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我还没碰过她。不是我不想，是她说她有洁癖——不喜欢被人碰，不接受亲吻，
甚至拒绝同床。我尊重她。每天看她用消毒水擦门把手、擦沙发、擦水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心理问题。直到那天深夜，我回家拿文件。卧室的灯亮着，
门缝中传来压抑的喘息。我透过监控，看见她——那个口口声声说“有洁癖”的妻子，
正被她的初恋抱在怀里。她哭着说：“明峰，别拍了，我真的没让张嘉豪碰过……”那一刻，
我抽完一支烟，平静地报警。“我妻子被**了。”01结婚三周，我还没碰过她。
不是我不想，是她说她有洁癖。夏子薇——我的妻子，一个气质干净到近乎冷淡的女人。
她总是穿着浅色系的长裙，头发一丝不乱，家里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睡在一张大床上，却被她划出界限：床中间放着一只长枕头，像一道无形的墙。
每天早上，她起得很早。洗手、换衣、擦桌子、擦门把手。
连我的手机都不能随意放在客厅茶几上，她嫌外壳沾灰。吃饭前，她要我洗手两遍。
喝水的杯子必须是专用的，连牙刷都分左右两边放，不能挨在一起。我尊重她。
她说自己小时候有过阴影，不喜欢任何人碰她，我没再问。只是安静地陪她，
等她慢慢放下防备。我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磨合的过程。她洁癖，我耐心点也无妨。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深夜。客户的文件落在家里，我匆忙赶回去。那是凌晨一点半，
小区昏暗，楼道的感应灯闪烁几下才亮。我轻轻打开门，客厅的灯没关，
桌上放着两只没洗的咖啡杯。那不寻常。夏子薇从不让脏杯子过夜。我的心微微一紧。
卧室的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灯光。然后，我听到了声音。低沉的喘息，
床单摩擦的细碎声，还有她压抑着的哭腔。我愣在原地，脚像被钉住。
那声音一点点钻进耳朵里，熟悉又陌生。**近门缝，透过微小的缝隙，看见她。
她的头发散乱，肩膀微颤，洁白的皮肤被男人的手覆着。那个男人，脸半隐在阴影里，
但我一眼认出他——宋明峰。夏子薇的初恋。曾在她口中出现过几次。她说那是过去的事，
让我别提。我信了。我没有冲进去。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指尖不自觉地发抖。
那一刻，我脑海里闪过无数可能：是不是她被逼的？是不是被下药？是不是误会？
直到我听见她的声音。“明峰，求你别拍了，
我真的没让张嘉豪碰过……”这句话像刀一样**我胸口。我笑了。笑自己愚蠢。
笑她说洁癖的时候眼神那么真。笑我三周以来的尊重，成了她的笑料。我退开几步，
靠在客厅的墙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打火机“啪”的一声亮起，火光照在我指节上，
青筋一根根绷起。我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视线。监控在客厅角落安着，是我装来防盗的。
我打开手机，连上设备。屏幕里的画面清晰到令人作呕。她那双曾嫌我“脏”的手，
此刻紧紧抱着别的男人。烟烧到尽头，我掐灭烟头，打了个电话。“你好，110吗？
我妻子被**了。”我声音很平稳，连自己都觉得诡异地冷静。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删。
警察破门而入时，屋内的动静停了。夏子薇只裹着床单，瞳孔放大，
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恐惧。宋明峰**着上半身，试图解释，却被两名警察按在地上。
有人问我：“报警人是你？”我点头：“是，我怀疑她被强迫。”夏子薇嘴唇颤抖，
想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我迎上她的目光，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神会那么乱。
我走过去，拿起床头的毛巾，淡淡道：“擦擦脸，地上有血。”她看着我，眼泪顺着脸滑下，
声音发抖：“嘉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到阳台，
把半截烟头丢进花盆里。警察带着两人离开，屋子安静下来。我看着那张被汗湿的床单，
闻到空气里混着消毒水与暧昧的气息。曾经她说：“我不喜欢被人碰。”现在我知道，
她只是不喜欢被我碰。我走到电脑前，备份了监控视频。硬盘灯闪烁着，像一只冰冷的眼睛。
三周的婚姻，像一场笑话。我以为我娶到的是冰清玉洁的女神，却没想到她洁癖到最后，
只是对我有病。我关掉电脑，屋内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时间走得慢，
每一秒都在敲打我的理智。我重新点起一支烟，靠在阳台上，俯瞰夜色。街灯照亮半边小区，
风轻轻吹过，带着刺鼻的烟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报复。也许只是让他们亲手掘个坑，
把自己埋进去。远处，警笛声再次响起，闪着蓝红交错的光。我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嘴角微微上扬。这场戏，才刚开始。02警车停在单元门口时，天还没亮。我站在窗前，
看着宋明峰被押上车。夏子薇披着毛毯，被带到另一辆车上。她头发凌乱，脸色惨白，
整个人像被掏空。警笛声划破夜色。楼下围着看热闹的邻居，低声议论。我合上窗帘，
屋里恢复寂静。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我打开所有窗户，风灌进来，吹散那股味道。
我换上衬衫，打理好头发，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眼神平静，没有怒气，也没有悲伤。
只有冷。两个小时后，警察打来电话，让我去派出所做笔录。我到了以后，
宋明峰已经被带进审讯室。夏子薇坐在角落，裹着我的外套，手指绞成一团。她看见我时，
立刻起身：“嘉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我抬手打断她：“警察要问我，
你先配合调查。”她的嘴唇动了动，眼泪滑下来，却没有再说话。审讯室的门关上，
我听到里面传出金属椅子摩擦的声音。警察问，我就答。语气平稳，细节清楚。
监控视频、时间、报警记录，我全都交了出来。一名年轻警官看了我一眼，
低声道：“你挺冷静。”我笑了笑：“事实而已。”做完笔录，我坐在走廊的长凳上。
宋明峰被带出来，他的脸上有几道抓痕，眼神阴冷。他盯着我，
嘴角扯出个冷笑：“你以为能害到我？她是自愿的。”我没有回答，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继续挑衅：“男人不能，她当然要找别人。你怪谁？”我站起身，靠近他一步，
语气平静：“你最好祈祷你有证据证明她自愿。”警察将他拉走。他骂了一句脏话，
消失在拐角。我转头看向夏子薇，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被抽走。她想开口，
却被女警带回询问室。外面天亮了。派出所门口的光线刺眼，我眯了眯眼，长出一口气。
我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却没点。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清醒。晚上回到家，
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警察取证时拆了监控，我没动。我坐在沙发上，闭着眼。
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带走前的表情——害怕、无助、羞耻。这三样情绪，我都经历过。现在，
该她尝尝。第二天早上，夏子薇的母亲打来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尖锐：“嘉豪！
你怎么能报警？你让子薇怎么做人！”**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她被强迫，
我难道该装作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是，”我说，“可她不干净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传来怒骂声和哭声，我没再听，直接挂断。下午，
警察再次通知我去补笔录。宋明峰的供词反复，他坚称是“你情我愿”。夏子薇情绪崩溃，
在询问时呕吐，哭到失声。我在外面的走廊等，女警出来时摇了摇头：“她状态很差，
建议你劝劝她。”我点点头，推门进去。她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嘴唇开裂。
“嘉豪……我错了。”她哑着嗓子。我看着她，语气平稳：“你错在哪里？”她捂住脸，
声音颤抖：“我不该骗你，不该跟他见面……我真的没想过会这样。
”我轻声笑：“可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被人碰吗？”她的肩膀一抖，泪水再次滑下。
我递给她纸巾，她接过，却没有擦。我说：“这件事会查清楚的，我只希望你能配合警方。
”她怔怔地看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怜悯，可我没有。那一刻，她终于意识到，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她折磨的丈夫。晚上回到家，我打开电脑。邮箱里收到几份匿名资料，
是宋明峰公司的合同扫描件、账务往来，还有他收受回扣的记录。发件人没署名，
但我知道是谁——他公司里的对头。消息总是传得快，尤其在他出事的时候。
我把资料备份，冷静地整理。这不是冲动，这是计划。第三天，警方通知我案件已立。
宋明峰被刑拘，夏子薇需要继续配合调查。她来找我，说要撤案。那天下午，
她穿着灰色风衣，站在门口。风把她的头发吹乱，她眼圈发红，像一朵快凋谢的花。“嘉豪，
求你了，撤案吧。”她声音沙哑，“事情传出去，对我们都不好。
”**在门框上：“你担心舆论，还是担心他？”她的嘴唇发抖：“我……我只是怕影响你。
”我笑了，笑声短促：“你觉得我还在乎这些？”她眼泪终于掉下来，
哽咽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语气平静：“我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
你有多干净。”她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转身关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
她的哭声从外面传来，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夜里，我独自坐在客厅。监控的硬盘还在桌上，
红灯闪烁。我倒了一杯酒，看着那盏灯一闪一闪，像心脏的跳动。这一切刚刚开始。
外面下起小雨，敲打在玻璃上。雨声冷，屋里更冷。我起身，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喉咙被灼烧得发烫。这场风暴，我亲手点燃，也只会由我来结束。03连续几天没睡好，
屋子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桌上堆满资料，笔记本电脑通着电源，屏幕亮着刺眼的蓝光。
新闻稿、匿名信、视频文件，我一份份检查，剪辑、删减、重命名。
宋明峰的照片、夏子薇的影像、报警记录，全都按顺序整理好。每一个细节，
我都确认三遍。我不着急。他们的下场，不需要我去推，只要我放出一点点风声，
就足够让他们自己坠落。第二周，宋明峰被正式批捕。他所在的公司开始内部调查，
项目停滞，客户撤资。我听到消息时，只是轻轻点了一下鼠标。与此同时，
夏子薇的状态开始失控。她不再收拾家，不再化妆，也不再避开我。有几次，
她坐在客厅，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她问我：“嘉豪，你恨我吗？”我看着她，
语气平淡：“恨一个已经无关紧要的人，没有意义。”她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所有颜色。
晚上她做噩梦，喊着“不要”“别拍”。我睡在客卧，听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去安慰她。
我只是看着天花板，默默等天亮。第三天，她回娘家，被母亲赶了出来。
岳母打电话骂我，说我毁了她女儿的人生。我回答：“她的人生是她自己选的。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传来愤怒的哭喊。我没再解释。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几天后，
夏子薇回到家。她整个人像换了个样子，头发乱，脸色蜡白。她站在门口，
手里提着个行李箱。“嘉豪，我求你，”她的声音嘶哑，“帮我一次，让我有个活路。
”**在沙发上，语气冷静：“我没害你。
”她红着眼睛：“你报警、交录像、让人知道……你知道这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笑了笑：“我只是让真相被看见。”她的身体颤抖，指着我：“你疯了。”我没反驳，
只淡淡道：“不，我只是清醒。”她气得把行李箱摔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散开。
那是她结婚时买的新衣，还带着吊牌。她蹲下去，一件件收拾，指尖都在抖。收完后，
她坐在地上，像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看着那画面，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她的泪水落在衣服上，却再也洗不干净。几天后，她被公司辞退。理由是“影响不好”。
她整日关在家里，几乎不吃饭。我下班回来，闻到屋里一股酸臭味。她坐在沙发上，
穿着睡衣，眼神空洞。我走过去，打开窗户。她转过头，轻声说：“我真的后悔了。
”我没接话。后悔这种东西，从来只对活人有用。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一个男人低声说：“你想彻底弄垮宋明峰吗？我有点东西，你该感兴趣。”我没有拒绝。
第二天，在一家老旧茶馆，我见到了那人。他递给我一个U盘，
说里面是宋明峰的账务漏洞。我打开电脑看了几眼，确实够他坐牢。我付了钱，转身离开。
天灰蒙蒙的，空气里全是潮味。那天晚上，我把文件打包，加密后寄出。我知道，
不出三天，他的公司会炸开。果然，第三天一早，宋明峰所在的公司被调查。
他那点掩盖的污点，像被撕开的脓包，全都暴露。我坐在办公室里，
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进度条，心里很静。这一切，不是冲动，而是精确。同事走过来，
递给我咖啡：“你气色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压力大？”我接过杯子，淡淡道：“睡得少。
”她笑了笑：“那就早点休息，别太拼。”我点头。表面平静，心底却一片冰凉。
晚上回家，屋里没开灯。我推门进去，脚步声在空荡的地板上回荡。夏子薇坐在地上，
靠着墙，怀里抱着相册。那是婚礼时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甜，眼神温柔。
她听见我进门，抬头问：“那天婚礼上你笑了吗？”我说：“笑了。”她轻轻笑了一声，
像自嘲：“我没看出来。”我脱下外套挂好，走到厨房倒了杯水。
她忽然开口：“你报的案，结果出来了吗？”“还没。”她低着头，
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怕他们判他太重。”我看着她：“你还在为他担心？”她抬起头，
眼角通红：“我不知道，我只是怕他死。”**在墙上，语气冷淡：“你怕他死，
不怕我活着？”她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我转身进卧室，关上门。
门那边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一声接一声。第二天，她离开了家，留下一张纸条。
字迹歪斜，只写了两行——“对不起。我不配。”我盯着那纸条看了很久。没撕，
也没留。我把它丢进垃圾桶，点火烧掉。灰烬落在地上，随风散开。
像一场不值一提的婚姻。我坐在窗边，点燃一支烟。天色暗了下来，
街道的灯光一点点亮起。火星映在我指尖，微微跳动。我想，也许，这才刚到一半。
04那天早上，警察打电话通知我，案件重新取证，让我过去配合。我挂掉电话，
看了看客厅，桌上还留着她没拿走的钥匙。那串钥匙挂坠是我送的，一只银色的小猫，
如今已经掉了漆。我收拾好材料，带上硬盘去了派出所。值班民警见到我，
神情复杂：“张先生，请跟我来。”我走进审讯室旁的等候区，
听见里面传出一阵拍桌子的声音。门板震动，男声沙哑：“她是自愿的！我没强迫！
”是宋明峰的声音。**在墙上，静静听着。审讯室门被推开，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宋明峰被带出来，脸色铁青。他看到我，嘴角扯动，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还在装？
我告诉你，她那晚自己找的我。”我没说话。他步子一顿，压低声音：“你算什么？
她跟你睡都恶心。她就是来我这儿找点真正的男人味。”我看着他，
表情平淡：“那你就好好解释，为什么她求你别拍视频。”他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警察催促他往前走，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坐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女警走出来，
招了招手：“张先生，轮到你了。”我进了屋。屋里光线冷白，桌上摆着我的硬盘和笔录。
夏子薇坐在另一边，头发散乱，手指绞在一起。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嘶哑：“嘉豪。
”我点头：“我配合警方就行。”警官问了几个细节问题，我一一回答，态度平静。
夏子薇的呼吸越来越急，双肩微微颤抖。当警官放出那段监控视频时，屋里静得可怕。
屏幕上的她，衣衫凌乱，哭喊的声音清晰得刺耳。她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咬得发白。
画面结束后，她忽然抓住警官的胳膊，泪水涌出：“我承认！是我自愿的！别再放了！
”警官低声劝她冷静。她摇着头，声音近乎崩溃：“我错了，全是我自己找的他！
嘉豪没骗你们，他也没冤枉我！”屋子里空气凝固。警官面色一沉，做了记录。我没看她，
只把笔录签了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比她的哭声更清晰。审讯结束后，
我走出派出所。天灰得像铅，风从楼缝里钻出来，冷得刺骨。我在台阶上停了停，
回头看到她被警察带往休息室。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雨打湿的猫。这一刻，
我没有**，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晚上七点，派出所再次来电：案件撤销。
理由是双方自愿。我答了句“知道了”，挂了电话。但那句“双方自愿”，对她来说，
比判刑还要重。这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受害者”的身份。第二天，我上班。
前台递给我信封，说有人送来的。我打开，是夏子薇的辞职信。字迹潦草，
纸张被泪水打湿。我笑了笑，把信塞进抽屉。晚上，我去超市买烟。拐角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