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贝?”我蹲下来，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AI助理拦截到了一个新客户的申请。”星星仰着小脸，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像个小大人，“这个客户很奇怪。”
“哦?怎么奇怪了?”我来了兴趣。
“他的申请是从一个最高级别的加密通道发过来的，我的防火墙差点没拦住。”星星的小眉头皱了起来，“而且，他指定要找你，指名道姓，‘Qian’，也就是姜浅予。”
我的心，咯噔一下。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我姜浅予了。
“对方的公司叫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星星把笔记本电脑转向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客户资料。
最顶端，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烙铁一样，烫进了我的眼睛。
裴氏集团。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怎么会是他?
五年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妈咪，你的脸色不好看。”星星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个客户的背景调查显示，资产雄厚，信誉顶级。但是……”
他顿了顿，小脸上露出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审慎。
“但是，我的情感分析模块给出的数据显示，这个申请背后，有超过95%的概率，是冲着你个人来的。AI助理建议，拒绝。”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公司名字，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星星，帮我回绝他。”我说，“就说，QianStudio的档期，已经排到明年了。”
“好的，妈咪。”星星乖巧地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站起身，重新走到窗前，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
窗外的阳光，好像也没那么明媚了。
我以为我已经建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堡舍，却忘了，裴时焰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攻城略地。
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感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