉问。赵琳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

    我们查了高明远的生日、公司成立日期,都不是这个日子。高宇说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高明远某个生意伙伴的纪念日?”陆沉的目光落在那个头发蝴蝶上。蝴蝶的头发很细,

    应该是女性的头发,颜色是白色的,看起来有些干枯。他用镊子轻轻夹起蝴蝶,

    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在蝴蝶的翅膀根部,

    似乎刻着一个小小的“蝶”字。“这个蝴蝶的头发,做DNA检测了吗?”陆沉问。

    “已经取样了,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老张说,“另外,

    我们在书房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空的消毒水喷雾瓶,上面只有高明远的指纹。还有,

    电脑里的婴儿哭声录音,是从一个匿名邮箱发过来的,发件时间是昨晚九点半,

    也就是高明远死亡前。”陆沉站起身,环顾整个书房。书架上的书摆放得很整齐,

    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书桌的抽屉里放着一些文件和笔,还有一个钱包,

    里面的现金和银行卡都在;窗户的玻璃很干净,

    没有划痕;通风管道的入口处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看起来很久没有被清理过了。

    “高宇昨晚在哪里?”陆沉突然问。赵琳愣了一下,随即说:“他说他昨晚在朋友家喝酒,

    喝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家,朋友可以作证。但我们查了他的手机定位,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他的手机出现在高明远家附近的一个便利店,他解释说是去买烟。”陆沉的目光转向门口,

    高宇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肩膀依旧在颤抖,但陆沉注意到,

    他的手指在偷偷地摩挲着手机屏幕,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带着一丝慌乱。

    “这个案子,不简单。”陆沉说,声音很轻,“凶手不仅具备专业的解剖学知识,

    还很了解高明远的生活习惯,甚至对这间书房的结构了如指掌。那个蝴蝶,还有那些数字,

    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赵琳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去查高明远的社会关系了,

    特别是他二十年前的事情。对了,还有一个线索,

    高明远三年前曾被一个叫苏晴的女医生起诉过,说是医疗纠纷,后来苏晴因为精神失常,

    住进了精神病院。”“苏晴?”陆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为什么起诉高明远?

    ”“具体原因不清楚,案卷里写的是苏晴声称高明远在她负责的一起手术中动了手脚,

    导致病人死亡,但没有证据,最后法院驳回了她的起诉。”赵琳顿了顿,“更奇怪的是,

    苏晴在精神病院的住院记录显示,她在案发前一周,擅自离院了,至今下落不明。

    ”陆沉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些骨骼上,1998年10月25日,苏晴,头发蝴蝶,

    婴儿哭声……这些线索像一颗颗散落的珠子,暂时还串不起来,但他能感觉到,

    这起案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那个秘密,很可能与二十年前的某件事有关。

    他拿起放大镜,再次凑近那些骨骼,仔细看着上面的数字。突然,

    他发现其中一块腿骨上的数字,除了“1998.10.25-12”之外,

    还有一个极小的符号,像是一个蝴蝶的轮廓。“老张,你看这个。”陆沉指着那块腿骨。

    老张凑过来,用放大镜看了半天,惊讶地说:“这是……一个蝴蝶符号?之前怎么没发现!

    ”陆沉站起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凶手不是在随意刻字,这些数字和符号,

    应该是在传递某种信息。1998年10月25日,可能是一个人的生日,而那个蝴蝶符号,

    还有书桌上的头发蝴蝶,很可能代表着某个人的名字。”“你是说,‘蝶’?”赵琳问。

    陆沉点了点头:“有可能。我们得尽快找到苏晴,还有,查清楚1998年10月25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高宇的哭声,比之前更大了,

    像是在刻意吸引他们的注意。陆沉看了一眼门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高宇,

    恐怕没他表现得那么简单。”第二章疯癫的复仇者与被勒索的养子第二天早上,

    陆沉坐在侦探社的桌前,面前放着一杯热咖啡,

    还有一叠厚厚的资料——都是赵琳派人送过来的,

    关于苏晴和1998年10月25日的相关信息。苏晴,今年48岁,

    曾经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医术精湛,前途光明。三年前,

    她负责的一位病人在手术中突然死亡,苏晴声称是高明远在手术前给病人注射了某种药物,

    但没有任何证据。后来,苏晴的丈夫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女儿也因为重病夭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精神崩溃,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又是车祸,又是重病,未免太巧了。

    ”陆沉喃喃自语,手指在资料上划过。他注意到一张照片,是苏晴和她丈夫、女儿的合影,

    照片上的苏晴笑容灿烂,左手抱着女儿,右手挽着丈夫。但仔细看会发现,

    苏晴的左手手指有些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资料里还有一份苏晴的住院记录,

    上面写着她的左手有永久性损伤,无法完成精细的动作。“左手残疾,

    无法完成精细动作……”陆沉皱了皱眉,“那她就不可能拆解骨骼,

    更不可能在骨骼上刻下那么小的数字。”这时,赵琳的电话打了过来:“陆哥,苏晴找到了!

    在郊区的一个废弃仓库里,被人绑在柱子上,已经昏迷了,我们正在把她送往医院。

    ”“她有没有受伤?”陆沉问。“身上有一些擦伤,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营养不良,

    应该被绑了很久。”赵琳顿了顿,“另外,DNA检测结果出来了,那个头发蝴蝶的头发,

    不是高明远的,也不是苏晴的,更不是高宇的。我们还查了1998年10月25日,

    那天高明远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处理了一起新生儿死亡事件。”“新生儿死亡事件?

    ”陆沉的眼睛亮了起来,“具体情况是什么?”“资料显示,

    那天有一个新生儿因为窒息死亡,母亲叫林慧,父亲是一位解剖学教授,叫陈敬言。

    但奇怪的是,那个新生儿的尸体在第二天就不见了,医院说是被家属领走了,

    但陈敬言和林慧都否认了。后来,林慧失踪了,陈敬言在三个月后跳楼自杀了。

    ”赵琳的声音很沉,“更巧合的是,当时苏晴是林慧的主治医生,她们还是大学同学。

    ”陆沉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怀疑,那个新生儿的死亡不是意外,

    高明远很可能在里面做了手脚。而苏晴的精神失常,也可能是装的,

    目的是为了躲避高明远的追杀。”“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赵琳说,“等苏晴醒了,

    我们就去问她。对了,高宇那边有新情况,我们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一些捆绑的痕迹,

    还有一个蒙面人的面具,上面有他的指纹。”陆沉挂了电话,

    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我去医院看看苏晴,你先审高宇,注意观察他的表情,

    看看他有没有说谎。”医院的病房里,苏晴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陆沉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好醒了过来,看到陆沉,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你是谁?

    ”苏晴的声音沙哑。“我是陆沉,**,正在调查高明远的案子。”陆沉在病床边坐下,

    “你为什么会被绑在废弃仓库里?是谁绑的你?”苏晴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眼神变得恐惧:“是……是一个蒙面人,他说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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