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阎王:军婚对象是头号通缉犯

代号阎王:军婚对象是头号通缉犯

鑫淇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微贺峥陆骁 更新时间:2025-11-12 22:25

主角是姜微贺峥陆骁的短篇言情小说《代号阎王:军婚对象是头号通缉犯》,本书是由作者“鑫淇”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核桃。“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妈妈她走得好突然……”她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她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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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我成为“阎王”的第十年,我妈的骨灰被我那个鸠占鹊巢的继妹捧在手心。

    她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威胁:“姐姐,嫁给他,不然妈妈可就要随风去喽。

    ”我看着订婚贴上那个男人的照片,笑得肩膀都在抖。那张脸,我熟啊。化成灰我都认识。

    毕竟,为了追捕他,我亲手组建了“地府”行动组,整个行动组的唯一目标,

    就是将他绳之以法。我那个好妹妹,竟然想让一个逃了十年的S级通缉犯,

    来娶我这个国安“阎王”?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娶。01“‘阎王’,

    目标已进入C区,重复,目标已进入C区。”耳麦里传来队友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我趴在三十层高楼的天台边缘,

    狙击镜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在下方广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头上。“收到。”我低声回应,

    手指搭上扳机。就在这时,私人手机的加密线路突然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皱了皱眉,挂断。可那号码锲而不舍,一遍遍地打来。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判官’,接替我的位置。

    ”我冷静地发出指令,迅速收起狙击枪,猫腰滑入天台的阴影中。“头儿?”“执行命令。

    ”我接通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声,

    带着公式化的同情:“请问是沈慈教授的女儿,沈晴女士吗?很抱歉通知您,

    您的母亲于今日凌晨三点,因突发心梗抢救无效……”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轰鸣。我妈有家族遗传的长寿基因,

    每年体检报告比我这个常年一线搏命的人还健康,怎么可能突发心梗?三天后,

    我以家属的身份,站在了停尸间。隔着一层玻璃,我看到那张熟悉的、安详的脸。“沈**,

    节哀。根据沈教授的遗嘱,以及她养女姜微女士的同意,遗体将进行火化……”“我不同意。

    ”我打断了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要做尸检。

    ”工作人员和陪同前来的姜微都愣住了。姜微——我爸妈二十年前从孤儿院领养的女孩,

    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核桃。“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

    妈妈她走得好突然……”她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她僵在原地,

    随即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妈妈都走了,

    你还要让她被开膛破肚,不得安宁吗?”这一声悲愤的指责,

    让周围的人都向我投来不赞同的目光。我没理她,只是死死盯着玻璃后的母亲。

    我受过最严苛的痕迹学训练,哪怕隔着玻璃,我也能看到母亲**在外的颈部皮肤上,

    有几个不自然的针孔。很小,很隐蔽,足以被大部分人忽略。我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嗡的一声绷紧了。当晚,我动用了最高权限,绕过所有程序,

    调取了母亲最详尽的尸检报告和死亡现场的勘察记录。当加密文件在我的电脑上打开时,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片,都在说一件事。我的母亲,

    不是死于心梗。她死于长时间、多频次的药物注射,那些药物摧毁了她的神经系统,

    让她在极度痛苦中衰竭而亡。她身上布满了被捆绑和虐待的痕迹,只是被高明的手段处理过,

    看起来不那么明显。所谓的“突发心梗”,是凶手制造的完美假象。

    而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上,家属签字栏里,是我继妹姜微的名字。本该长命百岁,

    安享晚年的妈妈,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尽折磨而死。我关掉电脑,房间里一片死寂。

    窗外的霓虹灯光明明灭灭,映在我脸上,却照不进我那双已经沉入深渊的眼睛。姜微,

    还有她背后的人。一个都别想跑。02我再次出现时,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剪裁利落,长发扎成高马尾,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刀。姜微看到我,

    先是惊愕,随即又挂上那副悲痛欲绝的表情迎上来。“姐姐,你终于肯露面了,

    我还以为你连妈妈最后一程都不送了……”她低声抽泣着,试图挽住我的胳膊,

    再次被我避开。我没看她,目光落在灵堂正中的黑白遗像上。照片里的妈妈笑得温柔又慈祥。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姜微在我身边絮絮叨叨,

    说着她是如何尽心尽力地照顾病中的母亲,母亲又是如何思念我这个常年不归家的女儿。

    她演得很好,声情并茂,引得前来吊唁的宾客无不为之动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责备。

    “这亲生女儿,还没个养女贴心。”“就是,听说常年不着家,做什么工作的,这么忙?

    ”我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我知道,这都是姜微想要的。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才是那个孝顺的好女儿,而我,是个冷漠的不孝女。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火烧得越旺。

    葬礼结束后,姜微“体贴”地把我接回了家。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如今处处透着陌生和冰冷。妈妈喜欢的花草都被搬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我不认识的、昂贵的装饰品。这里已经成了姜微的家。“姐姐,

    你别怪我自作主张,妈走了,这个家总得有个人撑着。”姜微给我倒了杯水,姿态放得很低,

    “我知道你心里苦,但这几年你不在,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我在操持。妈留下的公司,

    也需要人管。”我端起水杯,看着杯中摇晃的水光,淡淡开口:“所以呢?”姜微顿了顿,

    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平静。“所以……姐姐,现在家里情况不好,公司也遇到了**烦。

    不过你别怕,有个好机会,能让我们家渡过难关,还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来了。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流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和脆弱:“什么机会?”姜微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股神秘的兴奋。“姐姐,我给你介绍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海外归来的青年才俊,姓贺,非常有实力!只要你嫁过去,

    我们家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她生怕我不答应,又加了一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们这个家。妈妈在天之灵,也希望看到你有个好归宿。”她又提起了妈妈。

    我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写满“算计”和“施舍”的脸,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能有多狠。

    03“对方是什么人?”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寒意,声音听起来有些胆怯。

    我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姜微。在她眼里,

    我大概还是那个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不谙世事、甚至有些懦弱的姐姐。一个常年不回家,

    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书呆子”。她立刻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献宝似的推到我面前。“喏,就是他,贺先生!贺峥!”照片上的男人,

    坐在一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欧式沙发上,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交叠着双腿,姿态闲适。

    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

    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矜贵。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也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

    “贺先生今年三十二岁,年轻有为,是跨国集团‘幽影’的实际掌控人。他这次回国,

    就是想在国内发展,顺便……找个妻子。”姜微的语气充满了炫耀,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搭上线的。姐姐,这真是泼天的富贵啊!”我盯着那张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了一把。贺峥。这张脸,这张该死的脸!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化成灰,我都认得!S级通缉犯,代号“幽灵”,国际上最臭名昭著的军火商和情报贩子。

    狡猾、残忍、毫无人性。我亲手组建的“地府”行动组,追了他整整五年。五年来,

    我们无数次接近他,又无数次被他金蝉脱壳。他像个真正的幽灵,游走在世界的阴暗面,

    留下一串血腥的脚印。我的两名队友,就折损在对他的追捕行动中。而现在,我那个好妹妹,

    竟然要把我嫁给他?一股夹杂着荒谬和狂怒的笑意涌上我的喉咙。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自己笑出声。原来如此。妈妈的死,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姜微搭上的,

    是贺峥这条毒蛇。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惜将自己的养母献祭给这个恶魔,

    换取他的信任和资源。现在,她又要把我推入火坑。或许在她和贺峥看来,

    我这个“普通”的姐姐,是某种可以利用的工具,或者,是一份能让贺峥满意的“礼物”。

    我慢慢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抗拒:“我不嫁!我不认识他!姜微,

    你怎么能随便决定我的婚事?”我的反应在姜微的意料之中。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de是冰冷的、不耐烦的神色。“姐姐,这可由不得你。

    ”04“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姜微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公司负债累累,

    银行天天催债。没了贺先生,我们都得去睡大街!”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鄙夷。“沈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被爸妈捧在手心的大**?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是我给你找了条活路,你应该跪下来感谢我!”我“吓”得往后缩了缩,

    身体微微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可……可那是我的婚姻大事……”“婚姻?

    ”姜微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能给贺先生当妻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别不知好歹!”见我还是满脸抗拒,她的耐心终于耗尽。她转身走进里屋,再出来时,

    手上捧着一个黑色的、沉重的盒子。是妈妈的骨灰盒。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姜微把骨灰盒“砰”的一声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动作粗暴。她抚摸着冰冷的盒身,

    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残忍的微笑,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姐姐,你知道吗?

    妈妈火化那天,烧了好久好久。最后啊,就剩下这么一捧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你说,

    如果我一不小心手滑,把它从这二十八楼的窗户扔下去……会怎么样呢?”“风一吹,

    就什么都剩不下了吧。”“姜微!”我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姜微笑得更开心了,她单手托起骨灰盒,作势就要往窗边走去,“嫁,

    还是不嫁?姐姐,我只给你三秒钟考虑。”“三。”“二。”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

    看着她手上捧着的、我母亲最后的安息之所。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好,真是我的好妹妹。她以为她抓住了我唯一的软肋。她不知道,

    她亲手给我递上了一把刺向敌营心脏的最锋利的刀。在姜微数到“一”的前一秒,我闭上眼,

    再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我嫁。”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姜微得意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那么刺耳。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骨灰盒放回原处,

    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在心里对母亲说:妈,再等等。很快,

    很快我就会把所有害你的人,都打包送下去见你。贺峥,你不是喜欢当“幽灵”吗?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在逃的“幽灵”,要怎么娶我这个执掌生死的“阎王”。

    05离开那栋让我窒息的房子后,我第一时间拨通了加密通讯。“‘判官’,是我。

    ”电话那头,我最得力的副手陆骁的声音立刻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头儿!你没事吧?

    我们都快急疯了!”“我没事。”我的声音很平稳,“启动‘净土’计划,A级权限。

    ”陆骁在那头倒吸一口冷气:“头儿?!‘净土’计划?

    那不是我们为‘幽灵’准备的最终收网方案吗?时机成熟了?”“不,比那更好。

    ”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他要娶我。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十秒的死寂。“……头儿,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可能出现了幻听。

    ”陆骁的声音艰涩无比。我将姜微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她用母亲骨灰威胁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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