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和男同事领证后,我送他们进纪委

女友和男同事领证后,我送他们进纪委

灯光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宋雨鸢张宇峰 更新时间:2025-11-11 15:32

宋雨鸢张宇峰作为《女友和男同事领证后,我送他们进纪委》这本书的主角,灯光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送给过我最贵的东西只是一个几百块的胸针,这还是她买包的赠品而已。原来她不是舍不得在别人身上花钱,只是在她眼里,我不是那个……

最新章节(女友和男同事领证后,我送他们进纪委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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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和医生女友登记结婚那天,女友却把我的材料换成了男同事的。窗口递出的结婚证上,

    赫然印着她和那个男人的名字。我还没开口,女友就义正言辞地教育我:“林渊,

    宇峰的父亲性命垂危,他家境又不好,重症医保必须夫妻共同申请,都是同事,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人病逝。”“你别胡闹,等老人病情稳定我就和他离婚。

    ”见我没有反应,站在一旁的张宇峰突然冲我下跪,声泪俱下:“林哥,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你帮帮我吧,那可是我爸啊。”见张宇峰如此,女友一把将我推开,

    当着整个科室的人呵斥:“林渊,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

    ”“现在就给宇峰道歉,再转点钱给人家赔罪。”“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结婚了。

    ”我取下手上的戒指,扔在女友脸上:“不需要了。”这张证,这个人,我都不要了。

    ----------宋雨鸢看着我摘下戒指,眼里全是讥讽,她嗤笑出声:“宋渊,

    你在这儿跟我玩欲擒故纵?”“三十多岁的人了,你怎么这么幼稚。”她往前一步,

    姿态高傲,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指责:“你自己也是医生,那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宇峰爸爸那种晚期癌症,后续治疗就是个无底洞。”“我力所能及地帮帮他,怎么了?

    ”“你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吗,你的同理心呢,你的孝心呢?”“你这样子,

    让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听着她一句比一句更不留情面的话,我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目光瞥向她身旁的张宇峰,那个男人正低眉顺眼地站着,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让我觉得这一切真是荒唐又无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明明在同一家医院工作的我们,变得渐行渐远。从前我们如胶似漆,

    吃饭、下班都要黏在一起。可后来,“要加班”、“有手术”、“写报告”,

    她找的借口越来越多,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她那所谓的加班,

    陪伴在侧的,全是张宇峰。我曾因心中愤懑质问,换来的却是她更严厉的斥责,说我不懂事,

    不顾她的事业前途。可她那哪是加班,分明是公费约会。

    医院里家境贫困、需要帮助的病人那么多,怎么没见宋雨鸢去和他们领证结婚,

    偏偏就只是张宇峰。我心里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说了出来。宋雨鸢脸色一变,刚要开口,

    张宇峰却抢先一步,扯住了她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委屈至极:“雨鸢,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会让林哥这样误会你,他这样说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不能让你为了我承受这些非议,这婚,我们还是离了吧。”“我爸的事,

    我再自己想别的办法。”他说着,作势就要往离婚登记的柜台走。宋雨鸢一把用力拉住他,

    转回头看我时,眼神里满是失望,语气也更加凶狠。“宋渊,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狭隘,刻薄,不可理喻。”“立刻给宇峰道歉,

    然后把你下半年一半的奖金转给他作为补偿,这是你欠他的。”欠他的。

    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屈辱的闸门。自从张宇峰通过关系转来我们医院,

    宋雨鸢的心和眼睛,就几乎长在了他身上。我记得再清楚不过,

    之前张宇峰在手术台上出现重大失误,慌了手脚。宋雨鸢为了去安慰他,

    直接把自己的主导手术抛给我。我毫无准备,被紧急推上手术台,

    如履薄冰、精神高度紧绷地连续操作了九个小时,才勉强将那台高难度手术圆满完成。

    当我拖着几乎虚脱的身体走出手术室,迎接我的不是安慰和感谢,而是主任劈头盖脸的怒骂。

    原来,在我拼死拼活帮她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宋雨鸢为了保全张宇峰,竟然违规操作,

    把他手术失误的责任,一股脑全推到了我的头上。我被主任骂到狗血淋头,

    紧接着又被不明真相、悲愤交加的家属围住,推搡,责问,甚至拳打脚踢。最后,

    院方为了平息事端,扣掉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而我的女友宋雨鸢呢。从始至终,

    她都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温柔地安慰他。想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想到自己付出的真心和承受的委屈,心脏像是被泡在陈年的酸液里,涩得发疼。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另一个男人,对我横眉冷对、步步紧逼的宋雨鸢,只觉得无比陌生。

    所有的留恋、不甘和痛苦,在这一刻,终于被消耗殆尽。我深吸一口气,迎上她愤怒的目光,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没做错任何事,不会道歉。”“宋雨鸢,我们分手。

    ”2说完,我转身径直离开了民政局。没再理会宋雨鸢在她身后气急败坏的叫嚣。“林渊,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好,你要分是吧,你可别后悔。”回到医院,换上白大褂,

    我强迫自己投入到无尽的工作中,只有忙碌才能暂时麻痹那颗抽痛的心脏。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宋雨鸢突然通知我第二天去领证,我欣喜若狂,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进主任办公室请假。主任当时皱着眉头,语气不悦:“小林,

    最近医院这么忙,你怎么还挑这时候请假?”我只是摸着后脑勺,咧着嘴傻笑:“主任,

    就一会儿,我去结个婚,领个证就回来,绝不耽误工作。”那时的满腔甜蜜和期待,

    此刻回想起来,只剩下无尽的可笑和讽刺。原来她那么急着领证,不是为了和我开启新生活,

    而是为了给张宇峰的父亲腾出合法妻子的身份,好办理重症医保。我在她规划的未来里,

    甚至不如另一个男人的父亲重要。忙碌了一整天,身心俱疲。站在熟悉的家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打算今晚就和宋雨鸢彻底摊牌,理清所有关系。然而,门一打开,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老人。而张宇峰,正端着一个杯子,

    小心翼翼地给老人喂水。张宇峰身上穿的,赫然是我那件真丝睡衣。他手里拿着的杯子,

    是我和宋雨鸢一起在陶艺店亲手做的,世界上仅有一对的情侣杯。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胸口,

    灼烧着我的理智。我还没开口,沙发上的老人先看见了我,

    他疑惑地朝着厨房方向喊道:“儿媳妇啊,这是谁呀,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

    ”宋雨鸢系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在看到我的一刹那,

    她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和心虚。她几乎是立刻堆起笑容,对着老人温声解释:“爸,

    这是我哥,他来我们家拿个东西,拿了就走。”说完,她立马冲上来,用力抓住我的胳膊,

    几乎是把我拖拽进了厨房,生怕我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关上了门,她松开我,眉头紧锁,

    语气带着不耐烦和质问。“你回来干嘛?”我觉得荒谬至极,冷笑一声。“这是我家,

    你说我回来干嘛。”“宋雨鸢,你是不是入戏太深,真把这里当成你和他的爱巢了。

    ”她被我的话噎住,脸色变了几变,随即又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语气软了下来,

    开始她惯用的套路。“哎呀,宝宝,你听我解释。”“你也看见了,

    宇峰他爸情况真的很不好。”“宇峰为了给老爷子筹集手术费,刚把租的房子退了,

    距离手术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住院太贵了,老爷子没地方去,总不能让他们流落街头吧。

    ”“我就暂时让他们住几天,我们这个小区环境好,适合老人养病。

    ”“你先去酒店将就一下,或者回你爸妈那儿住段时间,行不行?等老人稳定点了,

    他们就走。”看着她这副理所当然、死皮赖脸的模样,我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让他们住几天,然后呢?”我嘲讽地看着她:“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我出钱给他爸治病,

    顺便把我的工资卡也交给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打理。”“宋雨鸢,你把我当什么了,

    自动提款机兼冤大头?”她脸色一白,似乎被我的尖锐刺到,立刻换上了威胁的语气。

    “林渊,你干嘛非要这么说话,你要是不同意,就别想跟我领证了。”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无比疲惫,也无比清醒。过去对面多年的付出,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你忘了吗?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在民政局,我们已经分手了。”就在这时,

    厨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宇峰站在门口,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宋雨鸢,声音哽咽。

    “雨鸢,你别为了我跟林哥吵了,都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不该来的,

    我这就带我爸走,我们这就走。”他说着,真的转身就去搀扶沙发上的老人,

    动作缓慢又透着十足的委屈。“宇峰。”宋雨鸢见状,立刻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林渊,

    你看你把宇峰逼成什么样子了,他都已经这么难了,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她一把推开我,冲出了厨房,追着张宇峰而去。临出门前,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扔下一句:“林渊,如果宇峰出什么事,我绝对和你分手。”大门被甩上,

    震落了玄关架上一个小小的摆件,碎裂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这个曾经充满温馨和爱意的家,此刻冰冷得像一座坟墓。埋葬了我过去所有的付出和真心。

    3几乎一夜无眠,过去甜蜜的回忆掺杂着宋雨鸢的背叛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内心的念头越来越清晰。第二天来到医院,我就找到主任递交了辞呈。主任没问什么,

    只是嘟囔了一句“你们两口子可真能给我找事,一股辞职、一个旷工”。我没理会,

    从现在开始,宋雨鸢的事跟我再无关系了。过去数年,我为扶持宋雨鸢的事业,

    放弃三次进修机会,将容易出成绩的手术让给她,替她扛下所有失误。在这家医院,

    我的晋升空间早已被自己亲手堵死。走出医院,

    我给前段时间联系我的医药公司的董事长发去消息。“陈总,我想好了,

    我接受贵公司的聘请。”对方很快发来回信:“林医生能赏脸再好不过了,你放心,

    科荣一定会给你配备最好的研发团队,期待我们的合作。”收起手机,我来到卖房处,

    找到中介准备把房子卖出去。处理好这一切过后,

    我联系了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搬到了另一处房产,至于房子里宋雨鸢的东西,

    就直接被我堆在了家门口。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准备去商场散散心,

    却在商场里遇见了宋雨鸢和张宇峰。宋雨鸢正拿着一条奢牌领带在张宇峰身上对比,

    而张宇峰手上已经拎了好几个奢牌男装的袋子。过去,我刚开始工作,

    一个月就5000工资,我都省吃俭用给宋雨鸢买3000的项链,后面我工作稳定了,

    更是一个月至少一件奢侈品。而宋雨鸢呢,这么多年,

    送给过我最贵的东西只是一个几百块的胸针,这还是她买包的赠品而已。

    原来她不是舍不得在别人身上花钱,只是在她眼里,我不是那个人罢了。我准备抬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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