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测试女友一家，我谎称自己年薪9万。果然，大舅哥想让我给他买车被我“穷”拒后，
岳母第二天就找上了门。“废物！我儿子让你帮点忙都帮不上，
我女儿跟着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赶紧分了，别耽误她！”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好啊。
”我转身就走，岳母在我身后冷笑。我回头提醒她：“对了阿姨，
您前几天停在我别墅车库里的那辆宾利，麻烦今天挪走，我明天要用。
”01王秀兰脸上的得意和轻蔑，瞬间凝固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颜色从轻蔑的涨红，
迅速褪成死一样的灰白。她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能挤出来。
过了足足五秒，一声尖利刺耳的笑声划破了这片高档小区的宁静。“别墅？宾利？陈默，
你是不是穷疯了，开始说胡话了？”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
将我洞穿。“你看看你身上这件T恤，拼夕夕买的吧？超过五十块钱没有？
一个年薪九万的废物，也敢跟我吹这种牛？”我没有跟她争辩。对一个活在自己认知里的人，
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我只是平静地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物业中心的电话。“喂，
你好，我是A-17栋的业主。”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午后，
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王秀兰的耳朵里。“我门口有访客滞留，情绪比较激动，
麻烦派两个保安过来协调一下。”“另外，车库里那辆白色的宾利添越，不是我的车，
麻烦通知车主尽快挪走，不然下午我就叫拖车了。
”电话那头传来物业经理恭敬的声音：“好的陈先生，我们马上处理。
”王秀兰看我真打了电话，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但她依旧不肯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了八度：“你装！你继续装！我今天就站在这里，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还A-17栋业主，你知道A-17栋是什么地方吗？
那是我们小区的楼王！你买得起一个厕所吗？”我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迈步，
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两个穿着挺括制服的保安快步赶了过来，远远看到我，
便立正站好，恭敬地颔首。“陈先生，下午好。”领头的保安队长径直走到王秀兰面前，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客气但疏离：“这位女士，不好意思，这里是私人区域，
如果您不是本栋住户的访客，请您离开。”王秀兰彻底傻了。她看着保安对我恭敬的态度，
又看了看我那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独栋别墅，大脑仿佛宕机了一般。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不是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吗……”就在保安准备“请”她离开时，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妈！陈默！”林悦哭着跑了过来，精致的妆容花了一片，
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陈默，你别生气，我妈她就是嘴巴坏，她没有恶意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啊！”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没有一点波澜。我只是轻轻地，
但却异常坚定地，抽出了我的手臂。“林悦，”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就在你来之前，你妈妈让我跟你分手。”“我答应了。”这四个字，像一道晴天霹雳，
直直地劈在了林悦的头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挂在睫毛上，
忘了滴落。“你……你怎么能答应？我们都快结婚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就因为我妈说了你几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控诉。我看着她，
内心深处最后一点温情，也随着她这句话烟消云散。她到现在还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或许，
她从来就不想明白。“不，”我摇了摇头，语气冷得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从你哥让我给他全款买一辆宝马五系，而你在一旁拉着我的衣角，让我‘帮帮他’的时候，
就不爱了。”说完，我不再看她如遭雷击的表情，
也不再理会身后王秀兰由震惊转为惊恐的尖叫。
我径直走进那扇需要指纹和人脸识别才能打开的大门。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将她们母女的哭喊、尖叫和那个充满了贪婪与算计的世界，彻底隔绝。分手不是结束，
只是开始。02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回到家，给自己泡了一杯龙井，坐在三楼的书房里，
看着窗外保安将还在撒泼打滚的王秀兰“请”离小区的全过程。我没有丝毫的**，
只有一种解脱后的疲惫。这场持续了一年半的测试，终于在我主动按下结束键后，
落下了帷幕。我，陈默，28岁，表面上是月薪八千的普通程序员，
实际上是国内顶尖互联网大厂最年轻的技术总监，税后年薪97万，不含分红和奖金。
而林悦，我交往了一年半的女友。她漂亮，温柔，是那种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女孩。
刚认识的时候，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可以不因金钱而爱上我的灵魂伴侣。所以我撒了谎，
将我的年薪抹掉了90万，只告诉她我月薪八千，年薪将近九万。我想看看，
抛开那些物质的光环，她爱的究竟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这个人能带给她的附加价值。一开始，
一切都很美好。她从不要求我买奢侈品，我们吃饭会团购，看电影会挑特价场，
她甚至会为我织毛衣。我一度以为，我真的找到了。直到我们开始谈婚论嫁，
我见了她的家人。她的母亲王秀兰，一个将“重男轻女”和“势利”刻在骨子里的女人。
她的哥哥林强，一个被宠坏的、眼高手低的成年巨婴。他们就像两条水蛭，
死死地吸附在林悦身上，也试图吸附在我身上。第一次见面，
王秀兰就旁敲侧击地问我的收入和家庭情况。当我说出“年薪九万”时，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如果不是林悦长得漂亮，我猜她会当场把饭碗扣在我脸上。
而林强，更是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了他的提款机。他换手机，找我。他交女朋友，
让我出钱请客。他打牌输了钱，半夜三点打电话让我转账。每一次，
林悦都会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声音软糯：“陈默，你就帮帮我哥吧，
他是我唯一的哥哥。”我一次次地“帮忙”，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直到上周，
林强看上了一辆宝马530，落地价五十多万。他直接给我下了命令：“妹夫，
下个月我生日，你给我全款提了那辆车，就当送我的生日礼物了。以后你在我们家，
绝对有面子！”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了。“我没钱。
”我说的是实话，对于一个“年薪九万”的人来说，五十万是天方夜谭。林强当场就翻了脸，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不识抬举的废物。而林悦，她只是躲在一旁，小声地哭，
然后拉着我的手，重复着那句让我作呕的话。“陈默，你就帮帮他吧……”那一刻，
我彻底死心了。这不是测试了，这是自我凌迟。所以，当今天王秀兰找上门来，
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让我滚出她女儿的世界时，我求之不得。手机屏幕亮起，
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林悦打来的电话。我按了挂断。紧接着，微信消息像轰炸一样涌了进来。
“陈默，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谈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让我妈来找你，
我代她向你道歉。”“别墅和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一直骗我？”“我爱你啊陈默，
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信息，然后长按她的头像，
点击，删除联系人。世界再次安静下来。我以为这就结束了。第二天，
我接到了公司前台的电话，声音带着为难。“陈总监，楼下有位姓林的女士找您，
说是您的未婚妻。她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她上来。”我皱了皱眉：“我没有未婚妻，
我们已经分手了。让她走吧，不走就叫保安。”挂了电话，我打开办公室的百叶窗，
从三十六楼俯瞰下去。公司楼下，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喷泉旁，正是林悦。
她穿着我去年送她的那条白色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她就那么站着，仰着头，
固执地望着我们这栋大楼，像一尊望夫石。我心里没有一点怜悯，只觉得无比厌烦。
她不是为爱醒悟，她是为钱“醒悟”。这种醒悟，比她之前的糊涂，更让我觉得恶心。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陈默，我知道错了，
你下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求求你了。如果你不下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下去！”我冷笑一声，
直接将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我倒要看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03林悦比我想象的要执着。她在我们公司楼下，整整等了三天。从一开始的楚楚可怜，
到后来的披头散发，她成了我们公司一道人尽皆知的“风景线”。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
茶水间里关于“技术总监抛弃糟糠之妻”的八卦版本已经传了不下十个。我全程无视。工作，
开会，写代码。她的存在，就像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虽然烦人，但影响不了我。
可我低估了她那个“巨婴”哥哥的破坏力。林强大概是从林悦那里得知我“躲着不见”，
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侮辱。第四天上午，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撞开。“陈默！你个缩头乌龟！骗我妹妹感情的渣男，
快给老子滚出来！”林强那张写满了嚣张和无赖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气势汹汹的王秀兰。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高管都愕然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前台**姐和几个保安跟在后面，满头大汗，
拦都拦不住。“陈默呢？让他滚出来见我！玩弄我女儿的感情，睡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王秀兰叉着腰，声音尖利地在整个楼层回荡。“你们领导是谁？我要投诉他！
这种道德败坏的员工，你们公司还留着过年吗？”他们显然没认出我。也是，
平日里我穿着低调，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木讷的程序员。而此刻，
我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神情冷峻。在他们眼里，
我更像是他们要找的“领导”。坐在我身边的公司CEO，我们集团的创始人李总，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
王秀兰像找到了救星，几步冲到会议桌前，指着她以为的“陈默”的方向，
实际上是我身旁一个倒霉的技术员。“领导！你来得正好！就是他，陈默！你们看，
他看到我们来了，头都不敢抬！”那个被误认的技术员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摆手：“阿姨，
你认错人了，我不叫陈默……”“还敢狡辩！”林强一把推开他，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
最后落在了我身上。他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我有点眼熟，但又不敢确认。毕竟，
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眼神冰冷的男人，和他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准妹夫”判若两人。
“看什么看？你又是哪个部门的？把你们那个叫陈默的交出来！”林强色厉内荏地吼道。
李总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们是谁？谁让你们闯进来的？
”王秀兰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李总：“你就是领导吧？我告诉你，
你们公司这个叫陈默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生了让她和林强大脑彻底宕机的一幕。
只见身价百亿的集团CEO李总，快步走到我身边，微微弯下腰，
用一种近乎九十度鞠躬的姿态，语气无比尊敬地开口：“陈总，非常抱歉，打扰您开会了。
”说完，他直起身，脸色瞬间转为暴怒，对着门口的保安吼道：“保安！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两个扰乱公司秩序的人，给我立刻轰出去！”陈……陈总？王秀兰和林强的表情，
瞬间石化了。他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林强结结巴巴地指着我，手指抖得像帕金森：“陈……陈总？”我缓缓地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我的影子将他们完全笼罩。
我看着他们那两张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眼神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们心上。“我们，
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再有下一次骚扰，就不是保安把你们请出去，这么简单了。
”说完，我在他们惊恐万状的注视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李总，会议继续。
”李总点点头，对着还在发懵的保安再次下令。这一次，保安们不再客气，
一左一右架起林强和王秀兰，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了出去。整个楼层，
都回荡着他们母子俩从难以置信到惊恐求饶的变调嘶吼。“陈总？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是陈总！”“陈默！陈女婿！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投影幕上的数据，仿佛刚才那场闹剧，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已经燃起了一场冰冷的火焰。你们，真的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04身份彻底暴露，林家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被轰出公司，颜面扫地，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他们那个狭小的世界里炸开了锅。我能想象到他们回家后的场景。
王秀兰大概会把所有的怒火和悔恨，都化作巴掌，狠狠地扇在林悦那张漂亮的脸上，
咒骂她没用，连个男人都看不住。而林强，那个被我当众揭穿了皇帝新衣的成年巨婴，
他的心态会彻底扭曲。他不会反思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他只会觉得，是我，陈默，
亲手毁掉了他“一步登天、荣华富贵”的美梦。他会从对我金钱的贪婪，
转变为对我这个人的怨恨和报复。果不其然。当天晚上，
我收到了林悦用另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近乎绝望的短信。“陈默，我哥疯了，
他要去你家找你算账，你千万别开门！你快报警！”短信的结尾，是一连串的“求求你”。
我看着短信，眼神没有一点波动。报警？太便宜他了。我删掉短信，没有回复。
我别墅的安防系统，是全球顶级的，连接着我的手机。任何风吹草动，
都会第一时间推送到我这里。凌晨两点。手机屏幕准时亮起，一段监控视频自动开始播放。
视频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我别墅的外墙下。是林强。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手里拎着两个油漆桶，一红一黑。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拧开油漆桶，拿起刷子，
开始在我洁白的别墅外墙上大肆“创作”。“渣男陈默！”“骗子！还我妹妹青春！
”“忘恩负义！不得好死！”一个个歪歪扭扭、充满了怨毒的大字，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烙印在墙体上。他的动作充满了发泄的**，一边写，一边还在低声咒骂着什么。写完字，
他似乎还不解气。他走到我的车库门口，拿出了一把尖锐的螺丝刀。
他知道车库里停着林悦开过的那辆宾利，但他没有动那辆。他选择了停在宾利旁边，
我日常代步用的另一辆车——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刺耳的刮擦声，即使隔着屏幕，
也显得格外清晰。他从车头到车尾，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狰狞的划痕。做完这一切，
他对着监控的方向，比了一个嚣张的中指，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整个过程，
被别墅四周八个360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完整地记录了下来。画质清晰到，
我甚至能看清他口罩下因为兴奋而扭曲的嘴角。第二天早上，我站在别墅外，
看着那满墙刺眼的红字和黑字，又走到车库，抚摸着保时捷车身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划痕。
我的内心，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般的冷静。我没有选择报警。
我只是calmly地将昨晚所有的监控录像，拷贝了三份。然后，
我给林悦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只有四个字。“管好你哥。”信息发出后不到一分钟，
林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她内心是何等的恐惧和绝望。她预感到了不妙，但她永远也想不到，
等待他们一家的，究竟是什么。0.5我将一份监控视频的拷贝，
连同一份由保时捷4S店出具的、高达58万的维修定损报告，一并交给了我的私人律师，
王牌大状张承。张律师看完视频和报告，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平静但充满了力量。“陈总，
对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毁坏财物罪，且数额巨大，属于刑事案件的范畴。我建议，
直接刑事报案，附带民事诉讼，要求全额赔偿。”“就这么办。”我点头，
“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明白。”法律机器的运转效率，超乎林家人的想象。
当天下午，正在网吧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用刚借来的钱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林强，
被从天而降的警察按在了油腻的键盘上。当警察向他出示那段高清**的作案视频时，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了死灰。王秀兰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时，
正在麻将桌上跟她的牌友们吹嘘自己女儿差点就嫁了个“陈总”。
当她听到“你儿子林强因涉嫌故意毁坏财物罪被刑事拘留”时，她尖叫一声，两眼一翻，
当场就昏了过去。整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天塌了。傍晚时分，我别墅的门禁可视电话响了。
屏幕上，是林悦那张哭得惨白浮肿的脸。她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