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了一场特殊的「拍卖会」，拍品是时间。豪门阔太们一掷千金，只为买走穷人的寿命，
延续自己的青春。轮到我时，我没有选择卖掉自己的时间，
而是指着台下最有钱的那个男人说：「我用我剩下的四十年，买他今晚死。」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直到拍卖师冰冷的声音响起：「成交。」1.「下一件拍品，
编号074，林昭，剩余寿命，四十年。」冰冷的电子音回荡在奢华的拍卖大厅里，
穹顶的水晶灯折射出迷离的光，将台下那一张张保养得宜、却透着贪婪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我是编号074，林昭。和那些为了还债、为了给家人治病而被迫走上台的穷人不同，
我是自愿来的。台下的阔太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像打量货物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四十年的寿命，真是个极品。看她年纪轻轻，皮肤紧致，这时间质量肯定高。」「可惜了，
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想不开呢？」「想不开才好，不然我们哪有青春可买？」
拍卖师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形笔挺，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敲了敲手中小锤，
示意安静。「林昭女士，剩余寿命四十年。起拍价，四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万。」
「五千万！」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立刻举牌，她眼角的皱纹泄露了她对时间的渴望。
「五千五百万！」「六千万！」价格在攀升，每一声报价，都像是在瓜分我的生命。
我没有看那些疯狂的女人，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台下第一排正中央的那个男人身上。
沈君彦。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海城最负盛名的大慈善家，
媒体口中温文尔雅、悲天悯人的圣人。他今天没有参与竞拍，
只是作为这场拍卖会的特邀贵宾，带着悲悯的微笑，欣赏着这场血淋淋的生命交易。就好像，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不知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他。「一亿！」
价格已经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台下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沈君彦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朝我举了举酒杯，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施舍般的笑容。
就是这个笑容，在我弟弟林溪的葬礼上，他也曾对我露出过。他说：「林昭**，节哀。
林溪是个好孩子，他的离开，是所有人的损失。」然后，他用一笔「慈善基金」，
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所有人都说沈君彦是大善人，只有我知道，他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亿一次，一亿两次……」我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等等。」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所有人都愣住了，诧异地看着我。
拍卖品在台上说话，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拍卖师的面具转向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
我抬起手，没有指向那些阔太，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指向了那个笑容凝固在脸上的男人。
「我不想卖。」全场哗然。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用我剩下的四十年，买他今晚死。
」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沈君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沉。
一个阔太尖叫起来：「疯了！这个女人疯了！」「保安呢？快把她拖下去！」
沈君彦身边的保镖立刻朝台上冲来。我没有动，只是死死地盯着拍卖师。这是我的豪赌，
用我的一切，赌这个神秘拍卖场的规则。在所有人的惊恐、鄙夷、和嘲笑中，
戴着银色面具的拍卖师，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小锤。他转向沈君彦，
冰冷的声音穿透了所有嘈杂。「成交。」咚！锤音落下的瞬间，
沈君彦正要起身的动作猛地一僵。他脸上的阴沉变成了惊恐，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心脏，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那双到死都充满着惊愕和不解的眼睛，正对着我的方向。全场尖叫四起，乱成一团。而我，
站在台上，看着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笑了。弟弟，我为你报仇了。2.警笛声由远及近，
刺破了拍卖大厅的奢靡。我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请」到了后台的一个小房间，
说是要等警察来处理。他们没有绑我，也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只是静静地守在门口。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四十年的寿命，从我身体里被抽走的瞬间，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干瘪下去。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眼角已经爬上了细密的皱纹，几缕黑发也变成了银丝。我看起来，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但我不在乎。只要沈君彦死了，这一切都值得。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不是警察，
而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拍卖师。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年轻到过分的脸，
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没有星辰的夜空。「林昭**，你好，
我是这次交易的执行官，你可以叫我，渡。」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优雅。
「感觉如何？」他问。「前所未有的好。」我扯了扯嘴角。他低笑一声：「你是我见过的，
第一个用自己的全部寿命去购买死亡的客户。我很欣赏你的勇气。」「这不是勇气，是仇恨。
」我冷冷地说。「仇恨是最高效的驱动力。」渡不置可否，「交易已经完成，
沈君彦当场死亡，你的四十年寿命也已扣除。按照规则，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我有些意外：「警察那边……」「天平拍卖会的存在，凌驾于世俗规则之上。
我们会处理好一切，对外宣称，沈君彦是突发心梗。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天平拍卖会。
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为什么帮我？」我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我们不帮任何人，
我们只遵守规则。」渡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买卖自由，等价交换。
你的出价符合标准，交易自然成立。至于沈君彦，
他生前从我们这里‘赊’走了太多不属于他的东西，如今也算是连本带利，一次还清。」赊？
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他赊走了什么？」渡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不知道？
」我皱起眉。渡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昭**，
你现在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有什么打算吗？」我沉默了。报仇之前，
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目标。现在目标达成了，我的人生也快要走到尽头。我还没想好，
这剩下的一年，要怎么过。或许，去看看我弟弟林溪一直想去的海。「我劝你，
最好不要离开海城。」渡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为什么？」「因为沈君彦的死，
虽然在明面上被定义为意外，但沈家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他的儿子，沈亦舟。」
渡的语气很平淡，「沈亦舟是个聪明人，他不会相信什么心梗的说辞。他一定会查到你。」
「查到又如何？他有证据吗？」我不屑。「他不需要证据。」渡摇了摇头，
「对他们那种人来说，怀疑，就足够了。你毁了沈家最重要的一张牌，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
让你生不如死。」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忘了，沈君一倒，他背后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还在。
「所以，你建议我留在这里，寻求你们的庇护？」我立刻明白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渡站起身，「作为天平拍卖会的优质客户，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售后服务’。当然，
不是免费的。」「我一无所有了。」我自嘲道。我的时间，我的青春，我的一切，
都在刚刚那场交易里燃烧殆尽。「不，你还有一样东西。」渡走到我面前，俯下身，
深邃的眼睛直视着我，「你的‘资格’。你成功完成了一笔‘死亡交易’，
这让你在‘天平’系统里，拥有了特殊的权限。你可以选择成为我们的一员，为我们工作，
换取庇护，甚至是……时间。」时间？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你的意思是……」「意思是，
只要你能为我们完成任务，你失去的时间，还有机会再赚回来。」
渡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如何，林昭**，要不要再赌一次？」3.我没有选择。
沈亦舟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我前脚刚踏出拍卖会所在的大楼，
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无声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和我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沈亦舟。他比媒体照片上看起来更阴郁，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脸色苍白。
那双和沈君彦如出一辙的眼睛，此刻正淬着冰冷的恨意。「林昭？」他的声音沙哑。
我没有回答，转身就想走。两个保镖瞬间从车上下来，堵住了我的去路。「我爸的死，
跟你有关，对不对？」沈亦舟下了车，一步步向我逼近。他的气场很强，
带着常年身居高位的压迫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沈先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令尊的去世，我很遗憾。」「遗憾？」沈亦舟冷笑一声，
他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的脸，「你当时在台上，指着他，说要买他死。别以为我没看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当时场面混乱，我以为没人注意到。「你听错了。」我死不承认。
「是吗？」沈亦舟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这张脸，老了二十岁不止。别告诉我，这是你熬夜悼念我父亲的结果。」
他的眼神像刀子，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我疼得蹙起眉，却倔强地不肯示弱。就在这时，
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沈先生，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不太好吧？」
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那里，他闲庭信步地走过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沈亦舟看到他，
瞳孔猛地一缩：「是你！拍卖会的那个……」「鄙人渡，天平拍卖会的执行官。」
渡朝他微微颔首，然后看了一眼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林昭**现在是我们的人。
还请沈先生，高抬贵手。」沈亦舟的脸色变了又变。天平拍卖会。这个名字，
对于他们这个圈子顶层的人来说，并不陌生。那是一个神秘、强大，
并且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传闻，它能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沈亦舟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半晌，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很好。」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东西，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林昭，你给我等着。」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到了车上。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倒。渡扶住了我：「看来，
你已经做出选择了。」**着他，才勉强站稳。我看着宾利消失的方向，
轻声说：「我别无选择。」从我决定踏入拍卖会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欢迎加入天平。」渡的嘴角勾起，「你的第一个任务，三天后开始。这三天，
你可以先处理一下你的私事。」私事？我唯一的私事，就是去看看林溪。我去了海城公墓。
林溪的墓碑很干净，看得出有人经常来打扫。照片上，他笑得灿烂，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我把一束白菊放在墓前，蹲下身，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张冰冷的黑白照片。「小溪，我给你报仇了。」「那个害死你的**，
他下地狱了。你可以安息了。」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
砸在冰冷的石碑上。我以为我会很高兴，会很痛快。可当大仇得报，我心里剩下的，
却是无边无际的空洞和悲哀。沈君彦死了，可我的弟弟，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我沉浸在悲伤中时，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请问……你是林昭学姐吗？」
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抱着一摞书，有些局促地站在不远处。
他看起来和林溪差不多年纪，干净，清澈。「我是。」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我是林溪的同学，我叫苏哲。」男生自我介绍道，「我……我看到新闻，说沈君彦死了。
所以过来看看林溪。」我的心一动：「你和林溪，关系很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苏哲的眼圈红了，「林溪他……他不是自杀的。我知道。」4.苏哲的话，
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林溪不是自杀的！」
苏哲的情绪激动起来，「他那么热爱生活，那么期待未来，他马上就要拿到国奖，
要去他最想去的大学了，他怎么可能自杀！」这些话，我也曾对警察嘶吼过无数次。但最后，
警方给出的结论，依然是「排除他杀，系高坠自杀」。因为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
林溪的房间门窗完好，而他留下的那封「遗书」，字迹也确实是他的。「学姐，
林溪出事前一天，给过我一个东西。」苏哲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U盘，递给我。「他说，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
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说，这里面，有沈君彦的‘秘密’。」我的呼吸一滞，
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U-盘。林溪……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这个秘密是什么？」
我急切地问。苏哲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恐惧：「我不知道。林溪不肯说，他只说，
沈君彦是个魔鬼，他在做一个非常可怕的实验。林溪无意中发现了，所以……」所以，
他被灭口了。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我一直以为，林溪的死，
只是因为他撞破了沈君彦某些商业上的黑幕。现在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恐怖。
「学姐，沈君彦虽然死了，但他的儿子沈亦舟还在。」苏哲担忧地看着我，「你一定要小心。
我听说，沈亦舟已经开始调查他父亲的死因了。」「我知道。」我将U盘紧紧攥在手里，
「苏哲，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相信林溪。」「我们都相信他。」
苏哲的眼睛很亮，「林溪说过，他姐姐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一定能为他讨回公道。」
我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我送走了苏哲，立刻找了个网吧，将U盘**了电脑。
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密码提示是：我最爱的姐姐的生日。我输入我的生日，
文件应声打开。里面是林溪留下的一段视频，和大量的研究资料。视频里，
林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看起来很憔悴，也很紧张。「姐，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
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沈君彦，那个所有人都夸赞的大慈善家，他根本不是人，
他是个吸血的魔鬼！」「他建立了一个秘密实验室，
正在进行一项名为‘时间窃取’的非法研究。他们通过一种特殊的仪器，
可以抽取年轻人的生命能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时间’，然后转化成生物制剂，
注射到自己身上，以此来延缓衰老，延长寿命！」视频里的林溪，
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窃取……这不就是天平拍卖会的反向操作吗？拍卖会是自愿买卖，而沈君彦，
是在暗中偷窃！「我查到，这些年海城失踪的那些年轻人，很多都和他的实验室有关。
他们被抽干了生命，像垃圾一样被处理掉。」「姐，更可怕的是，我发现，
你也是受害者之一！」视频里的林溪，眼眶通红。「你还记得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
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但我查到，那段时间，
沈君彦曾经以‘慈善探望’的名义，去过你的学校！我怀疑，他就是在那时候，
对你动了手脚！」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十八岁那年的大病……我一直以为只是体质弱，
没想到……原来我只剩下四十年的寿命，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偷走了！沈君彦，
他不仅害死了我的弟弟，还偷走了我的人生！「姐，我把查到的所有资料都放在这里了。
我本来想把这些交给警察，但我发现，沈君彦的势力太大了，他收买了很多高层。
我不能冒这个险。」「我找到了一个叫‘天平拍卖会’的地方，传说那里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我想，这或许是唯一能制裁他的地方。」「对不起，姐，我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你。
但你一定要小心沈亦舟，他比他父亲更可怕。我查到，那个‘时间窃取’实验，
他从一开始就参与其中……」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冷。原来，
我所以为的复仇，只是揭开了冰山一角。真正的黑幕，远比我想象的更深。而沈亦舟，
他不是来为父报仇的。他是怕我，把他和沈君彦做的那些肮脏事，全都抖出来！
【付费点】我拷贝了所有资料，立刻离开了网吧。夜色已经深了，冷风吹在我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只有一颗心在不断下沉。我必须立刻找到渡，把这些告诉他。
我刚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回头，
一块浸透了乙醚的手帕就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我的意识迅速模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了沈亦舟那张阴沉冰冷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林昭，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5.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实验床上。四周是纯白色的墙壁和刺目的无影灯，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这里，就是林溪视频里提到的，沈君彦的秘密实验室。
我的心跳得飞快，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沈亦舟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副手术刀。见我醒了，他抬起眼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醒了？
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你想干什么？」我冷声问。「干什么？」
沈亦舟放下手术刀，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父亲死了，他最重要的实验项目也停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林昭，
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我查了很久，都想不通，我父亲身体一向很好，
怎么会突然心梗。」「直到我查到你，查到你十八岁那年生的大病，
查到你弟弟林溪死前一直在调查我们。我才明白，原来是你。」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你弟弟是个蠢货，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还妄想扳倒我们。
而你，比他更蠢，居然敢找上‘天平’。」我死死地盯着他：「你们这些魔鬼，
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报应？」沈亦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个世界上，
权力和金钱，就是唯一的真理。我父亲只是走得早了点，没关系，他的研究，我会继续下去。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了进来，
推着一台巨大的、造型诡异的仪器。那台仪器上连接着无数管线和探头，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认识这个吗？」沈亦舟笑着介绍，「我父亲的杰作，‘时间剥离器’。当年，就是它，
从你身上‘借’走了一部分时间。」「现在，我想把它还给你。」我瞳孔一缩。「当然，
不是白还。」沈亦舟的笑容越发扭曲，「我要把你当成‘母体’，
研究你是如何跟‘天平’建立联系的，研究‘天平’的能量转换模式。
只要我能破解‘天平’的秘密，我就能创造出真正的永生！」他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