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少将军的白月光坑哭了

重生后,我把少将军的白月光坑哭了

爱吸财树的幸运兔 著

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把少将军的白月光坑哭了》,代表人物任瑶枝宋彦初沈砚冰,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爱吸财树的幸运兔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倒与妹妹的像极了。”任瑶枝笑着伸手要碰,我突然按住她的手腕,将浸了**的帕子按在她鼻间。这**是我特地从江湖术士那里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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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血火重生我猛然从床榻上惊起,冷汗浸湿了贴身的亵衣,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惊惶。指尖下意识地掐进掌心,

    钻心的疼痛混着鼻尖萦绕不散的沉水香,将十年前的记忆,一寸一寸地撕成碎片。

    这熟悉的雕花床榻、古朴妆奁,还有那摇曳不定的烛火,

    无一不在提醒我——这是平南侯府的闺房,也是我前世殒命的地方。

    案头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年轻的脸,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稚气,

    腕间那串本该被宋彦初扯断的翡翠手串,此刻还好好地戴着,颗颗翠绿欲滴,

    似在嘲笑我前世的痴傻。“**,您可算醒了,都昏睡一整天了,可把奴婢急坏了!

    ”小桃从外间匆匆跑进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您再不醒,奴婢都要去请大夫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打来温水,拧干帕子,轻轻为我擦拭额上的冷汗。

    我望着小桃,心中五味杂陈。前世,她为了护我,被任瑶枝的人活活打死,如今再次见到她,

    亲切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哑声道:“小桃,辛苦你了。

    ”小桃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的哪里话,伺候您是小桃的本分呢。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任瑶枝那娇柔做作的笑声:“侯爷,这玉佩可是我家祖传的,

    那日见将军深陷困境,我想都没想就拿出来了,就盼着能帮上将军呢。

    ”紧接着是宋彦初低沉的回应:“任瑶枝,这次多亏有你,你的恩情,我宋彦初记下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心猛地一揪,恨意瞬间涌上心头。这所谓的“救命玉佩”,

    不过是任瑶枝上位的手段罢了。前世,我被这对狗男女蒙在鼓里,

    傻傻地以为宋彦初对我是真心的,为了他在侯府任劳任怨,操持家务,讨好公婆,

    结果却换来被他厌弃,被任瑶枝百般欺凌,最后落得个含冤而死的下场。“小桃,

    外面发生何事了?”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故作镇定地问道。小桃撇了撇嘴,

    满脸不屑地说:“还不是那个任瑶枝,拿着块破玉佩,说是什么救了将军的宝贝,

    在侯爷和夫人面前邀功呢,瞧她那得意劲儿,真让人看不惯。”我轻轻冷笑一声,

    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是吗?那还真是巧了,我倒要看看,她这块玉佩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我起身,任由小桃为我梳妆,镜中的女子眼神不再懵懂天真,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冽与决绝。我抚摸着腕间的翡翠手串,心中暗暗发誓:任瑶枝,

    上一世你用我的血祭玉佩,这一世,该换你尝尝被碾碎的滋味了。而宋彦初,你给我的痛苦,

    我也会一点一点,原封不动地还给你。穿戴整齐后,我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前厅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仿佛在踏碎前世的懦弱与不堪。小桃跟在我身后,神色紧张,

    小声叮嘱道:“**,您可别冲动啊,那任瑶枝现在正得宠,咱们可不能吃了亏。

    ”我回头,冲她微微一笑,轻声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刚踏入前厅,

    便看到任瑶枝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像只花蝴蝶般依偎在宋彦初身旁,手中高高举着那块玉佩,

    正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她的“英勇事迹”。看到我进来,任瑶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扯出一抹假笑:“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身体好些了?

    ”我无视她的假惺惺,径直走到宋彦初面前,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清冷:“将军,

    听闻任瑶枝姑娘救了您,妾身特来道贺。”宋彦初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语气冷淡:“你身子刚好,不在房里好好歇着,出来作甚?”我心中一阵刺痛,

    但脸上依旧维持着平静,淡淡地说:“将军安危,妾身自然牵挂,况且,有些事,

    妾身也想弄个明白。”说着,我的目光落在任瑶枝手中的玉佩上,那玉佩散发着诡异的幽光,

    仿佛在诉说着前世的冤魂。我缓缓伸出手,轻声说:“任瑶枝姑娘,

    可否让我看看这救命玉佩?”任瑶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

    但在众人的目光下,又不好拒绝,只好勉强递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想看,

    拿去便是,不过这玉佩可珍贵着呢,姐姐可要小心些。”我接过玉佩,放在手中细细端详,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玉佩,我再熟悉不过了,前世,任瑶枝就是用它陷害我,

    说我心怀不轨,意图谋害宋彦初,引得宋彦初对我彻底死心。而如今,

    它却成了我复仇的关键。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宋彦初身上,

    一字一句地说:“将军,这玉佩,怕是有些问题。”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宋彦初脸色一沉,质问道:“谢南伊,你什么意思?”我深吸一口气,

    镇定自若地说:“将军,妾身曾听家中长辈说起过,有一种邪术,

    可通过玉佩摄取人的精气神,佩戴之人虽能在短期内获得力量,但久而久之,

    便会被邪物反噬,危及性命。妾身看这玉佩,隐隐散发着邪气,

    只怕……”任瑶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尖叫道:“谢南伊,你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这玉佩是我家传的宝贝,怎么可能有问题?”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不紧不慢地说:“是不是胡说,一试便知。”说罢,我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

    里面装着我事先准备好的朱砂和艾草。我将朱砂和艾草洒在玉佩上,

    只见玉佩瞬间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冒出黑色的浓烟,一股腐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众人见状,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连连后退。宋彦初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盯着任瑶枝,

    厉声问道:“任瑶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瑶枝吓得瘫倒在地,哭喊道:“将军,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玉佩一直都是好好的,一定是谢南伊她搞的鬼,她嫉妒我,

    所以才陷害我!”我看着任瑶枝那副狼狈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冷笑道:“任瑶枝,

    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今日,我便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罢,

    我摸向枕下那把淬了毒的银簪,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送她下地狱。

    第二章:跪下来求我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秋狩宴。这秋狩宴,

    本是皇室贵族秋日围猎、彰显骑射技艺的盛会,往年我总是满心期待,早早地就开始准备,

    只盼着能在宴会上与宋彦初一同驰骋,留下美好的回忆。可如今,这宴会在我眼中,

    不过是一场复仇的舞台。我身着一袭月白色骑装,外罩一件玄色披风,

    腰间束着一条同色腰带,简单却不失利落。小桃在一旁为我整理着配饰,

    眼神中满是担忧:“**,您真的要去吗?那任瑶枝肯定也会去,

    她最近又在将军面前说了不少您的坏话,您可千万要小心。”我微微一笑,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她任瑶枝能耍的手段,我也会,今日,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踏入围场,秋日的阳光洒在金黄的草地上,

    泛起点点金光,远处的山峦层林尽染,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可我无心欣赏这美景,

    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宋彦初和任瑶枝的身影。很快,

    我便看到任瑶枝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骑装,像只骄傲的孔雀般依偎在宋彦初身旁,

    正与旁人谈笑风生。宋彦初穿着一袭黑色劲装,腰间佩剑,英姿飒爽,可在我眼中,

    他不过是个负心汉,看着就让人作呕。狩猎开始后,众人纷纷策马扬鞭,追逐着猎物。

    我故意驱马靠近宋彦初,他看到我,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你跟着我作甚?

    ”我假装没看到他的神色,笑着说:“将军,这围场太大,妾身有些害怕,

    想跟在将军身边,求个安心。”宋彦初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加快了马速,想要甩开我。

    我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

    宋彦初立刻张弓搭箭,准备射杀。就在他射箭的瞬间,我猛地拉了一下缰绳,

    我的马突然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这一下,正好干扰了宋彦初的射箭。箭射偏了,

    野兔趁机逃进了树林。宋彦初大怒,回头冲我吼道:“谢南伊,你干什么?

    ”我假装惊慌失措,连忙道歉:“将军恕罪,妾身的马突然受惊,妾身实在控制不住,

    还望将军莫要怪罪。”任瑶枝见状,立刻从后面赶了上来,娇声说道:“姐姐,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就坏了将军的好事。”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

    宋彦初便不耐烦地说:“行了,都别吵了,继续狩猎。”说罢,他又策马向前奔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没过多久,

    宋彦初为了追逐一只受伤的梅花鹿,独自跑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我心中一动,

    知道机会来了,立刻悄悄跟了上去。在树林深处,我终于找到了宋彦初,

    他正下马查看那只梅花鹿,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宋彦初。”我轻声唤道。宋彦初猛地回头,看到是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跟来了?”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将军,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宋彦初警惕地看着我:“有什么话快说,说完赶紧回去。”我深吸一口气,

    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手帕,递到他面前:“将军,可还记得这块手帕?

    ”宋彦初接过手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冷冷地说:“这是三年前,

    你在城西破庙救任瑶枝时,她留下的手帕,上面的血,是我的。你为了救她,不顾我的死活,

    亲手剜了我的心头血,你可还记得?”宋彦初的眼神开始闪躲,

    他强装镇定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冷笑一声:“到了现在,

    你还想否认?好,那我再问你,三年前在城西破庙,是谁亲手给任瑶枝系上的同心结?

    ”宋彦初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我步步紧逼,眼中满是恨意,“你为了任瑶枝,

    一次次地伤害我,利用我,我谢南伊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对我?

    ”宋彦初后退了几步,靠在一棵树上,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南伊,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任瑶枝她……她对我有恩,我不能辜负她。”“有恩?

    ”我怒极反笑,“她的恩,要用我的命来还吗?宋彦初,你好狠的心。

    ”我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今日,你若不承认你做的那些事,

    我就死在你面前。”宋彦初见状,连忙冲过来,想要夺下我手中的匕首:“南伊,

    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匕首划破了我的脖子,

    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宋彦初,你记住,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说完,

    我转身跑开,留下宋彦初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回到营帐后,我让小桃为我处理伤口,

    小桃心疼地说:“**,您这是何苦呢,为了那个负心汉,值得吗?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小桃,有些事,我必须要做,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当晚,我在闺房批改账册时,窗棂突然被推开,

    宋彦初竟穿着中衣跪在月光里:“南伊,我错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却再激不起我半分心软——十年前他为任瑶枝剜我心头血时,可曾想过今日?

    我放下手中的笔,冷冷地看着他:“宋彦初,你觉得一句‘我错了’,

    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宋彦初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南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我嗤笑一声:“原谅?你做梦,除非任瑶枝死,否则,

    我与你,不死不休!”第三章:大理寺的访客卯初刻,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

    整个侯府还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我早早起身,前往库房清点今年的冬炭。

    这冬炭关乎着侯府上下一整个冬天的取暖,容不得半点马虎。我手持账本,

    仔细核对每一笔记录,不时伸手翻动着炭堆,检查冬炭的质量。就在我全神贯注之时,

    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倚在廊柱上。我心头一紧,警觉地抬起头,

    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正把玩着我放在一旁的玉扳指。“谢姑娘管着侯府三成田庄,

    却在账本里夹了张《京都官邸图》?”他指尖划过图上画圈的大理寺衙署,眼尾微挑,

    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下沈砚冰,今日来讨杯茶喝。

    ”听到“沈砚冰”三个字,我心中猛地一震,瞬间认出他便是新来的大理寺少卿。前世,

    我曾在任瑶枝精心筹备的“生辰宴”上见过他。彼时,

    任瑶枝故意设计了一场“玉佩失窃案”,意在刁难我,

    而沈砚冰正是那个被任瑶枝请来断案的人。他思维缜密,观察入微,

    在众人面前将案件剖析得头头是道,最终让我百口莫辩,陷入了极为难堪的境地。此刻,

    我目光落在他袖口沾染的朱砂粉上,心中了然,那分明是今早刑部卷宗上的印记。这个男人,

    身为大理寺少卿,想必每日都与各类案件、卷宗打交道,心思深沉,手段了得。

    “沈大人喝茶,还是查案?”我强压下心中的警惕与不安,脸上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镇定自若地为他斟茶。然而,我的指尖却在桌下悄然握紧了裁纸刀,以防万一。我深知,

    这个男人,远比宋彦初更加危险,他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猎豹,

    随时可能对我发动致命一击。沈砚冰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轻轻放下玉扳指,

    踱步到桌前,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似是在品味茶香,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听闻谢姑娘近日在侯府动作频频,不仅在秋狩宴上与将军起了争执,

    还当众揭露了任瑶枝姑娘玉佩的秘密,可有此事?”我心中一凛,

    没想到他竟对侯府之事如此了解。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入了他的眼中。

    我不动声色地说道:“沈大人消息倒是灵通,不过,这不过是侯府内的一些琐事,

    何劳大人费心。”沈砚冰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侯府的琐事,

    或许在旁人看来不值一提,但在我眼中,却未必。谢姑娘,你说呢?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大人这话,

    妾身不太明白。若是大人今日是来查案的,还请明示,妾身定当全力配合。若是只是闲聊,

    恐怕妾身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了。”我故意将“查案”二字咬得很重,

    意在提醒他不要无端猜测。沈砚冰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他自顾自地说道:“这京都之中,

    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我的职责,就是揭开这些秘密,

    还世间一个真相。谢姑娘,你觉得呢?”他的语气依旧轻松随意,

    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我心中暗自思忖,他今日突然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是真的对侯府之事感兴趣,还是背后另有隐情?我必须小心应对,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妾身不过是侯府中的一介女流,能有什么秘密。

    大人若是真的想查案,不如去刑部,那里的案件可比侯府多多了。”我巧妙地将话题引开,

    试图摆脱他的纠缠。沈砚冰却不依不饶,他向前一步,靠近我,压低声音说道:“谢姑娘,

    有些事,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在我看来,却漏洞百出。劝你还是尽早收手,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一股寒意,让我脊背发凉。我心中一惊,

    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大人这话,妾身实在听不懂。若是大人没有其他事,还请回吧,

    妾身还要继续清点冬炭呢。”我下了逐客令,希望他能尽快离开。

    沈砚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是在考量我的反应。片刻后,他直起身子,

    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不过,谢姑娘,咱们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库房中,思绪万千。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这个沈砚冰,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为何对我如此关注?难道,

    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计划?我必须加快行动了,否则,一旦被他抓住把柄,

    我多年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第四章:朱砂痣与白月光任瑶枝的忌辰宴上,

    我故意穿了件与她初入侯府时同款的月白羽衣。这件月白羽衣,

    是我命小桃照着任瑶枝当年的样子,寻来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精心缝制而成。

    料子选用的是江南进贡的上等云绸,触感轻柔顺滑,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银色光泽,

    仿佛流淌的月光。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细密的银色丝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蝴蝶花纹,

    展翅欲飞,灵动而精致。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的锦带,上面镶嵌着几颗圆润的珍珠,

    随着我的走动,轻轻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我站在铜镜前,

    看着镜中身着月白羽衣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身衣裳,不仅是对任瑶枝的挑衅,

    更是我复仇计划的一部分。我要让宋彦初在看到我的瞬间,想起任瑶枝,

    想起他对我的种种伤害,让他在痛苦与悔恨中,一点点地品尝我曾经受过的折磨。

    宋彦初的目光果然在我肩头凝滞,

    那里有块与任瑶枝一模一样的朱砂痣——是我用了三个月调制的药汁。为了调制这药汁,

    我翻阅了无数古籍,请教了城中最有名的郎中,尝试了各种草药和秘方,

    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配方。这药汁涂抹在皮肤上,会形成一颗逼真的朱砂痣,颜色鲜艳,

    如同真的一般,且能维持数月之久,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清洗,否则难以褪去。“姐姐这痣,

    倒与妹妹的像极了。”任瑶枝笑着伸手要碰,我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将浸了**的帕子按在她鼻间。这**是我特地从江湖术士那里买来的,无色无味,

    药效极强,只需轻轻一闻,便能让人在瞬间昏迷,且昏睡时间长达三个时辰。

    昏迷前她惊恐的眼神,让我想起前世她往我药里掺朱砂的模样。那时,她趁我生病虚弱,

    在我的药中偷偷掺入朱砂,导致我中毒昏迷,差点丢了性命。而如今,风水轮流转,

    她也尝到了被人算计的滋味。夜半,我翻出她的妆匣,那支刻着“彦”字的玉簪,

    正是宋彦初前世送我的及笄礼。这支玉簪,用的是上等的羊脂白玉,质地温润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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