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被退婚当天,我反手嫁给渣男的叔叔

重生回被退婚当天,我反手嫁给渣男的叔叔

饭小猫呀 著

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重生回被退婚当天,我反手嫁给渣男的叔叔》,故事中的代表人物有薛云、林若雪,是网络作者饭小猫呀倾力所打造的,文章无删减版本简述:“仿品?”他冷笑一声,“苏曼的真品都会缝这个私章,仿品用的是贴纸,一洗就掉。您看看这个私章,氧化的痕迹都和苏曼……

最新章节(重生回被退婚当天,我反手嫁给渣男的叔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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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晶灯的光太亮了,亮得我眼睛发疼。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帆布鞋,鞋尖沾了点灰,和周围那些踩着真皮高跟鞋的名媛们比起来,像误入天鹅群的鸭子。

    我用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身上穿的这件米白色连衣裙的蕾丝花边,那是妈妈十年前亲手缝的,袖口边缘的线头被我摸得发毛,裙摆侧面还有块洗不净的咖啡渍。

    “你看她那样,还真把自己当傅家少奶奶了?”

    “林家都破产了,林董听说昨天还在ICU抢救,傅家这时候办订婚宴,明摆着是要当众甩了她吧?”

    碎碎的议论声裹着香槟的甜香飘过来,我攥紧裙摆,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妈妈走得早,爸爸以前总说“晚星要穿得干干净净的,才像个小公主”。

    可现在,我连一件能撑场面的衣服都没有。

    傅明哲前三天还在医院楼下握着我的手说“晚星别怕,有我呢”,现在想想,那时候他眼底的温柔,大概是演给旁人看的。

    宴会厅入口传来一阵骚动,我抬头,就看见傅明哲朝我走来。

    他穿了套银灰色高定西装,手捧着丝绒戒指盒,笑容亮得晃眼,可走近了,我才看清他眼底藏着的嫌恶,和前世他把我赶出傅家大门时,一模一样。

    “林晚星,你就穿这个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刚好能让旁边几个凑过来的名媛听见,“我不是让张助理给你送了条迪奥礼服吗?你故意穿这身破烂,是想让傅家丢尽脸?”

    我张了张嘴,想说“那条礼服要三万八,我爸还在ICU等着交医药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前世我就是这样,每次想解释,都被他打断,最后落得个“不识好歹”的名声。

    “怎么不说话?”傅明哲冷笑一声,突然抬手打开丝绒盒子。

    鸽血红钻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猛地把戒指砸向旁边的香槟塔。

    “哗啦”一声脆响,水晶杯层层碎裂,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碎玻璃溅了一地,也溅到了我的裙摆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蕾丝渗进皮肤,像极了前世寒冬里桥洞下的雪水。

    “傅明哲!”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周围的笑声更响了,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一下下亮着,刺得我眼睛发酸。

    我想起前世,也是这样的冬天,我穿着这条裙子跪在傅家门外,求他借我点钱给爸爸治病。

    他搂着白薇薇站在门内,把一叠零钱扔在我脸上:“林晚星,你这身地摊货脏了我家的地,拿着钱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后来爸爸还是走了,死于心肌梗死,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说“别恨明哲,他只是年轻”。

    我信了,转头就被傅明哲和白薇薇骗走了爸爸留下的最后一套老房子。

    他们说帮我抵押换医药费,结果房子没了,钱也进了他们的口袋。

    再后来,我连便利店的工作都丢了,只能睡在桥洞下。

    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蜷缩在单薄的被子里,意识模糊时,看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远处。

    车窗缓缓降下,里面坐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指尖夹着雪茄,眼神深邃得像海。

    我认出那是傅明哲的叔叔,傅景深,可我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闭眼时,我听见风声吹在我的耳边,像妈妈在哭。

    “林晚星?你傻站着干什么?”

    傅明哲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让你滚——”

    “别碰她。”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我猛地回神,看见傅明哲的手顿在半空,而他身后的白薇薇正端着酒杯,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刚才那句“听不懂人话”,分明是她在傅明哲耳边嘀咕的。

    原来如此。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

    不是哭,是真的笑,笑得肩膀都在抖。

    眼泪早就在前世流干了,现在剩下的,只有从地狱爬回来的冷。

    傅明哲被我笑懵了:“你疯了?”

    “我没疯。”我挣开他的手,抬手擦了擦眼角,那里干得发涩。

    我转身,朝着宴会厅最角落的方向走去。

    那里放着一张单独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黑色西装的料子一看就不是凡品,衬得他肩宽腰窄,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两个烟蒂。

    他微微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周身的寒气像无形的屏障,连旁边端着托盘的侍者都不敢靠近。

    是傅景深。

    我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格外清晰。

    每走一步,后背的视线就像针一样扎着,傅明哲的怒吼、白薇薇的尖叫、宾客们的窃窃私语,都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可我脚步却越来越稳。

    走到他面前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里映出我的样子:头发有些乱,裙子上沾着酒渍,眼神却亮得吓人。

    “傅先生。”我的声音有点哑,却没抖。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像前世在桥洞下抓住最后一丝暖意那样,抓住眼前这个人。

    傅景深没说话,只是指尖轻轻转动了一下雪茄,目光落在我领口的蕾丝上,那里有个小小的栀子花刺绣,是妈妈缝的。

    “我知道傅家最近在催婚。”

    我接着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傅老爷子上周在家族聚会上放了话,要是您今年再不结婚,就把傅氏的继承权转给傅明哲。”

    这话一出,我明显看到傅景深的眉峰动了一下。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连傅明哲的怒吼都停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傅家的秘密。

    “您需要一位妻子,应付家族,保住继承权。”

    我往前迈了一小步,离他更近了些,膝盖也即将触碰到他的腿,“而我,需要一个身份,帮我讨回我失去的一切,帮我搞垮傅明哲和白薇薇。”

    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脸色铁青的傅明哲,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种“终于要开始了”的笃定。

    “他刚才说,娶个佣人都不娶我。那我就嫁给他叔叔,让他喊我一声婶婶。傅先生,这样的交易,您要不要试试?”

    “林晚星!你敢!”傅明哲冲过来,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保镖拦住。

    他挣扎着,脸涨得通红,“叔叔,您别听她的!她家都破产了,配不上您!”

    傅景深终于抬头看了傅明哲一眼,眼神冷得像冰,然后又转回来看着我。

    他的目光扫过我裙摆上的酒渍,扫过我发白的帆布鞋,最后停在我攥紧的手背上,那里有刚才掐出来的红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我心里颤了一下,不是害怕,是紧张。

    我想起前世桥洞下他车窗后的眼神,想起爸爸去世前说的“要相信还有好人”,咬了咬牙:“凭我知道您不想让傅明哲拿到继承权,凭我能帮您挡掉所有家族的麻烦,凭我……”

    我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凭我知道您不是冷血的人。”

    傅景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

    那十秒里,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响。

    我甚至在想,要是他拒绝了,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还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他突然笑了。

    不是那种冷漠的笑,是带着点暖意的,像冰雪初融时的阳光。

    他抬手,招来不远处的侍者,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拿戒指。”

    侍者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手里捧着一个丝绒盒子。

    傅景深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素圈钻戒,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傅景深!你疯了?”傅明哲挣扎得更厉害了,“她有什么资格当傅家少夫人的位置?”

    傅景深没理他,站起了身,这时我发现,他比我整整高出一头,身上有温暖的冷杉味道。

    他执起我的手,我的手很小,指尖冰凉,掌心全是汗。

    他的手掌很宽,干燥而又温热。

    轻轻将戒指套进我的无名指,尺寸竟刚刚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我愣住了。

    戒指的金属贴着皮肤,传来一阵暖意,和前世桥洞下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看着他的侧脸,轮廓清晰,睫毛很长,突然想起前世最后看到的那双眼睛。

    原来那时候,他就一直在看我。

    “从现在起,”傅景深抬起头,看向傅明哲,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傅家的少夫人,你的婶婶。”

    傅明哲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保镖手里。

    白薇薇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玻璃溅了一地,和刚才的香槟塔一样。

    傅景深低头,看着还在发愣的我,指尖轻轻拂过我发顶的碎发,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易碎的东西。

    他的声音放得更柔,只有我能听见:“别怕,以后有我。”

    我的眼眶突然热了。

    不是因为委屈,不是因为激动,是因为这句话。

    前世我临死前,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现在终于有人对我说了,在我重生后的第一天,在这个曾经让我受尽屈辱的订婚宴上。

    我抬头看着傅景深的眼睛,那里映着水晶灯的光,也映着我的影子。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再也不会和前世一样了。

    那些失去的,那些被偷走的,那些让我痛苦的,我都会一点一点拿回来。

    而身边这个人,会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傅明哲还在喃喃地骂着什么,宾客们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可我都听不清了。

    我只知道,我的手被傅景深握着,很暖,很稳,像握住了重生后的第一缕阳光。

    我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傅景深笑了笑。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个真正开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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