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总在深夜给我泡蜂蜜水，说养生专家建议这样对身体好。＞直到我无意间发现，
她在水里加的是避孕药。＞我默默喝了半年，配合她演夫妻情深。
＞今天她闺蜜突然给我发消息：“听说你不能生育？
”＞我看着体检报告上“**活性正常”的结果，笑了。＞游戏才刚刚开始。
---又是凌晨一点。键盘敲下最后一行代码，眼球干涩得发胀，
颈椎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书房里只剩下屏幕惨白的光，把我疲惫的脸映得一片鬼气森森。
客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林薇端着杯子走了进来，脚步轻得像猫。“老公，别太累了，
喝点蜂蜜水，温的，刚好入口。”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把那个印着简约花纹的马克杯放在我手边。杯口氤氲起细微的热气，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味道，
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盯着屏幕，没立刻去碰那杯子，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养生专家都说了，像你们这样经常熬夜的，半夜补充点蜂蜜水最好，护肝又润肠。
”她俯下身，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侧脸，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看你这么辛苦，我心疼。”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目光从代码移开，
落在那杯澄净泛黄的液体上。半年了，几乎每一个我晚归或者加班的深夜，
这杯温度永远恰到好处的蜂蜜水，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手边，雷打不动。以前，
我会为这份无微不至的体贴感到庆幸，觉得娶了个宝，甚至在朋友圈晒过，
引来一群兄弟的羡慕嫉妒恨。现在……我端起杯子，手指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抬眼看向林薇。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关切，眼神清澈，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还是老婆好。
”我笑着说，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沙哑和感动。然后，在她温柔注视下，我仰头，咕咚咕咚，
将整杯蜂蜜水一饮而尽。喉咙里留下那股熟悉的、甜得有些发齁的味道。她满意地笑了，
接过空杯子，指尖在我手背上若有若无地划过：“早点休息，别让我担心。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门被轻轻带上，我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胃里那杯水沉甸甸的，像揣着一块冰。半年前的那个周末下午，我回来拿一份遗忘的文件。
开门进屋，家里静悄悄的。我以为林薇出去了，径直走向书房。路过卧室半开的门时，
却听到里面传来她压低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妈，烦不烦？
我心里有数……孩子？急什么，现在是我们拼事业的时候……”我下意识停住脚步，
鬼使神差地没有进去。然后，我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很轻，是床头柜那个。
接着是极细微的塑料摩擦声，像是……药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很快结束了通话，
走了出来，看到我时明显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立刻被娇嗔取代：“哎呀你吓死我了！怎么突然回来了？”“拿文件。”我盯着她的眼睛，
“刚在跟谁打电话？”“还能有谁，我妈呗，又催生，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撅起嘴，
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身体贴上来，“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了先过几年二人世界嘛，
你可要站在我这边。”那一刻，她身上的香水味，她撒娇的语气，都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那个细微的，药板被按破的声音，像根刺，扎进了我心里。
几天后的又一个深夜，同样一杯蜂蜜水。她放下水，说手机好像忘在客厅了，转身出去找。
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糖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动作迅捷地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巴掌大的密封样品袋，
还有一支细长的滴管。飞快地吸了少许蜂蜜水，挤入样品袋，封好口。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然后坐回椅子，心跳如雷。林薇拿着手机走了进来，抱怨着自己记性差。
我努力让表情看起来正常。第二天，
我把样品袋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在检测机构工作的老同学。我没多说，
只让他帮我分析一下里面的成分，特别是，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等待结果的那三天，
像三年一样漫长。老同学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开车在高架上，外面阳光刺眼。“哥们儿，
”他的声音有些凝重，带着难以置信，“你给我的那点水样……里面检测出了一种药物成分。
”我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什么药？”我的声音干涩。“左炔诺孕酮。
”他顿了顿，补充道，“是一种紧急避孕药的主要成分。虽然剂量被稀释得很低，
但长期服用……”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高架桥下的车流，远处的楼房，
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左炔诺孕酮。避孕药。蜂蜜水。深夜的体贴。催生时她的推脱。
二人世界。一个个碎片，在我脑子里轰然拼凑在一起。原来，
那杯象征着她爱与关怀的蜂蜜水里，一直掺着断子绝孙的药。她没有拒绝生孩子，
她是在根本上，让我失去做父亲的能力。而我，像个傻子一样，喝了整整半年。
还曾为她这份“体贴”感动不已。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怒火，从心底最深处窜起，
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我想吐。我没有回家。把车停在江边，
看着浑浊的江水翻滚，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愤怒之后，是彻骨的寒。林薇，
我结婚三年的妻子，睡在枕边的人，竟然用这种隐秘而恶毒的方式，在算计我，
剥夺我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权利。为什么？图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摊牌。
摊牌除了撕破脸，让她有了防备，什么也得不到。我要知道原因。我要知道，这场戏，
她到底想演到哪一步。从那天起，我成了比她更出色的演员。
我依旧喝下每一杯她递来的蜂蜜水，在她转身后，有时会冲进卫生间抠着喉咙吐出来，
有时就那么任由它带着药物滑入胃囊。我甚至开始主动要求：“老婆，今天有点累，
能给我泡杯蜂蜜水吗？”我要让她觉得，她的计划天衣无缝，
我始终是她掌心里那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我暗中去医院做了全面的生育检查。结果显示，
得益于我坚持健身和之前底子不错，虽然喝了半年那玩意儿，**活性受到一些影响，
但依然在正常受孕范围内。医生只是建议规律作息，远离有害环境。我捏着那张报告单，
看着上面“**活性正常”那几个字，心里冷笑。正常？是啊，还正常。但若再喝上一年，
两年呢？与此同时，我开始留意林薇的一切。她的手机，她的消费记录，她的社交圈。
手机密码她换得很勤，消费记录干干净净，大多是家居用品和给她自己买的奢侈品。
她的社交圈很简单，除了几个偶尔逛街的太太，联系最频繁的，就是她的闺蜜，苏晴。
那个总是画着精致妆容，眼神带着钩子，看人时总让人觉得别有深意的女人。我甚至雇了人，
悄悄跟踪了林薇一段时间。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她生活规律，除了逛街做美容，
就是和苏晴一起。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男性。这更让我心底发沉。没有外遇？
那她处心积虑不想要我的孩子，是为了什么？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滑过。白天，
我们是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夜晚，我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
感觉自己像躺在一条冰冷的毒蛇旁边。直到今天下午。我正在开会，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拿出来，是一条微信消息。发信人，赫然是苏晴。消息内容很短，
只有一行字，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猛地捅进了我的眼底。“**，听说……你不能生育？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很足，但我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听说？听谁说？这件事，除了我和医生，只有那个下药的人知道！
林薇。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她不仅给我下药，让我“不能生育”，甚至还把这件事，
当作一个秘密，一个谈资，告诉了她的闺蜜！她是在炫耀她的手段？还是在为将来某一天，
把“不能生育”的帽子彻底扣在我头上做准备？我看着那条消息，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围同事的讨论声变得遥远而模糊。我慢慢靠向椅背，嘴角，一点一点，
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原来如此。她布了这个局，不仅仅是要剥夺我的生育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