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比我强,如今却求我救命

她说他比我强,如今却求我救命

野生菌罐头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曹孟德曾佳敏 更新时间:2025-11-11 23:55

《她说他比我强,如今却求我救命》这篇小说是野生菌罐头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曹孟德曾佳敏,讲述了:是给合作商垫账。”“垫账?”我笑了笑,“那为什么收款账户在你堂弟名下?”他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会议室鸦雀无声。我合……

最新章节(她说他比我强,如今却求我救命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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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前夜,我提着戒指去了酒店,想给未婚妻一个惊喜。门没锁,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喘息声。

    当我推开门时,看见的,是她和我兄弟。她裹着浴巾,神情冷淡,

    甩给我一张转账截图五百万。“分手费,别闹,他比你强。”那一刻,我只是笑了。

    没吵、没闹、没质问。我看着到账的短信,转身离开,把所有联系方式全删光。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我在雨里笑得比谁都清醒。三年后,我回到这座城市。

    她穿着破旧的外套,跪在我面前,声音颤抖:“求你了,救救我。

    ”01明天是我和曾佳敏的婚礼。这一年,我拼尽全力,

    把所有积蓄都砸进了婚礼策划、婚纱摄影和新房装修。她喜欢的钻戒,我挑了整整一周。

    今天下午刚取出来,本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夜里十一点,我提着戒指盒去了她下榻的酒店。

    她说明天要和闺蜜一起准备婚礼,我想着提前见她一面,也算安她的心。走廊安静,

    只有灯光在地毯上映出淡黄的影子。我走到她的房门口,刚要敲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我愣了几秒。那声音不止一个人。有低沉的喘息,

    有女人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我手里的戒指盒差点掉在地上。喉咙发紧,心脏乱跳。

    我贴近门缝那是她的声音,错不了。房间里传来熟悉的笑声。男人的。我听得太清楚,

    那是我大学四年的兄弟曹孟德。我僵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掏空。

    门里响起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她娇笑着说:“明天就该是我婚礼的日子,可惜新郎换了人。

    ”男人喘着气,语气得意:“他那种穷小子,真以为能给你幸福?”我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

    却像被什么压住。几秒后,我抬起手,打开门。房间灯光刺眼。她披着浴巾,头发散乱,

    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床单皱成一团。曹孟德赤着上身,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兄弟,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说话,只看着他们。

    曾佳敏反倒镇定,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几下操作,屏幕亮起。“这是转账截图。

    ”她把屏幕递到我面前,语气冷淡:“五百万,分手费。别闹,他比你强。

    ”我低头看着那串数字,屏幕光映在我脸上。五百万。确实到账了。我笑了。“你挺干脆。

    ”我声音平稳,“这钱我收下。”曹孟德皱眉:“明宇,你别误会,我们是真心的。

    你还年轻,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我抬头,眼神掠过他们。“是啊,

    她该得到更好的。”她抿唇,脸上带着一丝厌倦:“你能理解就好。我不想婚礼上出丑,

    这笔钱,算是体面结束。”我点头。“行。”我掏出手机,删掉她的联系方式,

    又删掉曹孟德的。然后看了她一眼。“祝你们幸福。”说完,我转身离开。走廊风冷,

    脚步声在地毯上沉闷无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自己在金属门里的倒影眼神死寂,

    却笑着。那笑意让我自己都发毛。我走出酒店,夜风灌进肺里,凉得刺骨。

    路边的霓虹灯闪烁,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确认那五百万确实进账。

    屏幕上显示的余额刺眼得很。我突然觉得心安。我点开通话记录,找到了父母的号码,

    又关掉。他们还在老家等着明天来参加婚礼,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夜色沉得像墨。

    我提着行李箱,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哪?”司机问。我看着窗外,

    一栋栋亮着灯的高楼从视线里滑过。“机场。”“现在?凌晨一点了。”“越早越好。

    ”司机没再问,发动了车。一路上,**在座椅上,脑子一片空白。

    等你事业起来我们就结婚”;她挑婚纱那天转头问我“我穿这件好看吗”;还有曹孟德,

    在酒桌上拍着我肩膀说:“明宇,你要是结婚,我肯定是你伴郎。”原来笑得最真诚的人,

    刀也藏得最深。机场大厅空荡荡的,我买了南方的机票。下一班凌晨四点半起飞。

    候机区的灯冷白,**在椅子上闭了眼。心口那股疼意像被冰刀一点点刮走,

    留下的只有空。五百万在账户里闪着光。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但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看不起我。登机广播响起,我提起包,走向登机口。

    风从玻璃门外灌进来,带着夜色的味道。我最后一次回头,望向城市的方向。灯火依旧明亮,

    那栋酒店就在远处闪烁。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谁说,也像是对自己说:“曾佳敏,

    这五百万,我记下了。”飞机起飞的瞬间,城市的灯光一点点缩小,我的世界,

    也从这一刻开始重新计算。02飞机在南方落地时,天刚亮。我拎着一个行李包,

    身上只剩几套衣服。手机上那五百万,是我唯一的本钱。那段时间,

    我连自己要去干什么都没想清楚。只是想离那两个人越远越好。南方的空气潮湿,

    混着海腥味。那几天我随便找了个临时工地干活,帮人卸货、搬箱子。夜里睡在工棚,

    身上都是汗和灰。我没告诉任何人,也没花那笔钱。那钱太烫,我不敢碰。一个月后,

    码头出事了。那天暴雨,集装箱突然倾倒,我冲过去拽住一个被压住的女孩。

    她的腿被卡在铁架里,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我拼命把她拖出来,手臂被钢钩划出一条血口。

    等我醒来,已经在医院。那女孩叫林雪,某大型集团的千金。她父亲亲自来看我,

    握着我的手说:“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试试?不一定非得搬箱子。”我答应了。

    从那天起,我的人生开始有了方向。我在集团旗下的投资公司做基层分析员。

    起初没人看得起我,我连投资报表都看不懂,只能白天上班,晚上自学。

    公司加班到深夜的人很多,但灯灭得最晚的总是我。别人看电影,我看财报。别人喝酒,

    我记笔记。半年后,公司组织一次内部竞赛。要求所有新人设计一个项目投资方案。

    我熬了三天三夜,做出一份城市新兴产业链分析。那份报告被总部副总采纳,

    公司赚了一大笔。从那以后,我的名字出现在管理层会议里。我拿着工资和奖金,

    慢慢开始投资。那五百万,我终于敢动。我投的小项目,第一个月就翻了两倍。再后来,

    我跟着集团做跨省投资,接触越来越多的资源。三年时间,

    我从底层分析员升为分公司负责人,手下十几号人。那段时间,我常被人叫“张总”。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我心里都很平静。没人知道,那笔起步资金从哪里来。第三年年初,

    林雪找到我,说她父亲准备拓展化妆品市场,让我负责考察一家有潜力的公司。

    她笑着说:“听说那家公司老板挺年轻,是个女强人。以前在咱们城市还蛮有名。

    ”我打开资料那一刻,手微微一颤。公司名字“敏妍生物”。法人:曾佳敏。

    我盯着那份文件很久,指尖有点发凉。我没说话,把资料合上:“我会亲自去谈。

    ”林雪点头:“那就交给你。”我坐在回程的飞机上,看着舷窗外的云层。心里没有怒,

    也没有恨。那三年的时间,已经把所有情绪磨干净了。我只是想见见她,

    看看那个当初拿五百万打发我的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飞机落地,城市的空气混着灰尘味。

    街头广告牌上挂着“敏妍生物”最新产品的宣传照,模特正是她。她笑得明艳,

    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我让助理联系对方,说有意注资。对方立刻回应,说总经理愿意见我。

    会议定在三天后。三天时间,我重新走了一圈这座城市。熟悉的路口、熟悉的餐馆,

    甚至那家婚纱店还在,只是橱窗里的婚纱换了样式。我看着那些地方,心里没有波澜。

    唯一让我停下脚步的,是那家酒店。那扇房门早就换了号。**在墙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一夜的画面仍在脑子里闪烁,但我已经不再心疼。会议那天,她出现时,

    整个人比我记忆中消瘦了不少。她穿着职业套装,脸上带着刻意的笑。

    公司会议室装潢精致,却显得空。几个员工低声议论,说资金链快断了。我坐在主位,

    等她走进来。她一眼就认出了我,脚步顿了两秒。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底闪过惊讶、尴尬,

    还有一丝不安。但她立刻恢复笑容:“张总,好久不见。”我点头,语气平静:“曾总。

    ”她坐下,整理了一下文件,声音略发颤:“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

    ”我看着她:“你公司缺资金?”她轻咬下唇:“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原有的合作方撤资,

    项目急需一笔周转。”我翻开文件:“你要三千万。”她抬头:“我们可以给你股份,

    或者利润分红。”我合上文件,目光平静:“三年前,你给我五百万,说我配不上你。现在,

    你要我投三千万?”她脸色一僵。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的嗡声。

    她的助理小声提醒:“曾总……”她抬手制止,深吸一口气,挤出笑容:“张总,

    生意归生意,我希望我们能重新合作。”**在椅背上,指尖轻敲桌面。

    “我不是来谈情怀的。”她嘴角的笑渐渐僵住。我继续道:“我只看数据。

    你公司去年亏损三千万,今年第一季度还在亏。你觉得我会投?”她低下头,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公司真的不能倒。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盯着她那张脸。三年前,她说“他比我强”。三年后,她坐在我面前,说“求你”。

    我淡淡道:“我会考虑。”她猛地抬头,眼中露出一丝希望:“真的?”我看着她,

    笑了笑:“考虑,不代表答应。”会议结束,我站起身准备离开。门口,

    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进来,是她的合伙人曹孟德。他看见我时,脸色僵硬几秒,

    随后勉强挤出笑:“这不是明宇吗?好久不见啊。”我淡淡看他一眼:“曹总。

    ”他笑得僵硬,手心在抖:“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恭喜啊。”我没回应,只从他身边走过。

    他身上的香水味刺鼻,让我想起那晚酒店的空气。曾佳敏在后面喊我:“张总,

    我们等你消息。”我脚步没停。走出公司大门时,阳光正好打在脸上。我掏出手机,

    对助理说:“明天开始,准备收购敏妍生物的资料。”“全收购?”助理问。我点头。“对,

    全收。”03我让助理递交收购意向书的第二天,敏妍生物立刻回应,提出再次会面。

    会议时间定在上午九点。那天的天气晴得刺眼,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桌面,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我提前到了。会议室的门关着,里面隐约传出争吵声。

    “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彻底完了!”是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急躁。紧接着是她的声音,

    压着怒气:“我在想办法。”门被推开的一瞬,她看见我,神情立刻收住。我站起身,

    微微点头。她神色复杂地笑了笑,侧身让我进去。曹孟德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

    脸色却不太好看。他看见我,表情僵了几秒,随即挤出笑:“原来真是你啊,明宇。

    三年不见,变化挺大。”我扫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曹总精神不错。”他尴尬地笑了笑,

    伸手想拍我肩膀,又半途停下。会议开始后,他故意装作热络,

    滔滔不绝地介绍公司的“潜力项目”。我没插话,只静静看着。他的声音越来越高,

    语气里藏着不安。曾佳敏打断他:“曹总,让张总先看数据。”他脸色一沉,冷哼一声,

    不再说话。我翻开文件,资料比我想象的更糟。财务表上几乎全是亏损,库存积压严重。

    “这是去年全年数据?”我问。“是。”她低声回答。“你们的主打产品,销量下降了六成。

    资金链随时可能断。”我语气平静,“你打算怎么补?”她抿着唇,

    声音发紧:“我们正在开发新品,只要资金到位,一定能扭转。”**在椅背上,

    看着她不说话。她的眼神在我脸上停顿几秒,明显有些慌乱。曹孟德察觉到,

    冷笑道:“张总,现在市场谁都不好过。你要真有兴趣,我们可以合作双赢。

    ”我目光转向他:“双赢?你占六成股份,她三成,你留给投资方多少?”他愣了一下,

    讪笑道:“咱们可以谈嘛。”“谈不拢我也不亏。”我语气冷淡,“但你们,撑不了一个月。

    ”他脸色当场僵住,嘴唇抖了抖,却没反驳。曾佳敏轻声:“我们愿意降股,保公司。

    ”我笑了笑,翻开另一份文件:“我准备的方案,是全资收购。”她怔了一下,神情一滞。

    曹孟德猛地抬头:“全收购?你想吞掉公司?”“我只是做投资。”我语气平静,

    “我出三千万,你们可以留下工作,但股份归我。”曾佳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曹孟德抢先开口:“不可能!这是我们辛苦三年的心血!

    ”我淡淡道:“那就等公司破产再谈。”空气安静了十几秒。她的手在桌下紧紧攥着,

    指节发白。“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她终于开口。我合上文件,起身:“给你三天。

    ”走出会议室时,阳光从玻璃墙倾泻下来。我透过反光,看见她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曹孟德在她身边低声说着什么,她没回应。我走到电梯口,助理问:“张总,

    要不要直接走收购流程?”我摇头:“再等等,看他们怎么选。”第三天,傍晚。

    她独自来到我公司。穿着一身浅灰色风衣,头发扎得整整齐齐。门口的前台见她,

    显然认出了人,立刻通报。我让她进来。她推门进来时,神情克制,却掩不住疲惫。“请坐。

    ”我示意她。她坐下后,声音低低的:“我同意你的条件。”我看着她:“曹孟德也同意?

    ”“他没得选。”“看来你很清楚状况。”她苦笑一下:“我不想公司倒在我手里。

    ”我递过合同:“签字吧。”她看着那份纸,手指发抖。签完后,她把笔放下,抬头看我。

    “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合作?”**在椅背上:“可以。但我不养闲人。

    ”她轻声道:“我不怕从头开始。”“好。”我说,“那你从公关部做起。”她怔了一下,

    脸色变了:“我?”“公司现在要整顿,你算内部员工,从基层开始。”她张嘴想反驳,

    又忍了下来。“好。”她低声道,“我明白。”我没再说话,示意助理送她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在椅背上,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她不蠢,知道只有接受我,

    才能救公司。只是她还没意识到,她已经不是老板。第二天早上,我收到内部报告。

    曹孟德在公司里大发雷霆,骂她“出卖自己”,说我趁火打劫。几名老员工暗地里议论,

    说她当年靠男人上位,现在被男人收拾。我没有阻止。那天中午,她被调到公关部。

    负责最底层的业务接待、维护客户。我在办公室的监控画面里看见她穿着职业套装,

    站在前台陪客户笑。她的笑有点僵,眼神却依旧倔强。曹孟德那边开始蠢蠢欲动。

    据内部消息,他正在暗地里联系外部投资人,试图收集公司黑料。我让人盯紧。晚上十点,

    我还在办公室。窗外灯火密集,城市的噪音像潮水。手机响起,是她的信息:“张总,

    能谈谈吗?十分钟就好。”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几秒。“好,来吧。”五分钟后,她进来。

    头发有点乱,妆花了一点,看得出很累。“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她声音低低的,

    “但我真的没别的办法。孟德那边在闹,合作商也在逼债。”我不语。

    她吸口气:“你要怎样,才能帮我稳住局面?”我看着她,淡声道:“你想稳局,

    先让该滚的人滚。”她一愣:“你是说”“曹孟德。”我起身走到窗边,“你留着他,

    公司永远安不了。”她咬唇不语。我回头,目光冷:“我可以帮你处理干净,但你要明白,

    这是你欠的。”她的指尖在桌边轻轻颤抖,半晌,点头:“我明白。”“很好。

    ”我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从今天起,你的角色变了。曾总,接下来的一切,

    都要你亲手清算。”她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会的。”会议室陷入寂静。

    04她答应了。那天之后,曹孟德的日子开始不好过。他习惯了做主,现在却被我压着。

    董事会的决策权,我一句话能否掉。曾佳敏虽然不再是老板,但名义上还挂着副总的职务,

    很多人面上还得给她几分情面。而曹孟德,是唯一不肯服软的人。他先是私下挑拨员工,

    说我只是个空降的投资人,不懂实业;又暗地向供应商放话,说敏妍生物已经被外资收购,

    随时会换老板。我看在眼里,没有立刻反应。一个人跳得越高,摔得越狠。三天后,

    公司例会。我准时到,会议室的气氛明显紧张。曹孟德早早坐在一旁,脸上挂着笑,

    但那笑僵硬得像石头。会议刚开始,他突然打断曾佳敏的汇报。“张总,咱们都是自己人,

    有些事得说开。你接手公司后,业绩没起色,反而亏得更多。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会议室一片安静。他笑着看我:“外头都在传,说你要利用公司洗钱。呵呵,这话我不信,

    可总得有个说法。”几个股东面面相觑。我抬头看他,神情平淡。“你这么关心公司,

    挺好。那我问你,仓库那批没入账的货,去哪了?”他神情一滞,眼神闪了一下。

    “什么货?”“上个月出厂的那批面膜,账面上写着被客户退货,可仓库监控显示,

    被你的人半夜运走。车牌号和司机,我都查到了。”会议室的气压瞬间降到最低。他站起身,

    声音发抖:“你胡说!”我拿起文件夹,轻轻一丢。照片散落在桌上。

    夜里的仓库、货车、搬运工,全在其中。“要不要我帮你联系警方?”我问。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冒出细汗。“张总,我承认我动过那批货,但我没拿钱,

    是给合作商垫账。”“垫账?”我笑了笑,“那为什么收款账户在你堂弟名下?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会议室鸦雀无声。我合上文件,淡淡道:“从今天起,

    你暂时停职,等审计结果出来再说。”他拍桌而起:“凭什么!”“凭我是老板。

    ”他被这句话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脸涨得通红。我看向曾佳敏:“你负责接手他的项目。

    ”她点头,神色冷静。曹孟德的眼神在她身上停了一秒,声音发冷:“你也算狠,连我都卖。

    ”她抬起头,平静地说:“是你先动的手。”会议散后,他摔门离开。那天晚上,

    我接到财务报告他确实挪用了两百万,公司账户有异常往来记录。我让法务介入。几天后,

    警方介入调查。曹孟德的名字,出现在立案通知上。他慌了。夜里十一点,他打电话给我。

    “明宇,我们兄弟一场,你真要把我逼死?”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办公椅上,

    平静道:“三年前,你抢走我未婚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兄弟情?”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后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传来。“那件事我后悔了,但你现在这样,不就是报复?

    ”“你想多了,我只是把账算清。”我挂了电话。第二天,公司群里炸了。

    警察带走了曹孟德,他在门口被按上手铐时还在喊:“曾佳敏,你不得好死!”那一刻,

    公司彻底安静了。傍晚,她来找我。办公室的灯光很柔,她看上去有些疲惫。“谢谢你。

    ”她轻声说。我没抬头:“谢我做什么?这是你该面对的。”她沉默了一会,

    忽然问:“你早就掌握了证据?”“是。”“那你为什么让我亲自处理?”我合上笔记本,

    抬头看她:“我想让你记住,这个烂摊子是谁造成的。”她低下头,声音微哑:“我知道,

    是我错了。”“不是一句错就能换回一切。”她抬起头,眼中有泪光:“我不求你原谅,

    只想有机会重新开始。”我看着她,没有回答。窗外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

    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如今只剩下疲惫。“我可以留下继续工作吗?”她问。我起身,

    走到她身边,声音平静:“当然。但我有条件。”她愣住:“什么条件?”“从现在开始,

    你不许擅自对外联系任何客户,公司所有公关、商务,都要我批准。你在这里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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