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和江澈在一起三年，他却把我当成给柳薇薇陪练的工具人。
今天是决定我们未来的高考，《金铲铲之战》最终模拟。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指着我的屏幕说：“林深，你选的什么垃圾强化？连败卖血？你是猪吗？
”柳薇薇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衣角：“澈哥哥，你别怪深深姐，都怪我太笨了，
要不……要不还是让深深姐帮我打吧？”江澈的眼神愈发冰冷：“帮？她配吗？
就她这三流水平，别把你的号打废了。林深，听着，现在退了，把你的装备都送给薇薇。
”我看着屏幕上无人知晓其价值的“水晶玫瑰”羁绊，心中一片死寂。这个世界，
无人知晓它的隐藏效果是滚雪球式的经济增长。他们只当我是个为了博眼球，
连教科书都不看的蠢货。我深吸一口气，退出了这场对我而言毫无意义的对局。
但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我按下了另一个按钮——职业联赛，外卡赛报名。
【正文】第1章“澈哥哥，你别怪深深姐，都怪我太笨了，
要不……要不还是让深深姐帮我打吧？”柳薇薇的声音又甜又软，像裹着蜜的棉花糖，
却在我心里引爆了一场无声的酸雨。她躲在江澈宽阔的背后，
只露出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周围的同学都停下了手里的操作，
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游移，带着看好戏的玩味。公共训练室里，几十块屏幕的光芒交织，
将江澈的脸映得明暗不定，他的不耐烦却清晰得刺眼。“帮？她配吗？”江澈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刻骨的轻蔑，“就她这三流水平，别把你的号打废了。”他指着我的屏幕，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林深，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在玩什么？2-1不合日炎，
空城连败？你脑子被野怪打傻了？”我没有抬头，目光停留在我的游戏界面上。
我的备战区里，静静躺着一枚金色的强化符文——【水晶玫瑰】。在这个世界，
《金铲铲之战》的强化符文和羁绊效果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所有知识都来源于联盟教育署颁发的、残缺不全的《标准教材》。《标准教材》上，
【水晶玫瑰】被标注为“效果不明，高危陷阱选项”。无人知晓，在前世的S15赛季，
这是最顶级的经济类强化，是顶级运营玩家锁血翻盘的基石。“还有这个‘水晶玫瑰’？
林深，你是故意的是吗？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江澈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别天真了，这种哗众取宠的把戏只会让我觉得你很恶心。
”柳薇薇恰到好处地插话：“深深姐，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昨天占用了澈哥哥的时间，
你生气了？你别选这种奇怪的东西赌气呀，高考只有一次机会的……”她的话像一把软刀子，
精准地把我钉在“无理取闹、嫉妒发疯”的耻辱柱上。周围传来压抑的窃笑声。“就是啊，
选个水晶玫瑰，这不等于直接第八出门吗？”“她可能觉得这样很酷吧，结果被人当傻子。
”“江澈大神都看不下去了，真是丢人现眼。”这些声音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要把我勒死在原地。我曾以为，三年的感情，足以让江澈对我有一丝最基本的信任。
如今看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在他的世界里，柳薇薇的眼泪，比我的未来重要一万倍。
“林深，听着。”江澈下了最后通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立刻，
退出游戏。把你这局爆的装备，全部用系统邮件送给薇薇。这是你唯一能弥补失误的机会。
”把我的装备送给柳薇薇？我心底的最后一丝温度，终于被这句话彻底浇灭。我慢慢抬起头，
第一次平静地直视他。“江澈，”我的声音很轻，“如果我说不呢？”他愣住了，
似乎没想过我敢反抗。柳薇薇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楚楚可怜：“深深姐，
你别这样……澈哥哥也是为你好……”“为我好？”我轻声重复，忽然笑了，“是啊，
为我好。那就多谢了。”我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点下了屏幕右下角的“投降”按钮。
血红的“第八名”字样，宣告了这场闹剧的终结。江澈的脸色缓和下来，
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得这么难看。”他转身，
温声对柳薇薇说，“好了薇薇，别怕，我这就让他把装备给你送过去。”他理所当然地以为，
我的投降，就是屈服。然而，我的手指并没有点开赠送装备的邮件系统。在所有人，
包括江澈和柳薇薇看不到的视角盲区里，
我点开了另一个被《标准教材》判定为“无用”的系统界面。
【职业联赛·外卡赛区】【报名通道已开启】我输入了我的身份信息，按下了“确认”键。
一道微光闪过，屏幕上弹出一行小字：【‘匿名玩家’，欢迎来到真正的战场。
】第2章“林深！你磨蹭什么？还不快把装备给薇薇送过去！
”江澈不耐烦的催促声将我从短暂的失神中拉回。他正低头看着柳薇薇的屏幕，眉头紧锁，
像是在指导什么天大的难题。柳薇薇则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我关掉了职业联赛的报名界面，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我的装备，为什么要给她？”我问。江澈猛地回头，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什么？林深，你今天吃错药了？你刚才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我同意的是投降，不是赠送。”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向在江澈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我，
会突然亮出爪子。江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几步冲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怒吼道：“你非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是不是？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三年前，
我也是个刚接触《金铲铲之...》的新手，在一次分区赛上，
被一个玩着“赌刺”的对手血虐。就在我即将第八名出局时，一双手伸了过来，
接管了我的操作台。那个人就是江澈。他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就通过极限的卡利息升本和装备调换，帮我锁血翻盘，拿下了第四名。那天，
他站在喧闹的人群中，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周身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他对我说：“你的打法太死板了，要学会变通。想学吗？我教你。”从那天起，
我成了他的“徒弟”，也成了他的女朋友。他教我背诵《标准教材》，
教我哪些羁绊是版本答案，哪些强化是绝对陷阱。我曾将他的话奉为圭臬，
以为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是我游戏里和生命里的神。现在想来，多么可笑。他教给我的，
不过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僵化而错误的“知识”。而我，
一个拥有着完整S15赛季数据库的穿越者，却伪装成一个崇拜他的新手，一装就是三年。
“我当然记得。”我从回忆中抽身，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你教会了我很多。比如，
教科书上写的，并不一定是对的。”“你……”江澈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觉得我的反常是对他权威的终极挑战。柳薇薇又开始她的表演了。
她“啪”的一声合上自己的游戏设备，眼眶红红地站起来：“澈哥哥，算了，我不要了。
深深姐不愿意就算了，我……我自己想办法。大不了，
大不了这次高考我不考了……”她说着，就捂着脸往外跑，那副样子，
活脱脱一个被恶毒姐姐欺负了的小白花。“薇薇！”江澈心疼地喊了一声，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林深，你真行。为了点破装备，你把薇薇气成这样！你现在满意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追着柳薇薇跑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接受所有人的指指点点。“真是没良心，
江澈大神当初怎么看上她的？”“就是，忘恩负义，一点装备都舍不得。
”“我看她是嫉妒柳薇薇吧，长得没人家好看，游戏打得也烂。”我没有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我只是低头，看着我的手机屏幕。上面是江澈刚刚发来的微信消息，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
“薇薇被你气得晕倒了，在校医院。你自己反省吧。”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
缓缓地打出两个字。“我们，”手指顿住，胸口一阵钝痛。三年的感情，
像一棵长在肉里的树，要**，必然血肉模糊。但烂掉的树，必须拔掉。我闭上眼，
狠下心，打完了剩下的字。“分手吧。”发送。然后，我点开他的头像，
选择了“删除好友”。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深同学，我是校医院的王医生。
你男朋友江澈送来一个叫柳薇薇的同学，说是急性肠胃炎。但是，
江澈的信用点不够支付医药费，他让我联系你，让你过来把账结了。
”第3章校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如既往地刺鼻。我站在缴费窗口，
看着电子屏上跳出来的数字——1888信用点。柳薇薇只是一个普通的急性肠胃炎，
却做了一整套最昂贵的检查，开了一堆华而不实的营养药。江澈站在病房门口，
焦急地朝我张望，看到我手里的缴费单，他快步走了过来。“你怎么才来？
薇薇疼得都快不行了！”他的语气充满了责备，理直气壮。
我把缴费单递到他面前：“你的女朋友，你自己付钱。”江澈的脸色一僵，
随即恼羞成怒：“林深，你闹够了没有？我的信用点今天限额了，你先垫一下会死吗？
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算得这么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分手？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因为我不让你帮薇薇付钱？林深，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这么不可理喻了？”他永远都是这样。
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奈的、被逼迫的受害者。
病房的门“呀”地一声开了。柳薇薇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地靠在门框上，
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澈哥哥……你别为了我跟深深姐吵架……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生病的……医药费……医药费我不治了，我们走吧……”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一双含着泪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歉意和乞求。“对不起，深深姐，
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澈哥哥，
他只是太担心我了……”好一朵颠倒黑白、挑拨离间的白莲花。
江澈果然立刻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冲过去扶住柳薇薇，回头冲我低吼：“林深！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薇薇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他小心翼翼地把柳薇薇扶回病床，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是我在三年里，
从未享受过的待遇。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跟这两个人纠缠，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泥潭，
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满身污泥。“钱，我不会付。”我转身就走，“你好自为之。
”“站住！”江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气急败坏，“林深，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两个就真的完了！”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们早就完了。在你为了她，让我放弃高考资格的那一刻，就完了。”说完，我不再停留，
大步走出了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落。
我以为是眼泪。但摸了摸，脸上干干的，什么都没有。原来，我早就不想为他哭了。
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我打开了我的个人终端。外卡赛的第一轮海选，将在今晚八点开始。
我需要一套趁手的设备。我打开了二手交易平台，
目光落在了一款被淘汰了三个赛季的旧式神经连接器上。卖家标注：“型号老旧，
反应延迟0.05秒，骨灰级收藏品，非专业人士勿扰。”价格，500信用点。
在这个追求极致反应速度的世界，0.05秒的延迟，足以致命。但在我眼里，
这却是无价之宝。因为只有我知道，这款连接器里，隐藏着一个未被修复的BUG。
当玩家的血量低于10点时，它会赋予玩家一次持续3秒的“伪无敌”状态，
免疫所有伤害和控制。这是S15赛季末期，被少数顶尖大神发现，
并用来创造了无数翻盘奇迹的“神之BUG”。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购买”。
就在我付完款的下一秒，宿舍的门被猛地撞开。江澈冲了进来，双眼通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一把抢过我的终端，看到上面的交易记录，气得浑身发抖。
“500信用点！你宁愿花500信用点去买这种垃圾，
都不愿意给薇薇付1888的医药费？！”他将终端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林深，你没有心！”第4章“你没有心！”江澈的咆哮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
震得我耳膜生疼。四分五裂的终端屏幕，像我那段支离破碎的感情，再也拼凑不起来。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出去？林深，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告诉你，要不是你今天这么作，
我或许根本不会在乎柳薇薇！是你，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又是这样。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将自己出轨的责任，轻飘飘地推到我的“作”和“不理解”上。
“所以，我还要感谢你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你当然应该！
”他理直气壮地吼道，“大丈夫在世，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
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的样子，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他顿了顿，
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又放缓了声音，试图用过去的情分来PUA我。“深深，
我也不想这样。可薇薇她……她真的很可怜。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家里条件也差，
这次高考是她唯一的希望。我只是多帮了她一点，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他深情地看着我，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温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
就是你。”这句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锯。他说他最不想伤害我，
却做的全都是伤害我的事。“江澈，”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知道我为了这次高考，
准备了多久吗？”他愣住了。“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除了上课，所有时间都在训练室。
我把《标准教材》翻了不下二十遍，把所有公开的对局录像都分析了一遍。我做这一切，
只是想考上和你一样的A级联盟大学，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我的胸口像被巨石压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的痛楚。“可是你呢？你为了柳薇薇，让我放弃模拟考，
让我把装备送给她，让我给她付医药费，甚至……让我把唯一的考试名额让给她。”“现在，
你站在这里，告诉我，让我体谅你？”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变成了质问。“你凭什么？！
”江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
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柳薇薇打来的视频电话。
江澈下意识地接通，柳薇薇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澈哥哥……你在哪儿啊？
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医生说我的情况很严重，
可能……可能需要立刻转去中心医院做手术……”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可是转院费要五万信用点……我……我们家拿不出这么多钱……澈哥哥，
我是不是要死了？”五万信用点？一个急性肠胃炎，需要五万？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澈的脸色却瞬间变了，他不再与我纠缠，对着手机柔声安慰：“薇薇别怕，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等着我，我马上回来！”挂掉电话，他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林深，把你这三年攒的奖学金取出来，先借给我。五万，
算我借你的。”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我没有。”“你别骗我了！
你每年的甲等奖学金就有一万五，三年下来，你至少有五万！快点给我！”他开始不耐烦，
甚至想上来抢我的学生卡。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我的钱，已经花光了。”“花光了？
你花到哪里去了？”他根本不信。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侧身，让他看到了我身后桌子上，
那个刚刚送到的快递箱。箱子已经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我花500信用点买的旧式神经连接器。而在连接器的旁边，
还有一张消费凭证。【‘星尘’私人训练室，包月服务，费用：49500信用点。
】我用我所有的积蓄，给自己租下了一个顶级的、绝对不会被人打扰的训练室。
江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凭证，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你……你疯了？
你宁愿花五万块去租一个破训练室，都不肯借钱给薇薇救命？！”他眼中的怒火，
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第一，她死不了。第二，
就算是真的，她的命，又与我何干？”第5章江澈走了，或者说，是摔门而去的。
他离开前看我的最后一个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憎恶，仿佛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怪物。
宿舍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地上摔碎的终端，和桌上崭新的神经连接器，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我拿起那台旧式连接器，它的外壳有些斑驳，却被我擦拭得一尘不染。戴上它，接通电源，
一个简陋的登录界面出现在我眼前。【‘匿名玩家’，欢迎来到外卡赛海选服务器。
】距离第一场海选赛开始，还有十分钟。我点开了对战匹配，
屏幕上立刻开始滚动其他玩家的ID。
【狂暴电耗子】、【峡谷钢琴家】、【我是你爹】……各种ID光怪陆离。
而我的【匿名玩家】，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快，七名对手匹配完毕，游戏进入加载界面。
这次的直播，被我设置成了在高校联合频道公开播放。
这是我向“星尘”训练室提出的唯一附加条件。我就是要让江澈，让柳薇薇，
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看到。看到我，林深，究竟是怎样游戏的。游戏开始。1-4回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