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只为完成一个项目疯狂加班。顶头上司毫不犹豫地给了他那裙带关系户。
我的提案被他窃取，我的努力被他抹杀，我甚至被栽赃陷害，成了替罪羊。我被公司开除，
身负巨额违约金，所有人都指责我“能力不足，心术不正”。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看着存款清零的短信，绝望中，手机却传来地府系统冰冷的提示：“检测到宿主绩效清零，
地府职场绩效系统已启动。”我看到顶头上司和关系户头顶，
竟是不断累积的“绩效黑洞”和“罪恶KPI”警示。原来，职场的偏心和不公，
在地府系统里，都标着明码实价的“恶果值”。我，一个被职场偏心压榨的社畜，
竟成了地府系统指定的“绩效审计员”？这一次，我要让所有靠偏心上位的人，
付出他们无法想象的职场代价！……1.我醒来时，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还有手背上冰冷的针头。我没死。手机屏幕亮着，
一条银行短信提醒我，卡里最后一点钱也被划走，用于支付违约金。
心脏监护仪上的曲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的心也是。绝望到极致，原来是麻木。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跳出一个从未见过的黑色APP。图标是个古朴的APP，
底下写着“地府职场绩效系统”。【检测到宿主阳寿绩效清零，系统启动。
】【职位：阳间绩效审计员。】【职责：审计职场恶行，量化恶果，维护地府KPI平衡。
】我以为是自己脑子坏了，出现了幻觉。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我的顶头上司陆承宇，
和他身边的关系户林菲菲，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陆承宇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林菲菲穿着香奈儿的新款套装，挎着爱马仕的包，妆容精致。他们是来探望病人的？不，
他们是来看我笑话的。也就在他们踏入病房的瞬间，我手机上的系统界面变了。
两个虚拟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正是陆承宇和林菲菲。
陆承宇的头顶悬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标注着【绩效黑洞：-18350】。
小字：【罪恶KPI：窃取他人成果、职场霸凌、恶意栽赃……】林菲菲头顶的数字小一些，
【绩效黑洞：-5240】，
罪恶KPI是【尸位素餐、造谣诽谤、协同作恶……】我眨了眨眼，这一切无比清晰。
陆承宇开了口，语气里没有半点关心，“姜月初，醒了？公司念在你过去还算努力，
决定不起诉你，违约金也就算了，签了这个离职协议，大家两清。
”他将一份文件扔在我的床头柜上。林菲菲娇笑一声，走上前来，拿起我床头的水果篮。
“月初姐，你看你，身体才是本钱嘛，为了一个项目把自己搞成这样，多不值当。
”她捏起一颗葡萄，慢悠悠地剥着皮，送到自己嘴里。“不过也多亏了你打的基础，
我和陆总才能顺利地把项目拿下来，下周就要和王总签约了呢。”她说完，
故意将剥下来的葡萄皮，精准地丢进我的水杯里。我看着水杯里漂浮的垃圾，
再看看她那张得意的脸。手机屏幕上，林菲菲的虚拟形象上跳出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检测到新的恶行：当面羞辱。是否进行审计？】【审计方式：口头警告，
令其产生小额损失。】我心中默念：“审计。”我对林菲菲开口，
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有些沙哑：“你妈没教过你，垃圾要扔进垃圾桶吗？”林菲菲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我一字一顿道：“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就算穿上了名牌，
也洗不掉骨子里的廉价。”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姜月初，你别给脸不要脸！
”她情绪激动，脚下一个不稳，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崴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
朝着床边的柜子撞了过去。“砰”的一声巨响。她新买的爱马仕包摔在地上，
包里刚入手的最新款手机滑了出来，屏幕和地面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林菲菲的尖叫声和手机屏幕碎裂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悦耳。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捡起手机，看着上面蜘蛛网一样的裂痕，眼泪都快下来了。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审计成功。目标林菲菲，产生小额财产损失，精神受到冲击。
】【奖励：宿主阳寿绩效+1天。】我感觉身体里似乎涌入了一丝暖流，连呼吸都顺畅了些。
原来，这系统是真的。原来，怼人真的能续命。2.陆承宇的脸色很难看。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他呵斥道，“姜月初，注意你的态度！公司宽宏大量，
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扯了扯嘴角。“宽宏大量？陆总，你给的这份离职协议，
上面写的可是我‘因个人能力不足，主动申请离职’，并且自愿放弃所有项目奖金和年终奖。
”“我为你拼死拼活赶出来的项目，成了你给关系户铺路的垫脚石。我累到进ICU，
你连夜召开庆功会。现在还要我主动背锅，净身出户？”“陆总，你说，到底是谁不识好歹？
”我的话像一记记耳光，扇在陆承宇的脸上。他的表情从错愕到恼怒，最后化为一片阴沉。
【检测到新的恶行：颠倒黑白，威逼利诱。是否进行审计？】我当然选“是”。
陆承宇的声音压低了，带着威胁的意味，“姜月初，我劝你想清楚。这个行业不大，
你想没想过，签了这份协议，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签，你以后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了？
”我笑了。“陆总，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说完，我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
护士走了进来。“这位先生，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离开。”护士公事公办地说。
陆承宇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护士严肃的脸，只能把话咽了回去。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拽着还在为手机心疼的林菲菲，摔门而出。他们刚走，我的手机再次震动。【审计成功。
目标陆承宇，情绪受到剧烈波动，即将遭遇中等程度的交通意外。
】【奖励：宿主阳寿绩效+3天。】我看着窗外，
陆承宇那辆骚包的保时捷刚好驶出医院大门。几秒钟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传来。
虽然看不真切，但后面很快就堵成了一条长龙。真好。堵车配**，天长地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安心养病。每天的阳寿绩效都在增加，我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医生都啧啧称奇，说我恢复力惊人。我爸妈来看过我一次。他们没问我身体怎么样，
开口第一句就是：“月初，你被公司开除了？那房贷怎么办？”我妈唉声叹气：“你说你，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得罪了领导。现在工作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我爸在旁边抽着烟，
眉头紧锁：“我跟你妈下个月的退休金还没发，
你弟弟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按了呼叫铃。护士进来，
我指着他们：“我不认识这两个人，麻烦你请他们出去。”我爸妈目瞪口呆，
被护士连推带劝地赶了出去。病房终于清净了。我打开手机，
想看看陆承宇和林菲菲又有什么新动态。刚一解锁，就看到公司内部群里炸了锅。
起因是公司官网发布了一则人事公告。公告里，
把我形容成一个能力低下、盗窃公司创意未遂、被发现后主动引咎辞职的卑鄙小人。
公告下面，还附上了那份我没有签的离职协议扫描件，只是我的签名处是空白的。
但这已经足够引导舆论了。群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有人惋惜，有人落井下石，
更多的人是在站队。【林菲菲：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月初姐是这样的人。
】【张三：就是，平时看她挺老实的，原来都是装的。】【李四：陆总英明，
早点把这种人开除，免得以后酿成大祸。】陆承宇一言不发，任由他们在群里狂欢。
他这是要彻底搞臭我。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言论，胸口一阵发闷。手机屏幕上，
陆承宇和林菲菲头顶的“绩效黑洞”数值又扩大了一圈。【检测到群体性恶行：网络诽谤，
舆论霸凌。是否发起群体审计？】【审计方式：揭露真相，让造谣者自食其果。
】我深吸一口气，选择了“是”。既然你们喜欢在网上玩，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3.我没急着在公司群里跟他们对骂。那太低级了。我打开了一个国内最大的职场社交平台，
注册了一个新号。然后，我花了一整个下午，写了一篇长文。
文章的标题是：《我为老板熬进ICU，他却带着小三开香槟》。文章里，
我没有提公司和任何人的名字，只用了“L总”、“F**”和“H公司”来代指。
我详细地叙述了整个项目的来龙去脉。从最初的创意构思，到每一个阶段的方案修改，
再到最终成稿。我贴出了我的工作日志，精确到每一个文件每一次修改的时间点。
我放上了我加班时叫外卖的订单截图，凌晨四五点在公司拍下的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照片。
我还放出了我电脑里，那个最终版PPT的属性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
创建者和最后修改者都是我的名字。最后，我附上了一段音频。
那是陆承宇在病房里威胁我时，我悄悄录下的。虽然只有短短几十秒，
但他那句“这个行业不大，你以后还想不想混了”的威胁，清晰无比。文章的最后，
我写道：“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做好我的工作，
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好一点的生活。我以为天道酬勤，可现实却告诉我，天道只酬关系户。
”“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银行卡被清零。而他们，正拿着我的心血，
准备去签下那笔上千万的合同。”“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文章发布后，我合上了电脑。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一开始，文章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但到了晚上，一个业界知名的大V转发了我的文章，并评论道：“每年都有这样的事，
只是这一次，证据这么全的，还是头一回见。支持博主**，让L总和F**火起来！
”这条评论像一个火星，瞬间点燃了舆论的干草堆。文章的阅读量开始爆炸式增长。
转发、评论、点赞，数据像滚雪球一样。
“L总”、“F**”和“H公司”很快就成了热搜词条。
万能的网友们开始根据我提供的蛛丝马迹进行“人肉搜索”。很快，陆承宇、林菲菲，
以及我们公司的名字，都被扒得干干净净。公司的官网被愤怒的网友冲到瘫痪。
陆承宇和林菲菲的社交账号也被扒了出来，评论区瞬间被各种“问候”淹没。
林菲菲似乎想反击。她用小号在评论区里留言，说我是因为追L总不成，才因爱生恨，
恶意报复。【检测到恶行：恶意污蔑，转移视线。是否审计？】“审计。”我默念。很快，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林菲菲那个小号，不知道是忘了切换还是系统bug，
突然自动转发了一条她自己大号的炫富动态，并配文：“我才是正宫，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条评论发出来，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后半句我忘了。
网友们瞬间**了。“**？正宫？所以L总是已婚？”“F**这是小三当上瘾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了？”“笑死，自己锤自己，年度最佳蠢货。
”林菲菲很快删除了那条评论，但截图早已传遍全网。她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群体审计成功。目标群体名誉受损，精神受到严重打击。
】【奖励：宿主阳寿绩效+15天。】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第一次觉得，
这个世界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光。而此时，远在另一座城市的某个豪华酒店里，
陆承宇正焦头烂额。他好不容易约到了那个千万大单的客户，王总。他想在签约前，
最后再稳固一下关系。可他不知道，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向他撒开。4.我提前出院了。
身体好了大半，剩下的，在外面养着也一样。医院的账单，是一个匿名的好心人帮我结清的。
我猜是那个转发我文章的大V，或者某个同情我的网友。世界没我想的那么糟。
一个还在公司的前同事偷偷给我发了消息。【月初，陆承宇今晚在‘御品阁’请王总吃饭，
要做最后的公关。】【林菲菲也去，她要做项目陈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