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村里以愚孝出名

我娘在村里以愚孝出名

柑之如饴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刚李春花 更新时间:2025-11-10 09:42

爽文《 赵刚李春花》,火爆开启!赵刚李春花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柑之如饴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是用我舅舅一家的血汗钱立起来的。01我娘刘玉珍,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孝妇。传闻她嫁给我爹陈大柱后,对婆家是打不还手,骂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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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传闻她嫁给我爹后,对婆家百依百顺。任劳任怨伺候公婆,把娘家的钱都贴补婆家,

    被全村夸成孝妇典范。连我爹都说她太傻,总是吃亏。可只有我知道,我家的地契、房产,

    早就被我舅偷偷过户到了自己名下。我娘的贤妻良母人设,

    是用我舅舅一家的血汗钱立起来的。01我娘刘玉珍,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孝妇。

    传闻她嫁给我爹陈大柱后,对婆家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公婆说东她不往西,

    让她半夜去河里捞月亮,她都得提个桶去试试。娘家的好东西,流水似的往婆家搬,

    把自己亲弟弟都快贴补穷了。此刻,我们家院子里就围了一圈人。奶奶陈老太叉着腰,

    一口浓痰吐在我娘脚边,指着她的鼻子骂:“丧门星!老娘不过是让你多放点盐,

    你是想淡死我老婆子吗?心疼你那点盐是不是?跟你那个穷鬼弟弟一样,都是抠搜的货色!

    ”我娘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细若蚊蝇:“娘,我错了,我下回一定多放。

    ”“还有下回?”奶奶的嗓门更高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大柱!你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

    是要活活气死你娘啊!”我爹陈大柱从屋里出来,一脸为难地搓着手,

    对着我娘叹气:“玉珍,你怎么又惹娘生气了?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口味重,你就顺着她点。

    你这人,就是太傻,老实人总是吃亏。”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附和。“大柱家的就是心善,

    换了别人,谁受得了这老婆子。”“可不是嘛,真是菩萨心肠,可惜摊上这么个恶婆婆。

    ”我站在门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我娘那副温顺又委屈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

    他们都说我娘傻。可只有我知道,我娘的“傻”,是淬了毒的刀。夜深人静,我假装睡着,

    偷偷溜到堂屋窗下。油灯下,我娘和我舅刘铁山正对着一本账簿。

    我娘的脸上早已没了白天的懦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姐,

    陈家那二亩水田的契书,我已经让镇上的王书吏办妥了,盖了官印,压在万安当铺的死当里,

    钥匙在你这。他们手里的那张,是我找人仿的旧契,只能糊弄他们自己。”我舅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敬佩。我娘点了点头,用指尖沾了点口水,

    捻开一页账:“陈老头子当年欠下的赌债,最后一笔也清了。如今,这栋房子,

    连同后山那片果林,名义上都已在你我名下。他们还以为,自己是这陈家村的体面人家。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又极冷的弧度。“他们欠我的,

    欠我那没能活下来的大女儿的,我要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悄悄退回房间,

    躺在冰冷的土炕上,听着外面渐起的风声。我知道,这场戏,已经唱了快二十年了。而我,

    陈秀禾,作为这场戏里最重要的棋子之一,即将要登场了。02半个月后,

    张媒婆扭着胖胖的腰身,满脸堆笑地踏进了我家的门槛。“哎哟,陈家大嫂,老太,

    我可是来给你们家报喜来啦!”奶奶一听,浑浊的眼睛立刻亮了,把我爹也从屋里叫了出来。

    张媒婆要保的媒,是我和村东头赵家的赵刚。赵刚在我们这片,算是个名人。

    他不像村里其他后生那样只知道埋头种地,而是跟着镇上的商队跑过几次长途,见过世面,

    能说会道。人也长得周正,村里不少姑娘都偷偷瞧着他。奶奶听得眉开眼笑:“赵家那小子,

    有出息!配我们家秀禾,倒也合适。”我爹也连连点头:“是啊,赵刚那孩子,看着就机灵。

    ”我被他们从房里叫出来,低着头,听着他们商量我的终身大事,

    仿佛在谈论一桩牲口的买卖。赵刚家条件一般,但他本人是个潜力股。

    奶奶和爹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把我嫁过去,一来是攀上了个“有前途”的女婿,二来,

    是想通过我,继续从我娘这里榨取油水。他们笃定,我娘这个“扶弟魔”兼“傻媳妇”,

    为了女儿在婆家过得好,肯定会把娘家最后一点家底都掏出来。我偷偷看向我娘。

    她坐在角落里,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仿佛没什么主见。奶奶拍了板,

    转头问她:“大柱家的,你觉得呢?”我娘抬起头,眼神有些空洞,

    慢吞吞地说:“全凭娘做主。”事情就这么定了。送走媒婆,

    奶奶和爹喜气洋洋地开始计划着彩礼要多少,酒席怎么办。晚上,我娘来到我房里,

    帮我梳头。昏黄的油灯映着她鬓角的几缕白发,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娘……”我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别怕。”她打断我,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爹和你奶是什么货色,你清楚。那赵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们把你当成钩子,

    想钓我们刘家的鱼。那我们就顺着他们,把饵给他们备足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支银簪,

    款式很旧,但擦得锃亮。簪头雕着一朵繁复的梅花。她把簪子**我的发髻,

    对着铜镜里的我说:“禾儿,记住,狼窝里长大的羊,要么被吃,要么学会披上狼皮。

    这根簪子,在你最绝望的时候,会告诉你该怎么做。”镜子里,我的脸苍白而平静。我知道,

    我的战场,来了。我娘为了我的婚事,果然“倾家荡产”。

    她不仅把明面上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还“卖掉”了娘家最后两亩薄田,

    给我置办了全村最体面的嫁妆。出嫁那天,十里八乡都来看热闹。

    他们看着我娘哭得红肿的双眼,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嘱咐我,无不感叹她的慈母之心和愚蠢。

    陈家和赵家,则在众人的羡慕中,得意非凡。我坐在颠簸的牛车上,

    头上的银簪随着车身微微晃动,冰冷的触感,让我无比清醒。03新婚之夜,没有一丝温情。

    赵刚喝得醉醺醺地进了房,他没有碰我,而是径直走到那几口嫁妆箱子前,一一打开,

    贪婪地检视着里面的东西。“布料不错,这套头面也能值几个钱。”他啧啧有声,

    像个估价的商人。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他回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轻蔑:“你娘可真是个傻子,把家底都掏给你了。往后,

    你可得机灵点,多从她那里弄点好东西过来。”我没有说话。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怎么,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听见了。

    ”我轻声说。“这就对了。”他松开手,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你记住,嫁给了我赵刚,

    你就是我的人,你的东西,你娘家的东西,就都是我的。要是敢有二心……”他扬起手,

    作势要打。我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寒意。婚后的日子,是地狱的序曲。赵刚在外人面前,

    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前途无量的有为青年。可一回到家,他就像变了个人。

    他嫌我做的饭不合胃口,会直接把碗扣在我头上;嫌我走路慢了,会一脚踹在我腿上。

    最让我恶心的,是他在床上的暴虐,他从不把我当妻子,

    只当成一个发泄欲望和彰显权力的工具。而我的好奶奶,陈老太,更是将我视作新的出气筒。

    从前她怎么对我娘,现在就加倍地怎么对我。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农活,

    还有无休止的打骂。我爹陈大柱来看过我两次。第一次,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

    他只是叹了口气:“秀禾啊,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赵刚是个有本事的男人,脾气大点也正常。

    你多顺着他,日子就好了。”第二次,看到我被奶奶罚跪在院子里,他眼神躲闪,

    匆匆塞给我两个鸡蛋,就走了。我把那两个还带着他手心温度的鸡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按照母亲的计划,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顺从,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的隐忍,在他们看来,是懦弱,是理所当然。他们不知道,

    每一次的打骂,每一次的羞辱,都像是在淬炼一把刀。那把刀,就藏在我的心里,

    等待着出鞘的那一天。04入冬后,赵刚跟着商队去外地贩货,回来时赔了个底朝天,

    连本钱都亏了进去。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我身上。那天晚上,他喝得烂醉,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你就是个扫把星!自从娶了你,我就没顺过!”“你娘家不是有钱吗?啊?让你去要钱,

    **的装死是不是?”“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的头撞在桌角,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糊住了眼睛。我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任由他发泄。身体的剧痛,

    远不及心里的冰冷。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伤,回了娘家。我刚进门,

    我娘就“吓”得手里的碗都掉了。她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

    这是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她的哭声引来了左邻右舍。我爹和奶奶也闻讯赶来。

    看到我的惨状,我爹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奶奶却眼珠一转,抢先说道:“哎哟,

    秀禾,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赵刚也是一时糊涂。他做生意赔了钱,心里不痛快,

    你多担待点。”周围的邻居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奶奶刻薄。我跪在我娘面前,

    按照我们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剧本,哭着说:“娘,赵刚他……他生意上需要钱周转,

    不然……不然他还会打我的……”我娘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颤抖着,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屋打开了她那个最宝贝的樟木箱子。

    她从箱底摸出一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十块碎银子。

    这是……这是我给你弟弟娶媳妇攒的钱……你……你先拿去用吧……”她把银子塞到我手里,

    泪如雨下,“禾儿,到了婆家,一定要孝顺公婆,扶持丈夫……不然,

    你这辈子就毁了……”我爹在一旁,感动得眼圈都红了:“玉珍,

    你……你真是……太贤惠了。”奶奶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银子,闪烁着贪婪的光。

    我拿着这笔“带血的孝敬钱”,回了赵家。赵刚看到银子,脸上的戾气瞬间消散,

    换上了一副虚伪的笑容。他又是给我擦药,又是给我端水,仿佛前一天的毒打从未发生过。

    那几天,他对我“温柔”得可怕。但这短暂的温存,比任何毒打都让我感到恶心。

    我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贪欲已经被彻底喂大。这几十两银子,只是个开始。他们想要的,

    是整个刘家。而我,将亲手把他们,引向早已挖好的坟墓。05开春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让我冰冷的心有了一丝微澜。或许,为了这个孩子,

    赵刚会有一点点改变。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但那喜悦,

    并非为我,也并非为孩子。“真的?太好了!”他搓着手,兴奋地在屋里踱步,

    “这下你娘总该把她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吧?为了她的外孙,她肯定什么都愿意给!

    ”我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他的**。

    他与村西头的寡妇李春花勾搭上了。李春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丈夫死得早,

    仗着有几分姿色,总想攀高枝。她看上了赵刚的“前途”,两人一拍即合,

    很快就搞到了一起。一开始,他们还知道避人耳目。可渐渐地,赵刚变得肆无忌惮。

    村里流言蜚语四起,传到我耳朵里,像一把把钝刀子,割着我的心。我质问赵刚,

    他却毫不在意地承认了。“李春花比你懂风情,比你会伺候男人。你呢?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他轻蔑地看着我,“你只要安安分分地生下我的儿子,管好你娘家,

    我就让你继续当这个赵家媳妇。不然,就给我滚!”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真正让我坠入深渊的,是那个下着雨的午后。我从外面回来,刚到门口,

    就听到屋里传来李春花浪荡的笑声。我推开门,

    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他们竟然在我的床上。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冲上头顶,

    抓起旁边的扫帚就冲了过去。“滚出去!你们这对狗男女!”李春花尖叫着躲到赵刚身后。

    赵刚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扫帚,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疯婆子!你敢动她!

    ”剧痛从小腹传来,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温热的液体,

    从我腿间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我能感觉到,我的孩子,正在离我而去。

    赵刚愣住了,看着地上的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李春花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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