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亲弟弟的婚礼上,当众砸碎了他的婚戒

我在亲弟弟的婚礼上,当众砸碎了他的婚戒

人间秋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扬亚瑟苏晴 更新时间:2025-11-13 17:14

《我在亲弟弟的婚礼上,当众砸碎了他的婚戒》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人间秋月文笔很好,思维活跃,顾扬亚瑟苏晴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我追问,“多少钱?有发票吗?定制记录呢?”苏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我替她说了:“因为这枚戒指,根本就不是买的。是亚瑟·……

最新章节(我在亲弟弟的婚礼上,当众砸碎了他的婚戒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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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钻石滚落在红毯上,被我一脚踩住。全场宾客倒吸冷气。新娘尖叫着扑上来,被我单手拦住。

    弟弟脸色惨白,却一言不发。他的岳父——本市有名的地产大亨,猛地站起身,

    却又缓缓坐下。司仪手里的话筒在发抖。“顾沉,”弟弟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你非要选今天?”我碾着脚下的钻戒,直视着他:“你心里清楚,这东西不该戴在她手上。

    ”1仪式开始前半小时,休息室里。我将一个丝绒盒子推到他面前。“哥送你份大礼。

    ”顾扬打开盒子,里面是枚璀璨的方形钻戒,主石至少五克拉,切工极尽完美。

    他怔住:“这太贵重了……”“比不上爸留给你的那块表。”我淡淡地说。他手指一颤。

    父亲去世前,将毕生收藏的名表都留给了他,其中有一块百达翡丽,是父亲的最爱。

    那是三年前的事。那时顾扬刚毕业,我已在商场摸爬滚打五年,

    将父亲留下的小公司规模扩大了三倍。所有人都以为,父亲会将公司交给我。但遗嘱里,

    公司股权和所有不动产归我,那些价值不菲的收藏级名表,全部留给了顾扬。

    母亲私下对我说:“你爸觉得你足够强大,但顾扬……他需要一点物质依靠。”我理解,

    但并不舒服。尤其是顾扬拿到表后不久,就卖掉了其中最珍贵的几块,包括那块百达翡丽。

    他说要凑够和女友苏晴创业的第一桶金。为这事,我们大吵一架。

    我觉得他糟蹋了父亲的遗物。他觉得我控制欲太强,看不起他的选择。关系从此裂开一道缝。

    “哥,过去的事算了。”顾扬合上戒指盒,推回来,“婚戒我和晴晴早就选好了。

    ”他拿出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枚设计独特的戒指,主石不大,但造型别致。

    “苏晴不喜欢太浮夸的。”我拿起那枚戒指,在灯下仔细端详。指环内部,

    刻着两个极小的字母:L&K。不是顾扬和苏晴名字的缩写。我抬眼,

    看向弟弟:“确定用这枚?”他眼神有一丝躲闪,随即坚定:“确定。”“不后悔?”“哥,

    ”他语气带了恳求,“今天是我结婚。”我点点头,将戒指放回盒子。“好。

    ”2婚礼进行曲响起。苏晴挽着父亲的手,走在红毯上,笑容完美。她看向顾扬的眼神,

    充满了爱意。至少在那一刻,我相信她是真的想嫁给他。交换戒指的环节。

    戒童捧着那枚精致的戒指走上台。司仪用热情洋溢的声音说:“现在,

    请新郎为新娘子戴上象征永恒爱情的婚戒!”顾扬拿起戒指,握住苏晴的手。

    就在戒指即将套上无名指的瞬间——“等等。”我的声音不高,但在安静的礼堂里清晰可闻。

    所有人看向我。我走上台,步伐平稳。“哥?”顾扬眼神里满是惊愕和一丝恐慌。

    苏晴的笑容僵在脸上。我走到他们面前,看向顾扬:“你确定,要用这枚戒指?

    ”“你什么意思?”苏晴忍不住开口,带着新娘子被冒犯的怒气,“顾沉,今天是我们结婚!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我充耳不闻,只看着顾扬:“我再问你一次,确定?

    ”顾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渗出细汗。他岳父在台下沉声开口:“顾沉,有什么话,

    仪式结束后再说。”我笑了,从顾扬手中拿过那枚戒指。他下意识地想握紧,但我稍一用力,

    就夺了过来。“看来,我送的礼物,你们不喜欢。”我把玩着那枚戒指,

    “但这枚……更不配戴在她手上。”“还给我!”苏晴伸手来抢。我抬手避开,

    在她和顾扬惊骇的目光中,将戒指高高举起,然后狠狠砸向大理石地面!“啪——!

    ”清脆的碎裂声。钻石与金属托分离,滚落在地。我一脚踩住那颗主石。全场哗然!“顾沉!

    你疯了!”苏晴尖叫,妆容精致的脸扭曲起来,“这是我们的婚戒!”她冲过来想推开我,

    被我单手轻易制住。“放开我老婆!”顾扬终于反应过来,上前一步,但在我的目光逼视下,

    停住了脚步。他的拳头紧握,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愤怒,更像是恐惧。“顾扬!

    ”苏晴难以置信地看他,“你就看着他这样欺负我?!”台下的岳父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他身边的夫人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所有人都以为,

    这位权势滔天的岳父会立刻叫保安把我扔出去。但他没有。他死死盯着我,

    又看看他脸色惨白的女婿,缓缓地,坐了回去。一片死寂。司仪的话筒掉在地上,

    发出刺耳的鸣音。“顾沉,”顾扬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非要选今天?

    ”我碾着脚下的钻石,直视着他:“你心里清楚,这东西不该戴在她手上。”3“报警!

    ”苏晴挣脱开,退后几步,指着我对台下喊,“爸!报警!把他抓起来!”她父亲沉默着,

    脸色极其难看。顾扬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能报警!”“为什么?!”苏晴甩开他,

    眼泪涌出来,“他毁了我的婚礼!毁了我们的戒指!你还在护着你哥?!

    ”“我不是护着他……”顾扬语无伦次,“这是家事……报警太难看了……”“难看?

    ”苏晴几乎崩溃,“现在这样就不难看了吗?!”宾客中已经有人拿出手机。

    顾扬冲台下喊:“谁也不准报警!谁报警就是跟我顾扬过不去!”他岳父也终于开口,

    声音威严:“各位,一点家务事,请不要惊动警方,免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保镖们悄然出现在宴会厅四周,无形中施加着压力。准备报警的人讪讪地收起了手机。

    苏晴看着这诡异的场面,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顾扬:“你们……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她猛地指向我:“还有你!顾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你弟弟没要你送的戒指?

    你心理变态吗?”我弯腰,从地上捡起那颗被我踩住的钻石,指尖捏着。“这戒指,哪来的?

    ”苏晴一愣:“当然是我和顾扬一起选的!”“是吗?”我看向顾扬,“你告诉她,

    这戒指是哪来的?”顾扬嘴唇颤抖,说不出话。“看来他没说。”我轻轻捻着那颗钻石,

    “这枚戒指,内侧刻着L&K。需要我告诉大家,L&K是谁吗?”顾扬瞬间面无血色。

    苏晴疑惑地皱起眉:“那是设计师的签名缩写!”“设计师?”我笑了,笑容冰冷,

    “琳达·凯特,英文名LindaKate,缩写确实是LK。

    ”苏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你知道就好!这是LK的定制款!”“但很可惜,”我打断她,

    “这枚戒指,不是LK的作品。或者说,不完全是。”我提高声音,

    确保前排的宾客能听清:“这是LK为她此生唯一爱慕的男人,亚瑟·金,

    亲自设计并手工打造的订婚戒指。字母L&K,代表琳达和亚瑟。它是独一无二的,非卖品。

    ”亚瑟·金,这个名字让在场不少商圈的人动容。那位华裔金融奇才,

    三年前在美国华尔街声名鹊起,又迅速陨落,据说因涉及内幕交易和巨额诈骗,被全球通缉,

    至今潜逃在外,名下资产全部冻结。苏晴愣住了,下意识反驳:“你胡说!

    这明明是顾扬在……”她突然停住,看向顾扬。顾扬避开了她的目光。“在哪儿买的?

    ”我追问,“多少钱?有发票吗?定制记录呢?”苏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替她说了:“因为这枚戒指,根本就不是买的。是亚瑟·金失踪前,寄放在你弟弟,

    顾扬那里的。对吗,顾扬?”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扬身上。他踉跄一步,

    几乎站立不稳。“哥……你……”“我怎么知道?”我接话,“因为爸留下的那块百达翡丽,

    根本不是被你卖掉了。是你用它,跟当时还在国内、尚未暴露的亚瑟·金,交换了这枚戒指。

    ”我举起那颗钻石,灯光下,它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你用父亲的遗物,

    换了一个通缉犯的赃物。现在,还要把它当成婚戒,戴在你妻子手上。”我盯着他,

    一字一句:“顾扬,你是想用这场婚礼,把这枚见不得光的戒指,彻底洗白吗?

    ”苏晴捂住了嘴,眼里的震惊变成了恐慌。她不傻,

    白了这枚戒指背后可能牵扯的麻烦——窝藏、洗钱、甚至是共犯……她家族清清白白的生意,

    怎么经得起这种调查?她父亲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失望。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这个一向以家族名声为重的大哥,

    会如此不计后果地大闹婚礼。这枚戒指若真的戴上去,被知情人揭发,牵扯的将是两个家族!

    顾扬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地,双手捂住了脸。“我不知道……哥,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通缉犯……他说这戒指值钱,是孤品,

    有收藏价值……我只是想给晴晴最好的……”“不知道?”我声音冷硬,

    “亚瑟·金半年前就上了国际通缉令,新闻铺天盖地。你这半年,

    有无数次机会处理掉这枚戒指,但你没有。你选择了隐瞒,选择了冒险,

    甚至想用它来完成你的婚礼。”我看向面色惨白的苏晴和她父亲。“现在,你们还觉得,

    我不该砸了这戒指吗?”苏晴父亲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后怕,

    有感激,更有无法言说的复杂。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他转向司仪,

    疲惫地挥了挥手:“仪式取消。”他拉着几乎瘫软的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宾客们在窃窃私语和震惊的目光中,陆续散去。富丽堂皇的婚礼现场,只剩下满地狼藉,

    瘫坐在地的新郎,和站在他面前,神色冷峻的哥哥。我低头看着弟弟。“顾扬,爸留下的表,

    代表的不是钱,是念想,是底线。”“你把它换了,我不怪你。人各有志。”“但你不能,

    用全家的安危和清白,去赌你的侥幸。”我松开手,那颗曾经承载着别爱情感,

    后来又沦为罪恶赃物的钻石,轻轻掉落在顾扬面前。“戒指我毁了。”“剩下的烂摊子,

    你自己想办法跟亚瑟·金的人解释。”“从今天起,顾家没有你这个人。”说完,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顾扬压抑的、绝望的哭声。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兄弟的情分,

    就像那颗碎裂的钻石。再也回不去了。4走出酒店,城市的霓虹刚刚亮起,

    冰冷地映照着这个夜晚。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

    她大概已经知道了婚礼上发生的一切。我没有接。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

    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脑海里回放着顾扬最后崩溃的眼神。心痛吗?当然。

    那是我从小带大的弟弟。但愤怒更多。他愚蠢地踏过了那条线,把整个家族置于风险之中。

    亚瑟·金那种人,是能用一块表就打发的吗?他背后牵扯的势力,

    恐怕比明面上的通缉令要复杂得多。我拿出另一部不常用的手机,开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顾总?”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您很少直接联系我。”“帮我查件事。

    亚瑟·金在国内,还有什么人跟他有联系?特别是,最近有没有人试图接触我弟弟顾扬。

    ”“明白。有消息立刻向您汇报。”“小心点,对方很危险。”“知道。”挂了电话,

    **在椅背上,闭上眼。父亲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说:“小沉,顾扬……他心思活,

    但不定性。你要看好他,别让他走歪路。”我当时郑重答应。可现在,路已经歪了。

    而且歪得超乎想象。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在休息室里,我两次问他是否确定用那枚戒指。

    只要他当时有一丝犹豫,或者说出实情,我都会用另一种更温和的方式解决。

    但他选择了隐瞒到底。那就只能用最惨烈的方式,把这枚定时炸弹当众拆除。5回到公司,

    助理林薇还在等我。她看到我,立刻站起身,眼神里带着担忧和询问。婚礼上的事,

    恐怕已经传开了。“顾总……”“通知下去,半小时后召开紧急董事会。”林薇没有多问,

    立刻去执行。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消息比谁都灵通。与其等他们来质问,不如我主动出击。

    会议上,果然有人发难。“顾总,听说今天在令弟的婚礼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还涉及到了那位‘亚瑟·金’?”张董事,公司里最倚老卖劳的一位,率先开口,

    语气带着试探。我坐在主位,面色平静:“是。顾扬此前与亚瑟·金有过接触,

    用家父遗物换了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亚瑟·金的重要赃物。”会议室里一片吸气声。

    “这……这会影响到公司吗?”李董事急切地问,“如果被调查,

    或者被亚瑟·金的仇家盯上……”“影响肯定有。”我打断他,“但主动权在我们手里。

    第一,我已经当众销毁了戒指,切割了顾扬与这枚赃物的直接联系。第二,顾扬从即刻起,

    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他所持有的股份,由我代管。第三,我已经启动危机公关,

    并联系了熟悉的经侦部门朋友,主动报备情况。”我环视众人,目光锐利:“现在,

    我们需要一致对外,表现出公司管理层的果断和透明。任何内部的不稳定,

    都会给外界可乘之机。”我的话斩钉截铁,没有留下质疑的余地。张董事张了张嘴,

    最终没再说什么。散会后,林薇跟在我身后回到办公室。“顾总,

    夫人打了很多电话到办公室……”“我知道了。”我揉了揉眉心,“还有什么事?

    ”“有几位记者想采访您,关于今天婚礼的事。”“一律回绝。放出风去,

    就说顾家对此事深感震惊和遗憾,将积极配合任何调查,并已内部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

    ”“明白。”林薇离开后,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父亲一手创立的基业,

    不能毁在一旦。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母亲的号码,但响了一声就挂了。随即,

    一条短信进来:【沉哥,扬哥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伯母很担心。我是小赵。

    】小赵是家里的司机,跟着父亲很多年,算是看着我们兄弟长大的。我回复:【看着他,

    别让他做傻事。我晚点回去。】处理完几封紧急邮件,窗外夜色已深。我拿起车钥匙,

    决定回一趟老宅。有些事,终究要面对。6老宅灯火通明,但气氛压抑。

    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看到我进来,她眼神复杂,有责怪,

    有心痛,更有无尽的疲惫。“妈。”“你还知道回来?”母亲的声音沙哑,

    “你非要在你弟弟的婚礼上……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让苏家怎么看我顾家?”我没有坐下,

    站在她面前。“如果那枚戒指今天戴在了苏晴手上,被亚瑟·金的人看到,

    或者被调查人员发现,您觉得顾扬以后还能做人吗?顾家还能存在吗?”母亲愣住了。

    “那……那枚戒指,真的那么严重?”“亚瑟·金是国际通缉犯,涉及金额数十亿美金。

    他的东西,沾上一点,就是洗不掉的污点。顾扬不仅沾了,还想用它来结婚,

    这无异于玩火自焚。”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母亲面前。“我在休息室里给过他两次机会,

    只要他当时说实话,哪怕有一丝悔意,我都会帮他。但他没有。他选择了欺骗苏晴,欺骗您,

    也欺骗他自己。”母亲沉默了,双手捧着水杯,微微颤抖。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只是爱子心切。“那……现在怎么办?苏家那边……”“婚礼取消是最好的结果。

    苏家是明白人,他们现在后怕多于愤怒。至于顾扬……”我顿了顿,

    “他需要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你……你真要把他赶出家门?”母亲抬头看我,

    眼里带着哀求。“不是赶出家门,是让他离开公司的权力核心,

    暂时切断他和顾家明面上的经济联系。这是保护他,也是保护顾家。

    亚瑟·金的人如果找上来,首要目标也是我。”母亲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儿子。她看到了我冷静表面下的决绝,

    也看到了这决绝背后的维护。“他在楼上。”母亲最终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

    “你去看看他吧。”我点点头,转身上楼。7顾扬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坐在地板上,

    背靠着床,头埋在膝盖里。听到我进来,他也没有抬头。地上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罐。

    我没有开灯,借着走廊的光,走到他对面,靠墙坐下。兄弟俩在黑暗中沉默着。过了很久,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块表……爸最喜欢的那块……我其实没想卖的。”我没说话,

    等着他继续。“那时候,我刚毕业,想和晴晴做点事情,证明自己。不想靠家里,

    更不想靠你。”他声音带着哽咽,“但启动资金不够,找银行贷款手续太麻烦。

    后来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亚瑟……他那时候风度翩翩,所有人都捧着他。

    ”“他看中了我戴的那块爸的表,说那是绝版,他找了很久。

    他说愿意用一枚顶级钻石戒指交换,还说那戒指是著名设计师的孤品,

    升值空间巨大……”“我……我鬼迷心窍了。我觉得用一块旧表换一枚更有‘价值’的戒指,

    是笔好买卖。而且,还能用这枚戒指向晴晴求婚……”“后来,他出事的新闻出来,

    我吓坏了。想把戒指处理掉,但找不到门路,也不敢声张。我想着,只要我不说,

    没人知道这戒指的来历……等风头过了,就没事了……”他抬起头,在黑暗中,

    我能看到他脸上悔恨的泪水。“哥,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当时只是想……想靠自己……”“靠自己,

    不是靠冒险和侥幸。”我终于开口,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爸留下的东西,

    不仅仅是钱,是提醒我们,无论走到哪一步,都要守住底线。”“亚瑟·金给你的,

    不是升值空间,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你碰了,就甩不掉了。”“那……现在怎么办?

    ”他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他的人会不会找到我?”“这就是我让你离开公司的原因。

    ”我说,“从现在起,你名下所有的银行卡、账户都会被监控。你搬回老宅住,尽量少出门。

    我会安排人保护妈和你。”他愣住了:“那你呢?”“我?”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或者说,是冲着顾家现在的掌舵人来的。

    ”“你毁了戒指,等于公开打了他们的脸……”顾扬的声音带着颤抖。“所以,

    这件事还没完。”我转过身,看着他,“顾扬,你犯的错,我们一起扛。

    但你要记住这次的教训。有些路,一步也不能走错。”他重重地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8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更像暴风雨前的死寂。我照常去公司,

    处理各项事务,加强了安保,并让林薇筛选所有陌生来电和访客。顾扬听话地待在老宅,

    几乎足不出户。母亲说他整天待在房间里,要么发呆,要么在电脑前查阅着什么,

    人瘦了一圈,但眼神里之前的浮躁消退了不少,多了些沉郁。他在反省,我知道。

    但代价是否太大,只有时间能证明。第三天下午,林薇内线电话进来,

    声音有些紧绷:“顾总,有一位琳达·凯特女士想要见您,没有预约,

    但她说是关于……那枚戒指的事。”琳达·凯特?我心头一凛。她竟然亲自来了中国,

    找到了这里。“请她到小会议室,我马上过去。”小会议室里,

    坐着一位气质卓绝的中年西方女性,金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

    眼神锐利而疲惫。她面前放着一杯水,但显然没动过。“凯特女士?”我推门进去,

    用英语打招呼。她站起身,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我:“顾沉先生?”“是我。请坐。

    ”我们相对而坐。她没有任何寒暄,直入主题:“我为我设计的戒指而来。它现在在哪里?

    ”“毁了。”我平静地回答。她脸上闪过一丝剧烈的痛楚,但很快被压制下去:“毁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是你为亚瑟·金设计的订婚戒指,倾注了你的心血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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