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的尸体在冰棺里封存了许久。
见李慕青悲痛不已,每天落泪,自李慕青嫁进霍家就陪着她的王妈也不忍心。
但她还是劝慰李慕青说:“夫人,再怎么不舍得,也还是早早地让聿珩少爷下葬吧。”
“让他入土为安,下辈子过得好一点……”
李慕青闻言,抹了抹眼泪,望着冰棺内安详躺着的霍聿珩。
凄楚道:“也是,是该让聿珩入土为安了。”
于是她和霍柯严商量后,决定两天后就给霍聿珩下葬入土。
沈家产业的其中一栋豪华别墅内。
在别墅地下的暗室里,曾经在牢里虐待过霍聿珩的其中一个犯人被打得奄奄一息,他爆出一个重要讯息。
“段,段浣秋就是那个神秘的女人。”他断断续续道。
“段浣秋?”沈清念将这三个字反复在唇齿间研磨。
“你最好没骗我!”沈清念眉眼狠厉。
“是,是真的。我不敢骗你,沈总,你放过我吧!”那人喘息道。
沈清念猛地想起那天在机场门口就是正好遇到段浣秋和霍聿珩。
“去段家!”沈清念即刻带人去往段浣秋的段氏集团。
沈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内。
两人对峙而坐。
“沈总带着人来我段氏有什么事吗?”段浣秋挑眉问道。
沈清念直视着她,沉声道:“段浣秋,是不是你在监狱里凌辱聿珩?!”
“沈总冤枉我了,我凌辱霍家少爷,多可笑啊。”段浣秋皮笑肉不笑,一双桃花眼透着危险的气息。
她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痕迹,沈清念还能找上门来。
“我当然有人证。”沈清念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沈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段浣秋每天都会去找霍聿珩!”
闻言,段浣秋脸色微变。
“段浣秋!你怎么解释?”沈清念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沈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段浣秋冷笑着直视沈清念道。
“沈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沈清念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段浣秋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她。
“沈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霍聿珩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沈总可是对霍聿珩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霍聿珩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他呢。”
“现在霍聿珩早死了,沈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沈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他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他的,哈哈哈。”
“沈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段浣秋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沈清念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霍聿珩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沈总请。”段浣秋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沈清念和她的人离开。
沈清念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犯人离开。
段浣秋看着沈清念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