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KPI考核逼我咸鱼翻身

王爷的KPI考核逼我咸鱼翻身

用户42305103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甜甜赵珩 更新时间:2025-11-10 21:36

在用户42305103的笔下,苏甜甜赵珩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但这次不同——台下坐着的是能决定她生死的王爷。「就当是给最大的甲方做汇报。」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那些现代管理术语一……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最新章节(王爷的KPI考核逼我咸鱼翻身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第一章:开局即地狱,王爷是甲方苏甜甜觉得,自己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

    前世卷生卷死,终于在三十五岁生日那天把自己卷进医院的ICU,再一睁眼,

    就成了这靖王府里最低等的浣衣婢,名字潦草得叫「小花」。前世猝死,今生做牛马。

    这福气,她实在要不起。「小花!发什么呆!今日的衣裳若是洗不完,仔细你的皮!」

    管事张嬷嬷的呵斥声如同惊雷炸响,苏甜甜一个激灵,把手埋进冰冷刺骨的水里。

    初春的井水寒彻骨,不过一刻钟,她的十指就已红肿僵硬。

    眼前堆积的衣物散发着汗渍、油污和其他难以名状的酸腐气味,在清冷的空气中格外刺鼻。

    偶尔搓到贵人们衣物上精致的刺绣时,指尖传来的细微刺痛都在提醒她身份的云泥之别。

    穿越半月,苏甜甜迅速制定了核心生存法则——咸鱼。干活不出挑也不垫底,

    完美降低存在感。除了心思单纯的春桃,她几乎不与人交往。

    她甚至偷偷在墙角开辟了一小片「自留地」,种上野葱野蒜,窗台上永远插着新采的野花。

    这是她在压抑生存中,为自己艰难开辟的「舒适区」。「小花,你手真巧。」春桃凑过来,

    看着她用干草编的坐垫,满脸羡慕,「这个坐着,**肯定不凉了。」

    苏甜甜把坐垫塞给她:「给你,我还有一个。」春桃惊喜地接过,眼睛亮亮的:「小花,

    你真好!」然而,她这条只想躺平的咸鱼,还没安稳几天,风暴就降临了。这日清晨,

    众人刚站定,张嬷嬷就陪着一位身着青缎管事服、面容肃穆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名手捧账簿的小厮。「都听好了!」张嬷嬷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这位是账房的周先生,奉王爷令,宣布新规。」周先生上前一步,

    声音不高却极具威压:「即日起,王府试行『绩效考核制』。

    浣衣处按衣物种类计分:常服每件一分,外衫两分,重污衣物三分。

    每日需完成十分方达基础额度,超额有赏,连续三日不达标者......」他顿了顿,

    「鞭刑十下。」底下瞬间一片死寂,随即响起压抑的抽气声。「绩效考核?末位淘汰?」

    苏甜甜如遭雷击,这熟悉到让她胃疼的词汇,

    无休止的加班、永远完不成的KPI、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

    那里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五、十分?」身边的春桃声音发颤,脸色惨白,

    「我、我上月最多一日才洗了八分的量,

    手都肿得握不住筷子......这次真的完了......」她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

    眼中满是绝望。周先生将细则告示贴在墙上,目光扫过众人:「此乃王爷钧令,

    望诸位好自为之。」说罢便带着小厮离去。「都听见了?还不快干活!」

    张嬷嬷强打精神呵斥。恐慌如同瘟疫蔓延,众人疯了一般扑向洗衣盆。

    苏甜甜被冰冷的井水一激,猛地清醒。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拉住瑟瑟发抖的春桃:「莫怕,我们试个新法子。」两人找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

    将两个洗衣盆并排放置。春桃力气大,负责头道过水;苏甜甜手巧,

    专门对付难洗的污渍;最后一起拧干晾晒。这是最简易的流水线分工。起初配合生疏,

    水花四溅,几次差点打翻水盆,引来其他丫鬟疑惑又幸灾乐祸的目光。但半个时辰后,

    效率竟真的提了上来!「小花,我们、我们好像快了不少!」

    春桃灰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苏甜甜却笑不出来。

    这种在現代职场司空见惯的流水线作业,在这个时代却是「异类」。她必须小心隐藏,

    一旦被发现......她不知道的是,当日的绩效数据已在晚膳时分呈到靖王赵珩案头。

    「浣衣处......超额完成者两人,小花、春桃。」赵珩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页,

    在某个名字上停顿,「备注:二人协作,流程特异,效率异于常人。」「流程特异?」

    他抬眸,烛火在深邃的眼中跳跃。「是。」影卫单膝跪地,「据观察,二人分工明确,

    各司其职,如工匠作坊里的流水作业。」赵珩指尖轻叩紫檀木案。

    这套绩效考核法是他借鉴军中赏罚所创,意在革除王府积弊。

    下面的人阳奉阴违在他意料之中,但这种自发的、超越常规的「改良」

    ......「去查清楚,」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个小花,是无师自通,

    还是......背后有人指点。」此刻的苏甜甜正和春桃瘫坐在院子里,望着星空喘气。

    「我们......我们真的完成了......」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小花,

    你救了我的命......」苏甜甜望着皎洁的月亮,心中没有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

    她以为自己逃离了現代职场,没想到只是换了个场地,继续在KPI的鞭策下挣扎。

    更让她不安的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自从她开始采用流水线作业后,

    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春桃,」她轻声问,

    「你听说过......王府里有什么特别的人,喜欢观察下人们干活吗?」

    春桃茫然摇头:「嬷嬷们偶尔会来巡查,但也就是看看活计做得如何。怎么了?」

    苏甜甜压下心中的不安,摇摇头:「没什么。」她必须更小心才行。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王府,

    任何「特异」都可能招来灾祸。可是,如果不用这些方法,

    她又如何在这吃人的制度下活下去?月光如水,照在她紧蹙的眉头上。前路茫茫,

    她这条咸鱼,似乎不得不......翻身了。

    第二章:王爷的KPI与咸鱼的智慧接下来的几日,浣衣处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鞭刑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每个人都拼了命地浆洗。然而单打独斗的效率终究有限,

    除了苏甜甜和春桃凭借改良后的流水线能够稳定达标外,其余人大多勉强完成六七分,

    哀嚎声、哭泣声终日不绝于耳。「这样下去不行......」

    甜看着身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丫鬟因连续三日不达标被当众鞭打后蜷缩在角落啜泣的身影,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纵横交错的鞭痕,

    让她想起了前世那个因完不成业绩被当众羞辱后离职的实习生。「可、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春桃怯怯地拉着她的衣袖,「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用了特别的方法......」

    「方法不是重点,效率才是。」苏甜甜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断,「我们不能只求自保。」

    当晚,她找到张嬷嬷。这位一向严厉的管事眼下乌青浓重,

    显然也为无法完成王爷命令而忧心。「嬷嬷,」苏甜甜福了一礼,「奴婢有个想法,

    或可解眼下困局。」张嬷嬷揉着额角,语气疲惫:「若是想求情免罚,

    老身无能为力......」「不,奴婢是想将洗衣的方法教给大伙。」苏甜甜抬起头,

    「只要重新安排流程,让每个人做最擅长的事,或许......」张嬷嬷猛地坐直身体,

    眼中满是惊疑:「你肯将保命的法子公之于众?」在这人人藏私的深宅大院,

    这简直闻所未闻。「奴婢只图夜里能睡个安稳觉,不必听姐妹们的哭声。」苏甜甜声音很轻,

    却字字清晰。张嬷嬷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罢了......就依你。

    但若此法引来祸事......」「奴婢一力承担。」次日,在张嬷嬷的强制安排下,

    浣衣处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重组。苏甜甜将所有人分为三组,

    根据特长分配工作——手巧的负责精细衣物,力大的专攻厚重外衫,

    甚至巧妙隔开了两个素有嫌隙的丫鬟。起初混乱不堪,抱怨声四起。「凭什么她洗轻松的,

    我就要洗这些脏外衫?」「换来换去,更慢了吧!」曾经受过苏甜甜恩惠的人低头不语,

    几个心眼活的却在盘算:「要是王爷看中她的法子,会不会把她调走?」「万一出错,

    会不会牵连我们?」苏甜甜不为所动,只坚定地调整、协调。春桃虽然害怕,

    却始终紧紧跟着她的脚步。奇迹发生在第三天。当天的绩效数据出炉时,

    整个浣衣处都惊呆了——全员达标,平均效率提升四成!

    连几个常年垫底的老弱妇孺都完成了基础额度。「我们......我们做到了?」

    一个刚刚免于鞭刑的丫鬟捧着多出来的赏钱,喜极而泣。张嬷嬷看着手中前所未有的成绩单,

    手微微发抖。她望向正在指导一个小丫鬟如何快速拧干衣衫的苏甜甜,眼神复杂。

    消息很快传遍王府,自然也传到了靖王赵珩耳中。

    「重组流程......知人善任......」他轻叩书案,眸色深沉,「一个浣衣婢,

    竟懂这些?」影卫单膝跪地:「属下查明,确系小花一人主导。此女平日沉默寡言,

    唯独在教授他人时判若两人。」「有趣。」赵珩唇角微扬,「传令:三日后,

    本王要亲临浣衣处,现场考核。」这道命令如同惊雷,再次炸翻了刚刚平静的浣衣处。

    「王、王爷要来?」「完了完了,要是到时候出岔子......」恐慌再度蔓延。

    苏甜甜却利用这三日,进一步优化流程。她**了「进度牌」

    ——用红绿两色木牌标示完成情况,还设置了专人复核洗衣质量。

    春桃看着她从容不迫的身影,忍不住问:「小花,你怎么一点都不怕?」苏甜甜表面平静,

    手心却已沁出冷汗。前世在百人面前做项目答辩的经历让她学会了掩饰紧张,

    但这次不同——台下坐着的是能决定她生死的王爷。「就当是给最大的甲方做汇报。」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那些现代管理术语一一转换成这个时代能理解的说法。

    考核当日,靖王赵珩在众管事簇拥下踏入浣衣处时,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整个院落,

    实则已将每个细节收入眼底。那个站在中央指挥的瘦小身影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

    但那双眼睛——沉静得不像个浣衣婢,倒像是经历过风浪的谋士。

    他注意到她安排人手时的精准,这不是简单的分工,而是对人心的把握。所有丫鬟各司其职,

    流程顺畅如水。墙上的红绿木牌清晰展示着每个人的进度,

    几个年长的嬷嬷正在指导动作稍慢的新人。「停。」一个字,让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赵珩的脚步很轻,踏在湿漉漉的石板上几乎无声。他在苏甜甜面前站定,

    玄色锦袍的下摆绣着暗金云纹,与她沾满皂沫的粗布衣形成刺眼对比。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苏甜甜垂首:「奴婢只是......想让大家都活下去。」

    赵珩随手拿起一件刚通过复核的衣物,指尖在领口内侧轻轻摩挲:「这里,还有皂角残留。」

    周围顿时响起抽气声。负责复核的丫鬟扑通跪地,浑身发抖。苏甜甜心头一紧,

    却仍保持镇定:「王爷明察。皂角残留需彻底漂洗三次,但每日限用清水五十桶,

    若每件都如此,恐难完成定额。」她竟敢反驳王爷!所有人都惊呆了。

    赵珩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探究:「你在教本王做事?」「奴婢不敢。」

    苏甜甜福身,「只是王爷既要效率,也要质量。若能在皂角配方上稍作改良,或可两全。」

    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良久,赵珩的目光在井然有序的流程和那块独特的进度牌上停留许久,

    终于缓缓开口:「张嬷嬷。」「老奴在。」「将这套流程详细记录下来,三日内呈报书房。」

    他目光扫过众管事,「各司主管仔细观摩,若有可取之处,自行斟酌改进。」

    这并非全盘肯定的命令,而是留有余地的试探。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众人震惊。

    赏银加倍的喜悦还未来得及消化,赵珩经过苏甜甜身边时脚步微顿。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戌时三刻,书房。」不等她回应,他已大步离去。

    周围的恭喜声瞬间变得遥远,苏甜甜只听见自己如擂的心跳。张嬷嬷担忧地看她一眼,

    欲言又止。谁都知道,王爷的书房不是低等下人该去的地方。是福是祸,唯有去了才知道。

    第三章:书房夜话与新的危机戌时的更鼓声敲响,苏甜甜的心随之一紧。

    她仔细抚平粗布衣裙上的褶皱,尽管上面还带着洗不掉的皂角味。

    春桃担忧地往她手里塞了个冷馒头:「好歹吃点,万一要在书房待很久......」

    苏甜甜摇摇头,将馒头推回去。此刻她需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今晚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关乎生死。书房坐落在王府前院,与她所居的后院仿佛两个世界。

    青石板路光可鉴人,廊下悬挂的宫灯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引路的侍卫步履无声,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王爷在里面等候。

    」侍卫在雕花木门前停步,声音毫无波澜。苏甜甜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书房比她想象的更为简朴。四壁书架直抵屋顶,堆满了泛黄的典籍,

    唯一显赫的是墙上悬挂的巨大疆域图。赵珩坐在紫檀木书案后,已换下白日的锦袍,

    只着一袭墨色常服。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跃,让人看不清神情。「奴婢小花,

    参见王爷。」她依礼跪下,额头轻触冰凉的地面。「起来。」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看茶。」一个侍卫无声地端来茶盏,苏甜甜谨慎地接过,

    指尖触及温热的瓷壁,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怕什么?」赵珩抬眸,

    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身上,「白日里敢与本王争辩的胆量去哪了?」「白日是为公事,

    此刻是私见。」苏甜甜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奴婢分得清轻重。」赵珩轻笑一声,

    放下手中的书卷:「好一个分得清轻重。那你说说,何为公,何为私?」「公者,

    王府生计;私者......」她顿了顿,声音更轻,「王爷的心事。」

    书房内烛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身影在墙上摇曳。「你可知本王为何找你?」他起身,

    踱步至她面前,墨色衣袍带起细微的风声。「因为奴婢今日僭越了。」「不。」赵珩俯身,

    目光如炬,「因为你今日的表现,不像个浣衣婢。」苏甜甜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一个整日与皂角为伍的粗使丫鬟,怎会懂得分工协作?怎会想到用红绿木牌标示进度?

    又怎敢在本王面前谈论皂角配方?」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惊心,「这些手段,

    便是朝中那些自诩能臣的,也未必能想得如此周全。」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王爷可曾观察过蚂蚁搬家?」赵珩不动声色地挑眉,

    示意她说下去。「奴婢自幼在乡野长大,看蚂蚁搬运食物时各有分工,有的探路,有的搬运,

    有的守护。连虫蚁都懂的道理,人为何不能懂?」她声音平静,手心却已沁出冷汗,

    「至于木牌,不过是想着让不识字的人也能看得明白。

    皂角之事......奴婢整日与它们打交道,自然知道如何改进才能既省料又干净。」

    赵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乡下丫头」的少女。她的说辞天衣无缝,

    但那双眼眸中闪过的光芒,绝不是一个整日与泥土打交道的村姑该有的。

    他想起暗卫的调查——确确实实只是个普通的浣衣婢,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正是这份干净,

    反而显得可疑。「好一个蚂蚁搬家。」他直起身,从书案上取过一份文书,「那你解释一下,

    这上面的『流水线』、『品控』、『效率最大化』,又是从何处学来的蚂蚁道理?」

    苏甜甜浑身冰凉。那是她前几日与张嬷嬷讲解流程时,随手在沙地上写下的几个词,

    没想到竟被人记下,呈到了王爷面前!「奴婢......」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却找不到合适的解释。「不必编了。」赵珩将文书丢回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本王不在乎你的过去,只关心你的将来。」他踱步至窗前,

    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王府如今就像一潭死水,需要你这样的鲶鱼来搅动一番。」

    苏甜甜怔住。鲶鱼效应——这个现代管理学术语从他口中说出,让她毛骨悚然。「明日,

    你去账房报到。」赵珩转身,目光深邃,「那里积压了三年的旧账,给你十天时间理清。」

    「王爷!」苏甜甜终于忍不住开口,「奴婢只是个浣衣婢,不懂账目......」

    「不懂可以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你『学会』了蚂蚁搬家的道理一样。」

    她明白了。这不是奖赏,是试探,更是考验。账房水深,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若奴婢......做不到呢?」赵珩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那就证明你今日所说,

    皆是谎言。」从书房出来时,苏甜甜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等在外面的张嬷嬷急忙迎上,

    压低声音:「怎么样?王爷可有为难你?」苏甜甜摇摇头,又点点头,最终苦笑道:「嬷嬷,

    明日我要去账房了。」张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账房?那可是个......」

    她及时收住话头,但忧虑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这一夜,苏甜甜彻夜未眠。次日清晨,

    当她踏进账房时,立刻明白了张嬷嬷未尽之言。账房内弥漫着陈年纸墨和霉湿混合的气味。

    三个巨大的木箱堆在角落,账本上落满灰尘,显然已久未有人动过。

    靠墙的架子上整齐排列着新旧账册,但最显眼的位置却放着几本装帧精美的闲书,

    与严肃的办公环境格格不入。几个账房先生斜眼打量着她,眼神中充满毫不掩饰的不屑。

    「王爷吩咐了,这些陈年旧账都归你管。」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先生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珠子,头也不抬,「不过账房的规矩,

    新人需有保人作保,方可动用器物。小花姑娘可有保人?」见苏甜甜沉默,

    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没有,就请回吧。账房重地,不是儿戏之所。」

    另外几个账房先生默契地围拢过来,形成一道无形的人墙。苏甜甜心知这是刁难,

    却不慌不忙地福了一礼:「既然不能借用算盘,奴婢就用土法子试试。」她走出账房,

    在院中寻了处空地。蹲下身时,她的手微微发抖——这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前世在职场上遭遇的种种排挤历历在目,没想到穿越后还要经历一遍。「冷静,」

    她告诉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再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把细沙和一个木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她在木框里铺平细沙,用树枝画起了整齐的表格。「你这是做什么?」

    山羊胡先生皱眉。「做一本新账。」苏甜甜头也不抬,「既然旧的看不明白,那就重新来过。

    」她采用的是现代复式记账法的简化版。每一笔收支都对应两个科目,收支必须平衡。

    不到一个时辰,沙盘上的表格已经初具雏形。「这里不对。」她突然指向原始账本的一页,

    「这一笔采购布匹的支出,只记了银钱出去,没有记布匹入库。」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山羊胡先生快步上前,仔细核对后,脸色变得难看:「这......这是三年前的账,

    许是遗漏了......」「还有这里。」苏甜甜又指向另一处,

    「这笔修缮费用超出了常例三倍,却没有附上工匠的收据。」她仔细核对着沙盘上的数字,

    突然发现一个规律——所有有问题的账目,经手人都是同一个名字:周富贵。

    而且这些账目都集中在每月的十五到二十日之间,像是刻意选在账房最忙碌的时段。

    更蹊跷的是,有几笔大额支出的批准印章,颜色与其他账目略有差异。质疑声此起彼伏,

    账房先生们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傍晚,当苏甜甜将整理好的新账目呈上时,

    山羊胡先生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他死死盯着沙盘上的表格,

    声音干涩:「这套记账之法......老夫闻所未闻。」苏甜甜垂下眼帘:「乡下土法子,

    让先生见笑了。」「土法子?」他冷笑一声,「能一眼看穿三年旧账的土法子?」这时,

    一个侍卫匆匆进来:「王爷传小花姑娘去书房。」再入书房,气氛已然不同。

    赵珩看着手中崭新的账目,久久不语。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三天。」他突然开口,

    「你只用了一天。」「只是找出了几处明显的错漏,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核对。」

    苏甜甜谨慎地回答。赵珩抬眸,目光锐利:「这些记账的方法,也是从蚂蚁身上学来的?」

    苏甜甜保持沉默。他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敲击,烛火在他深邃的眸中跳跃。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给你三天时间,把账房近三个月的账目重新理一遍。

    若真如你所说这般有用......」他抬眼,目光如炬,「再谈其他。」离开书房时,

    夜已深沉。苏甜甜走在回院的路上,心绪难平。突然,一个黑影从假山后窜出,

    狠狠撞在她身上。一张纸条进她手中,那人随即消失在夜色里。纸条上的墨迹尚未全干,

    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这是账房特有的墨锭味道。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挡人财路,

    如杀人父母。好自为之。」落款处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把断裂的算盘。

    苏甜甜握紧字条,望向黑暗中某个方向。她知道,账房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而真正的危机,

    可能来自更深处。在另一个角落,赵珩听着影卫的汇报,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继续观察。」

    他顿了顿,「特别是......她与哪些人接触。」烛火摇曳,映出他深邃的眼眸。

    这个小花,就像一本翻不完的书,每一页都写着惊喜与谜团。而他,很期待下一页的内容。

    第四章:暗流涌动与绝地反击天刚蒙蒙亮,苏甜甜就来到了账房。她知道,

    从收到那张警告字条起,自己就已经没有退路。推开账房的门,

    昨日还对她横眉冷对的账房先生们,今日却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只有周富贵还在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见她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小花姑娘来得真早,

    看来是对查账一事迫不及待了。」

    苏甜甜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周先生不也来得挺早?」「老夫在账房二十多年,

    习惯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账房里的水深得很,小姑娘,

    可别一不小心淹着了。」「多谢周先生提醒。」苏甜甜微微一笑,「不过我从小水性就好。」

    她开始整理昨日的账目。那些有问题的账本已经被她单独放在一边,

    上面都标注着周富贵的名字。但奇怪的是,今日再看这些账目,

    有几处明显的错漏竟然不见了。「有意思。」苏甜甜心中冷笑,

    「这是连夜做了假账来填补漏洞?」她不动声色地继续查账,很快就发现了新的破绽。

    那些被修改过的账目,墨色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新,而且笔迹虽然模仿得很像,

    但起笔落笔的力道完全不同。「周先生,」她拿起一本账册,故作疑惑地问,

    「这笔修缮花园的支出,我记得昨日看时还是三百两,怎么今日变成了三十两?

    莫不是账簿会自己变戏法?」她刻意提高音量,让整个账房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个年轻账房忍不住窃笑,周富贵的脸色顿时铁青。「许是姑娘昨日看错了。」

    他强压着怒气,「这账上的数字一直都是三十两。」「是吗?」苏甜甜将账册推到他面前,

    「那这墨迹怎么比旁边的要新?而且这笔『三』字的写法,

    和前面几页的笔迹似乎不太一样啊。」账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周富贵猛地站起身,

    脸色铁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老夫做假账不成?」「我可没这么说。」

    苏甜甜平静地看着他,「只是觉得奇怪罢了。要不,咱们请王爷来看看?」「你!」

    周富贵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真的惊动王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柳侧妃身边的贴身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目光倨傲地扫视账房:「侧妃娘娘听闻账房新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特意让老奴过来瞧瞧。

    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账房里的人齐齐行礼。苏甜甜心中一惊,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嬷嬷容禀,」周富贵抢先开口,「这位新来的小花姑娘,对账目有些……独特的见解。」

    嬷嬷的目光落在苏甜甜身上:「你就是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小花?」「奴婢小花,参见嬷嬷。

    」嬷嬷走到她面前,用手中的团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

    听说你很会查账?」「奴婢只是尽本分而已。」「好一个尽本分。」嬷嬷冷笑一声,

    「那你查查,侧妃上个月支取的那笔置办首饰的银子,可有什么问题?」

    苏甜甜心中警铃大作。这是要试探她,还是要给她下套?她谨慎地回答:「娘娘的用度,

    奴婢不敢妄加评论。」「让你查你就查!」嬷嬷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怎么,

    是觉得侧妃的账目也有问题?」苏甜甜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账册,

    快速翻到上个月的记录。果然,在柳侧妃的名下,有一笔高达五百两的支出,

    注明是置办首饰。但这笔支出的批准人,竟然是周富贵。一个账房先生,

    怎么能批准侧妃的用度?「嬷嬷容禀,」苏甜甜不卑不亢地说,「这笔账目确实有些疑问。

    按王府规矩,超过一百两的支出需经王爷或王妃批准,这笔五百两的支出,

    为何是周先生批准的?」嬷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侧妃娘娘违规支取银两?

    」「奴婢不敢。」苏甜甜镇定自若,「只是按规矩办事。若是侧妃娘娘觉得这规矩不妥,

    可以请王爷来定夺。」嬷嬷死死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良久,她突然笑了:「好,

    很好。果然是个不怕死的。」她转身对周富贵说:「周先生,看来你这账房,

    是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说完,她便带着丫鬟扬长而去。账房里一片死寂。

    周富贵脸色惨白,狠狠地瞪了苏甜甜一眼,也摔门而去。傍晚时分,苏甜甜正准备离开账房,

    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悄悄塞给她一张字条。「小心,他们要对你下手。」

    字迹和昨晚那张警告纸条一模一样。苏甜甜心中一动,快步追出去,

    却发现那个小丫鬟已经不见了踪影。回到住处,春桃正在等她,脸上写满了担忧。「小花,

    我听说你今天得罪了柳侧妃身边的人?」春桃急切地问,「她可是王爷最宠爱的侧妃啊!

    你惹了她,以后在王府还怎么待下去?」苏甜甜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惹她,是她要惹我。

    」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春桃听得脸色发白。「这可怎么办?

    柳侧妃的手段狠着呢!我听说之前有个丫鬟得罪了她,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掉进井里淹死了!

    」苏甜甜心中一惊。她早知道王府险恶,却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别怕,」

    她握住春桃的手,「我有办法应对。」回到住处,

    苏甜甜立即将今日发现的关键证据——那些墨迹新旧不一的账页,

    用特制的炭笔做了隐秘标记。她又将周富贵经手的所有可疑账目重新抄录一份,

    藏在床板的夹层中。「春桃,」她轻声嘱咐,「若我明日有什么不测,你立即去找张嬷嬷,

    就说床板下有他们要的东西。」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花姑娘在吗?

    王爷请你去书房一趟。」苏甜甜和春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这么晚了,

    王爷找她做什么?来到书房,赵珩正在批阅文书,见她进来,头也不抬地说:「坐。」

    苏甜甜忐忑地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听说你今天和柳侧妃的人起了冲突?」赵珩放下笔,

    抬眼看她。「是。」苏甜甜老实承认。「知道为什么吗?」苏甜甜犹豫了一下,

    说:「因为奴婢查账查到了她头上。」赵珩轻笑一声:「你倒是直白。」他站起身,

    踱步到她面前,「那你可知道,柳侧妃的娘家,是当朝户部尚书?」苏甜甜心中一震。

    户部尚书?那可是掌管全国财政的大臣!「王爷的意思是......」「本王没什么意思。

    」赵珩打断她,「只是提醒你,查账可以,但要懂得适可而止。」苏甜甜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王爷是要奴婢装作看不见吗?」「本王是要你明白,」赵珩目光如刀,

    「有些人现在动不得,有些事急不得。」苏甜甜沉默了。她知道王爷说的是实话,

    但她不甘心。「可是王爷,若是人人都视规矩如无物,那王府岂不是要乱套?」

    赵珩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你倒是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更有骨气。」

    他走回书案前,提笔写下一道手谕:「凭此手谕,你可调动王府护卫两人随行。记住,」

    他目光深邃,「这不是护身符,是试金石。」苏甜甜接过手谕,入手沉甸甸的。「多谢王爷。

    」从书房出来,苏甜甜的心情更加沉重了。王爷的态度很明确:他不会明着保她,

    但会在暗中给她一些支持。这意味着,她必须独自面对柳侧妃和周富贵的报复。第二天一早,

    苏甜甜照常来到账房。让她意外的是,周富贵对她的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小花姑娘来了?」他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昨日是老夫不对,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

    不要跟老夫一般见识。」苏甜甜心中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

    周富贵这态度转变得太突然了。「周先生言重了。」她不动声色地说,

    「奴婢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是是是,规矩最重要。」周富贵连连点头,

    「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午休时分,她故意留在最后。果然,

    一个年轻的账房先生悄悄走到她身边。「小花姑娘,」他压低声音说,

    「我兄长原是账房副管事,去年因发现他们做假账被赶出王府,至今下落不明。

    姑娘若真要查,小心他们藏在暗处的账本。」苏甜甜心中一惊,

    面上却保持平静:「多谢告知。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我姓李。」他快速说道,

    「他们每个月初五都会在城西的茶楼对账,那里有本真账册。」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苏甜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百转千回。这个人,是真的仗义执言,还是周富贵派来试探她的?

    而此刻的周富贵,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对着一个黑衣人低声吩咐:「她已经查到了转移财产的证据,留不得了。就按第二个计划,

    制造意外。记住,要像是寻常偷盗失手。」黑衣人领命而去。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至。

    周富贵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小花啊小花,要怪就怪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第五章:绝地反击与真相大白暴雨如注,夜色深沉。

    苏甜甜被两个粗壮婆子拖行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冰冷的雨水打得她睁不开眼。

    周富贵撑着油纸伞,阴冷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小姑娘,下辈子记得,

    不该碰的东西别碰。」她被拖向王府后院的枯井,那是处置"不听话"的下人的地方。

    就在其中一个婆子伸手要推她入井的千钧一发之际,

    苏甜甜猛地掏出怀中信号烟花——这是她从王爷侍卫那里要来的。「嗖——嘭!」

    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的同时,她对着周富贵冷笑:「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送死吗?」

    周富贵脸色骤变,正要亲自上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然逼近。

    侍卫长带着人马举着火把赶来,将后院团团围住。「这是做什么?」侍卫长厉声喝道。

    周富贵强作镇定:「这个丫鬟偷盗账房财物,老夫正在按规矩处置。」「偷盗?」

    苏甜甜抹去脸上的雨水,从怀中取出完好无损的手谕,「王爷亲笔手谕在此,命我彻查账房。

    周先生,我用的着偷盗!」火把映照下,手谕上鲜红的印章刺痛了周富贵的眼。他踉跄后退,

    面如死灰。这时,靖王赵珩才缓步从阴影中走出,玄色大氅在雨中翻飞。「深更半夜,

    好生热闹。」他的声音平静,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书房内,烛火通明。

    苏甜甜跪在下方,浑身湿透却目光坚定。赵珩翻阅着她呈上的证据,

    当看到那本从茶楼搜出的秘密账本时,眉头微蹙。「这些针孔标记是何意?」「回王爷,

    这是奴婢发现的密码。」苏甜甜声音清晰,「按照标记顺序连起来,

    破译出的信息是:'青鸟计划,三月为期,粮草为先'。」

    赵珩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青鸟......继续。」

    「奴婢核对过所有标记'青鸟'的账目,发现都指向城西几家粮店。这些粮店的幕后东家,

    都与户部尚书门生有关。」她呈上自己整理的证据册,「更可疑的是,近三个月来,

    他们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大量收购粮草,却从未入库。」赵珩一页页翻看证据册,

    每个环节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良久,他抬眼看向苏甜甜:「若你身为男子,必是朝堂劲敌。

    」语气中欣赏与警惕交织。他起身踱至窗前:「三个月前,本王在边境遇袭,粮草迟迟不到,

    险些全军覆没。回来后发现王府账目混乱,便怀疑有内鬼。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内鬼竟是自己的侧妃,还有当朝的户部尚书。「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苏甜甜轻声问。

    赵珩转身,目光如炬:「你觉得呢?」苏甜甜知道这是考验。她沉思片刻,说:「打草惊蛇,

    不如引蛇出洞。既然他们想要粮草,不如让他们以为计划得逞。」

    赵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既然如此,这场戏就要演得更像些。明日,本王会当众责罚你。」

    次日,王府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赵珩当众摔碎茶盏,怒斥苏甜甜:「区区一个丫鬟,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