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晚,前夫跪下求我再看看他的伤

离婚当晚,前夫跪下求我再看看他的伤

哈西卜 著

在离婚当晚,前夫跪下求我再看看他的伤中,陈子墨陆坤安孟然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陈子墨陆坤安孟然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哈西卜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陈子墨陆坤安孟然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去复盘他出轨的细节。“所以,撕裂的位置才会在股二头肌的顶端,而不是半腱肌。”我说完了。“漂亮。分析得太漂亮了。”他翻过身……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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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老公陈子墨,有特殊癖好。他每次和不同女人鬼混后,带着一身“战利品”回来。

    那些在高难度动作中故意造成的身体损伤。他赤着上身,指着腰侧淤青。“安医生,摸摸看,

    是腹外斜肌撕裂,还是腰方肌的痉挛?”“再猜猜,是怎样才能搞出这种恰到好处的艺术品?

    ”他逼我用专业术语,一遍遍复盘他背叛我的细节。我含泪忍受,因为我爸的医疗费全靠他。

    直到昨天,我收到慈善基金会全额资助我爸后续治疗费用通知。1“孟然,我回来了。

    ”他解开领带,随意扔在沙发上,衬衫的领口印着口红印。我没说话,

    起身走进家里那间比医院还专业的理疗室。他跟了进来,熟练地趴在理疗床上。“过来。

    ”“安医生,上班了。”我的手覆上他左边的大腿后侧。作为国内顶级的运动康复理疗师,

    我的手能摸出细微的肌肉纤维损伤。“怎么样?”“股后肌群三级撕裂,

    肌腱连接处有部分断裂。”“哦?”他似乎很满意,“具体点。”“发力过猛,

    身体柔韧性没跟上,在极限拉伸的状态下,遭受了爆发对抗力。”他轻笑出声。

    “不愧是安医生,真专业。”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恶意。“再专业点,告诉我,

    是什么样的姿势?”“发力到什么程度,才能造成这种恰到好处的损伤?”我的手收紧了。

    “安医生?”他催促着,享受着我的沉默。我深吸气,用医学术语分析。

    “对方应该是双腿向上盘绕,形成超过一百八十度的钝角,而你…”每次专业分析,

    都像剖开我的心。他逼我用手去触摸他背叛的证据。逼我用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

    去复盘他出轨的细节。“所以,撕裂的位置才会在股二头肌的顶端,而不是半腱肌。

    ”我说完了。“漂亮。分析得太漂亮了。”他翻过身,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

    “你的手,真是世上最神奇的手。”“能治愈我所有伤痛。”他说着,眼神像在看玩物。

    手机屏幕亮了下,消息弹出来。【墨哥哥,今天你好猛,腿都快断了,

    下次轻点嘛~】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他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将手机举到我面前。

    “她叫菲菲,是个舞蹈老师,身体很软。”他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崩溃。

    我抽回手说:“趴回去,现在进行超声波治疗,否则会留下永久性损伤。”他变得更兴奋。

    “对,对,快治好我。”“我还等着下次,给你带来更复杂的案例呢。”2治疗结束,

    陈子墨已睡去。我走进书房,拨通了瑞士医院的电话。“你好,

    我想确认下程远志先生的下一期治疗费用。”电话那头传来彬彬有礼的声音。“安**,

    费用清单已发到您丈夫陈子墨先生的邮箱了,一共是三百二十万瑞士法郎。

    ”“他…已经支付了吗?”“还没有,陈先生说,需要您亲自和他确认后,他才会支付。

    ”我挂了电话。这就是陈子墨掌控我的锁链。我父亲三年前突发脑溢血,成了植物人,

    唯一的希望就是瑞士顶级脑科医院的干细胞唤醒疗法。费用是天文数字。陈子墨出现,

    他说:“嫁给我,你父亲的命,我来保。”我别无选择。直到我发现他的心理依赖。

    他并非寻求**,是在仪式化“损伤”。他故意和不同情人进行高难度或极限的行为。

    肌肉拉伤,关节错位,是他背叛的勋章。他要我去触摸、诊断、分析他“肮脏”的伤口。

    我看着他熟睡的脸。外人眼里的精英典范,回到家是需要靠羞辱妻子才能获得满足的怪物。

    他曾是顶尖的短跑运动员,因为跟腱断裂,断送了职业生涯。我以为我能治好他身体的伤,

    抚平他心里的痛。现在我才明白,他根本不想被治好。

    他只想把所有人都拖进他那腐烂发臭的地狱。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前。

    “昨晚睡得好吗?”我将早餐放在他面前,“还好。”“昨晚瑞士医院打电话来了。

    ”他抬眼看我。“哦?他们说什么了?”“下一期的费用。”他放下杯子说:“我知道。

    ”“安医生昨晚的表现,我很满意。”“所以,钱不是问题。”他站起身,从背抱住我。

    “只要你乖乖的,继续做我的好医生,爸爸的病就永远不会断了治疗。

    ”他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你看,我们是多么完美的一对。我负责受伤,你负责治疗。

    天作之合,不是吗?”我闭上眼。“有个朋友是玩极限瑜伽的。”“我猜,

    她能给我带来点……关于胸锁关节的新鲜玩意儿。”“到时候,又要辛苦你了,安医生。

    ”3父亲的主治医生又打来电话。“安**,告诉你个好消息!

    匿名慈善基金会决定全额资助程先生后续所有治疗费用!”我愣住了。“什么?

    你说…全额资助?”“是的!所有费用!直到程先生康复为止!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我握着电话,手指微抖。是希望吗?还是另个陷阱?“能告诉我,

    是哪个基金会吗?”“抱歉安**,对方要求严格保密,这是实力非常雄厚的国际基金会。

    ”挂了电话,我感觉像在做梦。我反复确认邮件,医院官方函件白纸黑字,说明了一切。

    那条拴在我脖子上长达三年的锁链,断了。我再也不需要依赖陈子墨了。晚上,

    陈子墨又带着新伤回来了。这次,是右肩。他躺在理疗床上。“来吧,安医生,

    看看我这次的杰作。”“胸锁关节,如我所料。”他闭上眼,准备享受盛宴的模样。

    我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触诊。“右侧胸锁关节前半脱位,伴有锁间韧带的轻度撕裂。

    ”“嗯…”他发出满足的鼻音,“姿势呢?”这次,我没有像往常顺从。“怎么了?

    ”他睁开眼,有些不满,“哑巴了?我问你是什么姿势造成的?”我看着他。“陈子墨,

    我们离婚吧。”“你说什么?”“离婚。”他猛地坐起来,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

    “安孟然,你疯了?你父亲不要命了?”“他的医疗费,已经有人付了。不再需要你了。

    ”他惊愕,随即暴怒。“不可能!除了我,谁会…”他突然停住,

    盯着我:“你找了别的男人?”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这刻爆发。他抓住我手腕。“是谁?

    安孟然,你敢背叛我?”他忘了,这段婚姻里,背叛的人从来只有他。我甩开他的手,

    “你没资格问。”“没资格?”他笑了,“你忘了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

    ”“你以为摆脱了我,就能全身而退?”他向我逼近。“我告诉你,安孟然,

    就算你父亲的病好了,也休想离开我!”“你是我的,你的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他扑过来,想用暴力让我屈服。在他碰到我前,

    我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你也休想离开我!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

    你哪儿也去不了!”陈子墨停住了。“这些话,加上你这些年出轨的证据,你猜,我们离婚,

    法院会分我多少?”4“你算计我?”“彼此彼此。”我收起录音笔,“跟你学的。

    ”他冷静下来,笑了下。“好,好得很。”他慢慢坐回理疗床上,重新躺好。“安孟然,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先把我的伤治好。”“治好了,

    我们再慢慢谈离婚,谈财产分割的事。”他笃定,我不敢真的撕破脸。“好啊。”我走过去,

    拿出工具箱。“陈子墨,你知道吗?你是我职业生涯里,最完美也最失败的作品。

    ”“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看我。“你每次受伤,都是向我提交答卷。而我每次治疗,

    都是在批改这份答卷。”我拿出**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他受伤的右肩。手法轻柔,

    专业。“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让你这份答卷得满分。

    ”“让你永生难忘的满分。”他的身体在我的**下,不自觉地放松。疼痛在缓解,

    那种被治愈的**,让他闭上眼。“你今天话很多。”他低声说。“是啊。”我轻声,

    “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没机会了。”我的手顺着他的肩胛骨,一路向下,

    来到了他的腰椎。这是我最熟悉的领域。每块肌肉的走向,每处神经的分布,

    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他很喜欢我触碰他的后腰,发出满足的喟叹。就是这里。

    我找到那个点。腰椎旁,极深层的神经节点。教科书上都不会轻易提及的位置,

    是我在无数次解剖研究中才发现的秘密。我从工具盘里,拿起一根针。特制的,

    比头发丝还要细上几分的银针。在灯光下,它闪着冷光。陈子墨毫无察觉。

    他正沉浸在掌控一切的愉悦里。“这个力道不错,安医生。

    ”“下次我让他们试试从后面…会不会伤到我的背阔肌?”我没有回答。

    我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指尖。在他全身肌肉彻底放松的瞬间。我出手了。5银针破开皮肤,

    没有痛感。它以刁钻的角度,精准刺入。穿过肌肉的缝隙,避开所有血管。

    抵达了那深藏在腰椎旁的神经节点。陈子墨的身体猛颤!剧痛和麻痹感,

    高压电般从他的腰部直冲天灵盖!“啊!”他发出惨叫,整个人从理疗床上弹起来。

    但那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过一秒钟。一切恢复平静,仿佛刚才是幻觉。

    他捂着后腰,喘粗气。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收起银针,

    放回工具盘里。“没什么。”我拿起消毒棉,擦拭手指。“只是给你换了种新治疗方案。

    ”“用神经阻断手法,在你腰椎旁的神经节点上,做了个小连接。”他的瞳孔骤缩。

    “什么……连接?”“我把这位置的痛觉感受器和你的性兴奋中枢,接在一起。

    ”陈子墨像没听懂,又像不敢相信自己听懂了。“你……你说什么?”他声音发颤。

    “意思就是,以后任何能让你产生类似损伤的动作,比如极限拉伸,剧烈撞击…”我顿了顿,

    欣赏着他脸上崩塌的表情。“带给你的,将不再是那种变态**。

    ”“而是今天这种剧痛的十倍、百倍,且持续不断,直到你的身体冷静下来。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的快乐天堂,我给你焊死了。”6陈子墨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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