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湖月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楚惊寒苏轻晚 更新时间:2025-11-11 23:43

爽文《 楚惊寒苏轻晚》,火爆开启!楚惊寒苏轻晚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喜欢碰钟的小太虚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但握着茶杯的指尖,却莫名地暖了起来。第二章月下寻踪夜幕像一块浸了墨的锦缎,缓缓覆盖住临安城。雨停了,新月从云隙中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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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断桥遇雨暮春的江南总被连绵细雨笼罩,像一幅晕开了墨色的水墨画。

    苏轻晚撑着油纸伞站在断桥边,望着湖面被雨丝搅碎的波光,

    发梢沾着的水汽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身上那件月白长衫已被雨雾打湿大半,

    袖口绣着的几枝兰草洇开了淡淡的水痕。作为“听雪楼”最年轻的掌事,

    苏轻晚这次下山本是为了追查失窃的《洗髓经》,

    却没料到会在这烟雨朦胧的临安城耽搁三日。“姑娘,要买串冰糖葫芦吗?

    ”卖货郎的吆喝声穿透雨幕,带着几分烟火气。苏轻晚刚要摇头,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从桥头传来。青石板路被马蹄踏得水花四溅,她下意识侧身躲避,

    油纸伞却被疾驰而过的马尾巴扫得脱手飞出,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入湖水中。“抱歉!

    ”清朗的男声带着歉意传来,伴随着马缰勒紧的嘶鸣声。苏轻晚抬头望去,

    只见枣红色的骏马人立而起,马上的青年翻身跃下,玄色劲装勾勒出挺拔身形,

    腰间佩剑的穗子还在轻轻晃动。他转过身时,雨丝恰好落在他眼睫上,

    那双眸子亮得像淬了光的寒星。“姑娘没事吧?”青年快步走上前,

    手里还提着那把落水的油纸伞,竹骨已经断了两根。苏轻晚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

    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成色极好的暖玉,雕着半朵盛放的莲。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无妨,不过一把伞罢了。”“这怎么行。

    ”青年从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递过来,“在下楚惊寒,方才急事在身,冲撞了姑娘,

    这点心意还请收下。”苏轻晚挑眉看他。楚惊寒?这个名字在江湖中如雷贯耳,

    乃是“凌云阁”少阁主,一手“惊鸿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据说去年在华山论剑上连败三位长老,风头无两。

    她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楚公子的好意心领了,

    ”她后退半步避开银子,“只是江湖儿女,不必如此计较。

    ”楚惊寒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肩头,忽然解下自己的外袍递过去:“雨势渐大,

    姑娘先披上吧,若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那件玄色外袍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苏轻晚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了过来。指尖触到衣料时,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撞在一起,

    她忽然想起临行前楼主说的话——江湖险恶,尤其是对楚惊寒这样的人,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前面有家‘听雨轩’,”楚惊寒指了指不远处的茶馆,“不如我请姑娘喝杯热茶,

    权当赔罪?”苏轻晚正想拒绝,眼角余光却瞥见街角有两个黑衣人影一闪而过。

    那是“黑风寨”的记号,他们也在追查《洗髓经》的下落。她心念一转,

    接过外袍披上:“那就多谢楚公子了。”茶馆里暖意融融,店小二麻利地沏上雨前龙井,

    茶香混着点心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楚惊寒看着她捧着茶杯暖手的模样,

    忽然笑了:“苏姑娘似乎对我有所防备?”苏轻晚抬眸:“楚公子如何知道我的姓氏?

    ”“听雪楼的苏掌事,”楚惊寒执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带着笑意,“月白长衫配幽兰,

    除了以‘素心兰’闻名江湖的苏轻晚,还能有谁?”她心中微惊,

    面上却不动声色:“楚公子倒是消息灵通。”“能在断桥遇见苏姑娘,是楚某的运气。

    ”他放下茶杯,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帘上,“其实我这次来临安,是为了追查一批被劫的药材。

    ”苏轻晚指尖微顿。被劫的药材?上个月听雪楼收到消息,黑风寨不仅偷了《洗髓经》,

    还劫了朝廷送往边关的救命药材。难道楚惊寒追查的,就是这件事?“黑风寨的人?

    ”她试探着问。楚惊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正是。苏姑娘也在追查他们?

    ”雨还在下,敲打着茶馆的窗棂,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苏轻晚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

    忽然觉得这场雨或许并非坏事。她抬眼看向楚惊寒,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或许,

    我们可以同行。”楚惊寒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愣才笑道:“能与苏姑娘同行,

    求之不得。”窗外的雨丝被风卷着飘进来,落在楚惊寒的发梢。

    苏轻晚看着他眼底映出的灯火,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教她认草药时说的话——有些相遇,

    就像初春的雨,看似无意,却能悄悄滋润万物。她不知道这场相遇会带来什么,

    但握着茶杯的指尖,却莫名地暖了起来。第二章月下寻踪夜幕像一块浸了墨的锦缎,

    缓缓覆盖住临安城。雨停了,新月从云隙中探出头,给青石板路镀上一层银霜。

    苏轻晚和楚惊寒并肩走在巷子里,玄色外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尘土。

    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混着雨后泥土的气息,竟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黑风寨的总坛在城外的卧牛山,”楚惊寒压低声音,“但他们在城里有个联络点,

    就在西街的‘醉仙楼’。”苏轻晚点头:“我查到的消息也是如此。

    据说他们今晚要在那里交接一批货。”两人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

    墙头上的瓦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楚惊寒忽然停下脚步,伸手将她往阴影里拉了拉:“有人。

    ”苏轻晚屏住呼吸,只见三个黑衣人影从巷口走过,腰间都挂着黑风寨的骷髅令牌。

    为首那人身材魁梧,走路时腰间的酒葫芦晃来晃去,正是黑风寨的二当家,

    人称“醉阎罗”的张虎。“大哥说了,今晚三更在醉仙楼后院交易,让咱们提前去清场。

    ”张虎的声音带着酒气,“那本破经书可得看好了,听说不少人都在盯着呢。

    ”“放心吧二哥,”旁边的小个子笑道,“藏得严实着呢,除了大哥谁也找不到。

    ”三人渐渐走远,苏轻晚和楚惊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看来《洗髓经果然在黑风寨手里。“去看看?”楚惊寒挑眉。

    苏轻晚指尖抚过袖中藏着的银针:“正有此意。”醉仙楼的后院围着半人高的土墙,

    墙角的狗尾巴草在夜风中摇曳。楚惊寒足尖一点,轻巧地跃上墙头,回头向苏轻晚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将手放进他掌心。楚惊寒的手指修长有力,

    掌心带着常年练剑磨出的薄茧,握住她的刹那,一股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他轻轻一拉,

    苏轻晚便如柳絮般落在他身边。后院里堆着几捆柴火,厢房的窗户透着昏黄的灯光,

    隐约传来骰子落地的声音。楚惊寒指了指最东边的小屋,那里静悄悄的,

    门楣上挂着把黄铜锁。“应该就在里面。”他低声道。两人猫着腰绕到小屋后窗,

    苏轻晚从发间取下一根银簪,轻轻**窗缝里拨弄。她的动作极轻,

    月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楚惊寒站在她身后警戒,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微动的唇瓣上,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咔哒”一声轻响,

    窗户被撬开了。苏轻晚推窗而入,楚惊寒紧随其后。屋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靠墙摆着几个木箱。苏轻晚打开最上面的箱子,里面全是些绸缎布料;第二个箱子装着茶叶,

    第三个却是空的。“不对,”她皱眉,“他们不可能把经书藏在这里。”楚惊寒走到墙角,

    伸手敲了敲地面,忽然俯身搬起一块松动的石板。石板下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看来在这儿。”他点燃火折子,火光照亮了洞口下的石阶。

    苏轻晚正要下去,楚惊寒却拉住她:“我先去。”他顺着石阶往下走,

    火折子的光芒在狭窄的通道里摇曳。苏轻晚跟在后面,能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

    心里莫名安定了许多。通道尽头是间石室,角落里堆着几个陶罐,

    正中间的石台上放着个紫檀木盒子。楚惊寒拿起盒子,刚要打开,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好,被发现了!”苏轻晚低呼。

    楚惊寒迅速将木盒塞进怀里,拉着她往通道外跑:“从后门走!”两人冲出小屋时,

    院子里已经站满了黑风寨的人,张虎提着大刀堵在门口,脸上满是狞笑:“小贼,

    敢来黑风寨的地盘撒野,找死!”楚惊寒将苏轻晚护在身后,拔剑出鞘,

    剑光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弧:“苏姑娘先走,我断后!”苏轻晚却没有动,

    反而从袖中甩出数枚银针,直取张虎面门:“要走一起走。”银针带着破空声袭来,

    张虎慌忙挥刀格挡,楚惊寒趁机使出“惊鸿剑法”,剑光如流星赶月,

    瞬间逼退了周围的喽啰。苏轻晚的身法轻盈如蝶,手中软鞭如灵蛇出洞,专打敌人破绽。

    两人一攻一守,配合竟异常默契。楚惊寒的剑法刚猛凌厉,苏轻晚的鞭法灵动刁钻,

    转眼间就放倒了十几个喽啰。张虎看得又惊又怒,挥刀直取楚惊寒:“小子,

    敢坏爷爷的好事,纳命来!”楚惊寒侧身避开刀锋,剑随身走,直刺张虎咽喉。就在这时,

    张虎忽然从怀里摸出个烟雾弹,狠狠砸在地上。“呛人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

    苏轻晚只觉得手腕一紧,被楚惊寒拉着冲出了包围圈。两人一路狂奔,直到甩开追兵,

    才在城外的竹林里停下脚步。月光透过竹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轻晚扶着竹子喘气,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楚惊寒从怀里掏出那个紫檀木盒,

    递给她:“看看是不是这个。”苏轻晚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本泛黄的经书,

    封面上“洗髓经”三个字依稀可见。她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却见楚惊寒忽然捂住肩头,

    指缝间渗出鲜红的血。“你受伤了?”她急忙上前查看,

    只见他肩头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想必是刚才突围时被刀砍中的。楚惊寒笑了笑,

    想摆手说没事,却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苏轻晚连忙扶住他,

    从行囊里拿出金疮药和绷带:“别动,我帮你包扎。”她的动作很轻,

    指尖触到他伤口周围的皮肤时,楚惊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月光下,

    她的侧脸温柔得像一汪春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让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凌云阁后山看到的那株月下白,清冷又温柔。“好了。

    ”苏轻晚打好最后一个结,抬头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两人离得极近,

    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楚惊寒喉结微动,

    低声道:“轻晚……”这声“轻晚”唤得极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苏轻晚的心湖,

    漾起圈圈涟漪。她慌忙移开视线,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楚惊寒看着她微红的耳根,眼底泛起笑意,默默跟了上去。竹林里的风带着竹叶的清香,

    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不知不觉间,手臂偶尔会轻轻碰到一起,像有电流划过,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第三章竹舍听风破晓时分,

    晨雾像轻纱般笼罩着竹林深处的小院。这是一间简陋的竹舍,想必是猎人临时歇脚的地方,

    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张破旧的木桌。苏轻晚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天色,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楚惊寒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蹙着,

    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她起身走到床边,借着晨光打量他。褪去了江湖上的凌厉,

    睡着的楚惊寒显得温和了许多,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直,

    唇线分明。苏轻晚忽然想起昨晚在竹林里,他那句带着磁性的“轻晚”,脸颊又有些发烫。

    “在看什么?”楚惊寒忽然睁开眼,带着笑意的目光撞得她措手不及。苏轻晚慌忙后退,

    差点绊倒身后的板凳:“没、没什么,看你醒了没有。”楚惊寒撑起身子,

    牵动了肩头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苏轻晚连忙上前扶他:“别动,伤口刚包扎好。

    ”“不碍事。”他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是不是我睡姿太难看了?

    ”“才没有。”苏轻晚别过脸,去灶房找水。竹舍的水缸里还有半缸清水,

    她舀了一碗递给他,“你的伤需要静养,至少得三天才能动武。”楚惊寒接过水碗,

    忽然道:“那这三天,就要麻烦苏姑娘照顾了。”她刚要说话,

    院门外忽然传来“咕咕”的叫声。苏轻晚探头一看,只见一只羽毛斑斓的信鸽落在院墙上,

    腿上绑着个小竹筒。她解下竹筒,里面是听雪楼的飞鸽传书。

    “楼主让我尽快将《洗髓经送回总坛。”苏轻晚看完信,眉头微蹙,

    “可是你的伤……”“我没事,”楚惊寒挣扎着想下床,“药材的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黑风寨的余党不足为惧。你先带经书回去,免得夜长梦多。”苏轻晚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摇了摇头:“不行,你的伤需要人照顾。再说,黑风寨的大当家还没露面,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来。”楚惊寒看着她坚持的眼神,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

    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见惯了尔虞我诈,像苏轻晚这样真诚待他的人,实在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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