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神针救世,高冷女总裁非我不嫁

一手神针救世,高冷女总裁非我不嫁

汤圆没有很圆 著

这是一部都市生活小说,讲述了秦知语柳如烟白露在汤圆没有很圆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秦知语柳如烟白露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王主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派胡言!什么气血瘀滞,都是你们中医骗人的鬼话!”我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拿出我的银针。“你要干……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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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姜医生,这栋江景别墅和**版跑车,您收下——只要您肯当我的私人医师!

    ”冷艳女总裁将钥匙推到桌前时,姜飞还没从清晨的“意外”中缓过神。

    不过是晨跑时随手救了个突发心悸的美妇人,对方不仅塞了重金感谢,

    还红着眼眶说“以后我整个人都是您的”。谁曾想,不过是露了手针灸绝技,

    竟让一群“白天鹅”追着跑。从前别人笑他是“癞蛤蟆”,如今他看着满屋子示好的佳人,

    只剩一个念头:这中医绝学,好像“惹”太多桃花了!1清晨六点,

    我被楼下王大爷的收音机吵醒,咿咿呀呀的京剧跟催命符似的。我叫姜飞,

    一个刚毕业的中医,在老城区开了个小诊所,勉强糊口。“小姜医生,又去跑步啊?

    ”“是啊,王大爷,您今天这出《锁麟囊》中气十足啊。”我一边压腿一边应付。

    王大爷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那是,你上次给我扎那几针,我这老慢支都顺畅多了。

    ”我摆摆手,沿着河边跑去。我们家这门手艺,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我爷爷说,医者,

    仁心仁术,得有副好身板,才能救更多人。跑到第三公里,前面围了一圈人。“哎呀,

    这人怎么倒地上了?”“脸都紫了,快打120!”“谁敢上去救啊,万一讹人怎么办?

    ”我挤进人群,一个穿着考究的妇人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嘴唇发绀。

    典型的急性心肌梗塞。我二话不说,蹲下身子。从我随身带的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

    这针包是我爷爷传给我的,里面的针用了几十年,比我的命都重要。“小伙子,你干什么!

    别乱动!”旁边有人喊。我没理会,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在她心口“膻中穴”的位置一压,

    右手银针稳稳刺入。捻、转、提、插,一气呵成。一秒,两秒。

    妇人原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水……水……”她虚弱地开口。我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水壶,喂她喝了几口。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活了!活了!”“神了啊这小伙子!”我收起银针,

    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经平稳下来。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救护车来了,

    你在这等一下,跟医生交接。”我对她说。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不大,

    但很坚定:“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这个恩,我一定要报!

    ”我笑了笑,抽回手:“举手之劳,不用挂在心上。”说完,我转身挤出人群,

    继续我的晨跑。我没看到,那妇人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知语,妈妈刚才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你帮我查个人,对,一个年轻人,

    中医,针灸很厉害……”2回到我的“仁心堂”小诊所,一股浓浓的艾草味扑面而来。

    诊所不大,就一个看诊的隔间和一个抓药的柜台。墙上挂着几面锦旗,都是街坊邻里送的,

    “妙手回春”、“华佗在世”,词儿都挺大,但送的都是些小毛病看好的。

    隔壁开杂货铺的李阿姨探头进来:“小姜医生,刚才门口停了辆大奔,是不是找你的啊?

    ”我正喝着豆浆,差点喷出来:“李阿姨,您别开我玩笑了,我这破地方,自行车都嫌颠。

    ”正说着,诊所的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得承认,

    我那一瞬间有点看呆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清冷,像是那种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女霸总。

    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的保镖,把我的小诊所衬得更加破败。“请问,是姜飞医生吗?

    ”她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冷意。我放下豆浆,点了点头:“是我,

    您哪里不舒服?”她没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我的诊所,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那种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合格的商品。“我叫秦知语。”她自我介绍,

    然后从一个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我那张掉漆的桌子上。一把车钥匙,

    上面有个B的标志。一张黑色的卡。“这是滨江壹号的别墅钥匙,

    以及一台**版宾利的钥匙。”她言简意赅,“这张卡里有五千万,是预付的定金。

    ”我愣住了。旁边的李阿姨也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意思?”我问。

    “聘请您做我母亲的私人医师。”秦知语说得理所当然,“早上您救的那位,是我的母亲。

    这些,是谢礼,也是聘礼。”我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她。我明白了。

    她以为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想用钱来买我的医术,甚至是我这个人。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分。您母亲的医药费,回头让医院出个账单,

    我照价付了。至于这些……”我把钥匙和卡推了回去。“心意我领了,东西您拿回去。

    我这小诊所有规矩,只看病,不卖身。”秦知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她大概没想过,会有人拒绝这样的条件。她身后的保镖往前一步,眼神不善。“姜先生,

    我们秦总没有别的意思。”其中一个开口。“你们秦总什么意思,我不管。我的意思很明确。

    ”我站起身,把桌上的豆浆油条收进垃圾桶,“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请回吧。

    ”秦知语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复杂。“你会后悔的。”她丢下这句话,拿起桌上的东西,

    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李阿姨凑过来,

    一脸惋惜:“小姜啊,你傻不傻啊!别墅!跑车!五千万!这得少奋斗多少年啊!

    ”我苦笑一声:“李阿姨,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尊严。

    3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我的诊所门口更热闹了。不是一辆大奔,

    是三辆黑色的路虎,直接把巷子口堵死了。车上下来七八个黑西装,个个膀大腰圆,

    戴着墨镜,跟电影里的社团分子一模一样。街坊邻居吓得门都不敢出,

    只有李阿姨还在杂货铺门口嗑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为首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衣,

    脚踩马丁靴,长发扎成高马尾,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她一脚踹开我的玻璃门,

    风铃被撞得差点散架。“谁是姜飞?”她问,声音又脆又横。我正给一个小朋友看积食,

    被她吓了一跳。“我就是。”我把小朋友抱给他的妈妈,“好了,回去用山楂麦芽煮水喝,

    三天就好。”打发走病人,我才看向这个不速之客。“你找我?”她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

    指着我:“就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我皱了皱眉:“有事说事,

    没事别耽误我做生意。”她“呵”了一声,从包里甩出一份文件,砸在我桌上。“看看。

    ”我拿起来一看,封面上三个大字:《婚约书》。甲方:柳如烟。乙方:姜飞。

    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柳如烟?”我抬头看她。“我。”她用棒棒糖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们认识吗?”我把婚约书扔回给她,“你这是演哪一出?碰瓷?

    ”她被我噎了一下,脸有点红,但还是强撑着:“我爸的病,只有你能治。

    我们柳家不欠人情,要么你开个价,要么,你娶我。”我算是听明白了。

    又是一个来“买”我的。只不过这个更离谱,直接上婚约。“你爸什么病?”我问。

    “老风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看了多少专家都没用。我听道上的人说,

    城南有个小神医,一手针灸出神入化,说的就是你吧?”我揉了揉太阳穴。这都什么跟什么。

    “风湿是慢性病,需要调理,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而且,我治病救人,

    跟你娶不娶你有什么关系?”“有关系!”柳如烟说,“我爸说了,能治好他腿的人,

    就是我们柳家的大恩人。我不能让你白治。你要是娶了我,以后整个柳家都是你的后盾!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我不好惹”的脸,实在无法想象跟她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我拒绝。

    ”**脆利落地说。柳如-烟的眼睛瞪圆了:“你敢拒绝我?”“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

    “还有,把你的人叫走,堵着我门口,影响我做生意了。”“你!”柳如烟气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柳**好大的威风,这是准备在光天化日之下,

    强抢民男吗?”我一回头,秦知语又来了。她今天换了一身干练的蓝色套裙,气场依旧强大。

    两个女人,一个冰山,一个火焰,在我的小诊所门口对上了。秦知语身后,只跟了一个助理。

    但她往那一站,气场完全不输给柳如烟和她的一帮保镖。“秦知语?你来干什么?

    ”柳如烟显然认识她,语气里带着敌意。“我来干什么,轮不到你来问。

    ”秦知语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姜医生,我为我昨天的失礼道歉。

    我母亲的情况很不好,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我的提议。”她的态度软化了不少,

    但骨子里的强势没变。柳如烟不干了,一步跨到我们中间:“姓秦的,你什么意思?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先来的!”秦知语冷笑一声:“先来后到?柳**是想跟我比,

    谁的拳头硬,还是谁的钱多?”“你!”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我头都大了。“停!

    ”我喊了一声。两人同时看向我。“你们要吵出去吵,别在我这儿。”我指着门口,

    “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医生,不是商品。你们谁的妈,谁的爸,我都可以治。但前提是,

    得按我的规矩来。”“什么规矩?”两人异口同声。“第一,挂号排队。第二,诊金照付,

    童叟无欺。第三,别跟我提什么私人医生,更别提什么婚约。我没兴趣给豪门当上门女婿。

    ”我说完,坐回我的椅子上,拿起一本《黄帝内经》看了起来,懒得再理她们。

    秦知语和柳如烟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电光火石。最终,还是秦知语先妥协了。“好,

    我答应你。”她从助理手里拿过一个病历本,“这是我母亲的病历,你看一下。

    什么时候可以出诊?”柳如烟见状,也不甘示弱:“我爸的病历我明天带过来!

    你必须先看我爸!”“凭什么?”“凭我比你胸大!

    ”“……”我感觉我的诊所快要变成菜市场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是本市。我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请问……是姜飞学长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你是?”“我是许嘉宁啊,我们上学期在图书馆见过的。”许嘉宁。

    这个名字一出来,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张清纯漂亮的脸。我们学校的校花,

    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我上学的时候,也曾远远地看过她几眼,但从没想过会有交集。“哦,

    许同学,你好。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那个……学长,

    你上次……上次帮我治那个……之后,我感觉好多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跟蚊子哼哼似的。我这才想起来。上学期期末,我在校医室帮忙,她因为痛经疼得满头大汗,

    校医束手无策,我用家传的法子给她**了几个穴位,又开了个方子。“哦,好了就行。

    ”我说。“不是的……”她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学长,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你……你要对我负责!”“噗——”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负责?治个痛经也要负责?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两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秦知语和柳如烟正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杀人。“谁的电话?”柳如烟问。“一个女的?

    ”秦知语的语气更冷了。我感觉我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彻底失控了。我挂了电话,

    感觉后背已经湿透了。“一个……远房表妹。”我硬着头皮撒谎。秦知语和柳如烟显然不信,

    但也没再追问,只是那眼神,像是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既然姜医生这么受欢迎,

    那我们就更不能等了。”秦知语率先开口,“我母亲现在就在市一院的VIP病房,

    请你现在就跟我过去。”“不行!我爸还在家疼着呢!必须先去我家!”柳如烟立刻反驳。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样吧,”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市一院离这里近,

    我先去看看秦总的母亲。柳**,你下午带你父亲来我诊所,可以吗?”柳如烟还想说什么,

    秦知语已经替我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她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没办法,

    只好拿起我的针包,跟着她走出诊所。坐上那辆黑色的宾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车里的真皮座椅,比我诊所的床都软。到了市一院,

    秦知语直接带我去了顶楼的VIP病房。病房里,一个穿着白大褂,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医生正在给秦母做检查。他看到我,眉头一皱。“秦总,这位是?

    ”“王主任,这位是姜飞医生,我请来给我母亲看看。”秦知语介绍道。王主任一听,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们医院的专家团队,

    去找个江湖骗子来?”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我不是江湖骗子。

    ”我淡淡地说。“呵,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就敢出来招摇撞骗。”王主任冷哼一声,“秦老夫人的情况很复杂,

    是多年的冠心病引发的急性心衰,我们用了最好的药,才勉强稳住。你一个毛头小子,

    能懂什么?”秦知语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没理会王主任的嘲讽,径直走到病床前。

    秦母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气色比早上好了很多。我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切脉。

    王主任在一旁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一分钟后,我收回手。“怎么样啊,小神医?

    看出什么来了?”王主任阴阳怪气地问。我没看他,而是对秦知语说:“秦总,你母亲的病,

    根子不在心脏。”“什么?”秦知语和王主任同时愣住了。“她年轻时,

    右侧肋骨是不是受过重创?”我问。秦知语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你怎么知道?

    我母亲二十年前出过一次车祸,断了三根肋骨。”“这就对了。”我说,

    “旧伤导致气血瘀滞,郁结于胸。日积月累,压迫心脉,才有了今天的冠心病和心衰。

    西医只看到了果,却没找到因。用再好的药,也只是扬汤止沸。

    ”王主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派胡言!什么气血瘀滞,都是你们中医骗人的鬼话!

    ”我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拿出我的银针。“你要干什么?”王主任想上来阻止。

    秦知语的保镖拦住了他。“姜医生,需要我做什么?”秦知语问,

    她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现在的期待。“不用,看好就行。

    ”我捏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对准秦母右胸的“期门穴”,稳稳刺入。

    然后是“章门穴”、“日月穴”。每一针下去,我都用上了我们家传的“透骨针”法,

    针尖微微颤动,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渡入穴位之中。王主任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虽然不懂中医,但也看得出我这手法的精妙。三针下去,我收起银针。就在这时,

    病床上的秦母,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她咳着咳着,

    猛地吐出了一口暗紫色的淤血。血吐出来之后,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呼吸也变得悠长平稳。心电监护仪上,原本杂乱无章的波形,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节律。

    “这……这怎么可能?”王主任看着监护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秦母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清明,她看着秦知语,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知语,我感觉……好多了。

    胸口不闷了。”秦知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快步走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

    激动得说不出话。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感激。

    “姜医生……”我摆了摆手:“病根已除,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我给你开个方子,

    按时服用,半个月就能痊愈。”说完,我拿起纸笔,写下药方,递给她。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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