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友到帝后

从战友到帝后

逍遥山水间 著

逍遥山水间创作的《从战友到帝后》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萧彻沈清辞苏倾鸾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是为了让你替他背锅,他弟弟的死,或许也与太子有关。”萧彻眼睛一亮,沈清辞的计策正好击中了李嵩和赵威的要害。李嵩怕贪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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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章:寒宫孤影与盛世枷锁——绝境中的双向凝视暮春的风带着御花园里海棠花瓣的甜香,

    穿过朱红宫墙,却吹不散长春宫偏殿里的阴冷。

    萧彻蜷缩在窗边那张缺了腿、用几块青砖垫着的木榻上,

    指尖摩挲着兵书封皮上早已模糊的“孙子兵法”四个字,

    耳边又传来殿外小太监尖酸的议论声。“你说这七皇子,真是可怜见的,母妃早逝,

    陛下连他名字都记不清,咱们跟着他,连份像样的月例都领不到。”“小声点!

    再可怜也是皇子,传出去仔细你的舌头。不过话说回来,昨儿个御膳房送来的糕点,都馊了,

    这哪是给皇子吃的,跟咱们杂役房的剩饭差不离。”“谁让他不懂讨好陛下呢?

    你看三皇子,天天陪着陛下打猎,赏赐都堆成山了;太子更不用说,东宫那边夜夜笙歌,

    哪像咱们这儿,连个炭火都舍不得多给。”萧彻将兵书往怀里紧了紧,压下心头翻涌的涩意。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冷遇,从母妃苏氏病逝那年起,他就成了这皇宫里最多余的人。

    苏氏本是罪臣之女,入宫后虽偶然得宠生下他,却始终在后宫的夹缝中生存,

    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只留下一句“藏好锋芒,方能活下来”。这些年,他谨遵母妃遗言,

    在旁人眼中,他是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怯懦的皇子,连宫女太监都敢在他面前放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平庸”的皮囊下,藏着怎样汹涌的野心。他缓缓起身,

    走到窗边那面布满裂纹的铜镜前。镜中的少年身形清瘦,面色有些苍白,唯有一双眼睛,

    黑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他抬手拂去衣袖上的灰尘,

    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老槐树上——去年冬天,他就是在这棵树下,

    捡到了这本被人丢弃的兵书。书页早已泛黄,边角磨损严重,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钥匙,

    为他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他常常在深夜借着月光研读,将那些兵法谋略记在心里,

    再结合白天听到的朝堂琐事,在脑海中推演局势。他知道,在这波谲云诡谲的皇宫里,

    只有拥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七皇子,该去给贵妃娘娘请安了。

    ”殿外传来小太监不耐烦的催促声,打断了萧彻的思绪。他应了一声,整理好衣袍,

    快步走出偏殿。贵妃是三皇子的生母,如今在后宫权势滔天,按规矩,

    各宫皇子每日都要去请安。萧彻知道,这不过是贵妃借机羞辱他的由头,可他不能不去。

    穿过长长的回廊,远远就看到贵妃居住的长乐宫门口车水马龙,

    三皇子正陪着几位权贵子弟说说笑笑,看到萧彻过来,眼神里满是鄙夷。萧彻低着头,

    快步走上前,刚要行礼,就听到贵妃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哟,这不是七皇子吗?

    怎么今日来得这么晚?莫不是昨晚冻着了,起不来床?”殿内传来一阵哄笑,

    萧彻攥紧了拳头,低声道:“儿臣参见母妃,儿臣昨晚并无不适,只是路上耽搁了。

    ”“耽搁了?”贵妃走出殿门,上下打量着萧彻,目光落在他洗得发白的衣袍上,

    “也是,你那偏殿连炭火都没有,能保暖就不错了,哪像三儿,住着暖阁,还有专人伺候。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不懂事了,陛下近日心情不佳,你就不能多去陪陪陛下,讨陛下欢心?

    偏要整日躲在屋里,跟那些没用的书打交道,能有什么出息?”萧彻沉默不语,他知道,

    贵妃是故意提起陛下,戳他的痛处。陛下早已将他遗忘,别说陪陛下,他连见陛下一面都难。

    三皇子在一旁附和道:“母妃说得对,七弟,你也该学学变通,整日死读书有什么用?

    不如跟我一起,多认识些权贵子弟,将来也好有个照应。”萧彻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着三皇子:“多谢三哥好意,只是儿臣资质愚钝,不喜应酬,

    还是更喜欢待在屋里看书。”“你!”三皇子被噎得说不出话,脸色涨得通红。

    贵妃见状,冷哼一声:“罢了,跟你这榆木脑袋多说无益,你退下吧,别在这儿碍眼。

    ”萧彻躬身行礼,转身离开。走在回偏殿的路上,春风依旧和煦,可他却觉得浑身冰冷。

    他知道,在这皇宫里,没有权势,就只能任人欺凌。他抬头望向皇宫最高处的太和殿,

    那里是权力的中心,也是他心中的目标。总有一天,他要站在那里,不再受任何人的轻视。

    与此同时,京城第一美人沈清辞正坐在自家府邸的花园里,指尖拨动着琴弦,琴音悠扬,

    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沈清辞生得极美,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双杏眼顾盼生辉,

    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与她美貌不符的锐利。她是当朝太傅沈从安的女儿,

    自小便以美貌闻名京城,如今更是被赞为“当朝第一美人”。可这份美貌,对沈清辞来说,

    却是一副沉重的枷锁。近日,宫中不断传来消息,陛下有意将她指婚给某个权贵,

    以巩固皇权。前几日,丞相派人送来厚礼,暗示想让她嫁给自己的儿子;昨日,

    镇国公又上门拜访,言语间也透露出联姻的意愿。父亲沈从安为此愁眉不展,整日与她商议,

    可沈清辞却毫不在意。她知道,在这些权贵眼中,她不过是一件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

    谁在乎她的意愿?“**,宫里来人了,说皇后娘娘请您明日去参加赏花宴。

    ”侍女晚晴走进花园,轻声说道。沈清辞停下拨弦的手,

    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皇后娘娘?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晚晴点点头:“**,

    奴婢听说,明日的赏花宴,各位皇子和权贵子弟都会参加,

    皇后娘娘这是想让您在众人面前露脸,好挑选合适的联姻对象。”沈清辞冷笑一声:“挑选?

    我沈清辞的婚事,何时轮到旁人来挑选?”她站起身,走到花园的池塘边,

    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晚晴,你说,这美貌究竟是福还是祸?若我只是个普通女子,

    或许还能嫁个寻常人家,过安稳日子,可如今,却要被当作棋子,任人摆布。

    ”晚晴连忙安慰道:“**,您别这么说,您不仅美貌,还聪慧过人,

    定能找到一位真心待您的良人。”沈清辞摇摇头,目光变得坚定:“真心待我?在这官场上,

    真心值几个钱?我要的,是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依附于任何人。明日的赏花宴,

    我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权贵,究竟有多少能耐。”次日,皇后举办的赏花宴在御花园举行,

    京城的达官显贵、皇子公主都应邀参加。沈清辞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妆容精致,一出现,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皇子们纷纷向她示好,权贵子弟也围在她身边,

    殷勤地递上糕点、美酒。沈清辞应付着众人的热情,目光却在暗中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看到太子意气风发,身边簇拥着一群人,神色傲慢;三皇子与几位权贵子弟勾肩搭背,

    言语间满是炫耀;而角落里,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正独自站在那里,低着头,

    似乎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沈清辞心中好奇,悄悄走到少年身边,

    才发现他正是七皇子萧彻。她早就听说过这位不受宠的皇子,却从未见过。此刻,

    萧彻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本书,似乎对周围的热闹充耳不闻。沈清辞瞥了一眼,

    发现那是一本兵书,书页磨损严重,显然是被经常翻阅。就在这时,皇后走到沈清辞身边,

    笑着说道:“清辞,你今日真是光彩照人,陛下和本宫都很喜欢你。你看在场的皇子和子弟,

    可有你中意的?若有,本宫定能为你做主。”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沈清辞身上。沈清辞微微一笑,走到琴案前坐下:“皇后娘娘谬赞了,

    清辞蒲柳之姿,不敢当陛下和娘娘的厚爱。今日赏花宴,清辞愿为大家弹奏一曲,以助雅兴。

    ”说罢,她指尖拨动琴弦,琴音缓缓流淌而出。起初,琴音悠扬婉转,如春日暖阳,

    让人心情舒畅。可渐渐的,琴音变得急促起来,带着一丝悲愤与不甘,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未听过如此特别的琴音,尤其是那些深谙乐理的文人,

    更是从琴音中听出了不对劲——这哪里是助兴的曲子,分明是在暗斥朝堂乱象,

    诉说百姓疾苦。皇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她没想到沈清辞竟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弹奏这样的曲子。太子皱着眉头,

    低声对身边的人说:“这沈清辞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皇后面前如此放肆。

    ”三皇子则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觉得沈清辞不仅美貌,还如此有个性,更让他心动了。

    而角落里的萧彻,听到这琴音,猛地抬起头,看向琴案前的沈清辞。他从琴音中听出了不甘,

    听出了反抗,这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看着沈清辞的背影,虽然隔着人群,

    却仿佛能看到她眼底的锋芒。沈清辞弹奏完毕,站起身,对着皇后躬身行礼:“皇后娘娘,

    方才一时兴起,弹奏不当,还望娘娘恕罪。”皇后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挤出一丝笑容:“无妨,清辞琴艺高超,只是这曲子太过悲伤,倒是扫了大家的兴致。好了,

    赏花宴还在继续,大家随意吧。”众人纷纷散开,沈清辞却没有再回到人群中,

    而是走到花园的角落,看着池中的荷花。萧彻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走了过去。

    两人并肩站在池塘边,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沈清辞才缓缓开口:“七皇子也喜欢清静?

    ”萧彻愣了一下,没想到沈清辞会主动跟他说话,他点点头:“只是觉得这里人少,

    比较自在。”沈清辞看向他手中的兵书:“七皇子喜欢读兵书?”萧彻握紧了手中的书,

    低声道:“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翻翻。”沈清辞笑了笑:“随便翻翻就能看得如此入神,

    想必七皇子对兵法很感兴趣。”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如今朝堂动荡,边关不宁,

    正是需要懂兵法的人才之时,七皇子若有真才实学,将来定能有一番作为。”萧彻抬起头,

    看着沈清辞,她的眼中没有丝毫轻视,反而满是鼓励。

    这是他第一次在皇宫里感受到别人的尊重,心中不禁有些触动。

    他低声道:“多谢沈**谬赞,只是儿臣人微言轻,纵有抱负,也难以施展。

    ”“人微言轻又如何?”沈清辞看着他,“只要心中有丘壑,终有一天能展翅高飞。

    就像这池中的荷花,即便生在淤泥之中,也能开出洁白的花朵。”萧彻心中一震,

    看着沈清辞,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他忽然觉得,

    眼前这个女子,虽然身处盛世,却与他一样,都被困在无形的枷锁之中,

    可她却没有放弃反抗,始终保持着锋芒。沈清辞也看着萧彻,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隐忍,

    看到了野心,更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不甘。她忽然觉得,或许在这冰冷的皇宫里,

    她并不孤单。这时,晚晴走了过来,轻声对沈清辞说:“**,太傅派人来接您了,

    该回去了。”沈清辞点点头,转身对萧彻说:“七皇子,今日与你交谈甚欢,

    希望日后还有机会再见。”萧彻躬身行礼:“沈**慢走。”看着沈清辞离去的背影,

    萧彻握紧了手中的兵书。他知道,今日的相遇,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沈清辞就像一束光,

    照亮了他灰暗的生活,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目标。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

    他要摆脱这寒宫孤影的命运,也要帮沈清辞打破那盛世枷锁,让两人都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沈清辞坐在马车上,回想着与萧彻的对话,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她觉得,

    萧彻虽然现在落魄,可他眼中的光芒,却比任何一位皇子都要耀眼。或许,

    这个不受宠的七皇子,将来会给所有人带来惊喜。她忽然期待起下次与他相见的日子,

    不知道那时,他们又会面临怎样的境遇。皇宫的春日依旧繁华,可在这繁华之下,

    却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萧彻和沈清辞的相遇,就像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彼此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他们都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可他们却不再畏惧,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冰冷的皇宫里,他们找到了与自己并肩同行的人。

    第二章:深夜密谈与生死赌约——智慧与信任的初次交锋暮春的夜带着几分凉意,

    长春宫偏殿的窗纸被风吹得微微颤动,萧彻坐在木榻边,

    指尖还停留在兵书“谋攻篇”的字句上,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禁军甲胄碰撞的脆响,打破了深夜的静谧。“奉太子令,七皇子萧彻涉嫌私通敌国,

    即刻起打入天牢,待陛下明日审问!”禁军统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名身着铠甲的禁军鱼贯而入,

    手中长矛的寒光在烛火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萧彻猛地站起身,手中兵书下意识攥紧,

    指节泛白:“私通敌国?无凭无据,你们竟敢擅闯皇子寝宫!”“证据?

    ”禁军统领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染着墨渍的信笺,掷在萧彻面前,

    “这是从你床底暗格搜出的‘通敌密信’,上面不仅有你的字迹,还有北狄使者的印章,

    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萧彻弯腰捡起信笺,

    指尖抚过纸上的字迹——那分明是模仿他的笔法写的,

    连他平日写字略顿的习惯都刻意模仿,

    却在“狄”字的笔画转折处露出了破绽;再看所谓的“北狄印章”,边缘粗糙,

    与他曾在边关见过的北狄官方印章相差甚远。可他心里清楚,此刻再辩驳也无用,

    太子既然敢用这种手段陷害他,必然早已布好了局,这封假信,

    不过是用来堵住众人之口的“证据”。“怎么?无话可说了?”禁军统领上前一步,

    伸手就要抓萧彻的手臂,“走吧,七皇子,天牢的门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萧彻侧身避开,

    目光扫过殿外——月光下,太子的贴身太监正站在回廊尽头,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的笑。

    他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太子的手笔。前几日朝堂之上,

    他无意间指出太子负责的漕运工程存在纰漏,想必是因此得罪了太子,才招来这般杀身之祸。

    “我乃当朝皇子,即便要审,也需陛下旨意,你们凭太子一句话就敢拿我?

    ”萧彻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声音依旧沉稳,“再者,这信笺真伪难辨,

    若我此刻随你们走了,明日陛下审问时,谁来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清白?

    ”禁军统领嗤笑,“七皇子,你还是省省吧,太子殿下早已将此事禀报陛下,

    陛下虽未明确旨意,但也默认了太子的处置。你如今不过是个失宠的皇子,谁会为你出头?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禁军匆匆跑进来禀报:“统领,

    太傅府那边派人来求见,说有要事找七皇子,还带了不少礼品,说是给七皇子赔罪的。

    ”“太傅府?”禁军统领愣了一下,沈太傅是当朝重臣,虽不参与党争,却也颇有威望,

    此刻突然派人来见萧彻,倒是有些意外。他犹豫片刻,对身后的禁军说:“看好他,

    我去看看。”禁军统领离开后,殿内的气氛稍缓,萧彻靠在木榻边,

    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封假信,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太子既然敢动他,必然不会给他留活路,

    天牢之中必定布满了陷阱,若真被关进去,恐怕活不到明日审问。可他现在孤立无援,

    母妃早逝,朝中没有半个靠山,谁会愿意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帮他?就在他陷入绝望之际,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叩叩”声,像是石子敲在窗棂上。萧彻警惕地看向窗户,

    压低声音问:“谁?”“是我。”一个清脆却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声传来,

    透过窗纸的缝隙,能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萧彻心中一动——这声音,

    竟有几分像沈清辞。他快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

    果然看到沈清辞站在窗外的阴影里。她穿着一身深色的男装,长发束起,脸上还沾了些灰尘,

    遮住了原本的容貌,唯有一双眼睛,在月光下依旧明亮。“沈**?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彻惊讶地问,下意识想打开窗户,却被沈清辞按住。“别开窗,禁军还在外面。

    ”沈清辞压低声音,“我听说太子诬陷你私通敌国,要将你打入天牢,特意乔装来见你。

    ”“你怎么知道?”萧彻更惊讶了,太子动手极为迅速,消息应该还没传开才对。

    “我父亲今日在朝堂上听到太子提及此事,虽未明说,却也猜到了几分。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知道你现在处境危急,若被关进天牢,恐怕再难翻身,

    所以我必须来见你,跟你说一个办法。”萧彻心中一暖,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时刻,

    沈清辞竟敢乔装潜入他的寝宫,这份胆识与信任,让他原本冰冷的心泛起一丝暖意。

    他点点头:“沈**请说,只要能洗清罪名,我什么都愿意做。

    ”沈清辞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从窗缝递进去:“这是我根据父亲所说,

    整理出的**羽名单。太子这次陷害你,用的是北狄密信,而他手下的户部侍郎李嵩,

    去年曾因贪墨北狄贡品被弹劾,虽被太子保了下来,却一直心有不满;还有禁军副统领赵威,

    他的弟弟在北狄做买卖时被北狄人杀害,对北狄恨之入骨,却因太子施压,

    不得不参与这次抓捕你的行动。”萧彻展开纸,借着烛火仔细看了起来,

    名单上不仅列了**羽的名字,还标注了每个人的弱点与矛盾。

    他抬头看向窗外:“沈**的意思是,用离间计?”“没错。

    ”沈清辞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羽看似团结,实则各怀鬼胎。李嵩贪生怕死,

    赵威心怀怨恨,只要我们能让他们相信,太子这次陷害你,是为了掩盖他们自己的把柄,

    他们必然会反水。”萧彻快速思索着:“可如何让他们相信?李嵩和赵威都是太子的亲信,

    不会轻易相信外人的话。”“不需要外人,用太子自己的‘证据’。”沈清辞说,

    “那封假信上不是有北狄印章吗?你可以派人去告诉李嵩,

    说你手中有他去年贪墨北狄贡品的账本,若他不帮你洗清罪名,

    你就将账本交给陛下;再去告诉赵威,说太子与北狄私下有交易,这次用假信陷害你,

    是为了让你替他背锅,他弟弟的死,或许也与太子有关。”萧彻眼睛一亮,

    沈清辞的计策正好击中了李嵩和赵威的要害。李嵩怕贪墨之事暴露,赵威恨北狄,

    更恨被人利用,只要这两句话传到他们耳中,他们必然会动摇。

    可他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我现在被禁军监视,根本无法派人出去。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沈清辞说,“我带来的仆从里,

    有两个人曾在你母妃宫中当差,对你忠心耿耿,他们可以帮你传递消息。不过,

    我有一个条件。”萧彻心中一凛,抬头看向窗外:“沈**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若他日你能掌权,”沈清辞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请你废除‘美人如器物’的陋习,让天下女子不再被当作联姻的工具,

    不再因美貌而被束缚。”萧彻愣住了,他没想到沈清辞的条件竟不是为了自己,

    也不是为了太傅府,而是为了天下女子。他看着窗外沈清辞坚定的眼神,

    想起赏花宴上她琴音中的不甘,想起她身处盛世却被当作枷锁的美貌,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敬意。他郑重地对着窗外躬身:“我萧彻在此立誓,若他日能得掌权柄,

    必废此陋习,让女子也能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窗外的沈清辞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她轻轻点头:“好,我信你。现在,

    你先假意顺从禁军,跟他们去天牢,我会让仆从立刻去联系李嵩和赵威,明日陛下审问时,

    他们定会出面为你作证。”“好。”萧彻将名单收好,“沈**,此次若能脱险,

    我必报答你的恩情。”“不必报答。”沈清辞的声音柔和了几分,“我帮你,

    不仅是因为看不惯太子的卑劣,更是因为我相信,你不是池中之物。

    日后若你能实现今日的誓言,便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说完,沈清辞转身隐入阴影中,

    很快消失在夜色里。萧彻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名单,

    心中的绝望早已被坚定取代。他知道,这是一场以命为注的赌约,赢了,他能洗清罪名,

    甚至获得反击的机会;输了,他和沈清辞都将万劫不复。没过多久,禁军统领回到殿内,

    脸色有些难看:“太傅府的人说,是来给七皇子送些御寒的衣物,既然你要被带走,

    那衣物就先放在这里吧。”他显然没怀疑沈清辞的存在,只当是太傅府例行的拉拢。

    萧彻顺从地伸出双手,任由禁军戴上枷锁。走出偏殿时,

    他特意看了一眼墙角——沈清辞带来的两个仆从正低着头,站在禁军身后,

    看到他的目光,悄悄点了点头。天牢的通道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血腥味。

    萧彻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牢房里,铁链锁在他的脚踝上,每动一下都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目养神,

    脑海中不断推演着明日审问的场景——太子会如何指控他?李嵩和赵威是否会如期反水?

    陛下又会如何决断?一夜无眠,直到天光大亮,牢门才被打开,禁军将他带出天牢,

    送往太和殿。太和殿内气氛凝重,陛下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太子站在一旁,

    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目光都集中在萧彻身上。“萧彻,你可知罪?

    ”陛下的声音带着威严,震得人耳膜发疼。萧彻跪在地上,声音平静:“儿臣不知,

    儿臣从未私通敌国,那封密信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假的?

    ”太子立刻上前一步,指着殿外的禁军统领,“统领从你床底搜出密信,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狡辩?若不是被当场抓获,你是不是还要将我大齐的军情泄露给北狄?”萧彻抬起头,

    目光直视太子:“太子殿下,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笺,就断定儿臣通敌,是不是太草率了?

    那信笺上的字迹虽模仿儿臣,却有多处破绽,北狄印章也粗糙不堪,

    只要找懂书法和印章的人查验,便能辨出真伪。”“查验?”太子冷笑,

    “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假的证据,想要混淆视听?再者,统领搜出密信时,

    你床底还有北狄的玉佩,这难道也是假的?”就在这时,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户部侍郎李嵩求见”。陛下皱了皱眉:“让他进来。

    ”李嵩快步走进殿内,跪在地上,脸色苍白:“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关于七皇子通敌一案,臣有话要说。”太子心中一紧,厉声喝道:“李嵩,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太子殿下,臣不敢退。”李嵩抬起头,目光躲闪,

    “臣……臣要揭发,那封所谓的通敌密信,其实是太子殿下让臣模仿七皇子的字迹写的!

    臣去年因贪墨北狄贡品被弹劾,太子殿下以此要挟,逼臣帮他陷害七皇子,臣若不从,

    他就将臣贪墨之事公之于众!”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太子脸色骤变:“你胡说!李嵩,

    你竟敢血口喷人!”“臣没有胡说!”李嵩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这是臣当时练习模仿七皇子字迹的草稿,上面还有太子殿下的批注,陛下可以查验!

    ”禁军将草稿呈给陛下,陛下仔细看了看,又对比了那封密信,脸色更加阴沉:“太子,

    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正要辩解,殿外又传来“禁军副统领赵威求见”的声音。

    赵威走进殿内,直接跪在地上:“陛下,臣也要揭发!太子殿下不仅逼李嵩写假信,

    还与北狄私下有交易!臣的弟弟去年在北狄做买卖时被杀害,臣后来才知道,

    是因为弟弟无意中发现了太子与北狄使者的密谈,太子怕事情败露,才让人杀了臣的弟弟!

    这次抓捕七皇子,太子也是逼臣动手,臣若不从,就会被他灭口!

    ”“你……你们……”太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水打得措手不及,一时语无伦次,

    “你们都是一派胡言!陛下,儿臣是被冤枉的,是他们联合起来陷害儿臣!

    ”“是不是陷害,一查便知。”萧彻适时开口,“陛下,赵威的弟弟被害一事,

    可以派人去北狄调查;太子与北狄的交易,也可以查一查去年漕运的账目,太子负责漕运时,

    曾有一批货物不明去向,或许与北狄有关。”陛下沉默片刻,对身边的太监说:“传朕旨意,

    立刻派人去调查李嵩所说的草稿、赵威弟弟的死因,以及去年漕运的账目!

    太子暂时禁足东宫,待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置!”“陛下!儿臣是被冤枉的!

    ”太子还想辩解,却被禁军架了下去。萧彻站起身,

    对着陛下躬身:“多谢陛下还儿臣清白。”陛下看着萧彻,眼神复杂:“你起来吧。

    这次多亏了李嵩和赵威揭发,否则你恐怕难脱干系。以后在宫中行事,要多加小心,

    莫再让人抓住把柄。”“儿臣谨记陛下教诲。”离开太和殿时,阳光正好,洒在萧彻身上,

    驱散了天牢带来的寒意。他抬头看向太傅府的方向,心中满是感激——若不是沈清辞,

    他今日恐怕早已命丧天牢。而此时的太傅府,沈清辞正跪在书房里,听着父亲沈从安的斥责。

    “你可知错?”沈从安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竟敢乔装潜入皇子寝宫,

    还私自带人传递消息,干预朝堂之事!若此事被陛下知道,不仅你会被治罪,

    整个太傅府都会受到牵连!”“父亲,”沈清辞抬起头,目光坚定,

    “七皇子是被冤枉的,太子的手段太过卑劣,女儿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陷害。而且,

    女儿相信七皇子并非池中之物,他日若能掌权,必能为天下女子谋福祉。

    ”“为天下女子谋福祉?”沈从安冷笑,“你一个女子,管好自己的婚事就够了,

    还想干预朝政?陛下已经有意将你指婚给镇国公之子,你若再惹出是非,

    这门婚事恐怕就要黄了!到时候,你让太傅府的颜面往哪里放?”沈清辞低下头,

    声音却依旧坚定:“女儿不愿做联姻的工具,若镇国公之子只是看中女儿的美貌,

    而非女儿的为人,这门婚事,不嫁也罢。父亲,女儿知道这次让您担心了,但女儿不后悔。

    ”“你!”沈从安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看似柔弱,

    实则比谁都倔强,一旦做了决定,就绝不会轻易改变。过了许久,

    沈从安才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只是你要记住,

    以后不准再参与朝堂之事,安心待嫁,否则,别怪父亲不认你这个女儿。

    ”沈清辞躬身行礼:“女儿谢父亲成全。”走出书房时,沈清辞抬头看向天空,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温暖而明亮。她知道,这次为了帮萧彻,

    她付出了“家族施压”的代价,甚至可能影响自己的婚事,但她并不后悔。

    她看着太和殿的方向,心中默默想着:萧彻,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今日的付出,

    更不要忘记你昨日的誓言。而萧彻站在长春宫的庭院里,手中握着那封假信,

    心中也在默念:沈清辞,今日之恩,我必铭记于心。他日我若能掌权,定如你所愿,

    让天下女子不再受美貌与权势的束缚。两人虽身处不同的地方,心中却有着相同的信念。

    这场深夜密谈与生死赌约,不仅让两人虽身处不同的地方,心中却有着相同的信念。

    这场深夜密谈与生死赌约,不仅让他们洗清了罪名、暂时挫败了太子的阴谋,

    更让两颗原本孤独的灵魂,在绝境中找到了彼此信任的支点。萧彻回到长春宫后,

    第一时间便让人找到了沈清辞派来的那两名仆从。他们跪在萧彻面前,恭敬地禀报:“殿下,

    昨日我们按沈**的吩咐,分别去见了李嵩大人和赵威大人,将您的话传到后,

    李嵩大人当即就慌了神,承诺会在陛下面前揭发太子;赵威大人则沉默了许久,

    最后只说‘绝不会让弟弟白死’,想来也是愿意反水的。”萧彻点点头,

    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们:“辛苦你们了,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沈**那边,

    你们也替我传句话,就说我萧彻言出必行,今日之诺,他日必定兑现。”“是,殿下。

    ”仆从接过银子,躬身退下。萧彻独自站在庭院里,看着院中的那棵老槐树,

    心中思绪万千。太子虽被禁足东宫,但以太子的性格,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必然会暗中报复。他现在虽然暂时安全,却依旧处于弱势,必须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力量,

    否则下次再遇到危机,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而此时的太傅府,沈清辞刚回到自己的院落,

    贴身侍女晚晴就匆匆跑了进来:“**,太子殿下派人来了,说是给您送了些珠宝首饰,

    还带了一封信。”沈清辞皱了皱眉:“太子?他这个时候派人来做什么?

    ”她接过晚晴递来的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清辞**,昨日之事,实属误会,

    本太子也是被李嵩和赵威蒙蔽,才错怪了七皇子。听闻**近日心绪不宁,特送些薄礼,

    望**笑纳。改日有空,本太子再亲自登门致歉。”沈清辞看完信,冷笑一声,

    将信扔在桌上:“误会?蒙蔽?太子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这哪里是致歉,

    分明是想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参与了此事。”“那**该怎么办?

    这珠宝要不要收下?”晚晴担忧地问。“收,为什么不收?

    ”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既然想试探,我便陪他演下去。你去回复来人,

    就说我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改日若有机会,定会登门道谢。”晚晴虽有些不解,

    但还是按照沈清辞的吩咐去做了。待来人走后,沈清辞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色,

    心中暗道:太子,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迷惑我吗?你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你心虚。

    日后我们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日,朝堂之上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陛下派去调查太子的人,虽然找到了一些证据,却都不足以定太子的罪,

    显然是有人在暗中包庇太子。萧彻知道,这是因为太子背后有外戚势力撑腰,

    陛下也不想因为此事动摇朝堂根基,所以才迟迟没有对太子做出最终处置。一日,

    萧彻正在宫中研读兵法,突然接到陛下的旨意,让他去负责京郊的赈灾事宜。

    京郊近日遭遇洪涝,百姓流离失所,灾情十分严重。萧彻心中清楚,陛下让他去赈灾,

    既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远离朝堂的纷争,

    或许能避免再次被太子陷害。他接到旨意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沈清辞。赈灾之事繁杂,

    需要大量的人手和物资,他虽然有一些想法,却缺乏实际的经验,而沈清辞心思缜密,

    或许能给他一些帮助。于是,他让人悄悄给沈清辞送了一封信,约她在城外的凉亭见面。

    沈清辞接到信后,没有丝毫犹豫,乔装打扮后便出了府。两人在凉亭见面时,已是黄昏时分,

    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萧彻殿下,你约我来,可是为了赈灾之事?

    ”沈清辞开门见山地问。萧彻点点头:“正是。京郊灾情严重,我虽奉命赈灾,

    却不知该从何入手。沈**足智多谋,想必有更好的办法。”“殿下过奖了。

    ”沈清辞微微一笑,“赈灾之事,首要的是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其次是防止疫情蔓延,

    最后是帮助百姓重建家园。我认为,殿下可以先派人去灾区统计受灾人数和物资缺口,

    然后联合京城的富商募捐,筹集粮食和衣物;同时,派人搭建临时的安置点,

    让百姓有地方居住,并安排医者在安置点为百姓诊治,防止疫情发生。”萧彻认真地听着,

    不时点头:“沈**的想法很周全,只是联合富商募捐,恐怕有些困难。

    那些富商大多唯利是图,未必愿意慷慨解囊。”“这一点,殿下不必担心。”沈清辞说,

    “我父亲与京城的几位富商素有往来,我可以让父亲出面,劝说他们募捐。而且,

    殿下可以承诺,待灾情过后,会为那些捐款较多的富商颁发牌匾,让他们获得好名声。

    对于商人来说,名声也是一种财富,他们应该会愿意的。”“好!那就多谢沈**了。

    ”萧彻心中一喜,“有了沈**的帮助,此次赈灾之事,必定能顺利完成。

    ”“殿下不必客气。”沈清辞看着萧彻,眼中带着一丝期许,“我相信,殿下此次赈灾,

    定能赢得百姓的民心。民心所向,便是未来的根基。殿下若能借此机会树立威望,

    日后在朝堂之上,也能多一份底气。”萧彻心中一动,他明白沈清辞的意思。

    太子虽有外戚撑腰,却不得民心,若他能通过赈灾赢得百姓的支持,

    便是为自己积累了最重要的资本。他看着沈清辞,郑重地说:“沈**,

    多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若他日我能有所成就,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沈清辞摇摇头:“殿下不必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情。而且,

    我相信殿下的能力,你定能成为一位明君,实现你当初的誓言,为天下女子谋福祉。

    ”夕阳渐渐落下,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两人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

    沈清辞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给萧彻:“这个香囊里装了些驱虫避邪的草药,殿下去赈灾,

    灾区环境恶劣,或许能用到。”萧彻接过香囊,入手温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着沈清辞,轻声说:“沈**,保重。”“殿下也保重。”沈清辞说完,

    便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萧彻握着香囊,站在凉亭里,直到夜色完全降临才离开。他知道,

    此次赈灾之行,必然充满挑战,但有了沈清辞的帮助和支持,他有信心克服一切困难。

    而他与沈清辞之间的情谊,也在这一次次的并肩作战中,变得愈发深厚。

    太子得知萧彻奉命赈灾的消息后,气得摔碎了宫中的瓷器。

    他原本想在朝堂之上继续找萧彻的麻烦,却没想到陛下竟会让萧彻去赈灾,

    给了萧彻一个树立威望的机会。“废物!一群废物!”太子对着身边的太监怒吼,

    “朕让你们盯着萧彻,你们就是这么盯的?现在倒好,让他有机会去赈灾,赢得民心!

    ”太监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殿下息怒,

    奴才们也没想到陛下会突然让七皇子去赈灾。不过,奴才听说,七皇子在赈灾前,

    曾与沈太傅的女儿见过面,或许沈清辞给了他不少帮助。”“沈清辞?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又是她!看来,这个女人留不得!”他沉思片刻,

    对太监说:“你去安排一下,让人在萧彻赈灾的路上动手,最好能让他死在灾区。另外,

    再找个机会,给沈清辞制造点麻烦,让她自顾不暇,没时间再帮萧彻。”“是,殿下。

    ”太监躬身退下,心中却有些担忧——萧彻如今虽弱,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而沈清辞更是心思缜密,想要算计他们,恐怕没那么容易。

    萧彻并不知道太子已经暗中对他下了杀手,他按照沈清辞的建议,开始积极筹备赈灾事宜。

    在沈太傅的帮助下,京城的富商们果然纷纷慷慨解囊,筹集了大量的粮食和衣物。

    萧彻挑选了一些得力的人手,带着物资,浩浩荡荡地向京郊灾区出发。出发那天,

    沈清辞没有去送他,只是让人给了他一封信。信中写道:“殿下此去赈灾,务必小心谨慎,

    灾区不仅有灾情,或许还有人为的危险。若遇到困难,可按信中所附的方法,

    联系我安排在灾区的人,他们会为你提供帮助。切记,安全第一,民心固然重要,

    但你的性命更为重要。”萧彻看完信,心中满是感动。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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