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

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

瘦不了的胖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遥宋亦行 更新时间:2025-11-11 13:46

《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瘦不了的胖子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陆遥宋亦行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这十年,伺候人早就成了习惯。手腕忽然被攥住:「娘子这么急?」他笑出声,指尖又划过我的手腕,「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陆遥脱……。

最新章节(退婚后,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瘫子未婚夫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妻。但他要娶的不是我,是他的表妹沈晚吟。

    「温氏过于粗鄙,不如沈家娘子温柔小意。」那不废话?!我一个炮灰杀猪匠,

    和人家知书达礼的白月光女主怎么比?!觉醒情节后,我果断选择改嫁。

    从此他娶他的温柔女,我嫁我的书生郎。宋亦行嘲我一身蛮劲儿配病弱书生,

    只怕折腾不了几日,书生便要休妻。但他左等右等,等不到我休妻的风声。

    忍不住上门拜访时,却看见书生相公正窝在我的怀里:「娘子,

    你把我的肉包子分给别的小孩儿,为夫是在心痛。」我无奈叹气,「那怎样才能不痛?」

    书生相公笑容得逞,将我反压身下:「娘子亲亲就不痛啦~」01宋亦行站起来那日,

    院里的喧闹几乎掀翻屋顶。「如意姑娘总算熬出头了!」「十年伺候,该得个名分!」

    听着周围的客套话,我背后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滑。昨夜梦里的场景,和此刻一分不差。

    院门口的阳光里,宋亦行站的笔直。他没看我,径直牵过个穿月白衫的姑娘,走到我面前时,

    声音冷的像冰:「温氏粗鄙,不如沈家娘子温柔小意,不是我的良人。」

    他腕间的玉扣晃了晃,是我攒了三个月碎银给他买的。「念你十年劳苦,除了正妻之位,

    别的我都允你。」我攥紧了藏在围裙里的杀猪刀柄,凉铁硌的掌心发疼。他只扫我一眼,

    眉头皱得紧,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我忽然想起十年前,他瘸腿流落,

    是我把他从雪地里拖回来。大旱年景,是我把口粮省给他,自己啃树皮。

    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总透着心疼:「温姑娘,等我腿好后,我就回京城宋家,

    然后八抬大轿来娶你过门!」可后来,宋亦行的腿始终不见好转,脾气也愈发古怪。

    他教我写名字,教到第二个“如”字,笔一扔:「温如意,你这么笨,就别费功夫了。」

    天热时,我给他擦身,解他衣带的瞬间,他猛地偏头:「换做晚吟,绝不会去做这些粗活。」

    他总提沈晚吟,说她会弹琴,会画梅,说她指尖永远带着墨香。不像我,

    满手是杀猪时溅的血污,洗多少次都留着腥味。我又想起了昨夜那梦。梦中,

    我就是这样被他带回京城,给了个妾位。沈晚吟容不下我,寒冬腊月只让我穿单衣,

    最后我冻毙在柴房时,连口热汤都没喝上。我盯着宋亦行的鞋尖,那是双崭新的云纹靴,

    不再是我从前缝缝补补的旧布鞋。他也不再是从前看我时眼里有光,说话时耳尖会红的宋郎。

    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狠狠憋了回去。「百两银子」我开口,声音比刀磨过还哑,

    「十年,一年十两,少一文都不行!」宋亦行愣住,随即嗤笑:「果真是市井妇人,

    眼里只有钱。」沈晚吟柔柔弱弱开口:「姐姐何必如此?嫁入宋家,一年何止百两?」

    我只低头不说话。宋亦行见我木讷模样,心中没由得起了团火。他找出纸笔,

    飞快写下一纸欠条扔给我。「你别后悔就行。」马车轱辘碾过院门口的石子路,

    他牵着沈晚吟上车,帘布落下时,没回头。凑热闹的人来得快,散的也快。

    有人叹:「一百两太少了。」有人摇头:「可惜了这姑娘。」我弯腰捡欠条,

    指腹蹭过纸上「温氏」两个字时,忽然觉得,这纸比杀猪刀还沉。「如意!」

    张媒婆的声音撞过来,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笑得满脸褶子:「有门好亲事,要不要看看?」

    02张媒婆的话像块石头,砸得我脑子发懵。拒绝她没三天,李媒婆、赵媒婆轮番上门,

    拍门声震得窗户纸发颤。我倚着门框,看着手中的庚帖,忽然想笑。

    前几日还说我恬不知耻的人,如今都捧着笑脸来沾我未到账的百两银子。「如意开门!

    这次真是门好亲事!」张媒婆又来,拍门的劲儿比上次还大:「不图你钱,还倒给你下聘!」

    不要钱,还倒下聘?那能是什么好东西?!我扯着门栓冷笑:「张姨,

    是个喘气的男的都不好。」门刚开条缝,一道温软的声音飘进来:「温娘子,巧了,

    我大抵是活不了多久了。」我愣在原地。门外的男人站在槐树下,

    素白的长衫衬得他面色更浅。发间束着根玉簪,风一吹衣摆飘的像画里的人。

    张媒婆趁机将人往屋里推。我关好门进去,就看见杀猪的案板上,

    用布包着的十锭金元宝按序排好。金灿灿的光晃的人晕头转向。「这是京城的陆公子,陆遥。

    」「身子弱,想找个会疼人的,冲冲喜。」张媒婆笑得牙不见眼,又偷偷凑我耳边,

    声音压得低:「这人听说活不了多久了,等他去了,你就能过上有房有钱没男人的日子了。」

    我承认,这的确有些心动。但还是忍不住挠着头后退,「我二十有五,大字不识,会杀猪,

    会劈柴,饭做得糙。前未婚夫跟人跑了,这些你都不介意?」陆遥笑了,

    眼角弯处好看的弧度:「杀猪说明有力气,能护着我;饭糙总比饿肚子强;不识字,

    我教你便是。」他往前走了半步,衣摆扫过案板上的刀,却浑然不在意,

    只看着我的眼睛:「至于前未婚夫……他丢了珍珠捡鱼目,是他蠢。」

    我听不懂什么鱼什么珠的,只被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看得双颊滚烫。张媒婆一拍大腿,

    「成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03我嫁去陆家那日,八抬大轿从村头抬到京城,

    锣鼓敲的震天响。红盖头下,我攥着陆遥给的玉佩,指尖还在抖。我从未想过,

    自己还能有这般风光的日子。拜堂时,宾客里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像根针戳了过来:「陆兄好眼光,竟娶了我不要的二度花。」我猛地掀了盖头一角。

    宋亦行站在人群里,锦袍玉带,比在村里时气派百倍。他盯着我嘴角勾着嘲讽:「温氏粗鄙,

    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针黹女红一窍不通,这样的人,怎配得上陆兄?」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蚊子,嗡嗡地钻进耳朵。我想起那些闲话:「没成亲就跟男人住十年,

    恬不知耻!」「木讷粗鄙,活该被厌弃!」这些闲话因宋亦行而起,却怎么也想不到,

    他竟是最看不起我的一个。记得初遇时,他分明说我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人美又心善。

    还曾对天发誓,定会娶我,绝对不负我。指尖掐进掌心,疼得眼眶发热。手腕忽然一暖。

    陆遥攥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红绸传来。他往前走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宋公子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温娘子未曾与你成婚,又何来二度花?」

    他转头看我时,眼里的冷意全散了,只剩温柔:「况且世人说娶妻娶贤,我能娶到如意,

    是三生有幸。」「倒是宋公子,怕不是丢了珍珠,现在后悔成妒夫了?」

    宋亦行的脸瞬间涨红,指着我咬牙:「你这乡野妇人,折腾不了这病秧子几日,且等着瞧,

    不出一月,要么和离,要么休妻!」我抬头看他,忽然不慌了。我挣开陆遥的手,

    往前走了半步,声音亮得很:「陆郎不是狼心狗肺之人,你等不到!」陆遥忽然笑了,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是啊,我娘子是珍珠,只有狗才会选那死鱼目呢~」

    宋亦行气得拂袖而走,临走时,狠狠瞪了我和陆遥一眼。拜堂礼成后,

    陆遥牵着我的手往婚房走时,指尖轻轻挠了挠我的掌心:「别听他的。」「我身子弱,

    正需要娘子这样有力气的,多折腾我才好!」我耳尖一烫,手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袖。

    04婚房里的红烛烧得噼啪响。我坐在床沿,后背挺得笔直,藏在袖中的手却攥成了拳。

    白天听宾客说,陆遥和宋亦行是死对头。十二岁同得才子名,十七岁同中状元,

    十九岁同受天子重用,二十岁却同遭变故。宋亦行遭人陷害成瘫子,消失十年。

    陆遥因病退朝,传言活不过三十五。太像了。像到我总怕陆遥也会像宋亦行那样,

    某天就突然厌了我这满手腥味的杀猪匠。到时宋亦行出口成真,我沦为二次笑柄。

    「娘子在想什么?」盖头被轻轻挑开,陆遥的脸凑过来。他身上带着点酒气,眼尾泛红,

    看着比白天更俊,垂眸看我时,又像只温顺的狐狸。我慌得起身,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这十年,伺候人早就成了习惯。手腕忽然被攥住:「娘子这么急?」他笑出声,

    指尖又划过我的手腕,「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陆遥脱了外袍,又替我卸了凤冠,

    动作轻的像怕碰碎我。床幔落下时,他带着我躺下,手臂轻轻揽着我的腰:「今日礼节繁琐,

    娘子也辛苦一日,先歇息吧。」我僵着身子,忽然想起了宋亦行。从前我给他擦身,

    他总嫌我手重;给他端药,他嫌药太烫。我以为嫁了人,也应当像那样伺候。我伸手,

    又去解他里衣的扣子:「嫁为人妇,这些是我该做的。」「我虽乡野出身,但宽衣解带,

    端茶倒水,伺候公婆这些我都能做得很好。」「如果府上有我不懂的规矩,我也能学。」

    这是小时候阿娘还在时教我的道理,也是和宋亦行相处十年悟出来的真谛。

    这世道对女子苛刻,适龄不婚,是不守本分;顶撞公婆,是不守孝道;妒忌纳妾,

    是坏了妇德。他们说,照着做,就能不被厌弃,不被诟病。我想我从前还是做得不够好,

    以至于在离开宋亦行后,依旧落得闲话。往后若是想在这世道安身,许是紧着规矩来,

    能落得个好名声。陆遥忽然翻身按住我的手,呼吸落在我耳边,带着热气:「娘子,不用学,

    做你自己就好。」不可能。「我真的可以……」话未说完,陆遥忽然翻身,

    轻轻将我按在被褥上,呼吸也悉数拂在我的额前:「娘子若真想学,倒有一件事……」

    「什么?」陆遥声音低了些,忽然笑得狡黠:「娘子要是不累,可以学着主动“折腾”我。」

    ……05鸡叫头遍,我便摸黑爬起来,准备稍后敬茶的事宜。但陆府那管家娘子比我还早,

    隔着门,笑得温和:「少夫人,老爷夫人说,嫁进来已经是委屈您了。」「敬茶免了,

    问安免了,库房的钥匙放在门阶上,往后府里的事您随意,无事不必来前院打扰。」

    我愣了片刻,转身去扯床幔。「这样……不合规矩吧?」陆遥刚醒,眯着眼睛寻我。

    「规矩是定给外人的。」碰到我手后,又将我一把扯进怀中,

    指尖轻挠我腰侧:「娘子若是嫌昨夜不够累,为夫现在也有的是力气。」「……」

    我耳根骤烫,伸手去推,却又被他攥住手腕。不由得再一次对“判若两人”这个词有了概念。

    陆遥像兔子,但实际上是只狐狸。看着病怏怏的,可比我还能折腾。

    「你真的只能活到三十五吗?」「那娘子希望我能活多久?」「越久越好。」「骗人……」

    我心下一紧。陆遥却忽然笑了,俯身鼻尖蹭我脸颊:「娘子那日和张媒婆的悄悄话,

    我都听见了。」「……」「那媒婆说,等我去了,娘子就能有钱有房没男人了。」

    我脸色一白,慌忙想解释:「旧时不同今朝,从前我不了解你,只想为自己谋一个好未来。」

    「但现在,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不该短命。」「那我自当努力,也能与娘子再多折腾几年。

    」「……」「你既然听见我与张姨的对话,为何还要娶我?」我有些好奇。

    陆遥按住我的肩膀,没了方才的促狭,只剩认真:「你为自己谋退路没错,可我一早知道,

    你不是图钱的人。」「宋亦行失踪那年,我寻过他。」他的声音慢下来,有些遥远。

    「大雪纷飞天,我以为他会冻死在破庙时,却看见你硬生生扛着他走进雪里。」

    「那时我笑你蠢,对人没防备之心。」「可后来我又见你啃树皮省口粮,

    看你跑遍山头挖草药,看着你听说他是宋家公子,眼里半分贪念都没有时,

    我才知你是真纯善。」「若那日躺在破庙里的不是他,你也会救。」

    烛火“噼啪”炸了个火星,映得他眼底发亮:「世道难,人人谋算,你却守着真心。」

    「我只后悔,那年大雪天,没为你撑把伞。」他把我揽进怀,声音轻得像叹:「所以娶你,

    不是冲喜。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好,有人疼。」06陆遥真的说到做到。

    陆府是京城数得上名头的府邸,庭院深深,

    栽着成片坚韧挺拔的翠竹、又衬着几株贵气逼人的牡丹。我不大会赏花品竹,

    贴身侍女带我逛后院时,目光倒落到了院角那片荒地上。只觉得若能在此处垦出个菜园子,

    再养几只下蛋的鸡似乎挺不错的。「这竹是老爷喜欢的,这花是夫人喜欢的……」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