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阳光女友,是顶级卧底

我的阳光女友,是顶级卧底

甜甜的番茄酱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晓曦赵天成 更新时间:2025-11-07 22:52

主角是林晓曦赵天成的短篇言情小说《我的阳光女友,是顶级卧底》,本书是由作者“甜甜的番茄酱”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0305……1998……0601……我父亲是个念旧的人,他喜欢用有纪念意义的数字做密码。生日?纪念日?都不对。我闭上眼睛……

最新章节(我的阳光女友,是顶级卧底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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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咖啡馆等一个重要的接头人,对方只给了我一个暗号:“风筝断了线。”这时,

    一个女孩径直向我走来,笑容很甜。“老公,好久不见。”我正要说她认错人了,

    她却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风筝断了线,但线头还在我手里。

    ”我浑身一僵,再看她时,她那阳光的笑容里,藏着一丝看不透的深意。

    01咖啡馆的冷气开得很足。玻璃窗外是蒸腾的暑气,行人匆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被天气炙烤后的烦躁。而我,坐在这里,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桌上的冰美式已经化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蜿蜒滑下,像一道道冰冷的泪痕。我在等一个人。

    一个只存在于加密邮件中的神秘人。对方告诉我,他有关于我父亲死亡真相的线索。

    唯一的接头暗号是:“风筝断了线。”多么文艺,又多么不祥。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父亲去世已经五年了。

    一场意外的工地坍塌事故,官方结论清晰,赔偿款也早已到位。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父亲是个极其严谨的建筑工程师,他设计的图纸,连一个小数点都不会错。

    他怎么会死于最基本也最不该发生的结构性坍塌?我用了五年时间,

    像一只藏在阴影里的老鼠,偷偷摸摸地搜寻着一切蛛丝马迹。然后,三天前,

    我收到了那封邮件。现在,我坐在这里,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推门进来。她像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咖啡馆里昏暗压抑的氛围。

    马尾辫,帆布鞋,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径直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难道是她?太年轻了,也太……扎眼了。她在我面前站定,弯起眼睛,

    笑容甜得像加了三包糖。“老公,好久不见。”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娇嗔。

    周围几桌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八卦意味。我脑子一片空白。老公?

    我单身二十七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你认错人了”。

    她却突然俯下身,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痒。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耳语,又像毒蛇的嘶鸣。“风筝断了线,但线头还在我手里。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枚炸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逆流,手脚冰凉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

    她依然在笑,那张阳光无害的脸上,笑容甜美依旧。可那双清澈的眼睛深处,

    却藏着一片我完全看不透的深渊。她是谁?她怎么会知道这个暗号?“愣着干什么呀,

    是不是见到我太惊喜了?”她自顾自地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的已经认识了很久。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

    看到角落里那两个原本在看报纸的男人,不着痕迹地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他们的视线,

    像两枚淬了毒的钉子,牢牢地钉在我身上。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看你这傻样。

    ”女孩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很凉,触感却很柔软。

    就在这短暂的接触中,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被塞进了我的手心。是一个微型耳机。“听着,

    照我说的做。”耳机里传来她清晰冷静的声音,和她此刻甜腻的语调判若两人。

    “你现在很生气,因为我迟到了,还乱花钱买了个包。”“跟我吵架,越大声越好,

    然后掀桌子走人。”我握紧拳头,手心的耳机硌得我生疼。我为什么要信她?“你右手边,

    四点钟方向,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左手袖口里有东西。”“你左后方,靠窗的那个,

    刚才喝了三杯咖啡,一次洗手间都没去过。”“他们都是来杀你的。”“你父亲的老板,

    赵天成,派来的人。”赵天成。赵叔叔。那个在我父亲葬礼上哭得最伤心,

    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节哀顺变的长辈。那个每年都坚持给我打生活费,

    劝我不要再纠结于过去的“好人”。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女孩看着我僵硬的脸,

    嘴角的笑意更浓。“怎么了?不高兴我来找你吗?”我看着她,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配合我。”耳机里的声音不容置疑。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充满了冰美式的苦涩和冷气。

    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咖啡馆都安静下来。“林晓曦!

    你闹够了没有!”我对着她吼出这个名字。一个埋藏在我记忆深处,

    几乎已经快要忘记的名字。是她。二十二年前,住在我家隔壁,天天跟在我**后面,

    玩过家家时一定要当我的“小媳妇”的那个鼻涕虫。她脸上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但立刻又恢复了原样。“你凶什么凶嘛!

    人家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抓起桌上的冰美式,狠狠地泼在地上。咖啡渍和冰块四溅。“我受够你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向咖啡馆的大门。

    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叫喊和桌椅被撞翻的声音。我推开门,冲进炙热的空气里。

    一辆黑色商务车,如同蛰伏的猛兽,立刻发动,朝着我的方向猛冲过来。

    就在车头即将撞上我的瞬间,一只纤细的手臂猛地将我拽向旁边。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

    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辆骚红色的敞篷跑车不知何时停在了路边。

    刚才还在咖啡馆里“哭泣”的林晓曦,此刻正坐在驾驶座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车!

    ”她朝我喊道。我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引擎发出一声咆哮。

    跑车像一支离弦的箭,瞬间弹射出去。那辆黑色商务车紧随其后,死死地咬住我们不放。

    林晓曦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座位下摸出一把手枪,头也不回地朝后面开了两枪。

    子弹精准地打爆了商务车的两个前轮胎。商务车失控,一头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

    林晓曦看了一眼后视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坐稳了。”她在车流中疯狂穿梭,

    车速快得让我几乎要吐出来。我死死抓住车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

    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场荒诞的噩梦里。“我父亲……”我艰难地开口。“你父亲的死,

    不是意外。”林晓ข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他发现了一个足以打败赵天成商业帝国的秘密。”“他知道自己会被灭口,

    所以提前留下了后手。”“他把证据藏在了一个只有你能找到的地方。

    ”“而我……”她顿了顿,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是他为你安排的,最后一道保险。

    ”“现在,我们要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一个‘避风港’。”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翻腾。但看着她冷静果决的侧脸,我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童年那个扎着羊角辫,流着鼻涕,奶声奶气喊我“老公”的女孩。和眼前这个飙车、开枪,

    眼神冷得像冰的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02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旧式居民楼下。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林晓曦带着我上到三楼,打开了一扇毫不起眼的防盗门。

    门后,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被改造成了一个画室。空间很大,四处都立着画架,

    上面盖着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空气里飘浮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

    “这里是我的安全屋之一。”林晓曦脱掉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紧身作战服。

    她从墙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急救箱,处理着刚才拽我时被擦伤的手臂。

    我看着她熟练地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眉头都没皱一下。“坐吧,陈默。

    ”她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沙发。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依言坐下,

    身体依然是僵硬的。“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也递给我一杯。“现在,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碾碎,

    然后重塑。赵天成,我一直敬重的“赵叔叔”,明面上是风度翩翩的商界领袖、慈善家。

    背地里,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他的商业帝国,建立在无数肮脏的交易和罪恶之上。

    我的父亲**,曾是他最信任的副手,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建筑奇才。

    父亲在一次海外项目勘探中,无意间发现了赵天成集团利用工程项目进行跨国洗钱的证据链。

    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脱身时,他开始为我铺设后路。

    他将所有的原始证据藏在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然后,

    他联系上了一个他早年资助过的孤儿。那个孤儿,就是林晓曦。

    “你父亲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林晓曦的眼神里,

    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温情。“他把我送进一所特殊的学校,让我接受最严苛的训练。”“他说,

    希望我有一天能成为一把保护善良的利刃。”“我毕业后,进入了一个秘密的情报组织。

    ”“三年前,他突然联系我,告诉我他可能随时会出事。”“他给了我一个加密邮箱,

    一个接头暗号,以及你的全部资料。”“他告诉我,如果他发生意外,我唯一的任务,

    就是找到你,保护你,并且协助你找到他留下的东西。”她说着,打开墙上的一个投影仪。

    屏幕上出现了一系列文件和照片。触目惊心的财务报表,伪造的工程合同,

    以及一些模糊的、记录着秘密交易的监控截图。“这些,是我这几年搜集到的部分外围证据。

    ”“但都不足以指控赵天成,我们需要你父亲留下的核心证据。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数字和文字,感觉一阵眩晕。我一直以为的慈祥长辈,

    竟然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我一直以为的平静生活,竟然只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我沙哑地问。“因为赵天成也一直在找那份证据。

    ”林晓曦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把你当成诱饵,在你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

    等着你父亲的后手主动联系你。”“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清理掉他安插在你身边的部分眼线,

    创造出今天这个短暂的窗口期。”“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忘记过去的身份。

    ”她递给我一部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手机。“这是加密电话,以后我们用这个联系。

    ”“你的手机、银行卡、社交账号,全部都要停用。”“陈默这个人,从今天起,

    在世界上消失了。”我接过手机,它像一块冰冷的墓碑。我的人生,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前半生是按部就班的社畜,后半生,是亡命天涯的逃犯。“我们小时候……”我看着她,

    突然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我们小时候,你总说要嫁给我,还记得吗?

    ”林晓曦愣了一下。她紧绷的脸部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记得。”她轻声说。

    “我还记得,你说过,以后要亲手设计一座有最大风筝的房子给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在这冰冷残酷的真相里,

    这句带着童年温度的话,是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暖意的东西。它让我恍惚觉得,

    眼前这个陌生的、强大的女孩,和我记忆里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希望的火苗,在我已经死寂的心里,重新燃起。为了父亲,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我必须活下去。并且,找到真相。03赵天成的动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一早,

    林晓曦就通过画室里的监控系统,让我看到了我那间小公寓的“惨状”。门锁被暴力破坏,

    屋子里一片狼藉。我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书架上的书被全部扔在地上,

    衣柜里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连床垫都被划开了,棉絮翻飞,像一场肮脏的雪。

    他们像一群蝗虫,把我生活过的痕迹,啃食得一干二净。我的心脏被愤怒和后怕攥紧。

    如果昨天我没有跟林晓曦离开,现在躺在那片狼藉之中的,可能就是我的尸体。

    “他们找不到你,就会开始调查你所有的社会关系。”林晓曦关掉监控画面,脸色平静。

    “你的朋友、同事,甚至是你远房亲戚,都会被他的人‘问候’。

    ”“我们必须在他们找到线索前,先一步行动。”她将一张A4纸放在我面前。

    纸上打印着一幅画。一幅儿童简笔画。画上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风筝,

    还有一个同样歪歪扭扭的太阳。这幅画,我再熟悉不过。这是我七岁那年画的,

    还被我爸裱起来,挂在他的书房里,挂了很多年。“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唯一明确的线索。

    ”林晓曦说。我拿起那张纸,翻到背面。背面有一串手写的数字。

    “030519980601”。这串数字毫无规律,像是一串乱码。我皱着眉,

    盯着这串数字,大脑飞速运转。

    0305……1998……0601……我父亲是个念旧的人,

    他喜欢用有纪念意义的数字做密码。生日?纪念日?都不对。我闭上眼睛,

    努力在记忆的废墟里搜寻。风筝……数字……一个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夏天的午后,

    图书馆里充满了阳光和书本的味道。父亲带我去办人生中第一张图书借阅卡。

    管理员阿姨问我想用什么数字做密码。我得意洋洋地报出了我的生日和儿童节。0305,

    我的生日。1998,我的出生年份。0601,儿童节。

    “这是我小时候在市图书馆的图书卡号!”我猛地睁开眼睛。林晓曦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看来你还没笨到家。”“线索,就在市图书馆。”“我们必须伪装一下。”半小时后,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陌生。黑框眼镜被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隐形眼镜。

    头发被染成了沉闷的棕色,还被发胶抓得乱七八糟。

    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印着夸张动漫图案的T恤。整个人看起来,

    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有点颓废的大学生。林晓曦也换了一身装扮。她戴着一顶棒球帽,

    脸上架着一副巨大的平光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身上是宽大的卫衣和牛仔裤,

    完全掩盖了她姣好的身材。我们混在人群中,乘坐地铁前往市图书馆。车厢里人很多,

    空气闷热而浑浊。我尽量低着头,避免和任何人有眼神接触。“放松一点。

    ”林晓曦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你越是紧张,就越容易暴露。”“抬头,挺胸,

    像个正常人一样呼吸。”“注意看街边的监控探头,

    学会利用建筑物的死角和人群来规避它们。”她在教我最基础的反侦察技巧。

    这些本该只出现在电影里的东西,如今却成了我的生存技能。我感到一阵荒谬,

    又有一丝奇异的兴奋。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似乎正在被她一点点地打开。

    那个安于现状、循规蹈矩的陈默,正在死去。一个新的我,正在这片废墟之上,

    慢慢站立起来。04市图书馆还是老样子。庄重,肃穆,

    空气里永远飘浮着旧书页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我们顺利地通过了安检,走进了大厅。

    林晓曦走向自助查询机,我则凭着记忆,走向儿童读物区。那本我当年借过的书,

    应该还在那里。书架很高,像一排排沉默的巨人。我根据记忆中的分类号,

    很快找到了那个区域。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伸出手,指尖划过一本本书的书脊。就是它。

    一本关于古典建筑榫卯结构的科普读物。我小时候对这个很着迷,父亲为了培养我的兴趣,

    特意给我找来了这本书。我抽出书,书页已经泛黄,边缘有些卷曲。我深吸一口气,

    快速地翻动着书页。在书本的中间,夹着一张东西。一张老旧的公园门票。

    是“先锋公园”的门票,那是我小时候最常去的公园。我将门票抽出来,翻到背面。

    背面用铅笔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十字,又像是一个抽象的星辰。找到了。

    我将门票紧紧攥在手心,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了林晓曦急促的声音。

    “别动,我们被发现了。”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正门进来三个人,左侧安全通道两个人。

    ”“他们正在形成合围。”“听我指挥,从你右手边的书架穿过去,往社科区走。

    ”我不敢回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几个穿着便服、但气质明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男人,

    正不紧不慢地从不同的方向朝我包抄过来。他们的眼神像猎犬,死死地锁定了我这个猎物。

    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冒了出来。“走!”林晓曦的声音很冷静。我立刻转身,按照她的指示,

    在迷宫般的书架之间穿行。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图书馆里很安静,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放慢速度,不要跑,假装在找书。

    ”我强迫自己放慢脚步,手指在书脊上划过,眼睛却在疯狂地寻找逃生路线。

    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书架的尽头,堵住了我的去路。他看着我,

    脸上露出一丝猫捉老鼠般的笑容。“左转,进第三排书架。”耳机里的指令清晰无比。

    我立刻照做。“书架尽头是消防通道,门是锁着的,但旁边有一扇通风窗。

    ”“窗户没有锁死,推开它,跳下去。”我冲到书架尽头,果然看到一扇紧闭的消防门。

    旁边的墙上,有一扇高高的通风窗。我踩上旁边的暖气片,奋力推开那扇满是灰尘的窗户。

    窗外是一条狭窄的后巷,离地大概有两米高。我没有丝毫犹豫,翻身跳了下去。落地时,

    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但我顾不上了。我一瘸一拐地冲进后巷深处。

    身后传来了消防门被撞开的巨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正站在窗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阴冷。我不敢停留,拼命地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肺部都开始灼痛,我才在一个街角停下来,大口地喘着气。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

    车窗摇下,露出了林晓曦那张戴着巨大眼镜的脸。“上车。”我拉开车门,瘫倒在后座上。

    “他们怎么会找到我们的?”我惊魂未定地问。“图书馆有面部识别系统,

    应该是连接了赵天成的数据库。”林晓曦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引开了大部分人,

    但还是有一个跟上了你。”“你表现得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她竟然在夸我。

    我苦笑了一下,摊开手心。那张被汗水浸湿的公园门票,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我们虽然狼狈,但我们赢了这一局。肾上腺素褪去后,脚踝的疼痛愈发清晰。

    我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街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场致命的游戏,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05先锋公园。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二十年前,

    这里是我的乐园。我和林晓曦,还有赵天成的儿子赵宇,我们三个是这里的常客。

    我们在这里爬假山,荡秋千,在草地上打滚。我记得,

    林晓曦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赵宇则总是扮演着大哥哥的角色,

    虽然他只比我大半岁。后来,林晓曦搬家了,我们断了联系。再后来,赵宇出国留学,

    我们也渐渐疏远。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与这个地方产生交集。

    车子停在公园对面的马路上。公园的大门已经换了新的,

    但那块刻着“先锋公园”四个字的石头,还和从前一样。“门票上的符号,你想到了什么?

    ”林晓曦问。我盯着那个符号,它像是一颗星星,被一个圆圈包裹着。我闭上眼睛,

    童年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帧帧闪过。老槐树。公园深处,有一棵巨大的老槐树。那棵树,

    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们曾经用小刀,在树干上刻下了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符号。

    赵宇刻了一个太阳。我刻了一个月亮。而林晓曦,她刻下了一颗星星。她说,

    星星会守护着太阳和月亮。“是老槐树。”我说出了答案。“我们小时候,在树上刻过记号。

    ”林晓曦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走吧。”我们下了车,走进公园。

    现在是下午,公园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带孩子的老人。故地重游,一切都既熟悉又陌生。

    假山还在,只是比记忆中矮小了许多。秋千也换成了新的,

    不再是那种会吱呀作响的木头座位。我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

    洒下斑驳的光影。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那时候,你总是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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