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被害前夕,早亡的长公主娘亲穿来了

儿女被害前夕,早亡的长公主娘亲穿来了

解兰舟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温浅月谢无咎 更新时间:2025-11-11 22:23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温浅月谢无咎在解兰舟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温浅月谢无咎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王曦激动握住谢昀骁的手:“谢兄,你和温姑娘认识?”谢昀骁:“认识啊。”还挺熟。“她是谁啊……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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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章

    温浅月却恍若未闻,慢条斯理地转着腕间玉镯。那是上好的和田籽料,在烛光中流转着羊脂般的光晕——正是她当年下葬时戴着的陪葬品。

    "阿骁..."孟如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单薄肩膀抖得像风中残烛。

    谢昀骁立刻俯身将人揽进怀里,声线陡然放软:"别怕,这是我娘的远房表妹,来凌州探亲的。"

    温浅月几乎要笑出声。

    这傻小子倒会编。

    "温姑娘恕罪..."孟如雪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却被谢昀骁按回锦枕。

    孟如雪眼含歉意:“温姑娘,恕我身子不适不能向姑娘见礼了。”

    “这有什么,带你身子好了,你俩做什么没机会?现在最终的便是养好身子,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操心。”

    她望着温浅月的眼神清澈见底,轻声婉拒,"我这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了,要不还是不劳姑娘了......"

    温浅月只笑笑,未做回答,走向前,示意孟如雪伸手。

    孟如雪略有迟疑,一瞬间有些僵硬,转头看向谢昀骁,“温姑娘学过医?”

    谢昀骁自然也不知道,他娘死的太早,他来不及知道。

    但只能顺着温浅月的话往下说。

    “好像,学过一点?”谢昀骁满脸怀疑。

    温浅月偏头笑着补充,“只是学艺不精,姑娘莫要笑我才好。”

    听到这话,孟如雪终于笑着摇头,柔声解释,“对不起温姑娘,我实在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很快强忍下去,“之前阿骁为了我这旧疾寻过不少名医,只是......”

    她苦笑一声,“我这副身子,而今能活着便已经很好了,实在不敢再奢求太过。”

    听了这话,谢昀骁心口骤然一痛,万般不是滋味。

    之前那些医士给如雪带了极大希望,可诊治过后,都是摇头叹气,说是难以恢复。

    虽然如雪不说,但谢昀骁知道,她心中还是失望的,只是怕他跟着伤心自责,才自己独自承受。

    她便是这般,宁愿自己忍下所有的苦楚,就像之前他提出求亲,明明女子眼眸瞬间明亮起来,却很快将其压灭,终究还是开口拒绝了。

    她再怕自己这副身子连累自己。

    所以谢昀骁整个郡王府中除了冰清小院内,几乎没有女子,就连仆妇都只是从京中带来的几位老人。

    他想用行动来告诉孟如雪,他心中只有一人,也只会是她一人。

    不想让孟如雪再失望一次,谢昀骁开口阻止,“不若还是等大夫到了后再做诊治吧。”

    温浅月一挑眉,不再言语。

    孟如雪眸中有些不赞同,善解人意道,“无妨,既然温姑娘好意,我自然要领这份情意。”

    “没事的,阿骁。”

    虽然之前话中不信任,但谢昀骁对温浅月还是莫名信任,目不转睛的盯着把脉的人。

    温浅月诊完脉站起身,未做回答。

    谢昀骁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眸中却多少带有些谴责。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传来杂沓脚步声。老大夫背着药箱跌跌撞撞冲进来,山羊胡上还沾着夜露。

    谢昀骁一把扯过他的衣领按到床前,力道大得几乎将人骨头捏碎。

    "寒气入髓,经脉淤堵..."大夫颤巍巍收回搭脉的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恕老朽无能,姑娘这病症...怕是..."

    铜漏滴答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孟如雪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裹着细碎冰碴:"劳您开剂止痛的方子便好。"

    她垂眸抚过腕间狰狞的冻疮,那是三年前为救谢昀骁坠入寒潭留下的印记。

    谢昀骁一拳砸在床柱上,檀木应声裂开蛛网纹。

    温浅月冷眼瞧着儿子发疯,心中思量。

    深夜,温浅月倚在雕花拔步床上把玩玉镯。

    窗外竹影婆娑,忽然传来衣袂破空之声。

    她指尖微动,笑道:"越将军还是这般毛躁。"

    黑衣男子从梁上翻下,四十余岁的人哭得像个孩子:"末将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他哽咽着说起这些年变故,说到谢昀骁时,突然压低声音:"孟姑娘确实来得蹊跷,三年前雪夜出现在寒潭边,偏巧救了遭暗算的郡王..."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谢昀骁刻意放重的脚步声。

    温浅月挑眉看向捧着锦被的儿子:"怕我冻着?"

    谢昀骁耳尖泛红,将云锦被褥重重掷在榻上:"如雪让侍女来伺候你。"

    他身后跟着个杏眼桃腮的丫鬟,行礼时眼尾余光却往妆奁处飘。

    温浅月端起缠枝莲纹茶盏,看着浮沉的茶水若有所思。

    她嘴角转笑,随口道:“那就留下吧。”

    到了晚膳时,谢昀骁瞪着眼,直勾勾看着拉着温浅月聊着的越衡,欲言又止。

    温浅月瞧出他的心思,主动开口,“我也累了,其余事情明日再说吧。”

    见碍事的人终于走了,谢昀骁吐出口气,可面对眼前的人,怎么也张不开口,两人之间的气氛便这么静默下来。

    “您......这几十年您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昀骁不信人能死而复生,只是母子十数年未见,相处太少,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温浅月见面前菜肴倒合口,满意吃起来,随口回答:“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府中其他院子来不及收拾,我院中倒是有个偏房,也挺大的。”谢昀骁语气有些别扭,声音逐渐变小。

    看他这副样子,倒让温浅月想起了个人,模样不像,这性子倒真有些随根了。

    她笑了下,“不急,今晚我就住那吧。”

    谢昀骁虽没有明显变化,眼角却扬起了几分弧度。

    更深露重,她辗转难眠。

    梦境里总有两个雪团似的小娃娃在哭喊,漫天箭雨穿透孩童单薄的身躯。

    温浅月猛然坐起,冷汗浸透中衣,这才惊觉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血痕。

    “温姑娘醒了?”

    小丫鬟端着盘子,随手放下:“这是郡王吩咐准备的衣衫。”

    “今日凌王府设宴,孟姑娘刚才派人来说请你一同去。”说起孟如雪,小丫鬟口中满是傲慢,催促道:“你还是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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