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改命实录

丫鬟改命实录

心安之处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春草谢琮小翠 更新时间:2025-11-12 10:17

《丫鬟改命实录》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心安之处精心创作。故事中,春草谢琮小翠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春草谢琮小翠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今晚就离开这儿,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也别跟任何人提起我!否则……”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戾。我连连称是,……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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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谢府发卖时,大公子嘲讽我离了府活不过三天。二公子调笑只要我乖乖听话,便可留下。

    唯有书呆三公子,送我一本书。对我说:“有理走遍天下!

    ”身为奴籍等着被卖的我:……算了,谁能和傻子计较!后来发现是我肤浅了。谢琮!

    活祖宗!你这理可太理了!1大公子谢瑾和二公子谢瑜,是谢府里最惹眼的存在。一个贪色,

    一个贪趣。早对我这副还算齐整的皮囊动了心思。之所以我还全须全尾,

    不是他们懂得“君子”二字怎么写。而是因为他们的三弟,那个怪人谢琮。

    像个无声的幽魂似的,总是出没在各个角落。一手执笔,一手持书。盯着他的两位兄长,

    以及……我。他从不跟我说话,甚至很少正眼看我。却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出现在我周遭。

    廊下的转角,月亮拱门旁,或是池塘的对岸。他总拿着本书,目光却出神似的地落在我身上。

    有时看着看着,嘴角会牵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让人怀疑是否眼花。不看书时,

    他喜欢静静地晒着太阳,闭目养神。府里私下都说,三公子是读书读得太多。魔怔了,

    脑子出了毛病。但这毛病,于我而言,却是阴差阳错的一道护身符。

    谢瑾和谢瑜似乎都有点怵这个古里古怪,心思难测的三弟。谁都不知道,

    他那小本子上记了他们多少龌龊心思。怕他不知哪根筋搭错,捅到最重门风的老爷子那儿去。

    更怕他直接用那杆读书人严苛的笔,给他们编排出十宗罪责。流传出去,

    坏了他们苦心经营的名声。接连几次被搅了好事。两位少爷自觉折了面子,恼羞成怒。

    明面上不能如何,暗地里却变着法儿地磋磨我。寻了个由头,罚我去最苦最累的杂役房。

    劈柴、担水、刷洗夜壶。什么活儿脏累,就派给我什么。他们存了心要磨掉我的棱角。

    以为等我吃够了苦头,受不住了,自然就会摇尾乞怜,求着他们收了我。他们没想到,

    我竟咬牙硬撑了下来。更没想到,我竟因这惩罚,得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机缘”。

    2凝霜原是三姨娘房里的二等丫鬟,颜色好,性子也爽利。就因着老爷爱喝她煮的茶,

    多夸了两句。便被寻了个错处,打个半死,扔进这柴房里自生自灭。我见到她时,

    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身上单薄的衣衫被血污黏在伤口上,散发出腐烂的气味。

    其他丫鬟婆子怕惹祸上身,都绕着柴房走。没人敢管她,连口水都喝不上。我瞅着实在可怜。

    便每天偷偷省下自己的半个粗面馍馍。趁巡夜婆子打盹,摸黑给她送进去,再喂她几口凉水。

    柴房里又冷又潮,她冻得浑身发抖,咳得撕心裂肺。

    我只能找来一些破衣烂衫给她盖在身上取暖。凝霜后来很少清醒。她最后一次突然醒来。

    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好妹妹,谢谢你!我不成了,我们这些下人命如草贱!都怪我贪心,

    我本是有机会的……哎!”接着她告诉我两个秘密。都是关于府里常来往人牙子张婆子的。

    第一个是一桩恩情。张婆子有个早死的弟弟,留下个孤女叫小娟。早年在谢家的庄子上干活,

    后来嫁去南方。一次意外落水,被凝霜所救。为了报答,

    小娟把张婆子给她的半枚残玉送给了凝霜。希望有机会能帮得到她。

    另一个是能让张婆子掉脑袋的秘密。张婆子表面做着正经的人口买卖。

    暗地里却和一个叫刘凤芝的牙婆合伙。专做那些拐卖良家、逼良为娼的阴私勾当。

    两人因分赃不均起了分歧。没过多久,刘凤芝就失踪了。凝霜当时恰巧在河边洗衣服。

    躲在芦苇丛里看得清清楚楚,是张婆子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刘凤芝淹死在河里。

    这刘凤芝和谢府王管事有点表亲的关系。当时张婆子心虚,好久没敢来府上送人。

    凝霜将那半块残玉交到我手上。“好妹妹,有机会一定要换个活法,别贪恋这里虚浮的荣华,

    奴才永远都是奴才……”第二天早上。我再偷偷摸进去时,凝霜的身体已经彻底冷了。

    管家得了信,骂骂咧咧地叫来两个心腹小厮。用一卷破得露出草秸的席子,随意一裹,

    扔到了乱葬岗。我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等他们走远,让凝霜入土为安。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大公子谢瑾要娶吏部侍郎的千金。为了向未来的岳家表忠心,

    显示门风严谨。谢瑾主动把自己房里“不安分”的丫鬟,都发卖了。

    我这个屡屡“招惹”两位少爷,早就被主母看不惯的,自然首当其冲。

    就在我被下令发卖的当天。三公子谢琮身边的小厮,在我傍晚回下人房的路上。

    偷偷塞给我一个包裹。“彩棠姑娘,这是三公子让交给你的。”我眼前一亮,

    正愁没有太多钱财傍身。接过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两本书!小厮压低声音,

    学着三公子桀骜的表情说道。“公子还让转告一句话,‘有理走遍天下!

    ’”啊……这……我……算了。我只能尴尬地苦笑,咬牙说:“好,好,

    真的谢谢你家公子了!”回到下人房。仔细端详这两本书。我识的字不多,

    但也看出一本书是《太上感应篇》,另一本是《了凡四训》。至于书里的内容,

    我就看不懂了。将书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

    同屋的姐妹说太上是太上老君的意思。我:……算了,谁能和怪人计较?本打算扔下。

    可不知为何,当我收拾那点可怜的行李时。鬼使神差地,又把它们塞进了包袱最底层。

    3发卖那日,张婆子准时来了。她四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身簇新的绸缎褂子,

    头上插着根明晃晃的银簪。一双眼睛精明又老练,把我们几个等待发卖的丫头。

    从头到脚估量了一遍又一遍。“都给我精神点!别哭丧着脸!”她的声音尖利又市侩。

    “往后是去那穿金戴银的好地方,还是进那腌臜得不能再腌臜的地界儿,

    可就看你们自个儿的造化了!”其他几个丫头都吓得瑟瑟发抖,低声啜泣。我始终低着头,

    看上去同样惶恐不安。手心里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心跳如擂鼓。跟队伍沉默地往外走。

    出府之前,大公子和二公子在门口拦住我。“现在知道害怕了?求求我们,服个软,

    就把你留下。”我笑了。抬起头。他们的嚣张僵在脸上。“做梦!”我大步的跟上队伍,

    头也不回。身后传来,两人气急败坏地咆哮声。“就你这等货色,肯定会被老鳏夫挑走,

    夜夜折磨!”“对!到时候你别哭着回来求我们……”进牙行门时,我故意不小心绊了一跤。

    整个人就朝着张婆子摔了过去。手忙脚乱间,我死死攥住了她的胳膊。

    顺势快速地将那半块残玉塞进她手里。张婆子露出惊讶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

    所有人都被关到一个房里。唯有我被单独带到一个堆杂物的库房。张婆子进来,

    手里拿着残玉。“说说吧,这半块玉是哪来的?可别说是小娟给你的!”我心里一惊,

    看来她知道当年的事。只能如实交代。张婆子听后嗤笑一声。

    “这么说这玉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说着,随手将那块残玉丢到一边。上下打量我。

    “但你可是有人特意交代过,让卖到烟花之地,虽然那给的少,可我也不好博了那人面子。

    ”“你别不知好歹,我看谢二公子是个会疼人的,把他伺候好,让他给你赎身!”原来,

    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只能心一横,破釜沉舟!“张婆子,刘凤芝的事你总该是在意的吧?

    ”“什么?”张婆子面色一变。“一年前,城西河边,那棵歪脖子柳树底下,是你,

    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还抓伤了你右手臂。”为了让张婆子信服,我只能尽量将细节说清楚。

    果然,张婆子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右手臂。“谢府的王管事和刘凤芝是表亲,

    听说老家前几天还来信,问这人的下落。”“你在这胡说什么?有什么证据是我推的?

    ”张婆子眼神闪躲明显心虚。“不用任何人证明,

    让王管事带官差去西河打捞一下不就知道了。”“你敢!好你个小贱蹄子!敢威胁老娘?

    你当我这是什么良善之地?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无声消失。”张婆子面目狰狞,

    要过来掐我脖子。我奋力挣开,毫无惧色,反而冷笑。“让我消失?张婆子,

    您以为我毫无准备就敢跟你叫板吗?”我逼近一步,直视她的眼睛。

    “您没忘和我一同进府的小翠吧?我帮她成了大公子房里的通房丫头,

    现在怀孕被悄悄养在庄子上,颇得几分脸面。”“刘凤芝的事,我已告诉她,我们约好,

    若我没事,一月后给她送一封特定内容的“平安信”。若我音讯全无,

    她便可卖王管事一个人情。”小翠确有其人,我们也确实交好。但此事凶险,

    我从未将她牵扯进来。此刻,我必须将她变成我最坚实的后盾,哪怕只是虚张声势。

    张婆子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是信了。我趁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张婆子,

    我也不是非要与谁为难。只求一件事,帮我弄一张良籍文书!只要给我文书,

    我保证守口如瓶,不再踏入京城半步!”听我这么一说,张婆子面色稍缓。干这种买卖的,

    弄一张良籍文书并非难事。“好,我姑且信你。但办良籍文书可是需要不少银钱,

    我可不做赔本买卖!”听到张婆子松了口,我差点喜极而泣。“要的要的!”赶忙打开包裹,

    将自己攒的二十两纹银交给张婆子。张婆子把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撇撇嘴显然是不够。

    我装作很忙的样子,继续翻找。张婆子没了耐心。“你且先找着,我待会儿再来取。

    ”张婆子走后,我脱力的瘫倒在地。幸运的是我赌赢了!不幸的是,我现在已身无分文!

    此刻我真的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倔强,在大公子和二公子面前卖个乖。

    他们手指缝随便露一点,我现在也不必如此为难。可说什么都晚了。

    又想起三公子送我的那两本书,有些气上心头!还有理走遍天下?我一个贱籍奴才,

    能跟谁讲理去?刚要把这两本书丢去角落。不知怎地,三公子沐浴焚香,

    礼敬圣贤书的模样浮现在脑海。再看看书名《太上感应篇》,这太上老君好像是神仙吧?

    要不拜拜试试?实在没招了!死马当活马医!我学着三公子的样子,将书高举过头顶。

    刚这么一拜,便发现了蹊跷!有什么东西在书皮里晃动?我眼前一亮,

    赶紧小心翼翼将书皮儿拆开!果然内有乾坤!竟从两本书的书皮里取出两张金叶子!

    原来三公子说的理,竟是这么个理!果然好有理!张婆子看到成色做工这么精细金叶子时,

    眼睛都亮。迫不及待地上手来抢。我死死的抓着金叶子不放。“张婆子,

    这个金叶子是我全部家当了。”“好好好,我知道,肯定帮你把良籍办妥。

    ”“那我还要两身常人穿的衣服,和足够路上吃的干粮!”“好好好,都依你!快放手!

    ”“那我还要一辆马车……”张婆子脸色一变,突然松了手!“我看你是要上天!

    ”“你这是金叶子,不是金菩萨!我最多再给你剩点碎银子,别的就甭想了!”夜里。

    张婆子终于来了。她把一张轻飘飘的纸拍在我怀里。就着月光,我颤抖着双手展开那张纸。

    别的字我不晓得,只看清“赵彩棠,良民”。泪水差点汹涌而出,又被我死死地憋了回去。

    不能哭,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记住我的话。”张婆子压着嗓子,恶狠狠地警告。

    “今晚就离开这儿,滚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也别跟任何人提起我!

    否则……”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戾。我连连称是,迅速换上粗布衣。料子粗糙,

    磨得皮肤生疼。见我这般,张婆子反倒笑了。“别嫌弃这身粗布男衣,关键时刻保你命。

    ”“你这丫头颇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不服输,够胆色!”“世道乱,能不能活下来,

    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张婆子又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有干粮,省着点吃。往南边走,

    别回头。”我独自一人走在月光照亮的乡间小路上。空气香甜的如此不真实。就,

    就这么放我走了?我自由了?回想起张婆子最后看我的眼神,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4一路向南,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天。离开京城地界后,路变得荒凉,行走越发危险。

    那日险些遭遇流匪,幸好我眼神好使,远远便躲在草丛中。我心有余悸,

    在一个小镇上待了好几天。恰巧,一队游学的书生路过小镇。我一拍大腿。这不机会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三公子谢琮那副魂游天外,心无旁骛的书呆子模样。微微驼背,

    眼神放空,手里紧紧攥着一本《了凡四训》。试着混入南下游学的书生队伍后面,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偶尔回头打量我这个“同窗”。见我穿着略显寒酸,身无旁物。

    但始终“专心致志”地攻读手中书卷,对周遭一切不闻不问。

    脸上还带着一种近乎痴傻的专注和漠视。那些书生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并未驱赶。

    反而流露出几分同情和尊重。“看来是个家道中落、却一心向学的同窗。

    ”“瞧那用功的样子,怕是走路都在揣摩圣贤之道呢。”“不必打扰他,这等苦读之人,

    心志坚定,我等还是莫要惊扰为好。”他们窃窃私语,甚至有意放慢了些脚步,让我能跟上。

    路过茶棚歇脚时,还有人好意地分我一碗粗茶。我学着谢琮偶尔愣神后回礼的样子。

    略显迟钝地拱拱手,低哑着嗓子道声“多谢”。便不再多言,继续“啃”我的书。

    书生们对我这个“书痴”格外宽容,甚至带着几分敬意。一日,众人围坐论学,

    争辩科考之道,圣贤微言。争执不下,面红耳赤。我完全听不懂,也插不上话。

    只能愈发沉默地坐在外围。下意识地从包袱里摸出那本《了凡四训》假装翻看。

    实则思索着下一顿是吃大菜包还是素面。不料,一位眼尖的书生,注意到我手中的书。

    竟肃然起敬,拱手道。“赵兄手中所持,莫非是《了凡四训》?我等在此争论虚名浮利,

    赵兄却已静心研读修身立命之学,反思己过,勤积善德。为人处事的心性上,

    我等实在应向赵兄多多学习!”我愣了一下,含糊地点点头,不敢多言。这番沉默,

    在他们看来却成了谦逊低调,不慕虚荣的证明。又过了几日,一场急雨打湿了我的包袱。

    我将衣物和两本书都掏出来晾晒。几位书生路过。目光一下子被另一本书吸引,

    纷纷围拢过来。一看之下,皆尽骇然。再看向我的眼神,已不仅仅是尊敬,

    简直带上了几分崇拜和不可思议。“《太上感应篇》!赵……赵兄竟已在参悟天道承负,

    善恶报应之至理!”“我等还在为前程功名汲汲营营,困在这小小的科举名次之间,

    争执不下。再看赵兄,衣衫简朴,安贫乐道,竟早已超脱世俗名利之羁绊,

    追求天地之真理大道!如此境界,如此心性,我等……我等真是惭愧不如!

    ”他们纷纷向我作揖,仿佛我是什么隐世的高人。我面上只能维持着僵硬而“高深”的微笑,

    心里却哭笑不得。他们视我为身负奇志,苦修心性的隐士,对我照顾有加。

    甚至在我坐着睡着时,也会自行解读为“赵兄又在体悟天道了”。然而,

    这份“尊崇”有时也让我不堪其扰。他们时常围坐论道。争辩到激烈处,

    常会齐刷刷地将渴望指引的目光,投向我这个“超脱世俗”的高人。非要我“点拨”几句,

    评判个高下。我被他们吵得脑仁疼,又实在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

    更怕多说多错露了馅。情急之下,我只能模仿谢琮微微蹙眉,眼神放空望向远方。压低声音。

    “此番出行,确实颇有感悟。”看着他们屏息凝神等待“真言”的模样。硬着头皮,

    将谢琮送书时那句让我琢磨了许久的话,稍加改动,抛了出来:“吾以为,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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